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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挥挥手,摇了摇头说道:“毋须客气!”
灭绝师太对陆逸微微颌首,随即抬头望向静静的山洞,断喝一声:“洞内何人,伤我弟子?!”
洞内消无声息,宛如无人。
贝锦仪与另一位身形丰腴的师姐妹走上前,请命再探。灭绝师太点头同意。
贝锦仪与那女弟子两人携手而上,同进同退,两柄寒剑划过,乳燕投林,钻入山洞之中,随即娇叱声不断响起。
不待灭绝师太吩咐,其他人也飞身而起,长剑出鞘,冲入山洞之中。山洞本来不大,一群人冲了进去,顿时拥挤不堪。时不时有人中招。
这不,刚才和贝锦仪一起冲进去的那个少女就中招了,罗衫飘飘,倒飞出来。
一直没有出手的丁敏君飞身而起,将那女子抱住,却见她已昏迷过去,双目微闭,面如涂丹,唇边沾着一丝鲜血,带着异样的娇艳。
“闭过气了!”丁敏君将那女子小心放下,轻轻一拍她后背,输入一道内气,对望过来地灭绝师太回禀道。
那少女的前胸亦是一个枯黄的掌印,但看上去,比之纪晓芙的后背掌伤要轻一些,衣衫仍在,并没被完全灼碎。
也不必人开口,陆逸直接上前,对乍醒过来,睁开明眸的少女温和笑道:“莫生杂念,凝神调息!”
那少女望了一眼灭绝师太,对一脸温煦的陆逸羞涩的笑了笑,依言盘膝,微阖双目。
陆逸坐到她身前,单掌按至其前胸玉峰上,另一只手搭在她肩头,相当暧昧地帮她疗伤。
已不是第一次了,陆逸做起来驾轻就熟,几息之后,便已完毕,吁了口气,抬头望向山洞,脑海中呈现出山洞内的情景,令他不由暗赞了一声,峨嵋派毕竟是峨嵋派,果然名不虚传!
山洞之人,峨嵋派的十几人同时攻向那个面色粗犷,闷声不语的魁梧男子,剑光森森,将山洞照亮,看上去,端的是气势*人。
被围攻之人武功不俗,但招式有欠精妙,左臂亦不灵活,原来他的左肩已经不知道被谁伤了。因为忙于拼斗,没有时间敷伤,变得越来越重,影响左掌的灵活。
“啊——!”那人右掌倏然变红,亦肿大了几分,呼的一掌*开森森长剑,暴啸一声,犹如被困之兽,嘶声高骂:“你们这些峨嵋派的小娘皮,有种的,跟老子单打独斗!”
对于他的叫骂,无人回应,围攻他的长剑越发凌厉。
纪晓芙此时已渐恢复了内力,长剑出鞘,脚尖一点,飞身进入山洞,加入围攻之列。
“灭绝老贼尼,可敢与老子单打独斗?!”洞内又传出厉喝声,声音嘶哑,咬牙切齿。
灭绝师太的倒吊眉登时耸了耸,显然动了怒气,冷哼了一声,却并未动弹。
陆逸漫不经心,丁敏君却是竖起了耳朵,想要听清里面地动静,但纵使她内力高深,却也只能听得嘶嘶的长剑声,还不足以听清里面的招式。
“死吧——!”暴喝声再次响起,却比前几次更加凌厉。
一道人影自山洞飞出,丁敏君刚要跃起,却蓦然止住,因那身形魁梧巨大,远非峨嵋派诸人可比。
丁敏君未飞起,一直静如处子的灭绝师太却身形一晃,一道灰影掠过,“锵”的一声,长剑在半空中出鞘,寒光陡亮,宛如长虹经天。
“啊……”本是飞向山壁旁的魁梧身影刹时一顿,呻吟一声,随即宛如一块石头般,直直落下,令洞内追出的几道身影扑了个空。
下落之中,热血漫天,自那魁梧的身体上喷出,灭绝师太已回原来的位置,长剑归鞘,宛如一直未动。
峨嵋派的诸人落至灭绝师太身后,望向跌在地上、微微抽搐的那人,不乏怜悯之色。毕竟生龙活虎,威风八面的一个人,转眼之间,便成死人,即使她们杀过人,也难免心有感慨。
对于一个人在眼前死去,陆逸心中并无太大的波动,论及他所杀之人,峨嵋的弟子们加在一起,怕也望尘莫及。
既然此人一死,他们的任务便已完成,灭绝师太他们要返回峨嵋派,陆逸与丁敏君却并不想这么回去,他们还想再逛一逛,于是说了几句告别之语,分道扬镳。
眼看陆逸他们要走,贝锦仪走上一步,对身旁的灭绝师道:“师父,我也……”
灭绝师太冷着脸,斜眼瞥了一眼贝锦仪,哼道:“你跟他们去吧!”
“谢师傅!”贝锦仪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颇不平静,有些激动,有些期待。
就这样,陆逸带着丁敏君和贝锦仪,离开了峨嵋派众人。
贝锦仪顿时变得活泼万分,脚下蛮靴轻盈,浑身上下透着鸟儿出笼般的欢快。即使蹯这的树枝没挡路,仍被她伸臂拨一下,纯粹是无事生非。压抑了这么久,眼见着就要修成正果了,她如何不激动啊?!
“夫君,咱们一家子要去哪儿?”丁敏君两手握于背后,更显得胸前茁怒挺拔,她轻摆着高挑婀娜的娇躯,声音娇嗲而雀跃的歪头问道。
一听到‘一家子’三子,贝锦仪羞臊的不行了,本来还欢快不已的她,一下子羞羞答答起来了。
“成都!”陆逸温和的笑了笑。
“好呀。很久没去成都了啊!”丁敏君高兴地说道。
三人展开轻功,在林间穿梭。
陆逸也懒得理会惊世骇俗,施展缩地成寸之术,一手搂着一女,看似缓慢,却健步如飞,搞的贝锦仪心惊胆战的将头埋在陆逸胸口,不敢多看,怕头晕呕吐。
陆逸现在可是玄仙了,缩地成寸,那岂会是当年的速度?贝锦仪不过是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住啊?
倒是被陆逸搂着腰肢的丁敏君却是惊异与兴奋兼具,见到百十丈的景物瞬间呈现于眼前,然后瞬间消失,强大的视觉冲击,难免生出兴奋之感。她是半仙之体,勉强承受得住。
360【乞丐】
本来,若是以轻功疾行,人们见到了还会惊讶,但陆逸他们走的实在是太快了,人影蓦然出现,又忽然不见,路上的行人们看到了,他们只会以为是眼花所致,反倒没有什么惊讶。
就这样,一路上,流星赶月的前进,三人终于到了一个小镇上,挑了三匹上好地青骢骏马,贝锦仪见陆逸喜欢,只好咬着牙付帐,却已是囊内空空,确实没钱,正要开口,却见丁敏君突然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块银子,顿时有些傻眼了。
对贝锦仪惊诧的地模样,丁敏君心下暗笑,却故做不知,还变本加厉的买了许多卤菜及干粮。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外送去。
丁敏君买得可不只是自己三人的分量啊,这边买点那边买点,别说三人了,就是三十人、三百人,都可以吃上三两月的了。
丁敏君趁着无人注意全都装进了储物手镯里面了。买了半天,到头来却是两手空空。
贝锦仪心中羡慕,心想,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得到这宝贝呢?!
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幽怨地看着陆逸,如果他找点要了自己,自己不是也可以得到了吗?仙家法宝啊!谁不喜欢啊?
三人骑马一路悠然而行,陆逸学识之博之渊自是罕有人及,加之便给的口才,不时逗得丁敏君贝锦仪二女掩口而笑,他们方觉得自己将要托付终身的男人,实在是个妙人,宛如一块埋于深海地钻石,越是了解,越是接近,越觉其熠熠的光芒。
到了夜晚,能遇到镇子,便住客栈,错过歇脚之处,便宿于野外,武林中人,风餐露宿本就平常的很!
不过,陆逸却是带着帐篷的,三人同居了!
可怜贝锦仪,一直向往着自己被陆逸吃了,可是等到真正到了这一时刻,才知道,自己是很痛苦的,不但遭受陆逸的摧残,还绕遭受丁敏君的调戏,一晚上没得消停。等到第二天,两腿之间已经红肿一片,走路都迈不开步子了,更不要说骑马了,要是让马鞍再磨一磨,还指不定会不会蜕皮出血呢!
好在陆逸手上有药啊,帮她抹一抹就好了。
陆逸也是很公平的,第二天也给了贝锦仪一枚储物手镯,金灿灿的,和丁敏君的一模一样。
贝锦仪得了宝贝兴奋不已啊,不停滴拿着石头树枝当实验品,一会儿收进去,一会儿取出来,好不欣喜啊!
三人慢慢悠悠的一路走下来,终于在五日后,到了成都府。
只是,此时天色黑透了,城门已经关闭了,他们已经不能进城看了。
天色已黑,唯有在郊外找一处地方歇脚,明天再入城。
本来,合着陆逸的性子,是要飞进去的,可是听贝锦仪他们说,这元朝朝廷对宵禁管得甚严,晚上全城戒严,所有店铺关门,就算是飞进去,也没地方住得。无奈之下,只能在城郊找地方居住了。
陆逸的神念散逸出去,约摸两里之外,有一处破庙,尚可一住,总比呆在野外强。
这处破庙位置偏僻,周围杂草丛生,向有人高,陆逸地功力强横,不必出手,身旁的杂草自然避开他,丁敏君和贝锦仪却是不成,她们可没这份本领啊!那怎么办啊?只能一手牵马,一手挥动长剑,拨开杂草,不让它们沾到自己的月白襦裙。
天色幽暗,三匹青骢骏马发出沉闷的踏蹄声,轻风掠过,周围的杂草起伏不定,颇有几分阴森。
“夫君,还没到吗?”丁敏君打量了一眼周围到她嘴际的野草,大声问前面开路的陆逸。
“快了!”陆逸却是悠然而行,旁边伸过来的野草似是害怕他一般,乍近他身,便纷纷退开,宛如手擎避水珠在河中漫步。
“你都说好几遍了!”贝锦仪抱怨道,这里她修为最低,也最吃不消,只见她恨恨的挥剑,剑法不自觉地施展,剑鞘仿佛变成利刃,密密的杂草簌簌而落,半腰截断。
“呵呵……,你们也问好几遍了!”陆逸呵呵一笑。
三人斗着嘴,终于来至一座残庙前,庙前两棵柳树已带着岁月的沧桑,却仍吐出嫩芽。
来至庙前,贝锦仪和丁敏君俱是发觉,这四周虽然荒凉,但也并非无路可走,只是自己这丈夫领的路,却是没人走过的罢了,实在可恨!
贝锦仪将三匹马拴来柳树旁,从储物手镯之中取出一个布袋子来,解开袋口,里面是自上一个镇子客栈买来的精料草料,给马吃上。
“夫君,我们就住这里吗?”丁敏君问道,打量着这没有香火黑洞洞的残庙,“看你面黑漆漆的,还不如搭帐篷呢!”
陆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