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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直接问出这种问题的,大概也只要这个神经大条的公主了,伊莫色斯为难地看了看她,简单地解释。
“母妃她……出宫去了,离开这里了。”
“出宫?进了宫当王妃还可以出宫?”
黛西克琳娜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她漂亮的眼睛问着,伊莫色斯则是不想多聊这个话题,便不再作答。
“别问了……王妹,快回去吧,我待会也要出去。”
黛西克琳娜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当然不肯就这么放弃,硬是又纠缠了好一阵子。
“殿下,上课时间到了。”
西优席文出声提醒,黛西克琳娜才主要到旁边有这个人,仔细一看,她难得地安静了下来,扯了伊莫色斯的衣袖问。
“王兄,他是谁?”
“他是国师。”
“国师?为什么会在这里?”
“父王让国师当我的护卫……”
“国师当护卫?”
黛西克琳娜显然快整个混乱了,再扯下去只怕没完没了,伊莫色斯连忙补上一句话。“上课迟到父王会骂的,王妹,我先走了。”
没想到黛西克琳娜不吃这一套。
“那我在这里等你。”
伊莫色斯快翻白眼了,眼下也没空和她争执,东西收一收赶紧出门去了。
今天这堂课一样是神学,讲述到神建立世界的传说,以及遗留下临神之镜的事情。对于这面镜子,西优席文也很好奇,所以这堂课他难得跟着认真听,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讯息。
临神之镜是证明神存在的最有力证据,据说祈问仪式进行时,镜面出现的文字就是神所下达的指示。祈问仪式他没见识过,那是由国王与祭司界的人负责的,当然他也没机会直接接触到嵌在正殿上的临神之镜,没办法研究镜子的奥秘。
文献记载与祭司讲解的内容模糊不清,略嫌不足,除了临神之镜是神物,无法以任何方法破坏,他没有得到别的知识。
倒也不是对临神之镜有什么企图,只是爱好知识与进修的他,对于这神秘具有力量的镜子,当然会有一探究竟的念头。如果难度太高,他不会坚持,没有必要为了一面镜子作出太多付出。
由于黛西克琳娜可能在慕升宫等着他,今天课程结束后,伊莫色斯不太想立刻回去,两个人便逛到了花园,坐下来歇息。
“国师对临神之镜有兴趣吗?”
西优席文不由得想怀疑伊莫色斯是不是有窥探人心的异能。
“因为很少看国师认真听老师上课……嗯,我没有一直在偷看你,我还是有在上课的。”
没有那句补充会更好。既然他问了,西优席文便点头,看他有没有什么讯息可以提供。
“其实临神之镜的力量是可以用的喔,不过,只有国王才能使用,历代国王都会将使用的方法传给下一任国王,也有种说法是继位自然就有使用临神之镜的权利,我没仔细问父王就是了。”
这种说法是第一次听到,西优席文半信半疑。
“所谓的使用,使用起来是什么样子?有什么作用?”
“好像可以用来改变天候、操纵人心……就是很了不起的样子,也可以随便把一个地方夷为平地……搞不好是谣言,我也没看父王用过,不过就是因为这样,很少人敢正面跟国王作对。”
伊莫色斯的叙述听起来的确夸张,西优席文依旧不太相信,而他自己讲一讲,又神情落寞地补了一句。
“总之……好像不是什么能带给人幸福的东西呢。”
他的情绪变化得有点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西优席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自己振作了起来。
“啊,我想,好好运用应该还是好东西吧,用在好的方面。希望王弟能够这么想……”
“为什么是二殿下呢?”
“呃……”
伊莫色斯顿了几秒,低着头说下去。
“我或许不太适合当国王,我也不怎么想当。王弟那么希望继任,又有那么多人支持他,还是他当比较好吧。”
眼前这个少年好像无欲无求,不曾看他执着于什么事物。
其实仔细想想,王子唯一表达过在乎的就是他,他真的不懂原因为何。
“母亲追求自己的梦离开了,我也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他很想告诉他,若是当上国王的是立因斯,恐怕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除非他的意思是离开王宫,化身平民,可是这对一个王族的人来说有多难啊。
“可惜,父王不会同意的。”
“……那么王妃御下是怎么离开的?”
这件事情令人不解,入宫为妃的女子可以离去,本身就已经不正常了,更何况还是国王心属的妃子。
“母妃走的时候我只有三岁,不太清楚状况。似乎患了绝症,没有办法医治,只剩下几年的时间,所以母妃向父王要求自由,让她从王宫的束缚中解脱,重回外面她所热爱的世界。”
虽然伊莫色斯解说了,西优席文还好是无法理解。
“她爱外面的世界,胜过自己的丈夫跟孩子?”
伊莫色斯强笑了一下,西优席文顿时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我不清楚。母妃很勇敢……追求自己所爱,不被任何事物束缚,我想我是羡慕她的。”
现在可能已经过世了--王子这么说,面上还是笑着。想哭的时候,还是哭出来比较好的……他想这么说,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回到慕升宫时天已经黑了,黛西克琳娜果然已经离开,不知道耐不住还是王妃派人来找过,总之不必再应付她,让伊莫色斯松了口气。
可惜并没有因此逃过一劫。隔天尼弗西瑟找他过去,一开口就是这件事情。
“黛琳跑来吵了我一个早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尼弗西瑟那缺乏精神的脸看起来有点睡眠不足,他都是这么称呼黛西克琳娜的,而这话说出口的意思就是“你乖乖去,别再让我困扰。”
“父王……”
伊莫色斯的感觉大概只有无力,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改变尼弗西瑟的心意,总不能当面拒绝吧。
“黛琳说的也有道理,不喜欢就逃避这种态度不值得赞许,我不该纵容你逃避,未来的国王怎么可以在面对人群的时候退缩呢?”
伊莫色斯在嘴里嘀咕着念了几句,西优席文听得见他在说“父王好过分,父王总是这样”,如果这话是大声说的,不晓得尼弗西瑟会有什么感想?
“可是,一个人曝露在众多敌意的眼光下,真的很难受嘛。”
他想博取一点尼弗西瑟的谅解与同情,偏偏尼弗西瑟一向最缺乏的就是这两点。
“那还不简单,让国师跟你去不就成了?你每次出席宴会都不带他,我还以为是你怕他那张漂亮脸蛋抢了你的锋头呢。”
“什么锋头,我又不喜欢在人群中显得抢眼。”
伊莫色斯因为他父王的奇怪想法而愣了一下,头脑转不过路。
尼弗西瑟看了看他,叹气。
“为什么我的儿女都没有幽默感呢?”
他这话说完,房间内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谁敢在你面前有幽默感……
西优席文觉得自己待在这里真是个错误,听这些话让人觉得寿命会减短。
“唉,好怀念萨图登啊。”
尼弗西瑟说着,目光又朝西优席文转了过来,伊莫色斯见状连忙扯开话题。
“父王,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什么?难道是……你怕他太吸引人,有人会跑出来跟你抢?”
但看几分钟内这几句话,能当国王的人脑部构造还真是不简单。
“抢……”
伊莫色斯呆呆地望着尼弗西瑟,瞧他这副神情,尼弗西瑟笑着说了下去。
“黛琳早上来的时候可是问了不少国师的事喔--你就带国师一起去吧,她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你可得自己努力把人看紧。”
对他们两人来说,这一点也不好笑。
“王妹……打听了些什么?父王、父王您……”
伊莫色斯立即就紧张了起来,西优席文则是脑袋晃过一阵空白。
明明该是个烫手山芋,为什么又变成抢手货了?
而且还说得好像他是王子的私有物品似的。
“紧张了?真有趣呢,我也没说什么,只跟她说国师谋反失败,被我处罚去做护卫的工作而已。”
他说得轻松,伊莫色斯可是脸都白了,西优席文也咬紧了唇。
只要提起这件事,他就会想起那屈辱的一刻,而伊莫色斯关心的部分跟他不同。
“父王您怎么说了?王妹要是说出去,国师怎么办?”
“我跟黛琳说不要说出去了,这事情你不放心就自己跟她再交代一次吧。我当然要跟她说啊,好让她早点认清状况,国师是危险人物,黛琳怎么能跟他有个什么关系?”
看样子他的意思是要女儿跟西优席文保持距离,这也没有不对,西优席文亦觉得这样比较好。
只是,黛西克琳娜公主要是把事情说初期,那真的会是个麻烦,照伊莫色斯的脸色来看,他已经在头痛了。
回到慕升宫时天已经黑了,黛西克琳娜果然已经离开,不知道耐不住还是王妃派人来找过,总之不必再应付她,让伊莫色斯松了口气。
可惜并没有因此逃过一劫。隔天尼弗西瑟找他过去,一开口就是这件事情。
“黛琳跑来吵了我一个早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尼弗西瑟那缺乏精神的脸看起来有点睡眠不足,他都是这么称呼黛西克琳娜的,而这话说出口的意思就是“你乖乖去,别再让我困扰。”
“父王……”
伊莫色斯的感觉大概只有无力,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改变尼弗西瑟的心意,总不能当面拒绝吧。
“黛琳说的也有道理,不喜欢就逃避这种态度不值得赞许,我不该纵容你逃避,未来的国王怎么可以在面对人群的时候退缩呢?”
伊莫色斯在嘴里嘀咕着念了几句,西优席文听得见他在说“父王好过分,父王总是这样”,如果这话是大声说的,不晓得尼弗西瑟会有什么感想?
“可是,一个人曝露在众多敌意的眼光下,真的很难受嘛。”
他想博取一点尼弗西瑟的谅解与同情,偏偏尼弗西瑟一向最缺乏的就是这两点。
“那还不简单,让国师跟你去不就成了?你每次出席宴会都不带他,我还以为是你怕他那张漂亮脸蛋抢了你的锋头呢。”
“什么锋头,我又不喜欢在人群中显得抢眼。”
伊莫色斯因为他父王的奇怪想法而愣了一下,头脑转不过路。
尼弗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