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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
静虚虽然不知老师以后还有什么计划,但她也不想多问,只不过她考虑了一下回京城的可能性,还是有点迟疑。
“要找人收养他可不容易,虽然他离京时年纪还小,可相貌变化并不是很大,如今回去了,只怕认出他的人不少。再说你就不怕他遇到你说的那个高手?他可是雅心派里年纪最小的一个,论不稳定,他就是最不稳定的一个,他若被控制,咱们派里许多秘密都要被泄漏出去。”
“这我不怕,雅心派说白了不过是个地名,他们想要雅心派,我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人都走光了,看他们上哪儿找我去?再说我一出家道人,想云游也没人抓的住我的错处。”
静虚见她主意已定,只得点头道:“那也至少得半年之后了,我这身本事,真去京城了,遇上那个高手,您就不怕我被人拆了骨头?”
乔雅大笑:“你放心,只要你有一口气在,就算你被人拆了全身的骨头,我都能让你好起来。”
殊不知这一句玩笑,日后竟成了事实。师徒俩说完话,也渐渐天亮了起来,乔雅赶走静虚直接做了个冥想,又运行了一套运气术,这才出门准备接下来的事。
中午的时候,乔雅正好要去聂云观看看长莹等人的情况,才进聂云观后门,就察觉到陈氏在观里。她还以为白三出了什么差错,便直接叫了陈氏来宁致院,谁知陈氏在私下跟她说了好大一通消息,让她惊讶了半天。
“皇后抱恙?这简直胡扯!贫道见到皇后时,她明明身子好的很。”乔雅心中砰砰直跳,倒不是因为皇后抱恙的关系,而是因为京中那么多订单多半都是冲着皇后的面子来的。
若是皇后倒了,那她的生意还能做的起来么?别到时自己做了一堆货,发去京城没人要,那才是见鬼了!
“真人还是多留几个心眼,听说不少人都站队到淑妃那边去了,我家老爷也说,圣上如今的性情越发古怪,只是不知为何圣上一直想置真人于死地。”
陈氏说完这些,匆匆离去,剩下乔雅一人独坐房中生着闷气。
好一个狗皇帝,她已经这么低调这么忍气吞声了,还敢明里暗里找她麻烦,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么?但袁呈紫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这狗皇帝一直想害死她呢?
早知就换个人附身了,附身在袁呈紫身上,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而此时远在京城的宫里,皇后正聚精会神的写着信,黄桂打外头进来,小声的说:“娘娘,淑妃娘娘又去养心殿了。”
皇后头也不抬,淡淡的道:“知道了,你先别走,帮我送封信。”(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他为什么不求救呢
皇后的本家并不显赫,当初她和宜昌女冠联手,上演了一出认徒的好戏,这才让四皇子青睐上自己。
当年皇后和淑妃是同时参选的贵女,而皇后被聘为正妃这一点,一直是淑妃和她之间的最大矛盾。
论出身,淑妃的本家确实比皇后家厉害的多,几朝元老大臣,又是富可敌国,却输给了一个小官的女儿,这怎么都让淑妃咽不下这口气。
皇后知道,自己能成为正妃,四皇子其实才是最大的出力者。那夜洞房花烛,她曾对四皇子说出自己跟宜昌真人之间其实并非真的师徒,四皇子却笑道:“本王早就知道,若不是本王出马,你以为宜昌会答应你的请求?”
皇后一直不明白,四皇子为何会看中自己。她以为这是因为爱,可几年之后四皇子登基上位,她却发现皇帝慢慢的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皇后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了,她手中微微一滞,一滴墨点凝在纸上,让字变得模糊不堪。
“娘娘……”黄桂打断了她的沉思,提醒道:“这字糊了,要不要再换一张纸?”
皇后抬头看向他,颇有些凄凉的笑了笑:“不必,她不会在意这些。物是人非,如今我想要张纸,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了。”
黄桂心中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娘娘不必多虑,皇上只是一时被淑妃迷了心窍,皇上与娘娘向来情比金坚。请娘娘相信皇上。”
皇后没有理他,就这那张纸低头写信,信写完后,折成奇怪的形状交给了黄桂。“你派人送去青楚真人那里,其他的不必多问。”
黄桂忙接了信,低头退了下去。才出凤栖殿,就见一大红锦袍一闪,一个冠带华丽的女子出现在他眼前。
“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千岁。”黄桂赶忙跪下行礼,却一个不慎。让袖子里的信露出了一角。
“这是什么?”淑妃眼尖的看到了。对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黄桂不敢动弹,只得捂着袖子道:“娘娘,这是皇后娘娘给青楚真人去的信,只是帮宜昌真人带个话而已。”
淑妃见他说话时神情闪烁。硬是要宫女上前搜出信来。结果拿到跟前才看了两眼。淑妃又冷哼一声把信纸丢了回去。
“皇上有命。让娘娘静养身子,娘娘就是被青楚真人送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坏了身子,怎么还想着从聂云观买东西?”淑妃嫌弃的说着。却压低了声音,她再受宠,也不敢在皇后面前这么直接的造次。
如今皇后还未废,她也只能背后使点坏,要是正面惹恼了皇后,皇帝想保她,群臣都不会让。
黄桂讪笑着捡起信纸,背上却全是冷汗:“这其实是宜昌真人想要,却不好意思跟青楚真人开口,这才由皇后转达的。娘娘可是来给皇后娘娘行礼的?奴婢这就去通传。”
行礼?开什么玩笑?淑妃立马拍手道:“不必了,本宫就是出来逛逛透透气,正好路过而已。皇后有恙在身,本宫就不打扰了。”
待淑妃扬长而去之后,黄桂偷偷抹了把泪,离开了凤栖殿,回到他自己住的太监馆里。他叫来了自己的徒弟,再三嘱咐了一番,这才给了腰牌放人离开。
黄桂可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刚出角门就被人拦住,搜出信来抄了一封一模一样的,这才放他离开。
御书房里,一身着明黄色服饰的男子,皱着眉看着手里的纸,不可置信的问身后的黑衣人:“这是信里全部的内容?”
“正是,一字不多椅子不少,连段落都一模一样。皇上,那个小太监,要不要……”
向阳帝举起手来摆了摆,那黑衣人往后一退竟消失的无影无踪。向阳帝看着桌上的纸,眉头紧皱喃喃自语:“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求救呢?”
与此同时在黑水县外,一群仙风道骨的小道士道姑们正在县门外摆摊救人。他们在城门口摆了两张桌子,一张桌子前立着一面旗,上写着:“登记挂号”。另一张桌子前摆了一张凳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续着山羊胡子的老道,他身后还站着一群小道士们。
树林里的难民们得了消息一窝蜂的涌了过来,可还没靠近就被一道无形的光壁给挡在了外头。
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了出来,看似没用多少力气大叫,声音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雅心派开观救人,每日只限十日,先登记后治病。每日都有,请勿争抢。若发现恶意争抢者,一律剥夺预约资格。重病无法动弹者可由亲戚朋友代登记,请大家排队,届时会一个一个放你们进来。”
外头的难民果然不干,一个个的开始出声骂人,都要治病救人了,你还摆这么大架子,谁管你是不是道家之人啊?
谁知第一句话才骂出口,立刻一个大水球砸在了骂人者的身上,就见方才那少年厉声喝道:“贫道可不管尔等是不是难民,若敢对道家出言不逊者,就别怪贫道出手不留情面。”
骂人的那个早被砸懵了,剩下的人也被吓得不敢说话。谁见过当天化日之下能直接甩一个水球出来的人?这人说他是道士?那他是得道成仙的道士了?
“大仙救命啊。”不少难民呼叫了起来,纷纷跪下磕头。
玉浅抽了抽嘴角,回头看了眼鄱阳,鄱阳淡定的点了点头,玉浅这才拿出一个珠子来,往前弹了一下,那光壁就跟水面一下荡漾了一下,最靠前的一人突然就掉了进来。
“姓甚名谁,家中住哪,原来是做什么营生的。”负责登记的玉劫一脸面无表情的问着,手里拿着笔一直瞪着那人。
那人怔了怔,上前躬身拱手道:“小人是替家父排队的,小人一家皆是务农为生。”
“那你务农很好了?你父亲呢?多大年纪?”
那人简直懵了,这是治病啊,还是官府问话啊?可他还是报着试试的心理,一一说了个清楚。(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真是个无知蠢妇
“可以了,下一个!”玉劫连笔都没动,只挥了挥手就不耐烦的说道。
鄱阳在一边冷汗直流,自己这些师弟师妹没一个正经人啊,果然是将熊熊一窝么,老师这么不正经,带出来的徒弟也都千奇百怪,哎,还是自己最靠谱了。
还没自恋完,鄱阳就被身后的师弟推了一把:“师兄你起开,该我了。”
鄱阳郁闷了:“我还没看到病人呢。”
玉成一把拉起鄱阳坐了下去,看也不看他道:“师傅说了,遇上不能动的,就亲自跑一趟。”
不能动的,自然是病到后期的,这种情况下,不但要亲自出诊,还得带上一个木系弟子一起去,省得病治好了,人没保养好,反而熬不过去。
鄱阳气得直吹胡子:“那也不能拉我起来,我是大师兄你们懂么,大师兄!”
后头不知谁说了句:“还大师兄呢,我们明明只有大师姐,您是万年老二。”
一个木系的小师妹走了过来,扯了扯鄱阳的袖子:“二师兄走了,别磨蹭了,第二个都挂完号了。”
鄱阳无语望天欲哭无泪,当初教他们的时候各个喊自己大师兄,老师一闭关出来,自己就降级成万年老二了。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