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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珍早发现卢瑾瑜不死不活的躺在那张床上,中间被朱老爷挡着,看不真切,却也发现他呼吸平缓,已经无碍,显然早就醒了。
反正也没什么好瞒的,估摸着他也猜到一大半了。
“长生果是没有,但是你偷吃了我的玉颜果,两下抵消了。再说你不是没死吗?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顿饭压惊。不过眼下我可真要走了,将我存在你那里的灵晶还了吧,顺便再给我几样法宝。为了挡住刘大胡子的一击,全身上下半件法宝都没了,全给爆干净了。”
卢瑾瑜吼道:“你想得倒是十分的动人,一枚灵晶都不会给你。老子还从来没这么倒霉过,以后还不知该怎么办,得罪了华阳派和驯兽宗,往后只能亡命天涯了。说不定还得学着那些不要命的,去闯闯大雪山或者是苍茫海。”
从来没有听说有人从大雪山或者苍茫海归来。
卢瑾瑜当然是说的气话,可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以后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命与黄莲一样苦,肯定要躲在隐秘的地方,非得等修为高了才敢出来。
到了炼身期,总不至于还会被人追杀吧!
钟珍也觉得理亏,默默无言了许久,幽幽叹气,“一千个灵晶,便宜你了。算了,都给你吧!”(未完待续。)
第一三四章 寻个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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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躺在床上再也不说话了,任凭卢瑾瑜唠叨个不休,静静地思索整件事情的古怪之处。
刘大胡子显然是早就知晓花间阁的事,从前就得了不少好处,这是必定的。但是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当着那么多军士的面杀人,根本就没当一回事,背后的文章大了。
朱老爷明明穿着一身军中将领的铠甲,刘斗魁竟然也敢将他打得起不了床。
想到陆天颜所言,花间阁上供许多灵果给了蒙国皇室。。。
钟珍心中一片冰冷。
存活了几百上千年的门派,即便从前是紫霞宫埋下的种子,哪里能瞒得了那么久。这事搞不好大家都是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
花间阁背地里行邪恶之事,难不成此事就能一直只手遮天,等着她钟珍来揭穿,之前不知道埋了多少与她一样看不眼的傻蛋,尸骨都寒了几百年了。
本来只想背后偷偷摸摸行事,但是如今已经变成了个出头鸟,日后恐怕举步维艰。她压根都不想等着什么“风行殿下”将事情审问个明白,就算暂时给了个明面上的交待,事后总有秋后算账的时候。
如果没有猜错,刘斗魁等人肯定安然无事,花间阁继续招收弟子培植灵果,一切都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她想明白了便转头笑眯眯对朱子陵讲道:“朱老爷,这次真是十分感谢。我修为低没法子报道您的大恩大德,改日我一定好好画些美人图给你,保证个个貌美如花。不知天剑门还收不收弟子。其实我打架也算得上一把好手。”
依靠朱老爷肯定不可能,就算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又怎样,能抵挡得了背后那么的势力。况且钟珍也不是个喜欢依赖旁人的人。
他之前连事情原委都不晓得,如今已经明白前因后果,聪明人就该懂得哪里凉快就哪里凉快去,躲在天剑门的背后好好过日子。
不过他背后的天剑门都是不妨可以去投靠。
朱子陵啼笑皆非,这种时候谁会想什么美人图。钟珍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这姑娘是要找靠山。
“天剑门从不收别派改投的弟子,几千年的老规矩。便是皇子皇孙也无此殊荣。”
钟珍轻哼了一声,“就知道会这样,随便问问罢了。”
朱子陵轻轻一笑,“不过。。。军中倒是没这个规矩。只要是家世人品清白。都可接收。你这等修为进了军中便是什长,可带领十名炼魄一层的兵士。假若能够立功,升迁也不是难事,以后也可以做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钟珍眼睛一亮,这倒是个不错的出路。她本来还打算寻个机会,溜到宁国,或者干脆卷包袱到暗墓门那头,甚至去蛮夷之地。
总是躲躲藏藏。做人一点味道都没有,何时是个了局。看着朱子陵那身十分耀眼夺目的金色铠甲。她露出羡慕的眼神,“朱老爷,以后我也能穿这样的神气的铠甲么?”
朱子陵给了钟珍一个非常肯定的表情,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不过是区区四品将领,虽然铠甲有些来历,但是你未必不能穿上比这更高阶的铠甲。军中凭战功升阶,没那么多弯弯道道,杀敌多便能扶摇直上。”
那边卢瑾瑜忍不住也嚷了起来,“我这种炼魂期的,是不是进了军队就是个大将军?”
“都是从什长开始做起,军中虽然也讲究修为,却更看重是否能服从管制。那些桀骜不群者是无法成为优秀的军人,因此即使修为再高,也得从底层开始。如若不能服从命令,便会毫不留情驱逐。”
卢瑾瑜不死心,又问了问,“那每个月多少灵晶,有没有丹药发放?”
“三枚灵晶,并无丹药。”
“那算了,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卢瑾瑜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他身上余毒未清,至少还得躺个三天,如果此时使用灵力或者走动太多,血流加快,到时蛇毒更加难以驱除。
朱子陵对卢瑾瑜的说法不以为意,对钟珍很诚恳地说道:“已经比平常士兵好不少,至少能做个什长。杀敌的战利品,虽然规定是全部上缴,不过大家都是扣下一部分,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可惜我暂时只是挂个闲职,并不领兵,不过却可以做个接引人,将你送入我熟识的好友部下。”
钟珍想了想,还是觉得受制于人,不大自由。万一军队中也玩那些门派里有的花样,安全没保障,说不定还给人阴死。
“算了,投军不大适合我这种散漫之人,还是寻个凉快地方躲起来修炼罢了。”
朱子陵见钟珍似乎要打消念头,却不是那么想放过此女。虽然暂时还没看出她又什么太大的特别,但是能干出在花间阁救下几十人的事,胆子不小,能力也不小。
“做人总得有个目的,不论是修行还是在作为凡人,一生之中定然要做些什么值得自己骄傲之事。修行不修心修身,又谈什么修行,军中纪律虽严格,对人的心性却是极大好处。多少人修炼到炼魄大圆满,冲击炼魂期失败,都是因为心性不佳,心魔丛生而失败,甚至丧命。”
“还有这种事情,何为心魔?”
“心魔乃是修者心中执念,无法消除以致入魔,如若你心有惧意,不去想法子排解战胜,升阶之时,便会百念丛生,魄息大乱。十人之中,至少过半因此丧命。”
“那可不成啊!”钟珍沉吟了许久,如今她便是犹如丧家之犬,一心想着躲躲藏藏。原本胆大得令人乍舌,如今却有些畏首畏尾,不大像个样子。
再这么下去,这日子简直没法子过了。
朱子陵见钟珍若有所思,似乎意动,忙又说道:“心境乃是修行者之首要,历练于世间,才是修行之根本。我便是为此去做了个县官,如今又在军中就职。其实倒还有一番私心,将来你职位高了,也可助我一臂之力,总算是不枉我们曾经相识一场,救下你这条命。”
这人倒是好口才,比自己经常胡说八道,段数不知道高了多少,钟珍心想。
不过说起救命之恩,她倒是略有点脸红,一直想着如何逃命,竟然忘记还欠人家。(未完待续。)
第一三五章 还是那个模样
忘恩负义可不大对头,反正先进军队瞧瞧,到时真能帮这朱老爷什么忙也好,算是还了这份恩情。至于一命还以命肯定不干,卖力即可,不必卖命。
不知道为何,这一路与这位朱老爷讲话,钟珍一直有种耳朵发烫心慌意乱的感觉。她实在莫名其妙得厉害,抬头看了看对方一眼,心神更加慌乱了,脑子里一片白茫茫。
还没想清楚,鬼使神差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傻头傻脑地应承下来。
有一种人,天生就会让人觉得心生信任之感,好比朱子陵,不管横看竖着看,哪里都觉得堂堂正正。这并非是指如卢瑾瑜那种忠厚老实的长相,而是由内到外的一种气势。
钟珍便是一直这么觉得,当初在云芝县的时候,看朱老爷巡街,就觉得很神气。他当初瞧着才二十出头岁,可谁也不觉得县老爷年岁小,但凡见过的人,都忍不住说两句好听的话。
街坊的一些长嘴妇人,那口吻好似有亲戚在县衙门做事一般,时不时就将县老爷摆出来说几句。其实估摸着这些妇人也就是见过朱老爷一面罢了,甚至根本没见过。
修行者受伤再重,吃了上好疗伤的丹药,修养数日,便好得差不多了。与同门交代了几句话,朱子陵便提议要立刻上路。
“朱老爷您先稍待片刻,”钟珍举起手里的木牌晃了晃,“我这木牌上写着这些日子干活的天数。还得去领取下工钱”
挖了十几二十天的灵晶,外加些奖赏,得了将近二十个灵晶也不算少了。
躺了数日也不曾洗脸梳妆。怕朱子陵嫌弃,钟珍从珍宝袋中取出脸盆,打了些水洗干净头脸,还顺带将头发给洗了。
见朱子陵似乎等了许就,她面色一红,“实在是太久没洗头,怕长虱子。”
“真与从前一般无二。还是那个模样。”朱子陵低头看可看她。
钟珍大窘,当年才十一岁,如今好像都差不多十八岁了吧。什么叫一模一样。这是故意让人难堪吧!
她抿了抿嘴,不接话题。
大约是看出钟珍不大高兴,朱子陵又补充了一句,“你既然从前是花间阁的弟子。想必是不到岁数就吃误吃了玉颜果。这下恐怕好些年都不能长得与成年女子一般。不过也无须过于忧心。以你的资质修炼到炼魂期应当无甚问题,到时候自然会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