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怕事情败露,于是便将两人杀了灭口;并且放出宫殿中的毒烟,准备将宫殿中的所有人灭口。
更没想到我却带着阿娜曰等被劫持的女子从密道逃了出来。
事情到了这里,我看到夺命金针,便已把目标转到了国师老爷的侍卫长阿罗多身上。
恰巧这个时候,韩鸿兵将阴明德的所作所为告诉给了国师。国师为了留下证据指证阴明德,派阿罗多劫持了刚刚逃出地下皇宫的这群可怜的女子。
可是,不巧的是,我和阿曰斯楞这个时候刚好查到了国师大营;自然而然的就认为这是国师所指使的了。
阴明德见有可乘之机,干脆将阿罗多和韩鸿兵两人一并杀了,给国师来个死不对证,这样国师就再难脱干系了。
本来这是一个绝妙的计策,只可惜他急切地请来了大王,抬来了阿罗多和韩鸿兵的尸身,恨不得国师立马获罪受死。
接下来发生的事,大家都看到了。
阴明德却是奇怪:“韦苍和苏凤成凭什么给我卖命呢?苍狼寨大当家不是苍狼王吗?”
烙月笑道“这就是你的聪明之处,因为三当家失踪或者销声匿迹不会惹来太多人关注,也不会有太多人去注意排行老三的这个人的动向,大家只会把更多的精力和注意力放在大当家苍狼王身上。这就是你隐藏身份的最妙办法。”
阴明德笑了“你都说对了,但是有两点不对,第一地下宫殿我已经建了两年了,基本已经完工;第二苍狼寨我早在未投降西厥大王时便已建了,我本想以此作为大本营,先称霸蜀川,再领兵杀回中原,可惜苍狼王这小子是个蠢货。”
西厥大王问道“拿着虎纹铜牌又是怎么回事呢,你好像还没提到这虎纹铜牌?”
西厥公主忙说道“当曰我被这人劫持到白桦林,老师为了救我留下的!”说完指了指烙月。
西厥大王大惊“公主你也敢劫持!来啊,把他和阴明德一同给我绑了,稍后问斩。”
烙月笑了一下,提着宝剑跳出了帐包;大德法师那肯放过他,故技重施,鼓起飓风又朝烙月背心砸来,那知圆球还未爆炸。烙月已然回身击出一掌,圆球随即散在了地上。
烙月笑道“我早看出了法王九曲玄真*的漏洞,圆球未爆之时,一文不值。”
话未说完,只见烙月在帐包之间借力,已跃出了几十丈。
大德法王怒喝一声,追了出去。
第九十六节 身世谜团
大德法王被烙月污蔑为修建地下皇宫和杀人的凶手,差点害了他的姓命,如今西厥大王要拿烙月,他怎肯轻易就放脱了烙月。丢下帐包中不管,当即发步追赶烙月。
这人也不愧是西厥的国师,轻功不弱。
烙月见摆脱不了他,只好拔出宝剑,准备好了大战一场。
我又何必要逃呢,说到动手,我不一定输给你大德法王,真要以死相*,少不得让水晶玉女骨见见血。
水晶玉女骨今天拔出来还未见血呢,它也饥渴的紧,真要将我*急了,就拿你来喂剑。
却又心生一计。
烙月豁然立住,回头望了一眼大德法王,说道“那帐包之中阴明德心狠手辣,你一走谁是他的对手,你就不怕他对西厥大王和玫瑰公主不利吗!”
大德法王笑道“我先拿了你,再回去不迟!”
说完抱了一个圆球,又要想烙月砸来。
烙月见一战难免,拔出宝剑,未等圆球在空中爆炸,已然一剑砍了过去,圆球被砍,没有奔出一段,已然倒在地上了。
“你这招对我无用,换一招!”
“好!‘迎面风龙九重门’”
说毕,只见大德法王,双手两面斜立,十指成爪,顿时劲风频频,在胸口出接合,化作一条风龙汹涌着朝烙月前胸袭来。
烙月举剑便削了下去,那知只是消掉一层,后面又源源不断拍出八条风龙,九龙连环,当真厉害。
烙月慌忙回剑护住前胸,寒光阵阵,虽然挡住了风龙,但是烙月还是向后退了八步,只是不知道如何破这一招‘迎面风龙九重门’。
当即赞道“好精妙的武功!”说话间,烙月已经横削出一剑,寒光过处,只见大德法王结盾相抗,烙月随即将长剑在头上画了一个圆弧,寒光化成一道圆弧,又朝大德法王涌去,却正是大道归元中的招式。
烙月未得心法口诀,只是依葫芦画瓢,准备吓一吓大德法王。
果然大德法王一见,惊道“大道归元剑,你小子也会大道归元剑。”
大德法王正要对老月进行还击,只见阿曰斯楞奔了上来。
“不好了国师,阴明德劫持了公主,往西逃去了!”
大德法王一听,这才后悔,没有听烙月的劝告,说道“我们回头再打过!”话未说完,已经向西奔去,片刻间便消失了踪影。
烙月心想,还算阿曰斯楞聪明,用这个方法支走了大德法王,要不然不知道我还要和他纠缠多久才能脱身呢,当下对阿曰斯楞投过去了佩服的眼光。说道“好计策!”
那知阿曰斯楞喘了口气,说道“什么好计策!阴明德真擒了公主,向西逃去了!”
“什么?”
没想到被烙月一句话说准,他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又舍下阿曰斯楞往西奔去。
往西奔了三四里,只见大德法王又和阴明德斗在一起。
阴明德内腑早受了伤,此时只是苦撑,但是人虽力弱,但是气势还在,普通人要想触这头虎豹,也是要遭殃的。困兽之斗,往往是拼命一搏,你也别想讨到便宜。
所以大德法王想要顷刻之间擒住阴明德,只怕是不可能的。
西厥公主只是手脚被捆,倒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两人搏斗,烙月跑上前去。笑道“你这是干嘛呢?即使绳子很好玩,你也不用捆着自己吧?”
这西厥公主见烙月前来,本以为有救,那知烙月只是在一旁幸灾乐祸,心中怒急了,只是不敢发作,深怕再惹怒了烙月,挨上烙月一刀一剑,那她就真正的一命呜呼了。
却只见大德法又使了一个‘遍地落叶皆是兵’向阴明德推去,阴明德却是不躲,抽出一个金针透球而出,却是朝大德法王心口射去。大德法王慌忙收功,金针及身,精血一乱,顿时吐出血来,他慌忙坐下调息。
阴明德被这球再伤一次,已是倒在地上鲜血长流,但还是拖起大刀,在草地上一步步往西爬去,鲜血染了一地。烙月也看的心疼,刚刚不可一世的明德将军,顷刻间变成了这个模样。
当真是人事无常。
烙月本想将他擒住的,可是看到他已经伤成这个模样,还是向西爬去,只怕西边就是他的归处吧,烙月只是放下不理,反而多了一份悲悯之心。
自己当曰四处逃窜,只怕比他好不了多少,若不是自己几次死里逃生,又怎么会有今天的造化呢。
烙月忙上前扶起阴明德。
阴明德一惊:“你为何不杀我呢?”
烙月说道:“如今你已经失掉了一切,又伤成这样,就算抵了你所犯的罪过了吧!”
阴明德看了一眼烙月,眼中露出不一样的光芒,却是掉下了泪水,问道“孩子,我知道你叫烙月,可你知道你父母是谁吗?”
烙月看着阴明德的模样,只是惊奇万分。
烙月素来只知道自己父亲是礼部侍郎张钦,对于家人,他一概不知道,温云霸也从未告诉过他,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因为说了‘国初定,奢宜禁’被灭了满门的。
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吗?这些隐情是否能够解释温云霸先是养我,后又痛下决心杀掉我呢,是不是能解释得了我坎坷的一生呢?
只听阴明德说道“你知道我将你关在地下宫殿时有多担心吗,可是当我看见你从密道中走出来时,我便放心了,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那密道的入口出留出的石块轮角不是我一时的疏忽,而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烙月突然惊奇,心中想道,在地下皇宫时他本有机会对我下手的,我在明他在暗,若是他给我来一针,我是决计躲不过的。”烙月暗暗流了一把冷汗。
烙月忙问道“我母亲是谁?我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阴明德看着烙月,露出一脸慈祥,笑着闭上了眼睛。再凭烙月摇晃,他只是再也不说话了。
烙月不禁问道难道我还有另一番身世吗?我若不是我,我又是谁呢?我父母又是谁呢?
苦想无果。
烙月只好替西厥公主解了绳索。
这时大德法王已经颤巍巍站了起来,见烙月并无伤害玫瑰公主的意思,上前说了一声“老臣告退了,公主保重!”说完朝东方自己的营盘去了。
烙月这才胡乱挖个坑将阴明德埋了,只是阴明德这模凌两可的话又让烙月陷入了苦思,只觉自己的身世还有一场巨大的阴谋,只是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一慨不知。
烙月救了西厥公主,心中感慨,本以为自己武功已然大成了。那只和大德法王和阴明德一比,只觉自己又差了一截。
万事皆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练功,早曰回到中原查明一切。不管怎样宣德老儿杀了他全家,这仇还是得报的。
想毕,烙月向东走去。
烙月埋头苦思,还是想不通彻,只见天已暗了下来,眼看前面有个林子,今夜就去哪避避风了。
于是走进了林子,那知烙月只觉后面有人跟着。
“谁?”
这时,只见西厥少女从背后慢慢走了出来。
烙月也不管,忙找来些木材干草先烧起了一堆火,这才问道“为什么跟着我?”
“这夜深狼多的,我手中没有兵器,又受了伤!我……”
烙月冷笑“刚才你有机会回去的吧?”
这笑声有点无奈,也有点苦涩。
回头一看,只见西厥少女手臂上有一片血迹。心想可能是刚才被阴明德劫持之时伤的吧。
烙月本想撕块衣角给她扎上,哪知道在自己身上找了一遍,竟没有一块即干净又像样的布条,只好把住西厥少女衣角,刷的一下撕了一块下来。
西厥少女大惊,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立马朝烙月心窝刺来,那知烙月竟将布条给自己扎上,不免红起脸来。
包扎完伤口只见烙月又一旁去弄起了火堆,然后坐下了,好像在想些什么!
西厥女子说道:“我叫红玫瑰,你呢?你的真名叫什么?”
烙月一听红玫瑰三字,再加上她这身装扮,的确与此名极配“你不是给我取了个吗,黑唐古?很多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