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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擦耳。
“呃,朕有些忙晕了……杨小姐先请自便,朕稍后就过来!” 容墨抬眼,放下朱笔,合上手中的奏章。
半柱香后。
“青书!”这一声吼,几乎惊彻宁霄宫。
青书健步如飞,步阶穿门,“皇上……”
跨过屏风,便见那位杨小姐花容青惨,唇角涔血的躺在地上。
“将这女子赶紧给抬出宫去,去将皇后给朕拧来!”那声音,像是咬着牙关嗑出,字字不堪重负。
“请皇后娘娘?”待青书目光触及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盏,当即打个抖颤,面色发白道:这食物里……有毒?!
“卑职这就宣御医前来!”
“混账,给朕请皇后!”
尚书千金被侍卫从皇帝寝殿内抬了出来,至于里面确切发生了什么,众人皆是不得而知。
皇帝将自己闭在内间,不准任何人进入。
侍卫在殿外跪了一地,他们屏气凝神,额头已有细密的薄汗渗出,待见到皇后娘娘自外头闲庭信步而来,不自禁打一丝喜色,抬手抹了把冷汗,似是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忙叩首拜道:“奴才拜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沐颜歌也不等通报,径直入了殿,旁若无人地一路拾阶而上。
一见那出现的妙影,青书险就喜极而泣,“娘娘,请你快去看看皇上,快!”
沐颜歌气定神游,不紧不慢道:“出了何事?”
“属下也不知啊,皇上只道速将娘娘请来,像是极其痛苦的样子,又不要奴才们宣太医前来……” 青书特意省去了“拧”字,只盼着女主子赶紧前去“救火”。
“皇上人呢?”
“内殿里,房门紧闭着……”
“是么?”沐颜歌水眸明灭一动,“还有谁在里边?”
“尚书家的小姐,像是被打晕了,让给抬了出来……”青书紧着眉,面色微赧地靠近沐颜歌俯耳了几句。
“不会吧?她竟这么大的胆子,给皇上使这么下三滥的法子?”沐颜歌徉作震惊,加快了步子。
进屋之前,她朝青书咧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郑重嘱咐道:“性命攸关的大事,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许前来打扰!”
“是,娘娘英明!”青书应道,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皇上这是怎么了?”沐颜歌进了屋,向素来优雅温润的某人笑吟吟地投去一睇,“都这种时候了,皇上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清俊贵气,真是不易啊!”
“你这女人!”容墨嘶嘶低喝,企图用内力驱散火热焚腾,不想气息竟是愈发地游蹿不稳。
沐颜歌从桌上慢悠悠地倒上一杯酒酿,悠晃着杯内琼浆,樱唇勾出慵懒浅笑,“这可是江湖最性烈的药,皇上就不要白费气力了。若皇上不一气之下将尚书家的小姐打晕,没准还可以供你泄泄火……”
“你居然敢暗算朕!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容墨极怒,咬牙闷哼道。
沐颜歌上前欺身,勾挑起那人肩头一绺发,自指间溜滑过,微憋唇道:“臣妾哪敢对皇上下手?无凭无据,皇上可不能冤枉人……”
这可恶的女人……容墨饥渴睨她,体内又腾起一股热浪,眸子几欲喷出火来。
“皇上要么自救,要么请人来救,可留给皇上考虑的时间可是不多了,一个时辰内若是不解,便会七窍流血,气绝身亡……”沐颜歌轻淡谑侃,那近在耳边的急喘,将她的薄颊晕染了几分绯红。
那女子的睫毛忽闪忽闪,一只轻绸包裹的长臂勾上他颈子,湿润红泽的唇微微一动,精准地将他的唇噬入了进去。
她竟……容墨玉眸大瞠。
四唇粘合,丁香小舌趁虚探撷,极尽挑拨纠缠……
容墨毫无防备之间,唇舌已教人“轻薄”了去。他牙关倏紧,抽息一声,但考验似乎才刚刚开始。
那柔柔软软的嫣唇,染着火焰的玉指,一路探挲触摸,带着若即若离的算计与挑逗,拧断了他体内紧绷的最后一根弦。
“该死的女人!”某人一声吼声,亦是再无法容忍这小妖精的为所欲为。
那男人眸内蹿起浓浓的欲念,很快便将身前的纤薄娇躯卷入一双长臂的束囿里。
第153章 鬓散钗乱
那人俊颜清雅风波已动,极力隐忍之下是噬火的狂风,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抵在她耳边闷嘶, “你……你怎么能如此?”
沐颜歌颊上晕红更深,颌压在他肩上,娇媚浅哂,“我怎么记得方才有人说我下作了?”
“嗯?”某人已然溃堤,鼻尖在她颈间嗅巡,汲取她发香衣香,漫声回应间,唇已密密实实吞了她的两瓣嫣红。
沐颜歌扬颈避开求索,用手钳住那人的下颔,悠然扬唇,“小墨墨,你的高冷去哪儿了?”
“你给朕下的药,剂量太大,不能再拖下去了……”容墨嗓音低哑,大掌拉开了她腰间系带,眸底狂鸷暗涌。
“不行!”沐颜歌却死死按住他手,娇叱执拗,似媚还娇,“皇上,冰泉可以降火,勾栏院的姑娘技术娴熟又高超,臣妾让青书暗地里赶紧去办了,皇上再忍忍……”
“你存心整蛊朕是不?”容墨细眸幽暗,回首望见那女人笑如花枝乱颤,在她腰上的大掌一紧, 将她横抱起,两三步按压制到书桌上,速以吻封缄,堵回爱妻的娇软抗议。
“颜颜在此,还需要其它法子作甚?”身下的人儿,眸内媚华灿灿, 柔骨幽香袭髓,饥渴太久的他,早已不能再等……低吼着就欲将她纳入身底,直接给揉进骨里去。
谁知就在此时,肩头一酸,穴位被人轻点了去。
那可恶的女人扬起满头黑缎长发,娇颊酡红,歪首扬唇道:“皇上太心急,臣妾有话要说!”
容墨一恼,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敢……”
沐颜歌黛眉浅颦,“敢什么?”
说完,攀上那人僵硬的肩头,在他下唇上狠狠一咬。
容墨眉头一蹙,忽然思及这女人的毫无底线,气焰顿即低了,“你这小妖精……再三戏耍朕,就不怕日后朕会讨回来?”
沐颜歌纤指灵巧地解除他的外衫,游走在滚烫的雪肌上,隔岸悠观地低笑道:“小墨墨你今日都过不了,哪来的以后?如今你的命可是捏在我手里,就算你喊破喉咙,外面地侍卫也无一人敢应。臣妾在给皇上解毒,你说,谁敢进来?嘻嘻……”
容墨有将眼前的女人狠狠捏碎的冲动,不,是先打一通屁股,再将她吞进腹中,揉进骨内,融在血里……可怜他此刻比怒火更盛的是……
“墨墨,你别急。听我慢慢问,慢慢与你细说……”沐颜歌将清凉的娇唇在那人雪颈间放肆,鼻息相闻,似乎在轻嗅着某种体息。
探寻许久,眉间一缓,放下心来,动作稍顿,旋即又低笑开来,不安份的唇更是贪移至那人的面上,一路啄啮,最后抵在那人滚烫的唇瓣上,流连招惹,宛若隔靴骚痒,却没有更加深入,浅语低吟,“墨墨如此一顿美餐,我又怎可拒不笑纳?就是为了更好地享用,才点了你的穴道。否则,我又如何为所欲为?”
容墨有如石化般呆呆地任她轻薄,额上汗珠绸密得几欲滚坠了下来,比心头之火更汹涌的是体内的焚腾,让他几欲癫狂,最后低略沉哑地哀求道:“你……快说罢……”
那人腻肤如雪,艳颊如火,当真是说不出的异魅妖娆,可那脸上的小表情,却是在无声控诉着她的寡意薄情。
额,看着确实怪可怜的……
“皇上,装高冷好玩么?”
“皇上,那女人的曲好听么?”
“皇上,臣妾要在上面!”
某人摇头,再摇头,最后道了句“不可能”!
该低头时低头,该认错时认错,可事关男人的尊严,寸土亦不能让。
“那臣妾就告退了……”沐颜歌拢了拢衣衫,身子从书桌上溜了下来,拍了拍屁股欲走人。
“朕不仅是男人,还是帝王……这种折辱之事万万不可为!”某男人立场坚定,视死如归。
“臣妾一定要在上面,否则免谈!”某女人微扬起秀美的下颔,斩钉截铁。
“你……”容墨气极,齿间“咯吱”作响。可全身的血液像着了火似的在通身周行,蚕食鲸吞着他的高傲和抗拒。
沐颜歌眯眸,下颌撇开,拍了拍身后的书桌,“乖乖躺着别动,眼一闭,交给我就好!”
“你……不解开朕的穴道,朕如何躺?再说这样像个木头人似的,还走什么意趣?”某人声音暗哑得厉害,恨恨出声道。
沐颜歌怔了怔,发现确是这个道理,可若这匹狼没了束缚,会不会将她这只小肉兔给反扑掉?
“你,可信么?”
“你想让我死么?颜颜……”
沐颜歌在怀疑与忐忑中将手伸了过去,穴道轻轻一点,那人将她钳住一个急风旋转,大力压在书桌上,以燃了火的嗓斥道:“你还真给朕反了不成?”
沐颜歌尚来不及惊叫,已是头晕目眩,身子被那人来了个高度旋转,摔得是七荤八素,撞倒了桌上堆得高高的奏折,那堆折子倾洒下来,凌乱地铺了一地。
在那狂风暴雨即将肆掠前,沐颜歌总算相信了一句绝对的真理:男人靠得住,猪也会上树!
在那人激烈的需索下,呼啦一声响,桌上的东西滚了一地。
容墨的理智全被身体控制,听不见身下女子的呜咽哀求,只凭本能行事。
殿外的侍卫被里头的动静给弄得站立难安了,望向蹙着眉头的青书,一开口声音都哆嗦了:“青书大人,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你个头啊!”青书睨了那人一眼,轻斥道。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没个底,听这声音,女主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在沐颜歌晕过去之前,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儿蔓延开来。那一刻她就在想,如果早知道要个孩子会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