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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陆师弟!”宋远桥朝陆逸一鞠躬。
“不必客气!”陆逸一挥手,本来想要拜下去的宋远桥生生地被陆逸挡下了,腰却是玩不下去,凶像是被东西挡住了一般。
这个时候,宋远桥终于骇然了,他实在是想不到,陆逸居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超级高手啊!宋远桥自问,自己师傅张三丰也做不到啊!
陆逸袖子一挥,行云流水滴收了力道,笑了笑,对俞岱岩说道,“天色不早了,俞三侠的伤还是明日再治疗吧。”
“那好那好!”俞岱岩满脸堆笑,开心不已,虽然他也迫切的想要站起来,用药自然是越早越好了。不过陆逸既然说明天就明天吧,陆逸现在就是俞岱岩心目中的神灵,俞岱岩怎么会不听呢?
“而且,俞三侠的伤已经一个月了,四肢断骨已经愈合,需要拗断重新校正,才能用药……到时候,可能比殷六侠更加痛苦,”陆逸说道。
“啊?”宋远桥等人都有些抽搐,心想,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造出来的药啊?到底是救人的,还是害人的啊?
陆逸像是知道他们心思似地,笑着说道,“这药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用来刑讯拷问的药,非是意志坚定之人,根本就承受不住所以……呵呵……”
殷梨亭脑门上冷汗刷刷刷下来了,心想,这陆逸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变态啊?那这玩意去审讯犯人?的确,断骨接好了,那人也彻底屈服了。至于不屈服的,再审讯也没意思了,直接杀了……宋远桥等人也是眼中含着恐惧,敬畏地看着陆逸。
晚上,宋远桥开宴招待陆逸四人。俞岱岩也坐在藤椅上过来陪着,自有人照应着。
饭桌上,一个个都对陆逸赞誉有加,可是眼神中都含着惧意。
倒是殷梨亭和纪晓芙两人,眉来眼去的,好不亲热,看的众人羡慕不已啊。
武当山上,生活也蛮清苦的,不过,宋远桥他们实在是太高兴了,让人把山上闹得鸡飞狗跳,抓了些野味来下酒,大家吃的不亦乐乎。
酒宴过后,陆逸他们就倒客房休息去了。
陆逸跟丁敏君自然是同房的,而贝锦仪跟纪晓芙则在他们那屋的两侧。
这三更半夜的,本来贝锦仪和纪晓芙都累得够呛了,想睡美容觉呢,却不料陆逸他们那屋又传来**的叫声。
大夏天的,没有被子蒙头,两女听的是欲火焚身啊!一个两个面红耳赤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羞死人了!”贝锦仪躺在床上,面红耳赤的,浑身上下温度越来越高,实在是熬不住的她不由的开始慢慢地褪去衣裳,赤条条的躺在硬板床上,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我干嘛跟他们住一个院子啊!这不是自己找别扭吗?”
PS:还是那句话,厚着脸皮求花来了!
354【深不可测】
“哦……”听着隔壁的*声,那种莫可名状的快意感一波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而来,终于让原本还咬牙坚持的贝锦仪迷失了,她失了魂似地低声娇喘起来,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动作开来,一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幽谷方寸之内……
此时此刻,不只是贝锦仪这般,另一边的纪晓芙也是如此。
纪晓芙刚被殷梨亭的气魄所迷,心中变着法子的想他,情愫像是注射的激素似地狂涨,现在在听听陆逸跟丁敏君的肉搏大战,那里还承受得住啊!浑身扭动着,像是条水蛇似地游来游去,火热难耐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喔……”纪晓芙一声凤鸣,身体接连抽搐着,“恩……”**般得呻吟声,绵绵回荡,不休不止。
好一会儿,纪晓芙微微睁开眼睛,慵懒地将夹在两股之家的玉手抬起来,借着月光,放在眼前一看,不由的羞臊不已。只见那与受伤,淅淅沥沥的粘着粘稠透明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又一滴滴滴在自己的胸口上,丰满的酥胸上,一滴滴晶莹皎洁,好不婬靡……鬼使神差的,纪晓芙将手指塞进嘴里吮吸了一下,咂巴咂巴嘴巴,有些疑惑,“腥腥咸咸的,味道好怪哦……”
尝试过刚才的畅快淋漓之感,纪晓芙欲罢不能,再一次将手指伸向*……
第二天清晨起来,昨天的事情仿佛做了一场梦,有一种不真实之感。看着床上的狼藉一片,纪晓芙和贝锦仪都是羞臊不已,赶忙起来收拾一番,来个毁尸灭迹。
而陆逸跟丁敏君,中天晚上玩的实在是疯狂,折腾了一夜。以至于根本没起来。
宋远桥几兄弟再次凑到一块,叫人去请陆逸,结果,陆逸没起来呢。大家也不好打扰。
就师兄弟几个在一起商量这,想办法了。反正昨天该做的陆逸做过了,该说的,陆逸也说过了。没什么不明白了。
俞岱岩的屋中,宋远桥他们联手而来。
“六弟。伤势如何了?!”俞岱岩一件几个兄弟来了,顿时激动。看到殷梨亭,更是开口问道。
殷梨亭握了握拳,又松开,显示出手指的无羔,顿时让俞岱岩松了口气,他最怕一觉醒来,只是空欢喜一场。
宋远桥坐在正坐,拿出白玉瓶,道:“三弟,我们打算给你上药,但是因为你伤得重,所以我们先治疗你一只胳膊。”
“嗯,不错,这样最是稳妥不过!”俞岱岩点点头,对宋远桥他们说道,“你们动手吧!”
“先从三弟的左手。”俞莲舟冷冷说道,指了指俞岱岩耷拉在椅边的左手。
“三哥,忍着点儿,先得把你左手重新折断,再用药。”莫声谷上前捉起俞岱岩低垂的胳膊,郑重说道,心下微酸,这只胳膊瘦得仿佛竹杆,丝毫感觉不到肉的存在。
“随你!”俞岱岩漫不在乎的笑了笑,可是心中却是害怕的很,但是他不想让师兄弟担心,只能故作无所谓了。
莫声谷抬头看了一眼众人,见他们肯定的眼神,摸准位置,手下微一用力,“噼”的一声脆响,俞岱岩轻轻一颤。
俞岱岩骨骼尽断,一个月刚刚愈合,却也是脆弱无比,莫声谷感觉没甚用力气,真地仿佛折断细细的竹杆一般容易。
宋远桥自怀中掏出白玉瓶,小心的将瓶口对准他的手腕,滴了四滴碧绿晶莹的药液,莫声谷伸手轻柔的帮俞岱岩抹匀。
药液很快消失不见,宛如沙漠上洒下一滴水,瞬间消失无踪。
“三哥,你可要挺住啊!”殷梨亭担心地说道。
“没事!扛得住!”俞岱岩咬着牙望向殷梨亭,他面色发白,冷汗涔涔,刚才那一下,痛不可当,断一指一断一腕可不相同。但当奇痒发作之后,俞岱岩方知何谓生不如死,四肢折断之痛,实是小巫见大巫。
俞岱岩昨天只是见殷梨亭苦苦挣扎,虽然知道药效霸道,但心想六弟能扛住自己又怎么能不行呢?可是现在切身体会了,在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这药效。果然如陆逸说的那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除了宋远桥,其余四人齐上阵,将榻上的被褥铺到地下,将俞岱岩自椅子中抱出。放到被褥上,然后分别按住俞岱岩的四肢,制止他的动弹,免得动了胳膊令骨头移位。
让人生不如死的奇痒分为五波,稍有间歇,还好一浪比一浪小,否则断难忍受,忍过第一波,剩余四次,便不再那般难忍。
俞莲舟他们皆是大汗淋漓。头上白气蒸腾。宛如被淋上了滚烫地热水,实比一场斯杀还要激烈。
到了中午,药效终于发作完。俞岱岩呼呼喘着粗气,也是浑身显透,面色苍白,哑声问道:“这可恶的药!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也太恶毒了吧?!”
“要不得怎么拿来刑讯啊?”殷梨亭深有体会过,自然知道药效的霸道,“想想你我兄弟二人都差点崩溃了,那一般人岂能受得了啊?”
“武林中从来没听说过这玩意,也不知道那陆逸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俞莲舟说道。
“哎!武林中藏龙卧虎,不乏奇人异士,这陆逸不简单啊!”宋远桥叹气道。
“的确不简单,能弄到这般霸道逆天的药液,这陆逸的来头不小啊,”殷梨亭说道,“要不然,以灭绝老尼的精明,决计不会让自己的俗家大弟子嫁给一个不通武功的富家子的!”
“不通武功?”宋远桥错愕滴看着殷梨亭,“谁告诉你他不通武功的啊?”
“我自己看见的啊,”殷梨亭一愣,“上山之前,我们在一个山谷相遇,当时丁师姐,晓芙师妹,贝师妹三人都抵御强敌,就他一人老神在在滴骑在马上,手上也没有拿任何兵器,除了一个黄金打造的酒葫芦,一看就是富家子……”
“不对!”听着殷梨亭述说当时的情景,机智过人的俞莲舟第一个反应过来,对殷梨亭笑道,“六弟啊六弟,你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
“怎么了?我怎么又傻又天真了?”殷梨亭不解,“难道他很厉害吗?”
“怕是非常厉害!”不等俞莲舟说话,宋远桥就先说了,“昨天晚上,我想要朝他拜谢,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挥手,我的胸前像是有一堵墙一般,让我丝毫拜不下去……”
“啊?!”其他五人全都是一愣,“怎么可能,内力能实质化?”
“怕是如此!”宋远桥苦笑,“那陆逸神鬼莫测啊!灭绝老尼可不是傻子,要不得也不会把徒弟这么随便的嫁给别人,甚至于不惊动江湖,连我们武当都不知道消息,要么这人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要么这人已经超出了灭绝老尼姑的掌控,老尼姑左右不了这场婚事……”
“有道理,有道理!”俞莲舟本就智慧过人,当然想得到,“那陆逸从出现开始,就淡然若定,凡是漠不关心一般,绝非常人!而六弟说,在那山谷中,三位女弟子的表现,完全超出了我对峨眉剑法的认知,可以说,按照六弟的描述,那晓芙师妹和贝锦仪师妹的修为,已经不下于六弟五弟了,就是我和三弟四弟对上了,怕也只是五五之数!也就大师兄能稳胜!”
“啊!对啊!”殷梨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沉静在三哥五哥的悲痛之中,竟然忘了去思考了。现在一想,顿时有些惊骇,“这么说,那丁师妹岂不是,岂不是……”
“不错,照你这么说,那丁敏君,实力怕是更强!”俞莲舟说道,“丁敏君在给她两个师妹掠阵!”
“那陆逸呢?”莫声谷问道,“难道他也是在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