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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袭击她的身体。
大黑袍子碎裂,连带遮挡面孔的黑巾也是一样,变成一堆只有小指头大小的布屑,随着白衣大能的袖风,四处散落。
幸好钟珍还穿了一件法衣在黑袍子里面,对方只是想揭开她的真面目,并未真的将她的衣服给扯光。
即使停在半空中,白衣男子好似坐在舒适的软榻之上一般,半卧在空中。他手撑着下巴,好奇地瞅着钟珍一对翅膀,又在她垂到小腿的长发上瞟了几眼。
“先前路过便有所感,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难道又碰到要收灵兽的修士,钟珍大呼倒霉。
她脑门上蹦出一些汗来,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实力不济,就算是说出一朵花来也没什么用。
钟珍尚未开口,慕青松便在旁边很恭敬地说道:“还望这位妖族前辈明鉴,这位姑娘并非是在下的灵兽,晚辈从不收灵兽。但凡高阶妖族,无不具有灵智,为人奴仆却是不该。”
听了慕青松这番提点的话,钟珍心中暗暗感激,看来是慕前辈发觉她在着急上火,将白衣男子的妖修的身份揭露出来。
这位白衣男子是个化形妖修,她可半点没瞧出来。到底如何区分,钟珍又没敢用神识去扫扫对方,光凭模样彻底哪里知道。
想必先前妖修前辈刚才路过,觉察到她似乎不是个人,闲得无聊过来瞧瞧同类罢了。
钟珍心想,难怪衣服也不好好穿,光着一双大脚板,妖兽们都是光着身子的,化形后肯定也不习惯穿人的衣裳,露出大半个胸脯不说,看他先前长袍撩起了小半截,竟然没瞧见裤子的影子。
即使是杏花老祖,经常也喜欢脱了鞋子,将里裤给卷起来,露出一双腿,但好歹穿了条裤子啊。人家云翩翩露出香喷喷的肩膀,至少里面还挂了件肚兜。
钟珍的念头窜出去老远,一发不可收拾,忽然觉得自己这是什么怪异思维,人家穿不穿裤子或者肚兜,根本不关她半个铜豆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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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安排上有些卡,今天明天只有三更,星期五再恢复四更。(未完待续。)
第三六二章 原来是个迷路的
钟珍见识少当然完全不知道,这年头许多自诩风流的高阶男修士,都不爱正经穿衣裳,至少得露出脖子下面的两条锁骨。这和人修或者妖修没什么关系,是一种世面上显得潇洒倜傥的风尚。
不过她的这些无聊想法转了两圈,就立刻打住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些乱七八糟的。
既然大家都是妖,也算有点香火情分,她随即便说道,“我可真不晓得自己是人是妖,从前的事一概不记得了。前些日子还被人抓去当了灵兽,最近才险险脱困,万幸托了这位慕道友帮手,想寻个没人的安定之所,好好隐居修炼。”
不晓得怎么交代过往,一般都是装失去了记忆,办法虽老得掉牙,有时候简直会让人笑掉大牙,然而有用就好。
白衣男子不置可否,压根都没听钟珍在说些什么,是人是妖,一探便知。他身影如一道白色闪电,仿若变戏法似的,只是一瞬,鬼魅一般已经站在钟珍的面前。
一只手指轻触搭在她的手腕上,神识如冰冷的蛇一样嗖地便钻入她的体内。
也就两个呼吸的功夫,白衣男子的手边放开了,人也随即飘开,仍旧是半卧在空中。
他略皱眉头,“好生怪异,有兽魂却无妖丹,难不成被某个邪修强行将人与妖兽给拼凑出个怪物来。我倒是见过几个这等半人半兽的,却并无灵智。”
“前辈说的是真的么?晚辈心里一直当自个是妖。难道我竟然不是妖,而是个人?这些邪修怎么能如此丧尽天良,难道不怕天打雷劈。。。”钟珍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衣男子。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一脸扭曲露出愤慨之色,仿佛不能置信会有人做出这等邪恶之事。
其实她从萧不凡的口中已经听过了。有个叫做异兽阁的门派,以驯养出售各种灵兽出名,被人揭露做下惨无人道将修士与妖兽嫁接到一起的恶行,早已经被正道人士给灭门了。
那已经是两千年前的事,当时引起轩然大波。被十几个门派一起围剿得片甲不留。
念头转到萧不凡身上,钟珍又有一种想即刻回头,四处寻找“主人”的想法。她离开萧不凡之后。便时常会有此念,心知是被认主的缘故。
原本假装的愤慨,显得更加真情意切。
眼前这个白衣男子虽然厉害,钟珍半丝想求对方将这道认主的精血禁制解除的念头都没有。先前对方的神识进入体内。那感觉比被认主还恐怖。仿佛整个人瞬间被他控制,元神一动不动地等着对方搜寻。
“你的元神竟然不在脑中识海,而是存于丹田中。。。”
白衣男子沉吟了片刻,无法解释这等奇异之处,不过他也没太大兴致去寻根问底。筑基期的元神,这么弱的修为,连妖丹都没有,往后也无法进阶。
至于她旁边的金丹期的修士。定力不错,能抗得住等同元婴期的威压。不过人修关他什么事。既然不是妖修后辈,无须理会。
这种低等修为两人都是蝼蚁,对他这个化形期的妖修来讲,不值一提。
白衣男子摆了摆手,说了声“好自为之”就想走人,刚站起身来,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指着先前飞过去的方向便问道:“西荒城是那个方向吗?”
原来是个走错路的,早飞过头了,他怎么没买个能随时定位的地图,也就三百来灵石啊。钟珍还在假装震惊沮丧,一副没听到对方在说什么的模样。
旁边的慕青松赶忙回答:“前辈,您得往北飞一千三百四十里,再笔直朝东飞个两万三千里就可以到了。”
“看来下次还是得买张人修的地图,用一下他们的传送阵,每次都走错路。”白衣男子自言自语一句。他实在不喜欢用人修的那些东西,此时却有些犹豫。实在是经常迷路,还是得找人修问路。
他又继续问道:“你二人显然从西荒城而来,既然都是低阶修士,可曾见过一个姓步的筑基期女修,极其擅长音律。”
钟珍此刻还在装悲愤,只好装聋作哑等着慕青松回答这个问题。出于不知名原因,倒是很想看慕青松是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一个修为如此之高的男子打听一位姑娘的去向,尤其步青萝气质极佳,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可能去寻仇。一人一妖,也不会是寻亲。只有一个可能,当然是找小道侣。
如果坦言相告,妖修前辈虽然得了消息,可心里肯定不高兴别人那么轻易地将步姑娘的下落到处说。但是隐秘不说也不行,万一是个脾气火爆的,事后翻旧账可不大好。
倘若对方的修为不高,随便拒绝回答就成了,可白衣男子相当于化神期的修为,却不好敷衍了事。
不管如何回答,白衣妖修肯定会跑一趟边城,到时自然会瞧见卖艺的步青萝。
慕青松成竹在胸,拱手后很坦然的正色说道:“前辈如果是要寻仇,恕在下身为一个正道修士,宁死不能作答。倘若前辈打算以音律会友,却另当别论。”
白衣男子露出一丝笑容,“你们这些正道修士就是迂腐,好不晓事。我乃化形期的妖修,怎会找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寻仇,自然是想去听听她吹奏几曲。”
慕青松点点头讲道:“原来如此,是晚辈的不是。晚辈也只是恰逢其会见过步姑娘一次,如今她是否还在西荒城却不知晓。”
“罢了,看在你有心袒护,并未随意对人透露她的消息,我不为难你们二人。”白衣妖修男子说罢便嗖地飞得无影无踪。
劲风太大,钟珍没提前准备好,顿时一个趔趄,脚没站稳跌出剑外。她赶紧将翅膀拍了两拍,又快速回到剑上。
待她站稳了身子,抬头瞅了瞅慕青松,心想这人有时候显得迂腐,不过遇事不慌不忙,应付得实在非常得体,比起她经常胡扯说偏题显得有说服力多了。
白衣化形妖修走了,却留下个烂摊子得收拾,遮遮掩掩的真面目被人瞧见了,钟珍一时有些词穷,好在慕青松面上没什么惊奇之色。
金丹修士,大概是见多识广,恐怕没觉得有什么好稀奇的。(未完待续。)
第三六三章 暂别
慕青松见钟珍瞧着自己,心想莫非她担心自己将她抓取当灵兽,忙诚恳地讲道:“我先前所言乃是实话,生平从来都没有收过灵兽,也并无此念,姑娘大可不必心忧。”
钟珍完全没想到此节,听慕青松如此一说,哑然了片刻,原来竟然对他这般放心,与往日小心翼翼疑心病重的习惯全然不同。想来是一路闲聊,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错觉,忘记了其实与慕青松素昧平生,相识不过短短十来天罢了。
她咧嘴笑了笑,“前辈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是我有意藏头露尾装邪修,实在是怕被人看见当个妖兽。”
见钟珍似乎倒没怎么放心上,慕青松心中仍旧泛起同情之感,“姑娘倒是不容易,人见你当你是妖兽,妖修见到你却当你是个人,两头都讨不了好。如此在外行走,着实艰难。”
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定然这名女修被人抓去,给人施了些邪门的术法,安插了点妖兽元神与肢体。
他不懂得安慰人,想了半天也想出什么好词来,不过安慰似乎也没什么用,难道将翅膀砍了,可身上的妖兽气息却瞒不了人。
“慕前辈此话倒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日子过得艰难啊!”她本想继续说两句,却不晓得该说什么。
钟珍想想其实也没怎么特别艰难,披着一对翅膀装妖兽,弄了一大把灵石,想用传说阵就用。连金丹修士都能雇来当坐骑,比慕青松混得好多了。
不过灵宠这种看门狗似的职业,极其不体面伤自尊。比收取灵石当雇工差远了。如果要挑选的话,钟珍当然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