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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圣女,就得住到那座金色的高塔中,这个规矩倒是不能破。
白眉城主将一些基本的规矩讲了一遍:杜道友身为圣女,每个月还得接收众圣徒们的叩拜,至于吹奏乐器,做个样子就行了,千万别弄出声响来,免得影响圣徒们吃完圣药之后修炼。
腰上别着打开禁制的玉牌,独孤破城一层一层往上走,心想老子简直一张老脸都丢尽了,就为了看看钟珍你这个丫头片子在不在这里。倘若不在此地,真是亏死了。
罗立怡到底是否还活着,此事很难讲。都拖了这么久,既然她作为仙母冲撞了“圣母”,说不定半道上都给叫人给杀了。
仙母这名字对于圣徒们来讲,比蚕母要更加充满罪孽,简直将圣母的荣耀给抢去一半似的。
肯定不杀不以平民愤吧!
独孤破城胡思乱想着,心中感叹了一下,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她的老情人朱子陵是个没良心的,说不定真的不能人道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再说当时他们在东海上杀海兽,肯定追不上。想必朱子陵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说要静观其变的。嗯,应该是这个原因了。
他一层一层地踏上金塔,前面的二十层都没有人,一直到第二十一层的时候,才看见一个可以进入的门。
独孤破城手中的玉牌可以打开任何一个禁制,所以他直接推门进其中。
这是闺房,闺房中坐着一位姑娘。
这位姑娘一身白衣,披散着发丝,正坐在镜子前落泪,眼睛虽然红红的,但是并不损其哭姿的优美。
所谓梨花带雨,弱不胜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姑娘听到动静,回过头看见正在打量四周的独孤破城。
姑娘见独孤破城穿着与她一模一样的白色圣女服饰,本想呵斥这位擅闯香闺的圣女,猛然发现对方竟然是元婴修为,顿时将刚要出口的言语给吞了回去。
她站起身来,盈盈屈膝行礼,“晚辈给这位前辈见礼了,不知道到晚辈的楼中有何事?”
独孤破城直接问道:“你哭什么?”
“晚辈思念家人与门派,因此落泪。”
“那你为什么要对着镜中看着自己哭?”独孤破城仍旧不解。他心想,如果自己要哭的话,肯定对着墙壁。上次哭好似是因为朱子陵死了。不过眼下他还活着,真是浪费了眼泪。
那姑娘不由得一窒,她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对着镜子哭,仿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流泪,会更加伤心似的,会产生一种怜爱的感觉。同时也能瞧见是否哭得太难看,会不会影响姿容。
独孤破城见她一脸为难,摆摆手又道:“算了,你继续哭吧,不打扰了。”
他转身离去,并且贴心地将门给关上,继续朝上一层走去。
第二十二层的这位圣女姑娘正常一点,正闭着眼打坐修炼。
独孤破城没敢叨扰人家,轻轻将门关上。
从第二十一层往上走,每一层都有一位姑娘居住。他忽然有一种逛花楼的错觉,这些姑娘都等着他前来巡视。瞧上那一名,就可以共度**。
不过当皇帝的时候不但没弄个后宫三千,连一个大姑娘都没找,反而这时候竟然有如此旖旎的念头,让他觉得啼笑皆非。
一直走到第三十五层,足足有十五位女子,再往上就空无一人了,然而到了顶层,他却见到一名脚上戴着脚镣的女子。
此女身上光溜溜的,让独孤破城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光溜溜的姑娘。
作为一国君主,投怀送抱的女子不少。上次,还是上上次,都是他在一些将领家中不小心喝多了,不知为何有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裳的姑娘,前来投怀送抱。
其中竟然还有老兄弟们的孙女和重孙女。
简直不晓得他们在搞什么。
这种男女方面的事,要下手早下手了,哪里会等到几百岁还孤家寡人的。都是老头子了,如何能与这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做些不规矩的事。
幸好光溜溜的姑娘蜷缩着身子,缩在角落里,倒是没瞧见多少。
独孤破城想了想,手里似乎有两套圣女裙子,取了一条丢给去。
“你先穿上。”
“谢前辈。”
听到簌簌的穿衣声,独孤破城放心了不少,看来不是故意不穿衣服,打算在这里勾引他的。此时他倒忘记了,这会儿他基本就是个娘娘腔的男人,谁会起心勾引他?
等了半响,独孤破城想着对方应该穿好衣裳了,便回头来。
略微打量了一番,见此女金丹中期修为,容色端庄,只是神色憔悴得很。他先前看了一眼,记得她身上也有不少鞭痕,不过脸上倒是没见伤痕,恐怕是怕打坏了恢复起来麻烦。
毕竟圣女们不能太丑,得看脸,不然圣徒们不买账。
楼下那十五名女子,个个容貌都算上乘,还有几个绝色的。
独孤破城问道:“你为何独自一人在最顶层,为何没穿衣裳?”
金丹女修无语,心想你穿着圣女的衣裳,难道连这个都不晓得么。我被抓来了,不肯发心魔誓言为圣城培养圣徒,当然得被关在这里。
不过对方是元婴修士,习惯使然,她仍旧是很恭敬地回答:“晚辈不愿做圣女,因此被关在此处。”(未完待续。)
第五五六章 来自东海妙音岛
听金丹女修不愿意做圣女,独孤破城点点头,做了圣女就得给圣徒们吹奏乐曲,在他们吃了**丹之后引导他们修炼。据说这是个很辛苦的活计,不愿意干可以可以理解。
独孤破城席地坐了下来,还是随意问了一声,“你为什么不做圣女?”
金丹女修性子比较温婉,并不想触怒前辈,于是很耐心地解释,“如果做了圣女,就得以音律助圣徒修炼,违反我等正道心性。”
“那他们如果要关你几十上百年,甚至要杀了你怎么办?”
“那我就只能让他们杀了,有些事是无法妥协的!”
金丹女修看到一线契机,因为前辈说话的口气。前辈对圣徒们的称呼是“他们”两个字而并非“我们”。
这两个字的区别很明显,前辈显然自认为不是圣城的人。
这位前辈总让人感觉怪异,似乎有些不男不女。更让她惊讶的是,元婴前辈怎么都至少应该是几百岁的人,为何头上的双髻用丝帕包着。
只有那种极其小的小姑娘才会如此打扮。
不过她向来不以人的相貌和打扮来评价人,因此倒没觉得太突兀。
独孤破城继续问道:“你被关了多久?”
“晚辈在此至少七八年了。”
“那还好,只有七八年。”独孤破城随口讲道。他想起自己一个人住虚空里蹲了几百年,这点日子的确不长。
只有七八年,这是什么话?金丹女修忽然觉得这人是来寻乐子的。
往日也有其他的那些圣女前来劝解,印象最深的是一位柔柔弱弱的筑基期的圣女。那位女子说了没两句,就开始自说自话梨花带雨。
一顿诉苦,什么她曾经也被关在顶层,衣不蔽体,不见天日,爹娘和师兄都见不到什么的,抹了许久的眼泪,仿佛是来求安慰似的。
金丹女修心想,这位前辈给了一件衣服让她挡住身体,这点别的圣女倒是没这么做。她最初还想找几位好说话的圣女要衣裳,不过人家都拒绝了,因为她们都只有两套,总得留一套换洗的。
不过事实上,恐怕是因为不敢给吧,金丹女修心想,这名前辈修为高,或许是有恃无恐。
独孤破城对于这位女修的想法是,你脑子坏了。
生命的可贵是无价的,暂时的妥协能够脱困何乐而不为,如果能够想法子麻痹对方,寻找机会,总能离开这个地方。就比如二十二楼的那位金丹女修,此时估计还在打坐修炼,抓紧时间在增加修为。
戴上了脚镣就无法修炼,只有脱掉这个东西,才有机会吸收灵气想办法逃走。
这位姑娘即使不肯就范,大约圣城也不会那么早将她给杀了,暂时只是慢慢折磨。
金丹期的圣女比较稀罕,对元婴圣徒的修炼都有些助益。圣城只所以还没杀了她或者给予更加严厉的惩罚,无非是因为她是个金丹女修罢了。
此女被关了七八年,迟早圣城的人会失去耐心,谁知道会干出什么缺德事来。
那些奴隶们们苦苦熬着还有道理,有可能被强迫吃下**丹,会慢慢变成一个傻子,但是圣女们是不会喂下**丹的。
别人怎么想,独孤破城向来不管,他是来打听消息的。
“你在这里的这些年里,见过多少被囚禁的女子,那些人全部都做了圣女吗?”
金丹女修立即明白了,这位前辈很可能是混进圣女城来寻人的。
“前辈要寻的人是什么修为?这七年来,我见过的金丹期有两位,筑基期间比较多,一共有十五人。”
独孤破城没有直接回答这名女修的问题,因为他并没有相信此女。万一是圣城的奸细怎么办?
于是他反问道:“你来自哪里,是什么门派的,叫什么名字?”
女修很坦然地答道:“晚辈姓文,文修竹,来自东海妙音岛。前辈应该不是圣城的人吧,倘若有机会去东海妙音岛,可否给门派传个信。”
独孤破城这会儿真是彻底无语了。妙音岛的女修们,难道就是专门给圣城提供圣女的吗?
前些日子他才从腾冲之口中得知钟珍与圣城的纠葛,其中就涉及到一名姓林的女修给圣城抓去了,这才引得苍穹剑宗的人前来救人。姓林的走了,姓文的女修却给抓了。
“呵呵,你这话说得好轻巧,去往妙音岛会经过一片古怪的雷区,据说还有空间裂缝,连化神期的老祖都得小心翼翼。我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恐怕等你死了都不会去妙音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