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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烨的语气虽淡,虽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但多少隐藏着丝悲哀,不被母亲宠爱悲哀,被母亲厌恶悲哀,可又有哪种能比得上被彻底无视更加悲哀呢?或许有,那就是被自己的母亲毒害抹杀。
“哼!”我冷蔑的哼笑一声道:“她,算了,我不予评价,不过今天她从山上下来心情似乎特别好?”
“你可知她为何那么开心?”蓝烨勾唇一笑,不羁的眉眼朝我调皮了眨了下。
我撇了撇嘴:“若是知道,我还要问你?”
“冬狩嘛,狩猎的有动物,也有人,今天咱们伟大的母皇可是狩到了一对俊美的双胞胎。”蓝烨不羁的笑意里含着丝丝嘲讽:“连两位同上山狩猎,最受母皇宠爱的贵君都无法阻止咱们母皇猎艳。”
“公主,你不知你今天有猎到艳没?”不知何时,沉鱼竟蹲在了我与蓝烨中间的茶桌旁,瞪着他那平静无波的杏仁眼直直的看着我。
我嘴角抽了抽,勾唇一笑,懒懒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沉鱼扬着他那无敌可爱却淡定非常的脸,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的道:“我仅代表所有在场公主的夫君来审问,嗯,不对,是询问公主,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抚额!
我无力道:“臭和尚,你最近又看什么书了?”
“我那里还有一本“言情故事”的姊妹书“警匪故事”,都是珍品的古书啊!公主,你什么时候把“言情故事”还我?”提到小说,沉鱼本就又圆又大的眼睛又大了一分。
“送出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没门。”我挑眉。
“那是你诈我,你再这样,我们铁定不能好好玩耍。”沉鱼直愣愣的盯着我,那呆木无波的大眼睛盯得人头皮有些发麻。
“呀!不对!”沉鱼突然大叫一声:“没想到公主居然如此卑鄙,还用上转移话题的计谋,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说,快说,快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几排黑线从我的额头无力滑下,我眉脚抽搐的看着沉鱼。
“公主,说嘛!”沉鱼的身子柔柔的扭了一下,用平静无波的声音撒娇真是说不出的怪异,雷得我登时浑身僵硬,而沉鱼显然不这么轻易放过我,僵硬的朝我抛了个眉眼:“人家冒着被你看上的危险用上了美男计,你还忍心不坦白从宽么?”
我控制不住的攥紧了拳头,缓缓闭上眼,实在是沉鱼那用呆木的大眼睛抛眉眼太过让人不忍直视,偏过头去缓缓睁开,我狠狠吐出一口气,勉强忍住揍沉鱼的冲动道:“你家大哥比某些叫贵君的可厉害多了,绝对能阻止你家公主我的猎艳。”
话一说完,我就痛苦的抚住了额头,说的什么跟什么呀这?真是被臭和尚雷傻了吧?
“呼!”沉鱼非常重的吐出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胸脯道:“那我就放心了。”转身缓缓走回他的座位,经过左宣身边时,朝左宣竖了个大拇指:“大哥威武,是我们这些小弟的好榜样,日后小弟一定以大哥马首是瞻。”
噗!这个二货!
左宣面带如常高深莫测的狐狸微笑,看着沉鱼扬扬了唇,真真是一副大哥的架势。
我有些凌乱,都不正常了!二是病没法治,还会传染!太可怕了!
orz……
“公主跟我们说说,今天冬狩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吧!”俏儿一脸兴致满眼期待的看着我。
我看着俏丽可爱的俏儿,看着她纯净的眼眸,终于感觉到了“正常”两个字,治愈了我严重雷伤的心灵,顿时内牛满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说到“冬狩发生的事”我感觉厅内隐隐荡开一股沉冷的气流。
第二二七章:共枕
那仿佛是一种被挑衅而产生的冰冷与愤懑,一种该是我产生的情绪。
我抬眼看向左宣,知道我遇到危险被挑衅的只有他,估计刚刚是他吧?可那股低压似乎有点复杂,不像单纯一个人的,难不成还有其他人知道了那件事?为我而怒?
我摇摇头不再去想,既然说到有趣的事,自然就得说到蓝星坐骑发情的事了!宿敌的倒霉我自然乐意声情并茂的去讲述。
于是,我得到以下评论。
左宣失笑摇头:“公主,你不去当说书先生真是可惜了。”
沉鱼举手赞同:“加一。”
淳于寒烟:“加二。”
直到俏儿最后一个加到八。
我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们,直到最后的最后,蓝烨笑得神秘的看着我问:“若将那件事发生的内幕爆出来,保准月儿你更开心。”
“哦?”我兴致的扬了扬眉:“内幕是什么说来我听听?”
蓝烨轻轻一笑道:“其实给马下药的就是蓝星自己。”
“啊?”我惊然。
蓝烨嘲讽的笑笑解释:“她原本是想害你,不过不小心被我发现,将投喂给两匹马的草料给换掉了。”
“啊?”我听了蓝烨的话愣了下,欢快的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说宿敌蓝星怎么那么老实呢,没想到她居然真惦记着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看蓝星一定怄死。真是不要太开心哪!”
我伸手拍了拍蓝烨的肩膀:“皇兄真是太感谢你了,还好有你,不然我可就倒霉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蓝烨因为迟到而未上山狩猎,坐在看台的角落里边闭目养神边等待着冬狩结束,蓝星在看到我从山上下来没自己骑马就猜到了发生何事,鬼鬼祟祟去了饲养苑在猎场的马棚。
我的情况蓝星注意到的蓝烨自然也注意到,想到平时我与蓝星的关系。直觉蓝星想使坏,便悄悄跟了上去,果不其然,蓝星在问过饲养员要安排哪匹马给我后。便悄悄在那喂给那匹马的草料里下药。
原本蓝烨想将加了料的草料处理掉便是,可后来,看到蓝星牵着自己的马过来喂食,用计将蓝星引开后,便将蓝星自己加料的草料给了蓝星的坐骑食用,也便有了后来发生的事。
“她还得意的自言自语说,正愁着不知该如何给你的马下药,给你一个教训,说什么皇天不负有心人呢!”蓝烨最后撇撇嘴道。
“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作自受。”
我与蓝烨相视笑开。
好心情持续到回房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极少运动的身子突然这样骑下马,浑身的酸痛让我渐渐有些笑不出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将烛火点上静静躺着,默默想着最后在四公主篮筐里看到那只伤口位置特殊的山鸡,眉心中箭啊!是巧合还是射杀我的人就在四公主带来的夫君里?若是后者该当何解?
四公主体弱多病。一直深居简出,闭月与她从未有过任何接触,谈不上得罪过她,上次在三公主婚宴上看她对我的态度并无恶意,不像是想要索我命的存在,难不成闭月是与她今天带去的某位夫朗结过怨?还是其他原因?我百思不得其解。
看对方狠辣的用箭方式,绝非一般习武之人。箭里隐含的那股森冷决绝倒有点像,血杀三仙。
我被自己这一想法吓了一跳,没错,当那支箭向我的眉心射来时,就有点像那晚“人杀”的箭射来时那般感觉,森冷得能让人绝望。隐隐带着一股煞气。
难不成这次的射杀事件与“血杀三仙”事件有关联?或者说两件事的幕后主使是同一个人。那么幕后主使会是谁呢?会与四公主有关吗?
突然我有些怀疑,四公主是真的体弱多病还是假装?毕竟许多小说电视里都那么演,用病弱来迷惑外人的双眼,暗中进行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计划,隐藏在暗中最大的幕后黑手。往往就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哎!”我叹息一声,真是毫无头绪,窥觑我的人太多,光这么想根本找不到答案。
“公主为何叹气?”透潤清澈的声音从窗口传来,我坐起身挑起床幔向窗口看去。只见一身粉紫的幻带着淡淡的微笑徐徐向我走来。
“幻!”我笑着唤了一声,往床里挪去,让出外边的位置,对于此刻自己这个动作,我只想说我无法解释。
“公主,还没睡着呢!”幻走到床边,脱了鞋钻进了我被子里,带来一股冷气,使得我不受控制的抖了下,立马拉过被子将他紧紧包住:“是不是很冷?”
这一切简直自然得不可思议。
“嗯,冷。”幻很老实的点头,裹着被子冲我笑弯了眉眼,纯净而妩媚的眼眸里的笑意分外纯粹,“公主,刚刚在叹什么气?”
“没什么。”我摇摇头,看到幻眼中的不信与不满,笑着道:“就是很久没活动,今天突然骑马,浑身酸痛得厉害。”
“那好办,公主趴下,我给公主按摩按摩。”
“嗯,好!那麻烦你了!”我略微沉吟欣然点头,趴下,幻的按摩手艺乃是一绝,让幻按摩是一大享受。
“公主那么客气干嘛?”幻有些不悦的嗔了我一眼。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很晚了嘛!”
“那抓紧时间给公主按摩完,咱们就睡觉。”幻跪坐在我身边开始动手给我按摩,“公主只穿着睡袍冷不冷?”
“没关系,我不怕冷。”我侧着头与幻聊天,直到他不紧不慢的将我全身都按了一遍,对他招手道:“好了!来睡吧!”
“好,那我先脱衣服。”
脱衣服?我脸似乎有些发烫。
幻就那么跪着倒退向床沿缓缓挪去,让我想起他把自己剥个干净在我床上如个大型猫科东西一样爬来的情景。
“难不成公主要我合衣睡?”幻停下,歪着头看我。
“呃……不是不是。”我眼神闪了闪,微微偏过头不敢正视他,朝他摆了摆手:“快脱快脱。”
orz……为嘛有一种猴急的感觉在里面?一定是错觉。
“呵!”幻轻轻一笑,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朝我妩媚的眨了下眼,退到床边,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