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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随即,听到田润再次提议,并非在马上厮杀,而是院中斗剑。而斗剑,却正好是自己的强项。因此,卜已立即打蛇随棍而上。
宋忠听到“大家都已默认”时,心里一喜,暗想,田润果然还是向着自己的。随即又听到田润说斗剑,这才明白。上马厮杀,卜已一定不会同意的;只有斗剑,才能让卜已答应。
宋忠在自己院中,早已解下佩剑。听到卜已邀斗,便道:“拿剑来!”随从把宋忠的长剑递上。宋忠拔剑出鞘,道:“非是我以下犯上。今日此斗,与身份无关。顾嫂、黄川等人可以为证。”
“没人说你以下犯上,”卜已道,“如果你杀了我,赦你无罪。也请顾嫂作证。”
……
卜已说完,将剑凌空虚劈了一下,道声:“请!”这是自高身份,不愿先抢先发招。宋忠一见,也不再客气,剑光闪动,佩剑倏地刺出,指向卜已的左肩。刚开始,不使杀招,这也是表示对上司的尊敬。
卜已不退反进,手中佩剑往宋忠右肋削下。并由于右手挥剑击出,左肩自然向后,避开了宋忠的来剑。宋忠将剑一沉,横剑格挡,铮的一声响,两剑相交,嗡嗡作响。响声未绝,卜已剑光霍霍,刷刷刷,已抢攻了三招。宋忠连退两步,左遮右挡,狼狈之极。突发一阵狠,不挡卜已来刺,佩剑猛地自上而下,直砍卜已面门,势要斗个两败俱伤。
卜已感觉自己胜算在握,自是不愿与宋忠拼命。当下不顾伤敌,先救自己。佩剑回领,挡住了宋忠的劈砍。宋忠得势不饶人,紧接着就是一阵猛攻。卜已佩剑回环,稳步防守,显得从容有余。
顾嫂在旁边见了,很是吃惊。没料到卜已手里下还真有功夫。自己前面就设想过,如果卜已赢了,不仅田润会被带走,卜已还会记恨自己这一支黄巾。而且小头领不约而同地来找宋忠说事,待宋忠冷静之后,焉知其会不会查出原委。不行,卜已一定得输。卜已输了,田润才能留下;待卜已走后,杀了宋忠,还可以恢复自己这支黄巾与卜已的关系。
直接上去二打一是不行的,旁边还有黄川、赵新、王赞、梁克、曾生五名头领看着呢。顾嫂没有想出办法。而就在这时,一阵急骤的蹄声传了过来。顾嫂听了听,只有一匹马。一匹马,跑出如此密集的蹄声,可见其迅速。
……
蹄声及门而止,紧接着便冲进一名黄巾。这名黄巾急跑几步,一直跑到距离正在交手的卜已、宋忠仅有五步左右的距离,这才单膝跪地:“启禀卜首领,幽州紧急军情!”
卜已也听见蹄声了的。这种事,经常会遇到。是以并没放在心上。直到送信的黄巾走得很近才单膝点地,卜已才吃了一惊。若非特别紧急的事情,报信的士兵不会距离这么近的。
卜已心神不定,手下稍缓,这就被宋忠找到了破绽。一剑横削,直指卜已脖子。而卜已,则只在最后关头,才把自己的佩剑竖在了身前。单单就这样竖着佩剑,是挡不住宋忠横削之剑的。卜已只得左手跟上,拿住剑尖,以双手之力,硬抗宋忠的佩剑横削。
抗住了。尽管卜已的佩剑被宋忠削出一条深口,但确实抗住了。
而宋忠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焉肯放过。在自己的佩剑即将削到剑尖之际,也将左手跟上,拿住了剑尖。
双手对双手。剑断,或者缩手,则颈项不保。但卜已的佩剑已经被削了一条深口,宋忠的佩剑已经吃进对方佩剑的剑身。形势对宋忠较为有利。
顾嫂见了,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了。
……
卜已、宋忠一时之间谁也不能移动半步,并且连话都不能说,就跟木雕似的。旁观的顾嫂等人,也静静地等着。而这时,田润动了。
田润走到报信的黄巾身前,问:“说,是不是非常紧急的军情?”语气非常凌厉。这是为了先声夺人。
报信的黄巾果然被镇住了,回答:“确实非常紧急。”
田润再问:“是不是与我青州黄巾生死相关的紧急军情?再说!”
报信的黄巾答道:“是。倘若延误,我青州黄巾就命在旦夕。”
田润一抬脚,拔出小刀。转身,噗地一下,就刺进了卜已的心脏。拔出小刀,再往右边一让。过了几秒,卜已才突然乏力,身往后倒。宋忠正在使劲,也就随之身往前倾。田润双脚微蹲,右手一挥,又将刀插进宋忠的心脏。
直到这个时候,报信的黄巾才最先反应过来,一边起身一边喝到:“这个女人,你是何人,居然敢刺杀卜首领?”
田润此时又已经把刀拔了出来。随着卜已、宋忠二人倒地的声音,田润向着报信的黄巾一声断喝:“跪下!”报信的黄巾被田润气势所慑,又跪了下去。
“面对着与我青州黄巾生死攸关的紧急军情,不闻不问,这样的首领要来何用?首领,不要拿来作威作福的,而是要带领大家度过危机,带领大家打胜仗的。而今我杀了他们,我就是首领。我能保住大家的命,我能带领大伙打胜仗。”田润一转头,面向本地六名小头领,“顾嫂,怎么样?愿不愿意奉我为首领?”
顾嫂眼看卜已已死,场面不好收拾。如果不服田润,恐怕自己就得被赶鸭子上架。因此,单膝点地行了个礼:“愿奉田润为首领。”
黄川、赵新、王赞、梁克、曾生五人也没什么主意,也跟着下跪行礼,口称:“愿受田润为首领。”
第一卷 第6章 清酒言欢
田润走到报信的黄巾士兵面前,说:“军情呈上。”黄巾士兵立即从怀里取出一个卷筒,双手高举过顶,递给田润。田润接了过来,喝道:“来人哪!”
宋忠的死亡,让宋忠的两名随从及院内的十来个黄巾弟兄都没有反应过来。前面,这些人听宋忠的,也听田润的。其中,听从田润的吩咐还是从听从宋忠吩咐的意愿中派生的。如今田润杀了宋忠,要不要替宋忠报仇?
当然不。这是因为,宋忠跟这些人之间,有的只是上下级关系而并不存在什么情意。假如宋忠只是重伤未死,那是肯定要帮忙的。死了,宋忠就不会再为自己撑腰了,也不会再管着自己了。因此,谁也没有动过一丝想要报仇的念头。
眼见田润很快得到头领们的拥戴,这些小兵们有些六神无主,不知道田润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就在这种情况下,田润叫人了。是以,全部都跑到了田润身前。以迅捷的行动,向新首领表示自己的忠心。
田润说:“先前卜首领的两名随从乃是听命行事,无罪。解除对他们的捆绑。但暂时不允许离开。连同这位报信的兄弟,你们把这三个人看好了。好茶好饭的招待着。等候我下一个命令。”然后,眼光一扫,看到一名长相忠厚之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范德。”“好。这些人暂时以你为首。出了什么乱子,提头来见。”范德欣喜过望,大声叫了声:“是!”
……
田润一转身,见顾嫂等六名头领还在那儿跪着,便道:“都起来吧。”估计六人对于跪了这么久,心里有所怨气,便道:“待我真正做到你们首领之时,我想废除这跪拜之礼。”
六人站了起来。初次见礼,就跪了较长时间,心里确实不会很舒服。但若说废除跪拜之礼,似乎也太异想天开了。故此,六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样接过话头。就连与田润最为熟悉的顾嫂,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顾嫂,”田润问,“好像晚饭吃过了很久了,这天怎么就没见黑下来呢?”
顾嫂见问,不得不说:“就是这样的啊,天本来就不该黑啊。”
“不对,”田润道,“应该很快就黑的……啊,我知道了。顾嫂,我问你,一天吃几顿?”
“两顿,”顾嫂不解,“这有什么问题吗?”
“嗯,吃两顿,这还差不多。”田润道,“今后粮食充裕了,应该改为三顿才是。对了顾嫂,如果就我们七个人,现在再吃一顿,厨房里有东西吧?”
“东西当然有。”顾嫂有些迟疑,“不过,光我们吃,下面的姐妹可能会闹情绪的。”
田润道:“偶尔一次,无妨。”顾嫂道:“那就走吧。”
……
俗话说,筷子一举,可以可以;酒杯一端,政策放宽。可见宴席对于谈事,是非常有帮助的。因此,田润叫顾嫂上了酒。当然,量不多,就一小坛。
田润端起酒碗,站了起来:“我提议,这第一碗酒,应该献给刚刚魂归极乐的卜首领。卜首领心系黄巾安危,得知紧急军情,忧愤难当,以致惊慌失措,栽落马下。不巧,颈项被折,以致命丧黄泉。卜首领因黄巾而生,因黄巾而死。卜首领英灵不远,请受此酒。”言罢,退后一步,转身,把酒洒在了地上。
顾嫂、黄川一听,田润这是什么意思?睁眼说瞎话啊?想把自己杀死卜首领的事情掩盖了?因此,一时没有做声。曾生却道:“对,卜首领因军情而惊马,乃为我黄巾而丧命,其风节可昭日月。当饮此碗。”说完,也退后一步,转身,把酒洒在了地上。梁克其实也没想明白,但因为与曾生交好,也就跟着行事。也退后、转身,把酒洒在了地上。
赵新说:“田首领说得不错。这碗酒,当敬卜首领。不过,卜首领已经喝了三碗了。喝多了就不好了。我愿代卜首领饮了此酒。”说完,一仰脖,自己喝了。
黄川、王赞一瞧,有趣。也跟着赵新,说愿意代酒,然后自己喝了。
就剩下顾嫂了。顾嫂并没有想通,只是看见人人都望着自己,才道:“行,我也代酒。”然后自己喝了。
田润又给顾嫂和自己倒了第二碗酒。待要给其他人倒时,酒坛被接了过去。田润就等了一下。待众人都倒好了酒。田润说:“这第二碗酒,我们应该敬给宋大头领。宋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