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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
沈长钧出声喊,秦景压根没反应,她这会正在想:我是要献上膝盖呢,还是跪舔。网络时代的小伙伴们使得她在这样的时刻,只有这两个念头涌上,算了,跪舔还是有点太过,不如悄悄献上膝盖!
“秦景。”沈长钧又喊一声。
献完膝盖的秦景连忙回过神来答应,给小师叔的绝色献上膝盖同时,她也没忘给小师叔的剑法同样献上膝盖,幸好她把剑招在脑海里过一遍才发痴的,所以她敢毫不要脸地说:“小师叔我正在回想剑招呢,已经差不多了,我练一遍,请小师叔指正。”
沈长钧真当她是在识海回放剑招,遂也没计较,站到一边示意秦景开始练剑招。
秦景先闭上眼,真正把剑招从识海中回放一遍,然后才睁开眼,剑尖轻挑扫出。点刺劈挂扫,云崩抹穿压,沈长钧传授的这套剑法,比起轻灵飘逸的贯云剑谱来,多了一份庄重遒健,但却也同时不失飘逸。以秦景的感觉来说,贯云剑更像是个出世的隐士,飘摇白云里,逸怀林野间。而沈长钧传授的剑法更像是出身名门的剑道宗师,庄重柔和飘逸遒健,一招一式间尽显气韵皎然。
贯云在清且高但不孤傲,沈长钧教的在清正温平,要说秦景的话,她显然会更喜欢前者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高劲儿,但清正温平的剑法却莫名让她觉得,这才是真正适合她的,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剑法。练过一遍后,秦景收剑站到沈长钧面前,问道:“小师叔,这剑法叫什么?”
“埤苍。”沈长钧说着,两个古意盎然的大字浮于空中,片刻后又作烟雾散。
秦景好歹穿过来是个秀才家闺女,这个埤字还是知道的:“有益苍生?给这剑法取名的人口气好大。”
也不知她的话怎么愉悦了沈长钧,沈长钧居然难得的脸上有了十分明显的笑容,明显得能把寒冬化作万里春风:“曾也有人与你一样想,但并非埤苍非指埤益苍生,埤亦有低下之意。”
“这也合乎道?”叫苍生都低下,或者叫苍天都低下,天道难道不会弄个雷下来劈死她吗?
“合乎剑道,长剑所指,无不俯首。”
听着倒也对,不过什么叫“曾也有一人与你一样想”,这个“曾也有一人”是哪一人,男的女的,死的活的,姓什么号什么,师门在哪,洞府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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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打算伸出邪恶之手,塑造一个绝色男主。
女主么,胸不平,何以平天下!胸大腰细腿长颜值高的那是别人家女主。
当然,修仙世界里,颜和平胸都是可以调整的……但,我就是不调——请相信,胸大真的不好,真的真的真的!就算75c,买衣服都很容易受到大面积伤害,商场里好多衣服都只能看看而已,75c差不多是90的胸围,夏天衣服至少要宽四厘米才可以穿,事实上大部分衣服,宽六厘米才较舒适,冬天则要八厘米左右,想想吧,你们平时逛的店里,有多少店会卖平铺五十以上的衣服的!
本来就是个胖子,那就更杯具了,下胸围75以上,管你是c是d,在淘宝上都得买大码女装,商场里一般的店也很少有合身的衣服,尤其是衬衣!!!!
如果是穿汉服,就算是影楼装,胸大也尤其杯具,所以,亲们,相信我,胸平才能平天下,胸平才能穿仙气满满的仙女装,胸不平穿仙女装那就是一场妥妥的羞耻play开端。
第十四章 非鱼
要是元昊真君,秦景直接就敢问,因为秦景早已穿她这位师父的真身,那就是个纯粹的……顽童。可面对的是沈长钧,这位怎么看都挺正经,而且总给人一种感觉,无应山被元昊真君这么个顽童不闲不散地管着居然也屹立不倒,完全是靠沈长钧在后边默默顶着。所以,不管秦景有多好奇,她也没多问一个字,而是沈长钧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上午练剑毕,下午便修习阵法,阵法是出了名的好入门难精能'通,秦景需要的长春阵就属于入门阵法之列,三十六块中品灵石,搭九十二块下品灵石,按照阵图就能轻轻松松摆出来。但,阵图是固定的,四周的环境却并非固定,长春阵是以灵气引地气,地气便是长春阵冬暖夏凉的奥妙所在,因此长春阵并非一成不变。首先要做的就是观察四周环境,确定地气走向,以灵石布阵,将地气引上来。
说难不难,但要说容易,也不算多么容易,需要的还是个融会贯通。沈长钧摆长春阵,闭着眼睛分分钟就能成功,而秦景愣是整一下午忙和,到晚饭前一刻才把长春阵的缩减版摆出来。晚饭过后是炼丹,沈长钧并不太擅长炼丹,但无应山一直有丹道传承在,作为须臾真君的关门弟子,沈长钧的不太擅长都比一般丹修强不知多少。
秦景除阵法够呛,练剑炼丹都很让沈长钧这初为人师的很有成就感,一教就懂,一懂就通,还能自我纠错举一反三。沈长钧碍着元昊真君的面子把人接下,因秦景这份天赋和认真才开始真正对秦景用心教导,看着秦景这样的,沈长钧都想是不是也该收两徒弟教导教导。
晚上总共炼了两炉丹,一炉失败,一炉成功,秦景捧着成功的丹药和失败的丹药再三对比后,记下了自己炼丹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原因。待她记录完毕,已经夜深,二更的钟声都已经响过,这几天夜里总是不停下雪,秦景这么个南方人,可算看足新奇。从丹房所在的配殿回主殿有一段路,就算有长春阵,也只作用于各殿阁中,对院落里的雪并不起作用。
秦景正想要怎么走时,沈长钧已经跃于剑上,朝她道:“上来。”
“多谢小师叔。”秦景跳上去时,身后的殊兰花林中忽响起数声脆响,回头去看,却是几株殊兰花的树枝因承受不起厚厚积雪而断裂坠地。见此情形,秦景呼吸一滞,忧心起凡世的父母亲人来。虽她古代的家人也都在南方,但南方未必就没有大雪,反而是南方越经不起大雪,北方反倒要好些。
南方的房屋经得雨经得水,就是经不起冰冻雪压,南方人对大雪的承受力就好比北方人对涨水的承受力。南方人遇见涨水一般都会颇为欢脱,水质不错的地方还能邀伴去网鱼,水质差的还可以发个去看海之类的好好调侃,可要遇见大雪,那就得懵。秦景的担心分明地写在脸上,沈长钧如何能看不到:“忧心何事?”
“在想家里是不是也在下雪,家中房屋虽是新造的,但不知能不能承受得起这般大雪。”即钧峰的林木有灵气浩养尚不能承大雪之重而断裂,那深得能把她埋进去的雪凡世的房屋又是否能承受得起。相处经年,秦景也已经彻底成为秦景,自然也放不下属于秦景的亲朋,“小师叔,可否请你送我回罗预峰,我想找林师兄陪我回家去看看。”
“不必喊半山,我带你去便是。”秦景家乡离得不远,沈长钧并不觉麻烦,况,他心中也有所惦记,就是不捎秦景,他也得出门一趟。
秦景立刻点头,满怀感激,心里默默给沈小师叔献上一张好人卡:“多谢小师叔,到我家中,我叫阿娘给小师叔做好吃的。”
秦景的家张美味还是很诱人的,沈长钧答应一声,载上秦景就往定州去,定州城中,此时确实在下雪,雪厚得整个定州城都不堪重负,连定州府衙都塌了半边屋子,何况是民宅。饶是秦家的青砖大瓦房新盖,也很是吃力,秦景的父母一到晚上就睡不着觉,总得起好几回去清理屋顶上的雪。好容易一家人生活有点起色,日子有点奔头,一场大雪下来,简直一切还原,地里的菜蔬全冻死不说,栏里的牛羊鸡鸭,也冻死大半,家里备下的柴也已不够烧,却又出不得门,只能将院子里的几株树砍了来烧。
秦父一边砍那几株有近两百年树齿的紫薇花树,一边还嘀咕:“这是阿景喜欢的,砍了不知道得多难受。”
“她回不回还没准,再说如今她身在仙山里,哪还会在乎这几株树,快些砍了放炉上烤几天才好烧。也不知道阿景现在怎么样了,当时我把她塞去给仙师带走,她还有点埋怨我呢,阿景最是不愿离家的,也不知在那惯不惯。”秦母也并非没有担心,仙师们的世界,虽然她听着大部分都是好的,但也总有一两分不好的,为着这些不好,秦母既有后悔难安,又有忧心难眠。
“会好的,阿景从小福气就比别人厚几分,又向来老成知事,自然会好好的。”秦父砍好一会,才砍下一株紫薇花树,几株百余年的紫薇花树猛砍去一株,院落里一下子就空了小半,秦父看好一会也不惯,愣是停着没再去砍第二株。实则秦父也舍不得,这几株紫薇花树,秦景才看多少年,秦父又看了多少年,一代一代老秦家人,都是在这几株紫薇花树底下长大的,从小就是睡在紫薇花荫子里,成串成串压枝低的粉紫黄白,伴着他们从牙牙学语到娶妻生子,如此又传承下去,“不砍了,再想想别的办法。”
“好好好,不砍了,留着叫闺女回来再看一眼也好。”秦母也舍不得,这么大的紫薇花树,别说整个定州,就是整个皇朝怕也没有,因为这个几株紫薇花树,每年卖花都能卖出去不少钱呢。到夏末一开花,好些大户人家专门差人来采回去供在案头观赏,还常有文人跑来吟诗作画呢。
秦父秦母说话的时候,秦景其实已经到自家大瓦房上空,父母的话自是听在耳里暖在心田。父母便是如此,儿行千里原,牵挂也分秒不曾断。见家中一切也都还好,秦景却又有些踟蹰,这时候才明白什么叫“相见时难别亦难”。沈长钧并不催她,但秦景绷着呢,要自家师父且叫他慢慢等,小师叔的话,还是别耽误太久为好。秦景思来想去,还是没下去相见,她怕到时候会不舍得离开,与其撕心裂肺的别离,不如彼此怀淡淡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