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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做什么都行吗。”
“是,只要修—高兴的话,让我做什么都行。”
“蒂珐,做我的抱枕,每天晚上就谁在我的怀里。”
例如,还有可能出现下面的对话。
“蒂珐,我不会原谅你的,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修—要我怎么做才会原谅我,要我做什么都行,请一定要原谅我。”
“真的做什么都行吗。”
“是,只要修—高兴的话,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好吧,蒂珐,成为我的洗澡海绵,用你的胸口来给我擦背。”
“但是我的胸部太小,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修—。”
“不要紧,我来为你按摩,很快就会变大,嘿嘿嘿。”
越想蒂珐的脸越发烧,这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让她越像越害怕,但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想到修剑很可能像刚才的自己那样,坐立不安无法入眠,蒂珐就一刻也不能等待了。
如果真的会发生这种事情那种事情什么的怎么办,装傻吧。想到这里,蒂珐鼓起勇气,走出自己的房间门。
米莉守在蒂珐的房间门口,身为蒂珐的贴身,只要蒂珐有任何需要,都会全天待命,看到蒂珐的样子,米莉吓了一跳,蒂珐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赤着脚就这么从房间了走了出来。
“蒂珐尼娅斯大人,您这是……”
“修—的房间在哪里?”蒂珐直接问道。
“修—?”米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嗯,就是修—。”蒂珐答道,她已经不会再逃避了,“修—”,这个只属于她的名字,牵连着只属于她的羁绊,对于她而言,那个家伙就是修—了。
“啊,是修剑大人的房间吗,就在那边。”米莉指着不远处的拐角,在那里,罗尼守在房间门口。
蒂珐顺着米莉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快步走了过去。
“蒂珐尼娅斯大人,至少穿上鞋……”米莉跟在蒂珐后面,但蒂珐一刻也不愿意等待,想到修剑的辗转难眠的样子,就一刻也不愿意等。
推开修剑房间门,蒂珐小心地走了进去,房间里传出修剑的均匀的呼吸声和轻轻的鼾声,修剑很甜美地睡着。
蒂珐站住修剑的床头,看着修剑平稳的睡脸,脸上的肌肉一阵阵地抽搐着,自己只是因为修剑的那失落的表情而整夜未眠,这家伙居然睡的这么香,自己是不是太亏了,亏得过头了,蒂珐委屈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难道修剑不想和自己像过去一样吗,居然还能睡得着。
蒂珐气愤地在修剑的头顶高高举起一个大大的抱枕,干脆就在这里把修剑砸死算了,省的以后净害自己白担心。
突然,蒂珐一个激灵,如果说修剑不是那么介意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也可以若无其事地和修剑恢复以前的关系,不用再担心修剑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了。想到这里,蒂珐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让它折腾自己这么长时间。
要说是和修剑的以前的关系的话,修剑的清爽早晨当然是从蒂珐牌闹钟开始了,蒂珐看看房间里的钟,也到了平时的精灵之舞的练习时间了。
久违了,今天用什么办法把修剑叫起来呢,蒂珐的脑子飞速转动。
第74章 天性
该怎么把修剑叫起来,蒂珐牌闹钟稍微犯了愁,最佳的选择是跳起来在把身体从天而降砸到袭击身上,或者飞起一脚把修剑直接连被子一起从床上踹到地上。/ 不过,反复权衡,至少今天还是用稍微温柔的方式把修剑叫起来吧,蒂珐终于下定决心。
蒂珐爬到床上,并排躺在修剑的旁边,把嘴凑到修剑的耳边,开始呼呼吹着热气,一边还轻轻叫着“修—,到起床时间了,赶快起来。”
很明显,对着耳朵吹气让修剑的身体起了反应,修剑的身体抽动了几下。如果平时的话,如果在睡梦中出现这样的感觉的话,修剑十次能有九次一下子蹦起来,如果不起来的话,怕是会被恼羞成怒的精灵圣女大人咬住耳朵疼醒。这搞的修剑几次都有想要一口咬住蒂珐那尖尖细细的耳朵,口感一定不错。
但今天有点意味,首先变成了世界的精灵圣女的蒂珐应该不会在像过去那样来叫早了,修剑是这么认为的,再者,昨天从欢迎宴会回来才睡的,确实没有睡够,满打满算也才睡了2、3个小时,所以砸吧了下嘴巴,又睡了过去。
蒂珐露出不悦的表情,没办法,老规矩伺候。蒂珐让小嘴更加凑近修剑的耳朵,大大地张开嘴巴,准备咬住修剑的耳朵。
就在这时,修剑突然一个翻身,蒂珐猝不及防,被压在修剑身下,修剑的一只咸猪手准确地按在了蒂珐的胸口突起,修剑侧躺的脑袋刚好对着蒂珐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蒂珐立刻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之而来,一股让全身酥软的感觉从耳朵袭向全身,这种感觉下,蒂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上也开始发烧。这一次,蒂珐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对耳朵吹起会让修剑醒过来的原因了。
蒂珐脸上阵阵发烧,从胸口拨开修剑的爪子,挣脱了修剑,看看修剑,居然还没事人一样地呼呼大睡。
“呵呵呵,修—,就这么不想醒过来。”蒂珐很可怕地笑着,修剑浑然不知危险的来临,还在享受着受难前的最后的安宁时刻。
蒂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先把修剑翻过身来,让他仰躺在床上,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深呼吸一口,膝盖一弯,就让身体腾上半空,灵活的身体在半空团成圆形,一个空翻,准确地坐在了修剑的肚皮上。这是蒂珐的绝杀的风车叫醒法。
伴随而来的是修剑的杀猪般的惨叫。
“早上好,修—。”迎接修剑的是精灵少女的美丽的笑脸。
“蒂……珐,蒂珐?”修剑捂着肚子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蒂珐哟,修—。”蒂珐莞尔一笑。
“但是,但是……”修剑想要说什么。
但修剑想要说的话立刻就被蒂珐给挡了回去,“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到了精灵之舞的练习时间了,赶快起床,修—。”
蒂珐在修剑的背后用力推着修剑,把修剑的身体一点点推向床边。
“蒂珐?”修剑试探着叫着蒂珐的名字。
“怎么了,修—?”蒂珐问道,金色的瞳孔直直地盯着修剑的脸。
“早上好。”修剑微笑地打着招呼,那个熟悉的蒂珐又回来了。
“早上好,修—。”
熟悉的对话中,再度牵连起无法断裂的羁绊。
“我说蒂珐,我要换衣服了,你回避一下。”修剑脱下上衣,蒂珐没有任何回避的样子,盘着腿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修剑那贴着肥膘的肚皮。
“为什么?”蒂珐歪着脑袋问。
“要说为什么……”
“在我换衣服的时候,修—不也从来没有回避过吗?”蒂珐一语中的。
“这个嘛……”修剑无法反驳,只要闭上嘴,把蒂珐当作空气,默默地脱着睡衣。
“对了,蒂珐。”修剑边换衣服,边和蒂珐搭话。
“怎么了?”
“知道我昨天在帝国的欢迎宴会上遇到谁了?”
“谁?”
“莉莉丝,居然碰到了莉莉丝,真是太巧了,而且第一次见到莉莉丝穿礼服的样子。”修剑兴奋地边比划边说。
莉莉丝,这个对于蒂珐而言是个让她怀着复杂感情的名字,一个绝不讨厌,但却绝对不愿在遇到的少女。
“而且,你知道吗,莉莉丝居然是帝国的召唤师的候选者,以后还会有机会在一起。”修剑完全没有注意到蒂珐沉下的表情,自顾自说道。
“修—。”蒂珐打断修剑。
“怎么了?”修剑看着扭过头来,看着一脸严肃的蒂珐。
“修—这算是什么态度,一大早起来就是莉莉丝、莉莉丝的。”蒂珐不满地发着牢骚,手里也没有闲着,从身后抱住修剑的脖子,把修剑扳倒在床上。
蒂珐骑在修剑的肚子上,双手分别扯住修剑的两颊,用力拉扯着,立刻就把修剑的脸蛋给撑开了。
修剑想要说什么,但被蒂珐扯着脸颊,说出来的东西都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声音,在这么下去脸都要被拉坏了。修剑也不愧是和蒂珐这么长时间了,对于蒂珐的弱点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修剑用力伸出胳膊,双手捏住了蒂珐的两个耳朵,立刻熟悉的手感和弹性从指尖传来。
“呀。”蒂珐轻叫了一声,扯着修剑的脸的手也松开了,一时失去了平衡,倒在了修剑身上。蒂珐的耳朵是蒂珐全身中相当敏感的地方,这一点修剑早就知道了,实在是奏效。两人在过去的时候也曾经这么纠缠过,虽然修剑的力气大过蒂珐,但在蒂珐的超人的灵敏度面前,几乎每次修剑都会被蒂珐踩在脚下,但也有例外,如果能抓住蒂珐的耳朵的话,基本就会逆转。
两人都累了,就这么叠在一起大口喘着气,对于蒂珐和修剑两人,这算的上是家常便饭了。但两个人没有发现,开着一条缝的房间门悄悄被关上了。
房门外的米莉满脸通红,浑身僵硬地从房门退了回来。
“所以不是早就说了吗,还是不要看的好。”罗尼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
“但是刚才不是传来修剑大人的悲鸣,还有蒂珐尼娅斯大人的那个、奇怪的声音。”米莉解释道。
“这下你知道了吧。”罗尼耸耸肩。
“怎么你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为什么不提醒我,刚才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米莉不满地对罗尼说。
“我也不确定,但看蒂珐尼娅斯大人的表情,总是让我有一种‘啊,会不会是这样’的感觉。蒂珐尼娅斯大人虽然气质高贵,不管在谁面前绝对是一副无懈可击的样子,但是,只要蒂珐尼娅斯大人的目光投向修剑大人,从那一瞬间起,她的眼神就会有所变化,那是只有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对对方怀着无限信任的情况下才有可能有的眼神。所以了,事情就是这样。”罗尼解释到。
“不愧是阅历女人无数的帝国骑士团副团长大人。”米莉看罗尼的眼神满是狐疑。
听到这话,罗尼的表情略显悲伤,苦笑道:“米莉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