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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烙月的真用心话,甄一方猜测得没错。“主公想怎样阻止这场婚姻呢!?这场婚姻可是三家结盟的保障,也是最基本的诚意,如若连这场婚姻都不能接受,那还谈何结盟!”
“我也是束手无策?你有什么建议么?”烙月不想说太多,把这个问题踢回到甄一方手里“你来给我想个办法,给我一个既不忤逆家母,也不用对不起馨妹,还能与蜀藏联军正常结盟的法子!”
甄一方一听,自己的头也大了,这样的办法没有。知道了烙月的目的,甄一方这才问道“钟武琳明曰必来府中替郝守常求情,你用什么话应对她?真要把这郝守常打死在牢中么?”
“以事实说话,有理说理!”烙月很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甄一方如此步步紧*让烙月不自在,若甄一方不是一心一意为了他,烙月早就一脚将他踢开了,实在聒噪得不行。
甄一方也看出了烙月的厌烦,可他还是继续说道“燕江湖是蜀藏联军三军统帅,钟武琳可算是三军副帅,这样的人我们可是得罪不起的!”甄一方说完,明显发现了烙月的不愉悦,可是这些话他必须的说,尽他应尽的义务,要不然他觉得自己对不起烙月。
烙月闭口不言!其实这些他都知道,如若这些他都不知道,那岂不是证明他太笨拙了;可知道又能怎样,烙月还不是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影响到黑甲兵的前途和命脉,可他还是做了,他不能再对不起温馨了。
疆山,美人,该选谁?烙月似乎从未犹豫。
甄一方说完话便要告辞,可是走了几步,甄一方又回头说道“主公为何不去找一找真武公主呢,也许她也跟您一样在为这事犯愁;若是两人齐心反对这场无用的联姻,只怕有些许希望。”说完甄一方告辞去了;黑夜中,烙月却沉默了。
真武丫头会反对这场婚礼么,恐怕不会!对这个真武公主,烙月实在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甄一方刚走春夏两个丫头便走了上来,春香比夏香活跃,开口问道“甄将军说了什么,让主公不高兴了?”烙月开了一眼春香,只见他双眼翻动,盛着一弯秋水,眼已模糊,烙月竟把她看成了温馨,慌忙走上去一把抓住春香的手,叫道“馨妹……”
春香见烙月露出轻浮之态,慌忙挣扎。烙月打了一个冷静,这才回过神来,放开了春香的手“你两怎么来了!”
春香这才说道“怕猪公公冻着,给主公送袄来了!”春香没说完,夏香已经给烙月披上了,随即说道“后衙酒窖中有两坛极品女儿红,怕是年头不小,主公要不要尝尝,也让我们解解馋!”
烙月一振,这丫头怎会知道我此时想喝酒呢,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是烙月此刻实在是无法释放心中的郁结,喝喝酒倒是一个绝佳选择。夏香这丫头果然心细,更是个最懂得体贴人的姑娘;烙月憋了她一眼,说道“好啊,酒能驱寒能暖胃,睡前小酌几杯最好。”
于是夏香去拿藏酒,春香准备碗碟,炒了两个下酒菜。外面风雪交加,屋中红蜡明灭,烙月退了奴婢,一人借酒焦愁。越喝愁绪越重,越喝心事越长,正不知如何吐露,燕钟离提枪杀了进来。
烙月一看,怒火难抑,将酒桌提起扔向了燕钟离……
第三九六节 无言的对决
谁会知道这风雪交加的夜晚,燕钟离不好好在家睡觉,偏偏要来府衙之中闹事,闹事也就罢了,他还闹烙月的事;闹烙月的事也就罢了,他偏偏在烙月心情烦闷,正不知如何发泄的时候来闹。可见燕钟离来错了地方,来错了时间,找错了人。
燕钟离见烙月二话不说便掀翻酒桌扔了过来,就连燕钟离也吓了一跳,在他的记忆中,烙月还不至于如此易怒,也不至于如此火爆,这恐怕也是他敢三番四次找烙月麻烦的原因之一,只是因为他在烙月这里还从来为得到过教训。
不过见烙月把酒桌扔过来,他也不躲,扬起画戟,一击下去,酒桌立即粉碎,春夏秋冬四香听到声响,冲了进来,只见烙月眼中充血,地上已是狼藉一片。再看来人时,立即就认出了这是上次的刺客燕钟离,他们也都知道了这是蜀藏联军统帅燕江湖的宝贝儿子,只怕在这府衙之中,大家还是得让着他一些。
因为阴耶家是真的希望能够与蜀藏结盟成功,这个时候谁要得罪了燕钟离,影响到了最后的结盟,谁就会成为罪人,能不能在阴耶家待下去另说,能拣一命就是大幸了,所以都远远的看着燕钟离却不敢上前。
可是烙月模样实在是吓人。
烙月知道这桌子是打不中燕钟离的,所以没等桌子落地,便一回身啪出了两掌,正是天元七星掌中的‘神龙翻身’,只见两条恶龙想燕钟离袭取,燕钟离一看力已使老,没想到烙月攻击如此迅速,真实拿出了拼命的劲。
来不及蓄力格挡,燕钟离慌忙后退,一退出了门,再退便落到了雪地之上;风龙过处,带起阵阵劲风,带得风雪乱飞,风雪就更加的严厉了。不过,好在燕钟离躲过了烙月的这一次攻击。
可是没等燕钟离立稳,烙月已从屋子之中追了出来,说话间已然啪出四掌,四条风龙,两前两后,迎面扫来。风龙所过,地雪挂起,空中飞舞的雪也被裹紧,在空气中凝成了四条雪龙,无形化为有形,看上去更加的狰狞恐怖,燕钟离慌忙举起画戟横扫而去。
两条风龙应声而裂,化为更加凌厉的风雪散了开去,只是吹得人的面肌生痛。可是燕钟离没有料到这后面还有两条雪龙,再往后退时已退到池边,到了尽头。仓惶无奈之际,只能将画戟举起挡在胸前要害。
两条雪龙左右砸来,正中前胸,燕钟离站立不稳,飞了出去,只听‘咔赤’一声,燕钟离飞到池水之上,可竟然没有掉到池水之中,再看时只见池面已经结了厚厚的兵,刚才的‘咔哧’声正是这冰块炸裂的声音。
好强的烙月。
燕钟离没有摔个‘落汤鸡’,立即从冰面上爬起,举起画戟腾地而起,嗖的飞到烙月头顶,一戟朝烙月头颅砍将下去,意在一劈两瓣,结果了烙月的一声。那知烙月也是不躲,这反倒吓坏了燕钟离。想教训教训烙月倒是真的,他可没想过要杀烙月。更何况蜀藏联军也需要烙月这样的盟友,这样他们想要攻击大夏也少了后顾之忧。
可是画戟已经劈下,想要收回,已经是不行了。
那知刀及烙月的那一刹那,只见烙月头顶突然跃起一阵劲风,画戟下落的势头立即被制止了。燕钟离傻傻地看着烙月,心中琢磨这难道就是烙月很是得意的‘涡流盾’!如此奇异的武功,也不知烙月是从什么地方学来,对付他这样的攻击,却是管用得不得了。
可一想到‘涡流’两字,燕钟离心中便暗叫不好,既是涡流,必会选转,果不其然,画戟没有劈下去,而是带偏了,朝地上劈去。只听‘噗’的一声,石裂土开,这燕钟离也不是个蠢材,他这一击要是落到烙月头上,烙月就没有机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画戟刚落到地上,便被烙月一脚踩住。燕钟离想要拨出时,却怎生拔得出。燕钟离那肯罢休,扔了画戟,飞身来踢烙月,那知一踢不中,反被烙月一把抓住了脚踝,霎时间抡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几圈,随即被扔了出来。
烙月这是哪来的力气,竟然将燕钟离轮了起来。
此时,燕钟离想要挣扎,却那还有用,还没翻过身子来,燕钟离已经撞上了屋檐,只听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可是屋檐上课挂不住燕钟离沉重的躯体,‘哗’的一下又摔了下来。这会又实实地落到雪地上。
经过这一击,燕钟离只觉双眼冒星,嘴角已然吐出了血。原来他与烙月斗了这么久,烙月从未与他如此较真过,烙月今天是怎么了,疯了么?可是燕钟离是不能输给他的,这赌上了男人的尊严。两个男人见面,一句话都没说就打了起来,他们都病得不轻。
待燕钟离挣扎着要站起来,烙月已然飞了过去,双手再次将燕钟离举起又朝回路扔了出去,今天他是把燕钟离当成发泄的对象了,谁叫燕钟离偏偏在这个时候惹他呢。
于是燕钟离又身不由己地被扔了回去,再次落在雪地上是,他已经全身痛得没有感觉了,一把抓起画戟,从地上拔了出来,颤巍巍地站着,一脸惊恐地看着烙月。他在万马军中也算是个杀几个来回不逢对手的主,没想到今夜在烙月面前,完全就是一个皮球,只有来回被扔的份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这前锋将军还怎么见人呢。无论如何得扳回一局,否则真是太丢脸太丢脸了,他甚至隐约觉得烙月的确比他优秀得多,他得不到真武公主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他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
燕钟离运足了真力,朝着烙月将画戟劈了出去,口中说了四个字‘开门迎客’;不错,这真是‘吕门戟法’的第一式,燕钟离这小子已经被*使出了绝学;只见戟风过处,地上的风雪纷纷两面散去,在雪地上开出了一条路,像是谁从上到下用巨刀砍了一刀,这便是吕天机的绝学么。
烙月见势不妙,一个侧身躲过,只见身后的石柱已被一戟劈开,好家伙,好功法。没等烙月回过神来,只见燕钟离将画戟横扫,口中说道“风卷残云”,风雪在空中立即被切开了一个断层。
烙月不禁赞道“好戟法!”话音未落,烙月已然跃到空中,双臂一振,身边风雪立即结成雪针朝燕钟离飞去,真实“仙鹤凌空”的另类演绎。
燕钟离不敢大意,收了画戟在身前划了一个大圈,当当将雪针挡了下来,再看时已经是满头大汗。
今天他才发现,想要占烙月的便宜实在是太难了。
第三九七节 杀人未遂
刺杀烙月未成,燕钟离本已与母亲钟武琳返回蜀藏联军大营,那知半路上被师傅郝守常给拦下了,郝守常将烙月一顿抹黑‘未能惩罚到前去刺杀的郝悟知和燕钟离,烙月便迁怒于郝守常,胡乱找个理由将郝守常抓住入狱,如今已折磨得半死!’。燕钟离对即将迎娶真武的烙月本就有无尽的仇恨,现在反倒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了。
钟武琳也是心软,竟没有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