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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刘侨做狗也做了这么久,已经混了个脸熟,而且好用又听话,天启这几年一直都在用他,离不开啊。
这年头,要找条忠心的好狗真心不容易!
刘侨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言官们的千言万语就比不上天启的一句“你很好,你是忠臣!”来得重要。所以他坚定不移地走上层路线,并且侥幸地取得了成功。
刘侨貌似又要渡过这一重险关了。
这时,一份重要的折子出现了。
弹劾刘侨的人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周世豪,他的职位跟严龙老爸严雪岸以前的职位是一样的。
周世豪读过许多书,为人沉默寡言,但只要一说话,就必然会切中话题的核心要点。许多人都称赞他是博学多闻,言必有中的大儒。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众多言官疯狂上书时,没有跟风上疏,但在众人偃旗息鼓,不敢逆流而上之时,他却上了一个奏折。
他直接参赅刘侨利用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职权,结党营私,大肆笼络各地方官员,组成自己的小朝廷,意图谋逆。与之辅证的是,连冰敬炭敬这些灰色收入,刘侨居然都能组织成网络体系,以朝廷的名义分发给锦衣卫诸人。
毒啊!这种奏折才叫奏折啊!
什么叫做水平?这就是水平咯!打蛇要打七寸,知道不?!周世豪周大人亲身示范了一下,要么不打,要么一下子打死的水平。
在皇上来说,其他什么狗屁东西都是不重要的,什么贪一贪污,什么玩一玩婚外情的,ok的,你们开心就好,不过,千万不要涉及皇权哦,否则的话,天皇老子都不给面子。
不过,周世豪上的这个奏折倒是给天启提了个醒:“锦衣卫,我没管你们的这几年,你们倒是想上天了是不??!!”
周大人一上奏折,朝堂又开始热闹了,蹦达得最厉害的就属魏厂公。
说实在,魏厂公也真是忍者神龟啊,之前这么多御史上疏之时,他一直隐忍不发,但到了周世豪的奏折呈上来之后,魏厂公马上发力。
他积极地毛遂自荐,向皇帝请求让东厂介入到锦衣卫的银车被劫案之中!同时,顺便帮锦衣卫整肃一下风气。
就在天启意志动摇,要答应魏厂公的要求之际,内阁次辅韩说话了!
韩说了一番大实话,然后,所有人都消停了。
他说道:“臣与其他内阁诸臣们也收取了下级官员们的冰敬,亦帮内廷收取之,如要处罚,请一并处之。”
意思是:“不仅内阁,连皇上的内廷都收取了这些孝敬,要处罚的话,就一块罚吧。”
处罚大臣可以,谁敢罚皇上??!!
他的这番话救了锦衣卫,也救了刘侨。
内阁发话了,而且牵涉到皇上,于是,所有官员立即识相地闭上了嘴。
韩不是一般人,他认真起来不是人。
论到资,连叶向高都只能跟他平起平坐。
所以他一说话,连魏厂公也不好说什么了。
一番龙争虎斗下来,锦衣卫并没有什么卵事。
刘侨与张扬仅以罚俸了事。
严龙知道这个处罚结果之后,大失所望。
他原以为,银车失踪案会造成锦衣卫的内部动荡,可以让他有机可乘,现在看来,并没什么效果。
“药还不够勐,还需再下勐一点。”
严龙心中打定主意,要继续跟刘侨再玩一把大的。
而攻坚的桥头堡,就是刘侨的死忠北镇抚使张扬!(未完待续。。)
第287章 挑起事端
锦衣卫在城效设有专门的操练场,用来训练锦衣卫们的仪仗列队、搏击、刺杀等技能,这块场地离城区比较远,所以锦衣卫的司官们偶尔会去巡查,以确保操练场可以正常地使用。
这一天,严龙便奉命前往操练场巡查。
他带上两个人就上路了,其中一个是典韦,另外一个人则是原虎贲营的护卫。
自从严龙加入锦衣卫之后,典韦与虎贲营的二十个人也以各种方式陆续加入了锦衣卫,典韦还当上了南镇抚司的总旗,算是一个小头目了。
严龙一行三人风驰电掣地出了城,他们在争取时间。因为在去操练场之前,他们还要先去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叫陈家屯砖窑,是专门为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烧制建宅子所用的青砖的。严龙等人来到砖窑之后,姜维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在姜维的身旁还有三个人。
其中两个是原血盐帮的旧部,是在诏狱中与严龙共过患难的郑东河与胖厨子王松,另外一个则是千方教中的元老,但与严龙素未谋面的廖化。
三人见到严龙,一齐抱拳行礼道:“属下参见教主。”
姜维笑道:“教主,郑东河与王松是新近才加入我们千方教的,他们两人办事能力很强,处事极有分寸,而且忠心可嘉,所以我就斗胆让他们入教了。这个砖窑在他们两人主理之下,一年也能为我教赚下不少银子。”
严龙微笑点头道:“伯约你是天干堂的堂主,这些事,你看着办就可以了,无须事事禀报于我。”
严龙与郑东河还有王松都是熟人,便笑着相互寒暄了几句。
严龙见廖化一副老成持重的沉静模样,心中暗道:“此人必是一个管家型人材。”
他笑着对廖化道:“我在永平府听张翼说过,元俭(廖化字元俭)你一个人,就将我们千方教在整个京城和江淮一带的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让他呆在京城时,什么事都插不上手,闷得慌呢。”
廖化笑道:“教主您别听张翼那小子胡说,他在京城的时候就会偷奸耍滑,让他去永平府磨炼一下是最好不过了。”
严龙道:“张翼现在在永平府长空帮里发展得挺不错的,听说已经坐上永平分舵副舵主这一个位置了。”
姜维笑道:“有教主您暗中提拔,我们在长空帮的兄弟升迁得都很快。”
严龙笑道:“我也只是令大家人尽其才,才尽其用罢了。在我们千方教里,只要是有才能的兄弟,我严龙不论他的出身如何,过去怎样,一律擢升。”
众人见严龙一派王者气度,对他更加服膺。
言归正传。
严龙问姜维道:“银子呢?”
姜维将严龙带到砖窑的一间石屋里,指着墙角的一堆青砖道:“公子,银锭有一大部分都藏在砖胚里面了。”
严龙拿起一块青砖,掂了掂,与普通的青砖重量差不多,而且四周严丝合缝,如果不敲开来看,根本不知道里面藏有银锭。
“很好。这便是全部青砖了吗?”严龙问道。
姜维笑道:“不,这些藏有银锭的青砖有一大部分都已经砌到张钦培新宅子厢房的墙面上去了,这些是剩下来的。”
严龙点头道:“嗯,在砌墙过程中,没有发生过砖块断裂,露出银锭的事情吧?”
“负责砌厢房的工匠是我们的人,进展顺利,并没有露馅。”姜维道。
严龙笑道:“那就好,等张钦培的新宅子落成之际,我们就用这些银子给他送上一份最好的贺礼。只不过到时这个砖窑我们也要放弃了,因为锦衣卫和东厂肯定都会追查到这里。”
姜维道:“这个我已经做好安排了,事发之后,我们的人会立即撤离。”
严龙道:“好,有伯约你来主持此事,我很放心。”
从砖窑出来之后,严龙开始在心中审视着自己的这个计划。
刚才他们所说的张钦培是北镇抚使张扬的堂兄,是个商人。新到京城不久,便在城中买了一块地皮,开始建宅子了。张扬虽与他交集不多,但毕竟是堂兄弟,所以平时也有来往。而且张钦培在买地皮的过程中,跟别人起了一些冲突之时,还是张扬出面帮他摆平的。
严龙将劫银车得来的银锭,基本都嵌入张钦培的青砖墙面里。
他必须要给东厂的人找到一个缉查张扬的由头,只要由头找到了,无论这个理由再小,再牵强,东厂都必然会不遗余力地将张扬,甚至刘侨牵扯进来。
东厂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有着无与伦比的特殊才能。
……
两天之后,严龙在府中吃过晚饭,正准备修炼一下玄力。
典韦来报:“公子,南镇抚司的人在醉风楼跟北镇抚司的人打起来了。”
严龙听罢,笑道:“这么快就打起来了?那一方打赢了?”
典韦道:“我们南镇抚司的人多,已经将北镇抚司的人打趴了七八个,现在北镇抚司已经叫上血煞司的人赶去醉风楼帮忙了。”
“死人了吗?”严龙问道。
“现在还没有。”典韦道。
严龙好整以瑕地道:“嗯,那我们等一等再过去,人都没死,事情闹得还不够大。我们去得早了,双方反而闹不起来。”
严龙想了一想,又问典韦道:“我们虎贲营的兄弟有没有在醉风楼里?”
典韦笑道:“没有呢,一同去的几个兄弟早就假装喝醉,提前出来了。”
严龙笑道:“那就好。等他们再打一打吧,估计锦衣卫不一会就有人过来找我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严龙府中便来了一名锦衣卫南镇抚司的百户。他的脸上还沾着血,一见严龙,便气急败坏地禀报:“严大人,出大事了,醉风楼里我们南镇抚司与北镇抚司的人大打出手,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伤了一大群。连皇城的禁军都已经出动,将醉风楼包围了起来。”
严龙脸一沉,呵斥这名百户道:“胡闹!荒唐!你在场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这名百户委屈地道:“对方连血煞司的千户都动手了,我……我拦不住啊。”
严龙心中暗喜:“这回事情闹得够大了,现在可以去看看了。”
他沉声喝骂这名百户道:“你在前面引路,速速带我去醉风楼。典韦,你带上我的令牌,从锦衣卫总署调一支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