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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将他放在队伍的最后面。有时候还会将自己的队友给绊倒,甚至还弄错队伍,跑到别人的队里当了内奸。
管事的老赖笑呵呵地说道:“听说受伤了。如今可大好了?我们好几个人都找过你,可怎么也没找到,想着估计是立下大功,有专门的人看护。前天王老六捡了一只土龟,一直留着,特地等你回来好补补身子。”
“有没有人来通知,给我升个官阶?”钟珍对土龟大补汤兴致不高。却一直惦记着这事。
众人彼此看了看,摇了摇头。
实在是不能忍了,她气鼓鼓对老赖讲道:“汤给我炖上。回头再喝,这会儿得去讨个公道。”
刚出营帐,迎面而来一个女军士,打量了下钟珍。屈膝略微行了礼。温温柔柔地问道:“打扰了,请问是不是钟珍姑娘?”
“呃,正是,敢问姑娘找我何事。”
这女军士炼魄三层的修为,穿着一身青绿色的衫裙,乃是军中女医护的统一衣裳,柔和的鸭蛋脸,面若春花。红唇上还点着胭脂,一头乌黑的头发梳着漂亮的飞仙髻。戴着两枚珠花,插着一根柔润地白玉簪子。
钟珍一看就知道珠花与白玉簪子虽然看着像凡俗之物,却都是首饰法宝,在花间阁见得多了,也略微懂得一点。
“独孤将军遣我前来寻钟姑娘前去。”
正好要找他去讨个公道,这个副手做得也太没味道了。钟珍气愤得不得了,他有美貌的大姑娘服侍,自己却沦落到与普通军士一般在大营里挤着。
要不是有丁建成的给的上好疗伤丹,还不知道要在那里窝多久。
“他可是还在自己的营帐里?”
“回钟姑娘,正是。”
“那就好。”说罢她也不等着那位女军士,不顾伤势刚好一些,拔腿就跑。
拉开帐篷的厚帘子,钟珍冲进去便见独孤破城歪歪扭扭地靠在床头,床边坐了另外一个与先前那个差不多打扮的女军士,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拿着勺子喂给他喝。
营帐的角楼里摆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搁置着一个冒着瓦罐,光是闻味道就让人流口水,而且绝对不是土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土龟这玩意喜欢烂泥地,当年钟珍在云芝县跑去看大湖的时候,曾经在湖边的泥巴地里抓过一只。泡个几天将它身子里的泥土沙子给泡干净了,炖出来的汤带这一股土腥味,搁什么调料都盖不住。
不过人人都说此物大补,却不知道是补什么。阿婆也不晓得,她问了下街坊邻居大婶,大婶却是笑得很奇异,只说是给男人补身体的,却不肯说到底是怎么个补法。
反正有肉不吃是傻子,与阿婆二人将将土龟汤分三天慢慢喝了以后,钟珍浑身热乎乎地出了身大汗,睡得比往常略微香甜些。
到底是自己人,老赖他们还想着自己,这会儿在火头军营炖着汤。不过肯定不如这里有现成的汤好。
钟珍也不与独孤破城说话,看炉子旁的矮几上还摆着现成的碗,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碗汤,还捞了几块肉。便转身坐到平时独孤破城坐的大靠背椅子上,没见到有多余的勺子,直接对着碗吹了吹,慢慢地喝起来。
独孤破城见她到来,略有些激动,“兄弟,干得不错啊!往后我们还一道冲阵。你那把大刀好用得很,虽然及不上我的枪,却也不算差了。反正我的枪断了,刀以后给我用好了,重量长度都很合适。”
当然不错了,陈前辈炼制的,朱老爷足足付了快三千灵晶,比长鞭还要贵。
钟珍抬了抬眼皮,淡淡讲道:“独孤将军过奖了,兵器就和媳妇一样,不对,应该说和儿子一样。你见过将儿子给别人养的吗?兵器是绝对不能随便给人的。以后再冲阵,您换个人吧。或许别的人不计较干完苦力活,一没灵晶拿,二没有升官,而且还给还不死不活没人看管,差点死在军护大营里。”
独孤破城心想,他见过儿子交给被人养的人。
他走了走神,正要开口解释,“我这不。”
钟珍放下手里的汤碗,实在是有些烫。冲着独孤破城摆摆手打断他,“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又忘记了?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你当我和你一样,是个什么将军,说不定还有什么来头,什么修行大世家的子弟,天剑门某个有头有脸的长老的弟子。你简直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说道这里,她站到椅子上,从前面的一张桌子上跳过去,落到独孤破城的床前,将那女军士手里吹得不烫的汤抢了过来,一口喝干净。
“兄弟有难同当,但是也得有福同享。你看看你,真与那种纨绔子弟一样,有美貌姑娘在旁边服侍,将汤端到你嘴巴边上喝。难不成两只手都断了?”
“我。”
独孤破城又要开口,钟珍再次打断他。“别说了,我几天前向人借了好几粒上好的疗伤丹,这才治好了伤,不然现在还在吐血,说不定尸骨都寒了。大叔您好好养病,就此别过,不用送了。”(未完待续。)
第一六三章 随便给补了
独孤破城三番两次被打断,再也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老子今天早上才醒过来,两只手臂都不能动,不让人喂饭到嘴边难不成饿死。刚才有位同僚好奇过来问,说见到你一路走一路哭,还特地好心吩咐人去喊你来问一声,来了就阴阳怪气的发火。”
原来是胳膊没法子用,这也不能怪他,钟珍反正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升官发财,“哦,这样啊!那没事了,我先走了。等你伤好了,一定要记得给我升官,还有这次立功的赏钱,最后多要点。我还得还人家的丹药钱。”
钟珍走了两步,又往转了回来,“差点忘记拿我的砍刀了,还给我。”
独孤破城实在舍不得那把刀,可是人家的东西也不能强行据为己有。反正以后一起上战场,再抢过来用就行了。
他朝着腰上努嘴,“在珍宝袋里,我手不能动,你将珍宝袋取下来递到我手上。对了,你到底哭什么劲,瞧你也不似爱哭的人。那个同僚还特地向我打听,是不是军营中有人欺负你了?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除了大统领之外,整个左前锋营肯定没人敢动你。”
钟珍拿了砍刀,本想解释是沙子迷了眼,可转念一想,独孤破城此人战力如此凶残,以前只是个炼魄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杀个宁国长老还那么费力,还得她帮手扎穿人家的脚底板。
他现在已经是炼魂期的前辈,万一撞见什么人来追杀。有独孤破城在身边,岂不大大的保险。
必须要赖在这人身边才好啊!
深深叹了口气,钟珍一脸痛苦的表情。“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就当是我命苦,以后等我死了,看在我曾经与你并肩作战的份上,帮我收个尸,寻副好棺材好好埋了。”
说罢也不管独孤破城在后面大呼小叫。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边走边边嘻嘻笑,觉得自己运气好极了,以后只消紧跟着独孤大叔。他去哪就跟到哪,就算是刘斗魁来了,合二人之力,说不定也能拼一拼。
只是她突然想到一事。万一以后独孤大叔娶了媳妇。肯定要和媳妇腻腻歪歪,便没那么方便了。
“那就想法子让他娶不上媳妇就好了!”钟珍嘿嘿笑了一声。
眼下倒是不知他是否有家小,到时去打听打听。如若在家中已经有个将军夫人了,那就没法子可想。倘若还未曾娶妻,以后一定要想法子搞些破坏。
要是独孤破城真的与朱老爷是一对儿,那可就麻烦了,钟珍不由得犯愁。
回去火头军营估摸着土龟汤还没炖好,那东西足足得小活炖上几个时辰。想着身上的铠甲破得不成样子。她决定去找找陈前辈。
铠甲都是个灵力劲气给震烂的,当初并非是陈铁锤炼制的。乃是军中普通什长的配置,因此品质不算好。
以后跟着独孤破城,继续冲灵力阵,说不定还得受伤,钟珍决定不管是赊还是死皮赖脸求,总之还是得打造一副好些铠甲较为妥当。
陈铁锤照样在他的那个角落里热火朝天的干活。
马洛比他还要忙,地上堆成一个小山的烂兵器,都是这些日子和宁国交战搞坏的兵器。能用的得分出来,重新炼制。不能用的,也得交给两个炼魄期的炼宝师将用用的边角材料给烧出来。
见到钟珍,马洛连头都没抬,反正她来了总是哭穷混法宝。
“马师兄,最近瘦了不少,真是辛苦了,很忙吧!”
“嗯,很忙。”
“陈前辈忙不忙,我前几天受了重伤,吃了几百灵晶的疗伤丹才好。你瞧身上的铠甲,烂得不成样子。不是陈前辈亲自炼制的,品质就是不行。你是没看到,战况真是激烈,独孤将军的长枪都给砍断了,他连我的刀都抢了去。亏得刀是陈前辈炼制的,结实耐用。”
陈铁锤从角落里幽怨地说了声,“独孤破城的长枪也是我从前炼制的,可惜了一管好枪。”
马洛仿佛习惯插嘴补充陈铁锤的未尽之言,“上次他来修铠甲,陈老大都跟他说过了,长枪用了那么久,需要重新炼制,加固一番,结果他说没有灵晶。没灵晶就是这种凄惨的结果,所以啊,身上有钱不要乱花,好生攒着炼制法宝。”
钟珍蹲在一堆烂兵器前,用手拼命地翻着,“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断枪,说不定还能接起来。”
她记得独孤破城随手将断枪给扔到地上,夺了她的刀便继续开砍。后来冲出包围之后,也不知道枪去了哪里。
“不用找了,我全部都翻过了,没看到有好东西,应该是叫宁国那边给捡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钟珍也不是真的要帮忙独孤破城找兵器,“马师兄,这里堆着这么多东西,有一些不用的废料,反正丢了也是丢了,能将我这身铠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