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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老人和孩子也都杀掉吗?”亲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荆傲。
荆傲没有说话,只是对亲兵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亲兵很是纠结的走出了营帐,传达荆傲的命令去了。
匈奴王庭的人们对近在咫尺的危险毫无察觉,他们设置在外围的岗哨早被夏军一个个摸掉,如今的他们就像是一群瞎子和聋子。
天色刚黑,匈奴王庭就静了下来,人们纷纷返回自家的帐篷沉沉入睡。
荆傲领着三万夏军缓慢的朝着匈奴王庭推进,在推进到只有五十步左右的时候,夏军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王庭的情景。
“杀!”又向前推进了一些,荆傲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率先向匈奴王庭冲了过去。
匈奴王庭虽然有数百名匈奴战士守卫,但到了晚间,负责警戒的也不过就只有几十人。
三万夏军突然出现,把这几十人吓了一跳。
他们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夏军铁骑踏成了齑粉。
那些早早返回帐篷,与自家女人厮混的匈奴战士听到外面吵嚷,连忙拿起武器冲了出来。
可当他们冲出帐篷的时候,等待他们的是夏军的长矛和长剑。
匈奴王庭内顿时一片哭闹声,到处都是哭喊着的女人和孩子。
一些夏军士兵长期被军营束缚,很少有机会回家与自家女人温存,此时见到这么多匈奴女人,长久压抑的**顿时喷发出来,一个个跳下马背,钻进匈奴人的帐篷。
这一晚夏军将匈奴王庭的女人包括冒顿的阏氏全都侮辱了,临走的时候,一串串匈奴人的人头被他们挂在帐篷的顶端,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只带血的毛球,甚是恶心。
冒顿在撤军的时候并不知道夏军已经攻破了他的王庭,他还幻想着返回匈奴之后重整旗鼓,再与夏军摆出阵势好好的厮杀一场。
匈奴大军从固阳经过的时候,冒顿的心中突然掠过一丝不安,四周太静了,静的连一只野兽和飞鸟的身影都见不着。
“全军做好戒备,谨防夏军偷袭!”冒顿毕竟也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这种不安的感觉以前已经救过他许多次,他连忙命令全军做好防备。
匈奴兵士正在将领们的指挥下转变成防御阵型的时候,突然前方的林子里传来一阵觱栗声,随着觱栗声,黑压压的一片穿着天蓝色衣甲的楚军朝他们杀了过来。
“那不是夏军!”见到楚军,冒顿吃了一惊,连忙向身旁的左右大当户喊道:“他们是项羽的军队,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左右大当户也是吃了一惊,连忙对冒顿说道:“大单于,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听说项羽的军队能征善战,夏王项烨当初也曾是他的部下,我们已经连番在夏军的手中吃亏,如今直接面对楚军,恐怕没多少胜算!”
“他们已经冲到跟前了,往哪撤?”冒顿瞪了左右大当户一眼,一挥手中弯刀,对匈奴军队喊道:“杀!楚军人少,把他们歼灭在这里!”
匈奴军队经过一场爆炸,已是死里逃生,此刻虽然冒顿亲临战场,而且楚军人数明显的少于他们,可他们还是没什么战意,在冒顿下了命令之后,许多人还都畏首畏尾的不敢冲锋。
楚军与他们不同,在固阳已经设下埋伏许多天,而且先前又经历过匈奴人屠村,对匈奴人楚军早就燃起了怒火,此时见到匈奴大军果然从这里败退,哪里还肯轻易将他们放过,一个个全如下山的猛虎般朝着匈奴大军冲了过来。
“冒顿,纳命来!”项瞳手持长枪,纵马冲在最前面,径直扑向了冒顿。
匈奴右大当户见项瞳扑向冒顿,连忙挥舞着弯刀迎了上来,他一边冲还一边对项瞳吼道:“楚将莫狂,且与我战个三百回合!”
“就你也配!”项瞳手中长枪挽出一朵枪花,朝着右大当户的胸口刺了过去。
右大当户见长枪刺向他胸口,连忙侧身避过,弯刀划出一条弧线,直向项瞳的颈子上劈了过来。
项瞳连忙弯腰避过,把长枪往回一收,在收枪的时候,枪杆向着右大当户的腰肋处猛的一扫。
右大当户闪避不及,腰肋重重的挨了一下,险些跌落下马。
“楚将休狂!”左大当户见右大当户吃亏,连忙纵马提刀冲上来助战。
项瞳冷冷一笑,朝着冒顿高声喊道:“匈奴还有几个有本事的?快些全都上来,爷爷今天都给你们扫了!免得一个个的杀起来费事!”
左大当户冲到近前,也不跟项瞳多说,手中弯刀径直劈向他的胸口。
项瞳把枪一横,挡住朝他胸口劈来的这一刀,身子朝前一探,冲着左大当户大喝了一声:“下马!”
这一声犹如霹雳一般震耳欲聋,左大当户只觉得肝胆欲裂,两眼一黑,竟真的跌下马背。
“快,快拦住他!”见项瞳如此勇猛,冒顿直吓的浑身发颤,对身旁的近卫们喊道:“谁杀了他,即刻升为大当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群匈奴人听说只要杀了项瞳就能从普通兵士直接跳跃成大当户,自然是拼尽全力向项瞳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楚军也已经与匈奴大军战做一团。
楚军骑术不如匈奴人,一些楚军将士骑在马背上与匈奴人作战总觉得有些别扭,于是跳下马背,站在地上与匈奴人的骑兵展开了激战。
双方混战在一处,匈奴骑兵的优势完全无法体现,楚军官兵站在地上,长矛和长剑只往匈奴人的战马身上招呼。
匈奴人骑在马背上,优势不仅一点没体现出来,反倒暴露了目标大的缺陷,很多匈奴兵在被楚军刺死战马之后跌落到地上,随即又被冲上来的楚军在身上刺出个透明窟窿。
楚军越战越勇,匈奴人却退意频生,战斗刚刚开始不过一炷香的光景,已经有近万匈奴人倒在了楚军的长矛之下。
排在后面还没和楚军交战的匈奴人有心撤退,但冒顿在此他们却是有心没胆,只得硬着头皮向前冲。
匈奴军队在毫无战意的情况下硬着头皮作战,久经沙场的冒顿自然知道若是这样硬拼下去,恐怕剩下的这十五万人就全要交代到这里,连忙下了一条新的命令——正在与楚军作战的匈奴军队留下断后,其余军队全部后撤。
这条命令在当前的局势下应该是有效且实际的,只要断后的军队挡住楚军的进攻,大部分匈奴人就能安全的撤回匈奴的境内。
可是冒顿忽略了一点,人都是有求生**的,在他下达这条命令的时候,原本已经与楚军战在一处的匈奴人也纷纷朝后退去,恰好把后背完全的暴露在楚军面前。
项瞳在击退围攻他的冒顿近卫之后,率领楚军跟在匈奴人的屁股后面一路追杀。
已经溃败的匈奴人只顾着逃命,哪里还敢回头看一眼跟在屁股后面的楚军,楚军一路追击,在固阳前往匈奴边境的道路上,到处都是匈奴人的尸体,这一战楚军大败匈奴,几乎摧毁了匈奴剩下的全部主力。
第四十九章 折腾的婚礼
冒顿狼狈的撤回了匈奴。
项瞳并没有长途追击,在匈奴人逃离夏国边境的时候,他就领兵朝着九原城的方向进发了。
他的任务只是阻截匈奴人,尽可能的消灭匈奴的有生力量,让他们在短期内无法再对大夏发起有效的进攻。
冒顿领着残兵败将逃回了匈奴,在与夏国作战的过程里,他是一战未胜。
究其原因,虽然和夏军在战术的运用上超越了他事先的预计有关,可最重要的还是匈奴狐狼部和白羊部的叛变。
如果狐狼部没有叛变,项烨就不可能一举击溃左谷蠡王,而白羊部的叛变则直接导致了右谷蠡王部不仅四面受敌,而且还后无援军。
冒顿率领军队一路直奔匈奴王庭,在快到达王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
以往他率军出征,在返回王庭的时候,阏氏都会带着留守王庭的人出来迎接,可这次大军已经到了距离王庭只有五里的地方,王庭方向还静悄悄的一点动静没有。
他感到有些不安,双腿朝着坐骑的腹部一夹,纵马朝着王庭奔了过去。
当冒顿到达王庭所在位置的时候,哪里还有王庭的影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被大火燃烧过的焦炭。
一具具被烧成了焦炭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其中不乏一些瘦小的躯体,那是被杀死后又烧焦了的匈奴孩童。
一根木棍深深的扎在地上,木棍离烧焦的地方有一些距离,在上面还飘扬着一片雪白的麻布。
冒顿骑马冲到木棍前,一把扯下那片白布。
白布上用鲜血写着一段话,由于时间过的久了,鲜血的颜色已经有些发黑。
“敬告匈奴大单于冒顿:贵军残杀我大夏子民已非一日,今日大夏军队突袭贵王庭,并非要对匈奴人斩尽杀绝,只是要大单于品尝亲人尽丧的苦楚,若是仍执迷不悟与大夏为敌,大夏铁蹄必定将匈奴踏平,让你匈奴狄人亡国灭种!”
这段话是由荆傲蘸着匈奴人的鲜血写成,但口吻却是项烨的,项烨要他把这段话一字不落的留下,刺激一下冒顿,如果冒顿还在乎他的子民,在短期内绝对不敢对大夏有所觊觎。
“啊!”看完白布上的字,冒顿胸口猛的一窒,“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几名近卫连忙上前将他托住,他才没有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项烨!我一定要杀了你!”冒顿咬牙切齿的一把将手中的白布扯碎,对跟他一同逃回来的匈奴人喊道:“大匈奴的勇士们,夏国人杀了我们的亲人,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踏平夏国,为死去的匈奴人报仇!”
“报仇!报仇!”所有匈奴人全都举起了弯刀,高声喊叫着。
与此同时,凯旋的项瞳已经领着楚军返回了九原城,在楚军进城的时候,发现路两侧挂满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