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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的说法强制集体报名了,为了不会影响以后执行任务,他们被允许蒙面参赛,不以真面目示人。
许多人都认为暗部使们都是精挑细选的优秀人才,最后一定是由暗部的人胜出,那些王宫聘用的正规武师与术士在对于这样的流言很不服气,燃起了好胜心……
怎么看他都是局外人,为什么这武斗会会是为他举办的?
比赛魔武不分,既然要选出强者,比出高下,就不该限定领域。双修的人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单修魔法或武技的人若真的强也不是赢不了,对此,众人没有意见,就这么通过了。
台旁设置了看台,大概是国王自己要看所以安排了视野良好的位子,多余的座位可能是留给其他的人,一样,与他无关。
“国师,比赛将至,你多留点时间修炼准备吧。”
国王用这句话把送到敛宁居的公文拦截了大半过去,还补了一句“能赢就要赢,不可以因为懒得晋级继续打就放水”,让他错愕又无言,偏偏强制约之下只能照办。
修炼确实也有必要,想起最近花在修炼的时间上少了许多,他空出来的这些时间就老老实实拿来修炼了。
第一战的对手因病缺席,站在台上听司仪喊出“不战而胜”的感觉实在心情复杂,心情复杂的原因不只是白来了一趟,另一个原因是司仪报名字的时候连他的职称也报了。
台上的嘈杂人声混杂了不少喧哗,多半在议论堂堂文官之首的国师居然能够参赛、年纪与地位不符,不知道厉不厉害、长得好帅……真不知道让司仪把每个人的职称都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是暗示大家别输得太难看,以免旁观的人都知道某某身份的人在台上败得一塌糊涂,用自尊心激起战意?
需要人来激起战意的,应该也只有他吧。其他人都兴致勃勃地等着上场呢……问题是这种方法对他又没有用。
在台上任人观看的感觉并不好,曝露在众多好看的目光下不是他喜欢或习惯的事情。
他暗自决定,若是国王还想举办第二届,他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它发生,绝对不能有下次。至少要争取不必上场。
“国师,你这么不喜欢吗?觉得不高兴?为什么?你觉得奖品不好?你也不缺钱?有比斗的机会不好吗?”
察觉他的心情后,伊莫色斯在一句话内问了一堆问题,他则是沉着脸答覆。
“因为陛下您不告诉属下真正的理由,却要勉强属下做事情。”
这话大概击到了重点,伊莫色斯的笑容变得心虚,也没再过问了。
“真的没什么啊,所谓的目的只是小事情,国师就别在意了。”
“既然是小事情,说了也无妨吧。”
“是我自作主张的决定,说了你搞不好又不同意不配合,所以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他想弄清楚事情,国王却看准了他不会追上来而快速逃跑,这种情况下也只能不痛快地继续修炼,乖乖等待下一场比赛。
除了他自己的比赛,其他的比赛都不打算到场,没有丝毫观战的意思,因为要他坐在国王身边当义务讲评,他实在提不起兴致。
看台上除了大半场次都会出席的国王,也有一些大臣或王族,这一样是造成他不想去的因素。
至于确认第二场的对手是谁,感觉上也只是浪费时间的举动罢了。
第二场的对手,是术统部门的魔法师,只会魔法而且程度不比他高的对手在他面前自然不堪一击,不过他很久没有打斗了,借由对方磨练回想一下战斗的感觉也好,所以他没有急着解决对手。
说到获胜规则,由于要避免人才伤亡伤和气,因此规则上写明点到为止,对手如认输、失去意识,立即停止,造成重伤或死亡即失去资格。有人抗议魔法控制困难,高级的攻击魔法很难不造成伤害,没有造成威胁对手就不会认输,或者高下已判对手却不肯投降……这些争议都被本身精通魔法的国王驳回了,国王的意思是只要能力够,策略正确,绝对有办法符合规定获得胜利,所以不服气的人也只有闭上嘴巴了。
参赛者的年纪介于二十五到四十之间,他那不会老去的外貌因而被归为极度年轻的少数几个,这是否算是一种诈欺呢?
只是以他二十七岁时的能耐,打赢这些人也绰绰有余就是了。
面对一个魔法师,只有缺乏经验的人才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对方丢来的定身咒被他身周布的结界化解,火球也近不了他的身,于是便站着不动与他对视,像是要等待他出手了。
的确,只要他动了,就无法再维持魔法结界了,战斗中同时使用魔法,还没听说世界上有谁办得到。只是相较魔法师这个称呼,叫他秘术师还比较切合,而秘术能补强这个缺点。
而比起谨慎地使用秘术防止魔法,还不如快速打倒对手来得爽快。
黑色的衣袍随着他扬起的手而晃动,对手的呼吸眼神与可能的行动都被他掌握了,接着他移动了身形,手俐落地使力劈去。
多数人所看到的是他人忽然消失,紧接着出现在对手身旁,然后没看见他做什么,他的对手便突然倒下。
经过判断后,司仪大声宣布他获得胜利,大家对于他的身法速度直呼神奇,因为这实在不是一个国师身上应该具备的。
这一战结束后,开始有人打探他的来历,可惜他们是查不出什么来的。暗部的人他们接触不到,库房的资料也老早改过了,出身方面当然不是写祭灵族,年龄也不是真的,连突然窜声宫部司都查不出来,一切都显得平凡无奇,只有升迁速度快了点。
从无人关心变成话题人物,颇为困扰。
国王目前似乎是以他的困扰为乐的状态,父子之间果然有一定程度的相似。
托这些扰人事情之福,他的社交辞令与敷衍人的等级都提升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他也学会了一件事--没心情理会人的时候就送客,反正他是国师,别人也不能对他怎么样。说起来是任性了点,但那又如何呢?
上门拜访的人里面倒也有不少人是来拉亲事的,这些他都推掉了,而他比较好奇的是以前为什么没有。
“我想……可能是因为国师你住的地方在后宫,大家都以为你是我的……我的那个……”
伊莫色斯对于这个问题支支吾吾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最后吞吞吐吐说出来的是这样的话,真足以让人脸上发青。
居然一直是被人这样误会的,多半之前也认为他的国师之位是因为国王宠幸之下赏给他的东西吧?
……其实也相差不远,是先王为了娱乐才封的……
当上国王的怎么都不是正常人呢?他内心默默问着。
连续三战都一招解决敌人后,这些让他不堪其扰的事情的量也大大增加。
请不要再接近了,请不要靠过来--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这样的讯息,为什么他们都读不懂呢?
他知道自古人们都夸张地崇拜英雄,但他不是,顶多说是个强者罢了,对强者应该是敬意而不是崇拜,他一直这么认为。
“国师越来越受欢迎了,觉得有点小小的寂寞呢。”
骚扰已经使他觉得烦了,再加上这个总是说些让人心情复杂的话的国王,西优席文想,自己不知会不会短命。
皇女则是用一种带着怀疑与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
“听说你很厉害,是真的吗?看不出来呀!”
“……”
这种话,他不想做出回应。
“国师当然很厉害啊,好奇的话,王妹下次可以去看看,我通知你时间。”
“嗯--是真的很好奇呢,好啊,如果天气好我就跟王兄你一起去,不然女孩子抛头露面实在不太好呢。”
兄妹俩就像相约要去看什么珍奇异兽一样,快乐地达成了共识。
“不会啊,大家都注意台上,怎么会看你。”
“王兄这句话好过分喔!我真的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
然后,兄妹俩非常自然的在他这个外人面前演起了家庭温馨剧。
“我开玩笑的嘛,这么想想也麻烦,如果你跟哪个男人互相一见钟情,决定要私奔,我会很头痛的。就算对方身份地位不高,我还是会支持你的恋情的,千万不要不告而别啊。”
说得好像已经会发生这种事情似的。
“哼!不告而别又怎么样?你会担心我?”
“是啊,王妹没有生活能力,你跟人私奔我怎么能放心。”
下了这个结论之后,国王遭皇女殴打了几拳,判断了情况后,他决定旁观。
“国师,你怎么看着我挨打。”
伊莫色斯委屈地看过来,他冰冰地给了个答案。
“家务事,没有命令,属下不宜介入。”
观察到他的冷淡,伊莫色斯眨眨眼,蹙起了眉。
“国师又心情不好了呢……回去休息吧,要开心一点喔。”
他默默退下后,听说黛西克琳娜想先看看比赛情况,看了一场以后天天都出席,似乎极为热衷,她和国王之间的话题也变成绕着比赛转。
“王兄,你看谁最有机会赢?”
“嗯?我当然支持国师啊。”
“可是天行使?棱很强呢,国师根本都没出几次手,看不出什么强弱啊。”
“我其实很担心呢,国师,你会赢吗?”
“能。”
他实在不太想招呼这两个来他这里泡茶闲聊的人。
一切,等到武斗会结束,就会跟着过去吧?他真心希望如此。
章之十五 孰为羁绊
无论对错,人永远只选择自己所信。
不是忘记,只是逃避;不是不知,只是……
每一次,在他用祭灵族的秘术杀人时,内心就会涌起迷惘。
祭灵族真的如明夜说的那般美好吗?
真的爱着万物,不忍伤害一切事物吗?
那么,为何会存有这么多杀人、伤人的秘术呢?
还是,让其快速地死亡,也是种变相的仁慈?
他不愿意质疑明夜的话,不愿意质疑记忆中祭灵族的美丽。
表里是否如一,其实无所谓吧。
因为对他来说,投注下去的感情不可能变质,也禁不起改变。
在国王面前说能赢之后的西优席文,这时正处于苦恼之中。
回答的时候没想太多,但仔细一想,能杀跟能赢好像不太一样,连重伤对手都不允许,那就更难了。
而不受伤赢得比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吧,为了比赛而受伤,想着就觉得不悦了起来。
怎么看都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