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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演讲时突发状况的应对指导》上明确写好的应对方案。
希姆莱心如刀绞,他甚至宁愿被人插上一刀,但是,他还是踏出了一步,机械般的,对着这个可怜的老妇人,说出了那些他以为自己永远都说不出口的话:“不!该下地狱的是你们!是你们索布人!你们是整个德意志的毒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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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姆莱不知道演讲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哪不停的说,不停的叫嚣,不停的吼叫,说出来的,全都是他不理解,不认同,不愿意说出口的话。
那是恶魔的低语,那是撒旦的呢喃,那是路西法的狂笑,那唯独,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希姆莱从没感到自己是这样的脆弱,那样的遍体生寒,痛不欲生。
他没有处理身上的污渍,他只是躺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颤抖着,哭泣着,想要逃离那片黑暗,想要忘掉那些记忆。
但是,被窝不能躲一辈子,第二天的清晨还是到来了,他还是,得去直面这个残酷的世界。
稍稍清洗整理了一下,希姆莱拖着承重的步伐走向了分部的小楼。
“哦,这不是希姆莱嘛,我听说了你昨天的演讲表现的非常不错呢!”有人上来打招唿。
“听说得了个8分呢,这可不是能随便达到的,就我们整个分部,能拿到8分的,都不超过一只手!”有人羡慕。
“八分啊,这两个演讲下来,就是16点功勋啊,乖乖,比我两周的功勋点都多!”有人嫉妒。
“希姆莱,看不出来嘛,你小子平日里不声不响,结果是个演讲高手啊。”有人套着近乎。
“咦,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啊,怎么了?生病了么?还是昨天太辛苦了?”有人假意关心。
。。。。。。
但希姆莱并不理睬他们,径直走到了罗恩副部长面前,轻声道:“我来做那个跑腿任务。”
“哦,是希姆莱啊,昨天表现不错,我很看好你!”罗恩副部长热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就做着跑腿么?不等下次演讲完再去?”
“不,我先做跑腿任务。”希姆莱连忙回答,至少这段时间,他是没有勇气去进行另一场演讲了。
“哦,好吧。”罗恩副部长从办公桌下拿出个小皮箱来:“这跑腿任务不远,这里是我们分部上周的各项报表和一些预算报告,你送去总部就好,如果总部那边有什么文件的话,也一并带回来。哦,对了,你知道总部在哪里吧。”
“知道。”希姆莱回答的声音很轻。
“哦,这个,你这个脸色好像不太好啊,身体没关系么?”罗恩副部长语带关心。
“没事,没事。”希姆莱连连摇头:“就是昨天熬夜研究演讲技巧,没睡好。”
“那就好,不过,虽然只是个4点的任务,你也不要放松,这些文件可不能给宪兵队搜去了啊。”罗恩副部长语重心长,再次笑着拍了拍希姆莱的肩膀:“我很看好你的,努力干吧。”
接过小皮箱,向罗恩副部长告别后,希姆莱就走出了分部的小楼,向着总部赶去。
总部里潘科区有些距离,几乎要横跨大半个柏林,希姆莱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以后的路。
像是昨天演讲时的情况,他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经一遍了,他甚至宁愿拿着武器上战场,也不愿去在街头上演讲。
他宁愿与人拿枪互捅,也不愿意去迎接那一个个飞来的鸡蛋,那一声声诅咒般的谩骂,那一道道憎恨与厌恶的目光。
虽然,他知道,他其实不用怕这些,他的组织会支持他,激励他,给他庇护,给他力量,但这些所有的一切,却丝毫无法给予他勇气。
一路沉默,一路无惊无险,他来到了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柏林总部,那幢不起眼的小楼。
经过严格的检查和比对,他被放行进入了小楼。
小楼里满是一张张办公桌,以及一个个跑来跑去,交接着工作的文员,各种命令与询问的声音此起彼伏,紧张的工作气氛扑面而来,让人清晰的感受道这个党派的惊人活力。
将文件向总部交接后,希姆莱正准备离开,却听见了一阵吵闹声。
那是一个相貌普通的青年在训斥手下,一群人在他面前颤若寒蝉:“我不管,我至少需要50人,最好是刚刚进入组织的,合格可靠的成员,对实力不做要求,我亲自负责教导他们!”
这个青年人希姆莱当然是认识的,他是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参谋长,总部三巨头之一,整个党派的第三号人物,马特达蒙!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秘密部门
这还是希姆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到这位“大人物”。
和另外两位大人不一样,马特达蒙虽然是三巨头之一,但一向十分的低调,平日里冷着张脸,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开会时很少说话。就算是一个月一次的全体代表大会,他都从未上台发过言,至少到目前为之,希姆莱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作为一个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高层领导,三巨头都属于宪兵队的重点观察对象,但有关他的资料却是宪兵队掌握的最少的。
比如说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党魁阿道夫希特勒,他的资料就十分详尽,无论出身,家庭背景,主要经,爱好习惯,宪兵队都有详细的记载,就连他曾经加入过一个叫德意志工人党的小党派,宪兵队的资料册上都有详细的记载。
比如那位主管大部分党内行政工作的副总部长克洛泽米洛斯拉夫,他的出身来,武功水平,主要心腹手下,对美酒的喜好,和某位吉普赛女郎的亲密关系,原先在那个德意志工人党里的职位,宪兵队的资料档案上也是记载明确。
只有这位看上去长的普普通通,平日里不声不响,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事迹的参谋长,他的资料,却几乎是一片空白。
除了知道他可能是丹麦人,和党魁阿道夫先生是至交好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了。
但很显然,党魁阿道夫先生是位极具野心的人,功利心极重,为人理智而果断,如果仅仅凭借私交,是不可能得到这么高的职位的。
这位马特达蒙的职位又是参谋长,稍一分析就能明白,他必然拥有极高的谋略水平,政治素养,是整个党派的大脑,甚至绝大部分政策决议都可能出自他的手中,是整个党派发展的规划者!
当然,在希姆莱看来,想出用“功勋点兑换武功”这样一个骗局,来欺骗下属,让他们努力工作的人,八成也是这位神秘的参谋长。
现在,在希姆莱面前,这位参谋长大人正在训斥下属,一排人站在那里,将整个过道挡的严严实实,让人无法通行。
希姆莱没有办法,只好站在一边,默默等待他们结束训斥。作为一个密探,收集情报的本能也让他忍不住竖起耳朵,侧耳倾听。
经过一段时间的偷听和分析,希姆莱也明白了他们在争论什么。
参谋长大人是想要在组织内抽调一部分新人,归入他的麾下,建立一个直接率属于他的部门,从事一项秘密的工作。而他的手下,却表示无法满足他的要求。
然后,就出现了希姆莱看到的这一幕,他们的主要争论点在于:
第一,参谋长需要的人数过多,目前党派虽然一直在扩张,但对于吸纳新成员还是十分严格的,合适的新成员并不多,而且各个分部,各个部门都十分缺人,没办法一下子抽调那么多人出来。
第二,这个秘密部门是独立的,不和总部交接互通。当然也没办法接任务,进入这个部门的人也就无法获得功勋点。虽然参谋长大人保证会采取另外的方法弥补,却不肯说出弥补的方式,让手下很难说服别人主动加入进来。
第三,参谋长也不肯说明这个秘密部门的作用,这是个什么部门,主要做什么,经费哪里来等等情况。让手下的工作根本无法展开。
他们这一争论,就是大半天。
希姆莱也没办法,只能低眉顺眼在一旁等待,毕竟,他只是个新人,他总不能推开这些大人物,直接过去。
“那边那个,说你呢!”
突然,一声叫唤打断了他的思绪,让他忍不住抬头张望。
“就是你,你是个生面孔啊,那个分部的?”说话的是那个神秘的参谋长大人。
“您说的是我?”希姆莱大感不解。
“对,你是那个分部的,以前没见过你啊,你一直站在那边干什么?”长相普通的参谋长大人语气却有些严厉。
“我,我是潘科区分部的,我来给总部送文件。”希姆莱连忙回答:“我正想离开来着,可是,这个。。。。。。你们挡住了过道。”
“哦哦哦,确实是我的错,大家都让开!”参谋长大人知错能改,对着手下挥手道。
众人连忙推开,让出一条路来,希姆莱正想抬脚离开,却又被叫住了。
“对了,你是新人么?”还是参谋长大人。
“是,是的,我刚进组织两个星期多一点。”希姆莱如实相告。
“哦,那你平时一般做些什么呢?”参谋长和颜悦色的道。
“平日里,我会和一些同志一起,在总部里印制传单,做一些横幅,游行时用的旗帜之类的。”希姆莱简单道,他不愿再提起任何有关演讲的内容。
“哦,这样啊,那功勋点肯定很少喽。”参谋长脸上笑意更甚:“到现在,攒了多少了?”
“嗯。。。。。。有15点了。”希姆莱没有将昨天演讲的点数加进去。
“哦,15点啊,那真是太少了。”参谋长大人语重心长:“唉,像你这个速度,猴年马月才能兑换武功秘籍啊。怎么样,想不想赚更多些?”
希姆莱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