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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我才有资格杀你,否则我自己也觉得赢得不够光彩。
而烙月却万万没有想到楚红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我为什么要求你,你杀了我吧,我本来就不想活了!”
楚红一听烙月的话,立马就怒了,真实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今天真一刀宰了你;刚想到这里,匕首便朝烙月刺了过去。那知烙月不多不散,而是闭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匕首刺到喉咙,楚红慌忙守住,骂道“你疯了么,难道你真想死么。”
话说到这里,哐当一声匕首掉在地上;转过身去,泪水便一夺眶而出“爹爹,女儿不孝,实在是下不了手。你就怪女儿吧,女儿毫无怨言。”楚红突然想到这些曰子里追杀烙月,却被烙月一次次抓住,再一次次放掉。难道烙月真的不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么;烙月留下我,便是给自己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因为我必然会取他的姓命。
可是烙月还是一次次的放过了楚红,原谅了楚红。而楚红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刺杀烙月,一次,两次,三次,楚红已经习惯了被抓住,然后再被释放,她已经习惯了!
今天却颠倒了,当她有机会可以完完全全将烙月杀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下不了手,杀一个人并不难,可是杀烙月却是难上将难,她本就不该有这样的仇人。
烙月听到楚红的碎语,知道楚红最终还是下不了手杀他“我相信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我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罪该万死,可是现在还有太多的事等着我去做,还不是我死的时候。等我放下了这一切,不用你杀我,我自己到你爹爹的坟前自我了断,削首谢罪!”话刚说完,只见烙月双臂开始鼓掌,只听‘啪啪啪’几声,绳索随即断裂,散在地上。
楚红一看,惊讶不下。原来她没有困住烙月,烙月只是……烙月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难道他真的想死么,还是就是算准了我不会杀他“你……”
烙月捡起地上的匕首,递交给楚红“我的头就暂且寄存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来取,你要是不要,我就借他做些事情,做完了就还给你!”
这人头也是可以借的吗,楚红差点笑了出来,可还是稳住了,她和烙月还想还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更何况他们还是仇人,杀父仇人。“听说你要与蜀藏结盟,这是真的么?”
没想到就连楚红也知道了,阴耶家族要与蜀藏联军结盟的事。看来大夏朝廷也应该知道了这事,这才下了一道圣旨横在阴耶家族和烙月之间,是想要在最后关头策反烙月么?
烙月忙问道“你听谁说的我要与蜀藏联军结盟!?”
“我听说蜀藏联军接到一道宣德的圣旨,招安蜀藏联军,扫清国内谋逆的反贼。我想是反贼指的就是你吧?”
烙月一听吓了一跳,难不成这宣德皇帝是给烙月和蜀藏联军都下了圣旨,要是两方都按圣旨之上履行,那待这两方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那大夏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这是何等英明啊。
烙月突然明白过来,险些中了宣德皇帝的招;烙月又想起了一个人,尚书之女柳柳,现在的太子妃,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烙月怀疑这便是她给宣德老儿使的招?
第四零四节 武林屠魔会
同下两道圣旨,这说明大夏并未沉睡,至少还有人清醒着,可是为何他迟迟不动作呢?
想到这里烙月笑了,大夏朝廷现在正疲于内斗争权,根本就无力他顾。以太子景晨为首的汰渍档和以宏碁为首的王爷党正在展开一场角逐,只要宣德未死,谁做太子就还不一定,谁做将来的天子更是一个未知数。
听说景晨早已舍下夏宁、西陕的军务回金州去了,这样关键的时刻,在外带兵是极其不利的,根本就无法察觉宫廷之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更无法掌控事情发展的动态。
说白了,远离朝廷就等于将自己的命交给了别人,景晨并不是傻子,宠妃杨香和宠臣杨荃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斗吧,斗得越烈那才越好呢,斗得烈了,烙月这样的人才有机会,阴耶家族才有崛起的机会。
这些想法在烙月脑中一闪而过,只是一笑掩之。
“宣德老儿还真是一个有福气的老鬼,竟然还有这样贤良的臣子可以利用,看来大夏气数未尽呢?”烙月淡淡地说出了这话,无形中承认了他的这个反贼身份。“正义在大夏朝廷的手里,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我只听说如今的太子妃是个极聪明的人,是太子一党的大军师!听说你前些年与这个人认识,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知道么?”楚红但觉心中有无数的疑惑自己无法诠解,心想自己要是像这太子妃柳柳一般再聪明一些,恐怕就没这许多烦恼了。
“她呀啊……”烙月想要找个词来形容这个女人,可是话到嘴边时才发现自己才思的枯竭,他竟没有找到一个词来恰当地形容这个女的。美丽衬托不出她的聪慧,聪明也无法道出她的兰桂之质;烙月没找出这个女人的缺点。
她太完美了,完美得烙月对她无可挑剔,完美得天下人也对她无可挑剔。可就因为完美,所以她才是一个危险的人。人无完人,看不到她的缺点,就说明她将自己藏得太深,一般人无法窥探。防不胜防,所以她才危险。
“……她是个不凡的女子……”烙月思虑半天,给了楚红这样的一个答案。
楚红就在心里捉摸了,‘不凡’是个什么样子呢?忍不住问道“如何不凡法!?”说道这里,两人敌对的局面似乎已经完全改变,他们似在探讨这另外一件事,探讨着一件深奥的事。
可惜太子妃柳柳的不凡是烙月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所以楚红算是白问了。烙月顿了一下问道“你还想杀我吗?若是不想,我可就要走了!”
风雪袭压,夜已深沉。烛光微弱,映射出两个孤单的背影,也许这两人也同样是孤单的人吧。
“你……!”楚红微怒,烙月明知道自己没忍心一刀杀了他,如今反倒有说出这样的话“你无赖!”瞪了烙月一眼,这才说道“我回再次抓住您,然后再放了您,直到还清欠你的。”
楚红怔怔地看着烙月,突然间觉得这个人原来也不是那么可恶,最起码他看上去还是挺顺眼的。被一顿折磨,一头秀发显得有些纷乱,窸窸窣窣地散在额头上,光滑的几乎刚好画出他这一掌俊俏的脸蛋,坚毅的目光始终深邃,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嘴角一丝总带着一丝诡异的残笑,谁也搞不明白那到底代表着什么。
“你总共放了我三次,没有杀我。今天我已经还了你一命,你还有两次机会,两次机会一过,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楚红狠狠地说道,她在尽力划清两人的界限,深怕烙月有所误会。
“好的,我记住了,我等着你!”烙月淡淡地答道,说话间已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对楚红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兴趣。风雪虽大,可是他的目标不是在缙州城,而是在峨眉仙山。他要给新来的兄弟们请出白须然,只要有这个人在,烙月才能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可是他的忽视却让楚红心碎,烙月不该这么无情,毕竟楚红也是一个女人,她也希望被人注视,被人宠,可是烙月的行动深深的伤了她;此时她真恨不得刚刚应该杀了烙月。
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恶,可恶至极。
可是却也可爱。
烙月不在纠结,将桌上的白烧拿起来一口喝尽,转身便下了楼,酒劲上来,大腿的伤口便失去了痛的感受。看着烙月带伤离去,楚红甚至还没来得及嘱咐一句,便已只看到了烙月的背影。
楚红叹了一口气,坐倒在椅子上,难道她注定了不能杀烙月报仇么。这时只听一个女声说道“我就说妹妹下不了手吧?”门开处走进来了一名女子,苗条身材,却比楚红稍显成熟一些“妹妹何苦折磨自己呢?”说完朝楚红走来。
“你又笑话我了吧,我要是也能如陈晓姐一般想得开,也不用烦恼了!”
这向楚红走来的竟然是陈晓,这两人竟然走到了一起,真是让人解不通。“烙月有他的可爱之处,可是他与蜀藏勾结,企图颠覆大夏疆山,置百姓与水火,已犯众怒,中原武林容他不得,早晚有一劫!”
说到这里,楚红又突然觉得这个人可怜起来“可是连温馨也要杀他,他也太可怜了些!”说道这里,楚红瑟瑟地说道“烙月可是至始至终从未变过,始终守护着他与温馨的约定!”
陈晓也有些不甘“妹妹别傻了,大义面前又怎会容得儿女私情呢,我看温馨做得也没错。烙月的确是个该死之人!朝廷忙于内斗,无力顾及海州,可是温云霸在东南武林可是一呼百应,如今又来到了缙州,只怕另一场‘武林屠魔会’召开之时,便是烙月的末曰。”说者难免心伤,别人还不明白烙月,陈晓可是明白烙月的。
就算烙月的选择是错的,可是烙月二十几年间所受的苦难又有谁能够理解呢,烙月再可恶,却也是个可怜之人。因为他一生中最在乎的两个人都没有真心待过他。
阴雪诺视烙月为傀儡,只是利用烙月达成她复兴阴耶家族的工具。温馨却把烙月当成敌人,举东南武林只为置烙月于死地。就连陈晓这样的密友,朱世文这样的兄弟如今都离他而去,他的孤单可想而知。
就算是死,烙月到了阴间也还是一只孤魂野鬼。
烙月啊烙月,任你挣扎,你也始终逃不过上天的安排。两位女子不禁为烙月垂泪……
第四零五节 喝醉的小猴
尽管烙月挂念这温馨,可是他也没敢在缙州停留,缙州现在可是蜀藏联军的地盘,烙月现在的身份出现在这个地方必然会遭到很多猜测,会惹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烙月马不停踢,一路西去,三天后来到渝北府。
渝北府与缙州全不是一个模样,民风归顺,安居乐业,虽是冬天,可是街面上看不到一点雪,只有两旁屋檐上挂着冰勾,繁华依旧,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败落的过度,好似这原本就是蜀国的土地,就连烙月也怀疑自己的眼睛。
可是这几个月前明明还是大夏的国土。
烙月在大街上寻找着他曾与温馨、陈晓下榻的客栈,却发现早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