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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觉得众人今天的态度都有些不太对劲,仔细想了想,便当他们只是忧惧自己化神期的修为而已。
男修朝秦悦施了一礼,抱拳道:“晚辈易函,还请道君……手下留情!”
秦悦本想说“各凭本事”,但又唯恐这人太过紧张以至于发挥失常,想了又想,还是很温和地说了一句:“我会留情的。”
比赛开始,两人各自设阵。秦悦演算了一个小型杀阵,区区几十步而已,料想这个男修必定不难应对。
她设完阵法之后,抬眸看了易函一眼。后者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阵法,额间似有薄汗。
秦悦一时好奇,运起神识探入了他设下的阵法。彼阵是个连环阵,虽然步骤繁杂,但无甚出奇之处,算是中规中矩。不过与秦悦设下的阵法相比,两阵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秦悦思忖了片刻,复又删减了几步演算,重新组了一个简易阵法。以此阵应对易函设下的阵法,刚刚好能险胜。
片刻之后,规定的设阵时间到了。两人各自祭出阵法。
秦悦妥当地控制着灵力的输出,阵法的杀招不快不慢,最终不出意外地胜过了易函的连环阵。
易函微微皱着眉头,捡起地上落败的阵法,背影萧索地走了。
秦悦一脸无辜:她真的留情了啊。
一堆人围上易函,连声问着:“如何?可有人暗中助她?”
易函摇了摇头:“并无。”
众人不信:“那你为何落败?”
“技不如人,自然不可胜之。”易函停下了脚步,说完了这两句后,就继续提步走了。
一人茫然无措地自语道:“莫非那个名唤墨宁的道君当真有阵法之才?”
“反正这两日就能见分晓了。”另一人似有些轻蔑又似有些嫉妒,“我看她能排到什么名次。”
结果秦悦一路高歌猛进踏入了前六名。这六人刚好是三个男修三个女修,除秦悦外,皆是元婴期。
秦悦依照着连日以来的策略,根据对手设下阵法的难易程度,设置一个比其略微高阶的法阵,以达到“险险胜过”的效果。在她心里,此法既可给对方留些颜面,又可收敛自己的锋芒。
殊不知,她每次都能险胜,越来越多的人都对此深表怀疑。一两次可以说是偶然,次次如此岂不怪异?
那六个人最终只剩下了三个,除秦悦外都是男修。一个名唤闫归,另一个道号焕仪。这三人便是本次斗阵大会的前三甲了。
能混到这儿的自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三人须设一个最拿手的阵法,用与同另两人相斗。最后胜出之人便可夺得头筹。
这是最后一场比赛,给了更加充足的时间——整整十日。三人都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子里设阵,不能看见彼此。秦悦慢吞吞地走进了与世隔绝的屋子,拿起预先放在屋子里的玉石,耐心地推演起来。
如今既已看不到对手,自然也不能窥知他们二人设下了什么法阵。秦悦踌躇了一会儿,暗道:“我还是尽己所能,全力以赴好了。若胜,自然再好不过;若败,也不心存遗憾。”(未完待续。)
三番法阵名动南域 两段琴音血洗灵山3
十天时间,于修仙之人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众人三三两两地散了,等着十日后再来看最后的结果。
秦悦望着屋子里的几颗玉石,筹谋多时,最后决意设一个同时具有御、杀二效的阵法。
十天实在太短了,即便是她,也来不及设出一个像样的法阵。不可求得高品阶,那只能在“多效”上面下工夫了。真正的大阵至少要用几年,甚至百年的时间推演,绝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可以完成的。
她算阵极快,设阵亦然。虽不能像解阵那样瞬息之间算出几百步,但也比常人快上许多了。因而手下的阵法不经意间就繁杂了许多,把品阶一并带上来了。
几日后,一个小修士来唤她:“道君,时辰快到了。”
秦悦手上的阵法还剩下最后几步。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我知道了。”随后飞快地把剩下几步算完,握着阵法走出了屋子。
另两人也刚刚好走了出来。
自称奉衍旧识的那个人又出现了,看了三人一眼,大掌一挥,道:“开始吧。”
秦悦三人遂运起灵力,注入各自设出的阵法。霎时间,彩光飞溅,不同的阵法带来了非比寻常的华光,迸溅在一起,很是夺目。想来那两人也已经尽了全力,秦悦应对之时亦有些吃力,不像先前那般轻松自如了。
三个阵法你来我往地对决着,暂时分不清高下。围观众人看得津津有味,经常不自觉地喊出一两句叫好声。
旁人不懂其间究竟,但秦悦自己却知道,她的阵法已经破损了一个角。幸亏三个人都在各打各的,若是另两人围攻她一个人,那她不出三刻,必定落败。
许久之后,那个道号焕仪的人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一来,阵法已经破损不堪;二来,灵力也已将将用尽了。
过了片刻,一块玉石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焕仪拾起玉石,退了出来,慢慢走到一旁歇息去了。神色上虽然没有落败的不甘,但终究有一些隐隐约约的遗憾显露了出来。
其实秦悦刚刚试着抽出了一股神识,探入了焕仪设下的阵法,心道:“此人阵法虽说品阶不高,但算法很是新奇。若我没有这么快的设阵速度,必定比不过他。”
而后便是闫归和秦悦二人之间的对决。后者的耳畔似乎飘来了几句窃窃私语:
“这女修怎么还没败下阵来?”
“谁知她又走了什么歪门邪道?”
“呵,我且看她能斗到几时。”
秦悦把这几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皱了皱眉头:“这里就我一个女修,这群人说的莫非就是我?”
就走神了这么一瞬间,她的阵法就被闫归狠狠地撞了一下,一个御阵已经被撞得七零八落了。众人将这一幕看得分明,纷纷揣测:“哎……这位化神期前辈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秦悦打起精神,不再管旁人说了什么,而是全心全意地控制着阵法的运转。此阵共有两效,御阵虽破,杀阵犹存。以攻代防,未尝不可。
闫归见她突然开始了攻击,也跟着换了策略。他的阵法也甩出了杀招,比秦悦的攻势还要凌厉。
大约过了两刻钟,秦悦终于败下阵来。依托阵法的玉石从半空中坠下,秦悦伸手,顺手接住了。
她心里并不难过。正如她先前所想:尽己所能,全力以赴。若胜,自然最好;若败,也不遗憾。
一位长者走上前来,先说了一段“斗阵大会已决出最后胜负,感谢诸位前来参与”之类的场面话,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石头,浑厚的声音传遍了笑忘山每一个角落:“这是上古修真之人遗留下来的九星幻阵,闫归道友,合当获此头彩。”
众人钦羡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闫归,后者轻轻勾起嘴角,面露得意之色,正准备伸手接过阵法的时候,忽闻一声急喝:“且慢!”
又一位长者缓步走来。秦悦定睛一看,正是奉衍掌门的那位故人。
“解锐道君,这是何意?”闫归拜了一拜,颇为不解地问道。他直接唤出了这位长者的道号,显然素日与他相识。
解锐盯视了他半晌,最后恨铁不成钢地甩了一下袖子:“枉我推荐你来参加斗阵大会,你竟给我做出这等弄虚作假的勾当!”
闫归神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道君此话何意?”
“还敢抵赖!”
解锐打出了一个法决,秦悦手上的阵法突然闪了闪,焕仪手上的亦然。唯独闫归面前的阵法没有半点反应。
“你根本没有用屋子里备下的玉石设阵,而是事先准备好了一个阵法用以斗法!”解锐一把抢过了闫归手中的小石头,冷声道,“你以为随便找一块相似的玉石便能骗过我吗!”
闫归见事情败露,很是心虚地解释了一句:“我原也不想出此下策,只是……十日时限,实在是太短了,我不得已才……”
众人轻蔑的目光扫了过来,还有人不住地对他指指点点,闫归似乎想挽回一点颜面:“可这阵法确确为我亲手所设,未由他人代劳……”
解锐把那阵法还给了他,把两手负到身后:“往后不可再行此欺人利己之事了。”
闫归唯唯应道:“……是。”
解锐从另一个长者手中拿来了那个上古阵法,走到秦悦面前:“你才是当之无愧的头一名,这个阵法便归你了。”
秦悦刚想伸手去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喊:“慢着!”
秦悦收回了手,转身找着声源,暗道:“今日还真是一波三折。”
说话的是一个男修,他见秦悦看了过来,很是坦然地走出了人群,一脸匡扶正义的模样:“这位前辈,我虽敬你有化神期修为,但也不能容忍你在斗阵大会中鱼目混珠,沽名钓誉!”
秦悦敛眉,沉下了声音:“无凭无据,还请道友慎言。”
心中暗忖:“这人怎么信口开河污蔑我呢?幸亏我脾气好,没仗着修为高就欺凌别人。若换作华殊,这人早就被一掌灭杀了。”(未完待续。)
三番法阵名动南域 两段琴音血洗灵山4
“这还用什么凭据?道君左右手同时解阵,若不是早知阵眼所在,谁会有那等本事?次次设阵都在时辰将近的时候设完,回回斗阵皆能险险胜过对手,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个男修如数家珍般地一一道来。
“天底下自然不会有这么巧的事。”秦悦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句,“我不想太过张扬,所以才会等到时辰将近的时候再交出阵法。至于回回都能险胜……那是因为每个阵法的繁杂程度都会根据对手的水平设置。你有什么意见?”
男修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悦便接着说道:“况且,解阵抑或设阵,尽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