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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丽江山-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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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定停下脚步,如冠玉般的面容变得阴沉,扭头对她冷笑道:“灼华郡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且没有问当年你利用我一事,今**反倒来质问我。”

    绮云见了他此刻有些骇人的模样,咽了咽口水,讪讪道:平原王,绮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致歉。当时我被软禁于长安,利用了平原王金蝉脱壳,我也是被逼无奈,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害得平原王受苦了,是绮云的不是。”绮云努力地将自己的歉意表达的诚恳真挚。

    “就一句致歉,你的歉意在哪里?你的心在哪里?”赫连定的嘴角含着冷笑,眉眼凝着寒霜,“灼华郡主,你以为你轻飘飘的一句致歉,就可以抹去你给我带来的麻烦和伤痛么?你做梦!”说道这里,赫连定面色忽然变得狰狞可怖。

    绮云心里一抖,面色一白,赫连定步步进逼,高大的身形让绮云有压迫感,一直将她压迫至山路崖壁。绮云退无可退,只有紧贴崖壁站着。

    赫连定上前一步,右手攥住绮云的肩,手指抵住她的下颌,绮云不得不抬头看他,又羞又恼,抬起右腿朝他膝盖踢去。赫连定轻巧避开,坚实有力的大腿压住她的身子。

    赫连定冷嘲道:“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再来说广平王的事儿。昨夜广平王被杀的时候,我在一个时辰之前就离开王府了,这个王府的侍卫都可以为证。你怎么单凭我参加了昨夜的宴会,就怀疑本王呢?你怎么如此幼稚?”

    绮云的下颌被他掐住,呜呜地说不出话来。赫连定伸出拇指摩挲着绮云的面颊,缓慢优雅地说道:“像你所说,如果广平王真是我杀的,你打算怎么办?”

    绮云身子瑟瑟一抖,挣扎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云姐姐,云姐姐……”远处传来吟雪的呼喊声,越来越近。

    赫连定悻悻然放开了绮云,嘴角噙了一丝冷笑:“你既然疑心我,你去告诉拓跋焘,让他杀了本王。你就这么在意他?”

    绮云抚了抚微乱的发丝,稳了稳神。这时,拓跋齐和吟雪跑来。吟雪一脸焦急道:“云姐姐,你半天没跟上来,我以为你出什么事呢。”

    “有本王当护花使者,灼华姑娘会出什么事呢?”赫连定抄着手,在一旁闲闲地道。

    “也是,有平原王在,不会有事的。吟雪你不用太担心了。”拓跋齐在一旁微笑道。

    绮云按下心底的颤栗,勉强笑道:“是啊,不会有什么事的。天色渐晚,我们赶紧上山吧。”

    一路攀登,登上了九十九级台阶,到了山顶的竺元寺。见香烟缭绕,香火鼎盛,因为天色渐晚,不少的人参拜佛像后,正在回程。佛殿里,白日的喧嚣不见,斜照的夕阳照射殿堂,显得静谧而庄严。

    慧安师太手执佛珠,站在门口正送走一批礼佛的香客。正打算回转身去,见了绮云一行四人,不由停住脚步,怔怔地看着他们,目光停留在赫连定的脸上细细打量着。直到拓跋齐上前施礼,她才似醒悟过来,绮云和吟雪也上前施礼问好。

    慧安把他们四人迎入佛殿里。在佛殿中,他们转了一圈,慧安在旁陪伴。吟雪见了每一尊佛像,俯身低头跪拜。拓跋齐不时地向吟雪介绍自己所知道的有关佛教的内容。

    绮云也四处游览着,不经意间,瞥见一向祥和娴静的慧安正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赫连定,面上神情似喜似悲,变幻不定。

    赫连定注意到慧安的目光,不由回视她,问道:“师太,我们认识吗?”

    慧安忙收回目光,低头轻声道:“阿弥陀佛,贫尼看施主的装束打扮,不是魏国人。所以多看了几眼,施主莫怪。”

    赫连定嘿嘿一笑道:“我不知怎地,看师太倒有几分面熟,像是多年前认识。可是本王从未到过平城,这是第一次。师太四处云游,去过夏国吗?”

    慧安回以微笑道:“贫尼云游去过夏国,但那是多年前了,那时施主恐怕还未出生。施主见贫尼面熟,只怕是前世的缘份吧。”

    听她这么一说,绮云细细看了看两人,却见慧安师太的眉眼与赫连定的有几分相似。一个久在夏国,一个多在魏国,两人从未谋面,见面却一见如故,恐怕这就是佛教中所谓的缘份了。

第144章 王者之道

    回到茗月轩,刚坐下没多久,虹霓来报,皇上驾到。绮云忙出了门,向拓跋焘迎去。只见他身穿素服,衬得他的面色更显白皙,神色抑郁悲戚。

    绮云引拓跋焘至茶室中坐下,分别给他和自己倒了杯热茶。绮云闻着茶香,闭了闭眼,心绪重又平静宁和。

    拓跋焘手握素瓷,看着杯口袅袅的热气,似自语道:“七皇叔也薨逝了。以前都是父皇为皇叔送葬,每次葬礼过后都可以见他更显疲惫老态。如今,却换作了我来送七皇叔。我拓跋氏的近支皇室宗亲只剩下我和我的幼弟了。为什么我能领兵对敌数万柔然骑兵,保住大魏一方百姓的平安,却保不住自己的叔叔?”

    他话语渐低,绮云见他满面疲容,知他多日辛劳,悄悄地取出薰草饼点燃。拓跋焘闻着这心静安神的薰香,神经渐渐放松,依于椅背睡了过去。

    绮云轻轻掩上门,转身走到屋外,见两个妙龄女子迎面行来。一个垂鬟分肖髻,身量高挑,眉目洁净,是始平公主。而另一名云堆翠髻,华容婀娜,端丽冠绝,竟是贺思凝。

    始平见了绮云,有些愣神道:“是你?”贺思凝收步,也认出绮云了,指着她惊疑地问道:“你怎么长得很像那个……云清。”

    绮云敛襟行礼,微微一笑:“云清是我的哥哥,我是灼华。”

    贺思凝道:“皇上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成天往茗月轩来。听说这里的南方菜做得很好,我和始平公主也来尝个新鲜。”

    “这个容易。胃口好,心情自然也很好些。”绮云引她们在湖边的柳树下安坐,微风送爽,极为惬意。绮云拍手让虹霓上几道拿手的南方菜,想了想,又低声对虹霓耳语了几句。

    拓跋焘睁眼醒来,见日头偏西,屋内光线昏暗。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只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他坐直身子,欣然见案上摆了一碟羊羹。

    盛在青瓷碟中的羊羹,宛如玉石打磨得光滑匀润,泛着半透明的柔光,教他不禁想伸手抚摸。屋子是暗的,羊羹也是黑的,和阴影融为一体。他屈指拈起一小块,含在嘴里,感受到一种无比细腻的甜味,一点点直沁入他的心脾。

    拓跋焘出了茶室,进了院子,只见天黑了,茗月轩亮起了灯。空气中有薄雾缭绕,缥缈如烟。琉璃盏悬于树梢,流光溢彩反映着波面。树下碧水渠水面上漂浮着盏盏精致的莲花灯,与琉璃盏的光相互映衬,满园的波光盈盈,仿佛银河繁星点点。天上人间,一时之间不知置身何处。

    他有些惊叹,从没有见过夜色中的茗月轩,原来竟是如此的美轮美奂,更有别样的景致。

    拓跋焘负手慢慢地走在细碎的石子路上,至湖边树下。他见绮云侍立在案旁,始平公主举箸夹菜,对贺思凝唧唧呱呱地催促着:“皇嫂,你多吃点。看你这段时间也瘦了不少,多补一些,来年给皇兄生个皇子。”

    贺思凝每一样都尝了些,赞道:“味道不错。本宫下次让宫里的御厨来这里学学。省了皇上来回在路上走,也安全些。”

    “你们今日怎么得了空来这里?来做什么?”拓跋焘上前问道,语气淡然,听不出什么情绪。贺思凝和始平公主连忙放下碗筷,低身行礼。

    他不请自坐,看着眼前的菜肴,眼睛亮了亮,嚷嚷道:“拿一副碗筷来,朕肚子正饿的慌。”

    拓跋焘津津有味地吃着,许久也不叫贺思凝和始平起身。她们两人面面相觑,半蹲下去的膝盖隐隐有些酸胀,始平支撑不住,身子开始摇晃起来。这时,拓跋焘方才淡淡地扬手叫她们起来。

    贺思凝一面给他布菜,一面幽幽说道:“原来是皇上爱上了这里的南方菜。思凝已经想好了,让宫里的御厨来这里学几个月,把南方菜的做法传到宫里去,就再也不用皇上两头跑了。”说着,又问一旁的绮云:“轩主说要多少银子,本宫都给。”

    拓跋焘止住她的话:“你以为朕常来这里,只是为了用膳吗?朕来这里,是有事要问灼华。”说罢,不理思凝,只对绮云问道:“前几日,你对我说,韩非子道一个君主要能够灵活运用法、势、术,方可以劳心而不劳力,治人而不治于人,这样的君主才是明君。你能再给我说得详细一些吗?”

    贺思凝讪讪地放下筷子,面色尴尬。绮云微笑答道:“王者之道,法是最重要的,如今天下群雄并起,四分五裂。只有依法行事,才能壮大国威,统一天下。‘势’是指君王手中的权威,君王拥有势而位尊权重,舍此将一事无成。‘术’即君王控制其臣下的技巧,当潜藏胸中,择机使用,不轻易示人。”

    绮云瞥了思凝和始平一眼,见二人愣愣不知所语。始平更是坐不住,面色烦闷,嚷道:“我闷死了。皇嫂,不如我们俩去别处逛逛吧。皇兄,你也陪皇嫂一起吧?”

    绮云极恭谦地说道:“灼华愿意尽地主之谊,领两位在轩内四处走走。”

    拓跋焘伸手拦住她的步子,“她们两个又不是小孩子,灼华你叫个下人带她们去逛就可以了。我这里还有要事和你说,我也不是每次都有空闲的。”

    贺思凝和始平听了,无奈地行礼告退。

    拓跋焘示意她坐下,关切地问道:“绮云,她们有没有难为你?若她们下次再来,你遣人告诉我一声。我会抽空赶来,再忙的事情我也先放一边。”

    绮云坐在他对面,摇头道:“贺贵人淑德贤达,怎么会为难我?皇上说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正说明皇上不懂法势术。其实,明主有君临天下的大德,不必处处过问、事必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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