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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们想想，需要调动多少的天地自然之力？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当时换做你们听到了，也一定不会相信的。”
“好吧，是我错怪你了。”圣约翰坦然承认错误，然后看向那个侍立一边，低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的英格兰牧师，问道：“你跟我们具体说说，那个巨人的什么样子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报告枢机主教大人，那个巨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大，还有防御力极强！”那个牧师顿了顿，然后详细解释道：“我负责的是一个小教堂，并不在伦敦城里，而是在伦敦城郊的一座小山上，仗着山势，所以基本能看见那个巨人的全貌。他的样子就是一个普通的，没有穿衣服的，**裸的人类！身上没有什么鳞片啊，犄角啊，尾巴啊之类非人的东西。不过看样子的话，应该是个男人！这个。。。。。。诸位大人也知道，他变得那么大，又没穿衣服，所以那个东西也露了出来，足足有数百米长，上面黑搓搓的一团毛，走动的时候晃来晃去。。。。。。”
“说重点！”圣格里高利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那牧师连忙道：“由于他真的非常巨大，胸膛以上全部没入了云层，所以我也没能看清他的相貌。。。。。。不过他的身体防御力确确实实非常的惊人！英格兰那帮武圣很明显都已经拼上了全力，但能够伤到他的，还是寥寥无几，甚至只有圆桌骑士团中最顶尖的‘湖中骑士’兰斯洛特，‘圣杯骑士’加拉哈德两个人能够用剑气划开他的皮肤，令他流血！据我的估计，那个巨人的皮肤应该有十几米厚！而且伤口愈合的也非常快，‘湖中骑士’兰斯洛特在他肚子上划出的那道伤口，差不多十几秒的工夫就愈合了！”
“他们就没有攻击他的要害？比如心脏什么的，几个人联手，一直攻击心脏，脖子或者头颅这些致命部位的话，应该也是能杀得死他的吧。”圣瓦伦丁忍不住道。
“那几位英格兰武圣当然也是试过的。”牧师解释道：“但是那个巨人并不是死物，他是活的，他会反击，也会保护自己的要害！他的腿能踢，手也能扇，两手一拍，打那些武圣就如同普通人打蚊子一般！英格兰的武圣们除了要想办法攻击他之外，更多的精力，还是要躲避他的攻击！”
“还能进攻？”圣西门喃喃着：“难怪圣马可他们被干掉了，遇到这样无解的对手。。。。。。”
“那你就没有发现他的什么缺点么？”圣约翰继续问道。
“我事后也想过的，这个巨人虽然可怕，但并不是没有缺点的！”那牧师连忙解释道：“第一呢，他的动作比较迟缓，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快，速度大概就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所以伦敦一战中英格兰一方并没有武圣级强者陨落，据我的观察，武圣级的强者只需要飞起来，尽力躲避，应该不会被他伤到。第二呢，他好似无法使用内气！也无法做到内气外放，他破坏伦敦，和英格兰的武圣们交手，用的全是他本身的蛮力，招式也是大开大合，并不算精巧。所以，除了拿起地上的东西来投掷以外，并不能远攻。”
“这样啊。。。。。。”圣约翰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思考了一会，然后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报告的么？”
“没有了，我所知道的全在这里的。”那牧师应道。
“那你就下去吧。”圣约翰挥了挥手。
那英格兰牧师也躬身告退。
“哎，看来，还是我去一次吧。”圣约翰叹了口气：“我觉得，那个巨人肯定和德意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圣马可他们的失踪和那帮消失掉的维京人有关，而那两个维京人武圣也曾两次帮助过德意志打仗，所以，德意志的那个神秘巨人帮维京人一把也是完全说得通的！嗯。。。。。。还是我去一趟德意志，去会一会那个巨人吧。”
“不！你不许去！”第一枢机，圣格里高利却否决了圣约翰的提议：“现在正是教皇冕下封神的关键时期！你不许出去节外生枝！上一次约柜的事情弄成那么一副烂摊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不要出去胡作非为了！给我安心留在圣城准备大典！”
“约柜的事情我已经解释了无数遍了！”圣约翰有些咬牙切齿：“我当时已经得到了约柜！我只是被人骗了，最后关头失手了一下罢了，我保证，我一定会把约柜找回来的，好么？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但关键你现在还没找回约柜！”圣格里高利的声音斩钉截铁：“所以，你就留下来！准备大典！这是命令！那个神秘巨人，还要圣马可他们失踪的事，我到时候会报告给教皇冕下，让教皇冕下决定如何处理！明白了么？”
见圣格里高利又把教皇冕下抬出了，圣约翰的声音弱了下去，变得有些有气无力的：“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我不管了，行了吧。”
说完，他就直接挥了挥袖子，迈开大步，径直走出枢机会议厅，扬长而去。
第八十一章 怜悯与正义
天边一道银色的剑光飞来，瞬息之间，就来到了张昂的面前，向着他的头颅直刺了过去！
张昂的反应当然也是飞快，一瞬之间，一道巨大的刀气就被他凭空凝成，挡在了那道剑光之前。
轰！
一声巨响，张昂飘然退开，那道银色的剑光也扭动了一下，化作了一个人形。
那是“白银骑士”高文，他一脸的怒气，死死的盯着张昂。
“你发什么疯？”张昂看着对面的高文骑士，忍不住怒道。
“你才是在发疯！”高文骑士咬牙切齿，声音里全身压抑着的愤怒：“你为什么要毁灭伦敦？为什么要杀死这么多人？你究竟在干什么？”
“我不是和你们说过的么，我会帮你们解决英格兰皇家舰队，也会帮你们夺下伦敦，让你们可以回到英格兰，成功复国么？”张昂耸耸肩，表示不解：“这些都是你和你那位伊丽莎白女王同意的啊，而且，我也说到做到，帮你们回来了么？现在，各地的零星宪政党，我们也不正在帮你们镇压消灭么，想来不久你们就可以宣布复国成功了。”
“可是，你没有说会死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高文骑士原本俊秀无比的脸色，由于极其的愤怒，显得有些狰狞。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张昂叹了口气，摊开手：“想要成功登陆，只有消灭掉皇家舰队，想要复国成功，只有消灭掉宪政党！我已经很小心，非常尽量的避免伤亡了！像是皇家舰队那里，我就只消灭了那些船，还有岸边的军营，我知道旁边城里还有海军的残余，但我看在全城百姓的份上，并没有去毁灭它，不是么？而且一路上去伦敦，我也是尽量找偏僻的，荒无人烟地方走，并没有经过任何一座城市！就连一些小乡村，我也是仔细看好了，没有去踩！”
看着脸上阴晴不定，好似马上就要火山喷发的高文骑士，张昂继续道：“还有伦敦，那些宪政党提前知道了消息，到处乱跑，那帮圆桌骑士又一个劲的打我，我想要尽量消灭宪政党，就只能这么做！我也不想的嘛。而且，有好几次我都是可以打到那几个圆桌骑士的，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下死手！故意装的动作笨拙！害得中了他们好几下！”
“但是！你不该杀死那么多无辜的人！”高文骑士脸色怒意未消：“你知道伦敦城里死了多少人？多少人阖家遇难？多少人家破人亡？那些海军，那些宪政党我不多说什么，但那些市民是无辜的！”
“那你说怎么办？”张昂摊开手，冷笑道：“照你的意思，就该我们德意志正正规规的派兵，先打海战，再打登陆战，再一路打一路打，一直打到伦敦，再打攻城战，再打追击战，再打剿灭战，再打那些零零星星的镇压战，治安战？好，就算一切照你们的意思来，每一战都十分顺利，那又怎么样呢？这是战争！这同样要死人！这么多战打下来，死掉的人只会更多！你以为正规的战争那些平民，那些无辜者就不会死了？不！他们还是会死！甚至死得更多！不仅仅你们英格兰死得更多！我们德意志也死得更多！“
“你这是狡辩！你明明有更好的办法！”高文骑士脸色有些变幻，但语气依旧生硬。
“什么更好的办法？偷偷潜入伦敦，等那帮宪政党在国会大楼开会的时候，突然变成巨人，把他们都踩死？”张昂笑了笑：“别傻了！哪有那么容易！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会？都有些什么人？有人没参加怎么办？而且没变大之前，我也只是个稍微强一点的武圣，要是被他们发现，叫来那帮圆桌骑士围攻，我岂不是危险？我凭什么为你们冒这么大的险？”
“你。。。。。。你。。。。。。”高文骑士指着张昂，身体发抖，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是一个品性高洁的人，从小经历的是最正规的骑士培养，遵守着骑士精神，会怜悯弱者，会坚持正义。”张昂语气放轻了一些：“但战争是残酷的，里面没有怜悯，也没有正义！只有你死我活！但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只能做的，就是尽量选择死人最少的一条路！牺牲无辜者最少的一条路！趁早结束战争，趁早让和平到来，趁早抚平伤痛，这才是你应该做的！我已经选择了牺牲最少的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又为什么不回去，和你那位伊丽莎白女王在一起，帮她重建伦敦城，维持国内秩序，救助那些幸存者呢？”
看着伫立不动的高文骑士，张昂又道：“再说了，就算你发泄了怒火，把我杀了，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情么？我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我要是死了，德意志必然和你们不死不休！别说你们现在正在接受我们的帮助，就算不需要帮助了，和直接我们翻脸，挑动两国战争，你觉得好么？到时候又要死掉多少无辜的人？”
“你是一个小人！”高文骑士收起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