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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去吃肉,钟珍也觉得自己得再去找找,寻不到狼,打只兔子野鸡也好,只要是变异的,能增加点魄息节省点魄力丹就好。用灵力养魄实在是慢得厉害,她如今有四个魄,修为基本停顿在三层,离四层不知道差多远。
帮粪姑好生打扮了一番,目送她远去,钟珍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马洛那个胖子是个口花花家伙,就没几句真话,师姐这么实诚的人,会不会上当啊?”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旁人想管也管不着。再则钟珍焦头烂额的烦恼修为之事,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管人家的男欢女爱。说起变异兔子肉,她倒是觉得是时候出去找变异兽。提升下修为要紧。
住在牲畜饲养的地带还真不错,臭归臭,完全没有人管,第二天帮着粪姑打扮完毕,钟珍便一口气跑出门派一百多里地,一路搜寻,专门找兔子窝来挖。
能够吸收天地各种气息的兽类。并不多见,一窝上百只的兔子里,有一只就算运气顶天了。
狡兔三窟。但是也挡不住她能在地底穿行,辛辛苦苦找了一整天,终于给弄到一只比平常兔子肥上两倍的变异兔。
烤来吃了,果然味道一般般。看着肉乎乎的。可咬到嘴里,也就比狼肉略微松软一丝,还是硬得厉害。想到自己的烹饪的手艺实在很一般,钟珍决定剩下的大半只也不再烤了,打算拿回去让养猪的大婶帮忙红烧或者炖了。
便是吃了下去,好像没觉得魄息有所增长,想来肉太少的缘故。
灭了火堆,钟珍继续往山里跑。心中极其盼望能找到一只变异虎之类的,顺便练习下打斗技巧。
跑没多久。听到什么兽的嘶叫声,钟珍顺着声音寻过去,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个女子身影,正挥舞着一把剑,与一只长着一只独角的马搏斗。
独角马。。。天生的变异兽!
钟珍瞧着眼热得不得了,可是已经被别人提前寻到了,她站在远处眼馋了看了几眼,便打算赶紧跑,猛然发觉那人竟然是黄雅致。
想不到看她一副娇滴滴的小姐模样,竟然一手剑法不弱。
刚想开口打招呼,不想黄雅致已经发现了钟珍,很吃惊的喊道:“咦,钟师妹你怎么会在此,过来搭把手,这只独角马我分一部分给你。”
野生的独角马可不常见,它跑得极其迅速,很不容易抓。不过黄雅致已经用一圈看起来像木栅栏一样的法宝给困住此兽,想跑也跑不掉。
这玩意通常只有驯兽宗才有从小养大的,用来代步不错,比不上飞行法宝,却也不算差了。最重要的是,它的战斗力不错,如果能认主,还会帮助主人打架。
不是从小驯养,野生的独角马却不能认主,只能切了马角削掉骨头卖钱。想着能分半条马腿也好,钟珍喜滋滋的跑过去,抽出长鞭打算开打。
她刚凑到跟前,不料本来困住独角马的木栅栏忽然腾空而起,反而将她整个人给捆住。
原本桀骜不驯的马,老实得跟家养的小狗似的,乖乖站在黄雅致的身边,一动不动。摸了摸身边的独角马的脑袋,黄雅致将它收入兽袋之中。
钟珍被绑得同一只粽子似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用膝盖想,也知道被黄雅致给暗算了。
什么野生的独角马,根本就是黄雅致的宠兽。
黄雅致淡淡讲道:“钟师妹,听说修习土行之力的人很不容易抓。师姐我也是不得已,跟踪了你许久,终于有这个机会,只好出此下策。”
钟珍心中极其愤怒,厌恶的看了黄雅致一眼,然后扭过头不搭腔。
黄雅致见她不答腔,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这样吧,你将杏花老祖的宝藏秘籍给交出来,师姐就给你一个痛快,一剑杀了你,免得你受些零碎的苦楚。”
钟珍心中惊讶之极,这人怎么知道此事。“什么秘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东西谁想要谁去暗墓门找。”
“那天你将姓林的丫头给杀了,师姐在灌木后面不但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明明白白。。。”黄雅致伸手夺了钟珍手里的鞭子,顺带将她怀里的珍宝袋给取下。
原来黄雅致那天早就到了店铺附近,远远看去,似乎是前些日子风头颇盛的钟师妹,恰巧看到钟珍一脸狠厉拖着个人去了灌木之后。从在暗墓门初次见面,她一直觉得这位钟师妹不简单,办事老道,说话滴水不漏,从未将她看成普通人。
黄雅致一直对钟珍略有些好奇,便静悄悄的跟在后头。她修为比钟珍要高出不知道有多少,因此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
细细听了钟珍与林娇艳的一番交谈,杏花老祖秘籍的事情就收在耳中。
黄雅致心中欣喜莫名,她困在炼魄十层已经许久了,年岁着实不小了,想不到这天大的机缘竟然会落到她的手中。
此人也是耐心十足,怕引起怀疑,特地等钟珍从店铺中出来,才假意刚到此间,上前去套话。得知她与粪姑住在一起,隔天便暗中跟着。
看钟珍出了门派四处掏兔子窝,似乎在寻找变异兽,黄雅致灵机一动,便用自己的宠兽独角马诱使她上当。(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从钟珍身上搜来的珍宝袋中没什么好东西,只有少量的灵晶,几样零散的物件,还有刚打没多久的大半只变异兔。
黄雅致也不指望能从珍宝袋中找到些什么,并没有失望。谁会将所有的好东西随身带着,估摸钟珍肯定将秘籍藏在地底什么地方。
不过她却瞧见一个装灵果的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三个玉颜果,其中一枚已经差不多成熟了,剩下两个也有五成的样子。
黄雅致叹了口气,“你们一等弟子就是占便宜,瞧瞧这灵果生得多好,吃上一枚,肯定可以管至少二十年不会老。”
她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枚即将成熟的果子,仿若是世间稀有的珍宝似的,“为了从你这小滑头这里买个果子,来来去去帮你那么多次,手里有三枚玉颜果,竟然一点口风都不露。师姐先收下这几个灵果了,可惜竟然没有七情果。”
“酸溜溜地说些什么废话,要杀要打,我喊一声疼就是你家孙子。”钟珍极其不耐烦黄雅致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她口气还是原先那边温柔斯文,却听着让人好生厌烦。
反正暂时没有性命之忧,钟珍懒得费力和她周旋,说话极其不客气。
心机如此之深的人,求饶什么的,完全不可能打动,钟珍根本不用同黄雅致讨价还价,自己肯定已经是砧板上的死鱼,黄雅致想怎么刮鳞是她的事情。
当初抓到伍艳丽。不也是一铁锹将她的腿给劈断了。
其实黄雅致心中也很为难,以她对钟珍的了解,向来是左右逢源挺懂得做人。本来以为她会服软求饶。先保命再说,料不到这臭丫头竟然这般硬气。
她举起手里的剑,将钟珍的手从木栅栏法宝里抽出来,“我先削去你一根手指,如果你不说,再切一根,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钟珍先前心里气愤不已。话说得满满的,看黄雅致真要动手,不由得心慌。脱口说道:“你要是动我一根毫毛,杏花老祖的宝藏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
“呵呵。。。原来真的在你手里。”黄雅致不由得笑靥如花,她手一抖,长剑在钟珍的手上划开。虽然没有切掉手指。却是将手背给拉出一道不小的血槽。
她还真的怕将手指给削去一根,小丫头真要宁死不屈了。
世间女子,不管是修行者还是普通人,最怕的就是伤了脸,其次便是缺胳膊少腿。少一根手指,便不好看了,闺阁里那些弹琴吹奏的事情,以后也别想做。
黄雅致自己是个极其爱惜容颜的。推己及人,要是谁切了她一根手指。损了身体,肯定宁可鱼死网破拉倒。
钟珍手背上被划了一剑,因为吃痛反而心里平静了不少。她后悔不已,便是真的掉了一根手指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暴露口风了。
黄雅致的剑还搁在钟珍的手指旁边,“下次可就真的是你的手指了。。。”
“哼哼。。。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当然是藏在隐秘的地方。不过告诉了你,你肯定将我一剑杀了,那我为何要说?”
说了马上就是个死,不说还能熬一阵,说不定有什么机会能逃跑。钟珍自己就是个逼供的行家,知道接下来肯定有什么酷刑加身,掉几根手指恐怕还是轻的,咬紧牙根心中作了准备。
又是一剑,这次是直接扎在钟珍的肩膀,下手极其之狠,直接就是个对穿。血喷涌而出,溅得四周青草上一片殷红。
“啊。。。”虽然心中有准备,钟珍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气得要命,“你个臭婆娘,嫁不出去的丑八怪,有本事你杀了我!”
想不到这样都撬不开钟珍的嘴,黄雅致倒是有点一筹莫展,口里却仍旧说着,“我将你关个几十年,天天砍你几剑,抽出你的魄息养七情果。。。”
魄息那么好抽的吗?不过钟珍也不与她辩解。
早就等着黄雅致说这种没什么分量的话。一般来讲,逼供与被虐的两人,总有一方先服软,然后才有得商量。倘若她一开始就跪地求饶,一来对方不肯相信,二来听完了供词,马上就一剑捅死。
所以钟珍略微平静少许,便觉得唯一能做的就是硬挺着,先挨个几剑,等对方暂时服软,将她关着慢慢熬日子,如李独秀那厮一样,就算被关个十年,只要留着一条命,总有机会逃跑。
怕钟珍流血过多而亡,黄雅致将她肩膀上的伤口潦草的包扎了一下,随便抹了点疗伤的药。取出个大布袋子,从头到尾的套在她的头上,又将独角马给放出兽袋,将布袋子里的钟珍丢到马背上,自己也骑了上来。
到了一处隐蔽山洞,黄雅致将洞口的堆着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