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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二长老方才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姚云吐槽,脸上满是尴尬之色。
这一幕姚云敏锐地发现了,连忙问道:“二长老,怎么了?难道孤说的有什么问题吗?还是那个召来女魃的人很忌讳,说不得?”
“嘿嘿,不好说,不好说!”二长老巫通嘿嘿干笑,行为举止很是古怪。
姚云这下纳闷了,皱眉:“孤这几天都在修炼,没有得知外界的消息,到底怎么了?”
“噗~”
秃头龙憋不住了:“世子,如果我和巫老二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召来女魃的也人很有可能是你!”
什么?
姚云惊讶的站了起来,指着自己道:“是孤?怎么会,我什么也没干,跟我有什么关系?孤这些天都在闭关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
二长老腆着笑脸:“大王,如今外面盛传女魃是大王引来的。。。”
“不,不是孤,孤没有!”姚云当即否认三连,开玩笑,这个黑锅他可不背:“那些造谣的人居心叵测啊!”
秃头龙摇摇头:“世子,你听我们说完,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你引起的,你还记得你凝练生灵念力珠的场景吗?神辉贯长空,异香飘满城,整个诸夏天朝都被轰动了,女魃大人神通广大自然能够察觉,您想想神女大人本还在沉睡,您这么一咋呼就把她惊醒了,一醒来就想起要来诸夏收孝敬了。”
二长老也补充道:“大王,可能真是这么回事,寻常各国凝练气运珠、念力珠乃至功德珠都会施展遮掩秘术,财不露白,可是您那天。。。”
二长老的话没有说下去,可是姚云已经听得满头大汗了,脑门前满是黑线。
这TM就尴尬了。
腹诽咒骂了半天,结果发现骂的是自己,难怪刚才“口吐芬芳”时二长老巫通一脸尴尬,欲言又止。
正所谓严以待人宽于待己,若是“犯错”的人是别人,姚云自然是口伐笔诛,毫不客气,可是当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自己,姚云气势顿时没了,满脸尴尬,不停干咳:“咳咳~。。。。。”
二长老巫通笑道:“大王不必在意,您也是无心之举,再说其他诸侯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您把女魃大人招惹来了,最多是谣言罢了!”
听到这,姚云稍稍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先不提这个了,二长老,听你的说法,女魃似乎很有规律地出没在诸夏大地上向天子和四方诸侯讨要三大宝珠,她要这些干嘛,修炼神力吗?还有她为何不能飞升上界?”
“大王,如今存留人间的神灵大多都是因为神力不够,故而不能飞升天界,眼下人间的神灵收集三大宝珠自然是为了修炼神力,至于女魃大人嗯。。。此时说来话长了,这还要提及上古大战了。”
二长老脸上回忆道:“蚩尤做兵伐黄帝,黄帝乃命应龙攻之翼州之野,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纵下风雨。黄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
姚云:“女魃不得飞升?为何不能飞升,大战之后神力不济了?”
二长老摇摇头:“世人都说是因为神力不济才不得飞升天界,实则荒谬,上古时期神力充沛,即便是神力损耗过大,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怎会有神力不济的说法,实际上只是因为女魃与应龙在与蚩尤神通斗法动静太大,生灵涂炭,造下无穷杀孽,加之蚩尤临死前施展了无上诅咒,杀孽巫咒加身这才是他们无法飞升天界的主要原因,即便是黄帝先祖也爱莫能助。”
姚云点头,随即好奇问道:“那女魃老祖宗还有机会飞升天界吗?”
“应该有吧!”二长老捋着花白的胡道:“女魃大人如此热衷收集三大宝珠就是为了依靠气运之力、生灵念力、功德之力洗刷身上的杀孽,如若有一天,杀孽巫咒消失,女魃大人顷刻间便可白日飞升!”
姚云有些纳闷:“为何黄帝先祖不给予立下大功劳的女魃、应龙帮助呢?”
二长老巫通苦笑着摇摇头:“这老朽就不知道了,其实气运之力、生灵念力、功德之力能洗刷杀孽巫咒只是一个猜测,谁也没问过女魃大人。”
“呵呵呵,大家都巴不得女魃老祖宗赶紧离开呢,谁会问这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姚云摇摇头,随后将发散的心思收回来,放在熙国身上,问道:“二长老,你说女魃老祖宗来了,我们给多少生灵念力珠好,少给一点行不行?”
说起这个,姚云一脸肉痛。
秃头龙毫不客气打击道:“最少也得给一半,别看女魃大人沉默寡言,很好说话,可是人家有一双慧眼,曾经有人也有这种想法,明明手上有好几万气运珠却哭穷,只给了一千气运珠,结果一向好说话的女魃当即发飙了,那场面可不得了,焚山煮海。。。。。。”
二长老也符合道:“大王,连天子都给了,我们给也是理所当然的,老朽唯一担心的就是招贤大会受到影响。”
了解事情之后,姚云倒是镇定下来,安慰二长老巫通道:“别担心,真心看好熙国,欲要投靠孤的人不会因为这场变故而改变主意,这倒是正好帮助我们筛选了一波。”
第四百一十四章进击吧,娘娘!强国认证!
第四百一十四章进击吧,娘娘!强国认证!
熙都繁华街道上,商铺云集,行人如织,本地人,山民,外地商贾、斩妖除恶的正经捉妖人共同描绘了一副热闹都城图。
其中酒楼茶馆尤为热闹。
自从蜚毒瘟疫之后,名不见经传的茶叶一时间名动南荒各国,其治病养生,增益心神的功效一问世就得到了炼气士们的青睐。
这些天从诸夏各地赶赴熙国,参加招贤大会的炼气士们纷纷云集酒楼茶馆打听关于熙国的消息,一时间熙都城中的酒楼茶馆当真是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外来炼气士的身影。
“听说了嘛,旱魃出世了,席卷东荒、西荒以及中土侯服、甸服,连天子也痛快地送上了孝敬,整整二十万气运珠,十万生灵念力珠,啧啧啧,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到南荒喽。”
“什么?这是真的假的,那岂不是熙国也不能幸免于难?我们千里迢迢、跋山涉水赶到熙国投入熙王帐下,不就是为了生灵念力珠,若是旱魃来了,哪还有我们的份?”
“这还有假?我刚刚从侯服过来,正好与旱魃相遇,我眼睁睁看着她去另一个国家讨好气运珠了。”
“这旱魃也无赖了,当如乞儿一般,真给神灵丢脸,若不是她乃是诸夏老祖宗之一,天子早就教训她了。”
“切,你懂什么,女魃大人当年可是正面硬撼蚩尤大神的牛人,神通广大,当今天子出手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打又打不过,那自然老老实实给孝敬了,再者说女魃大人其实很有分寸的,只要一半,再多也不会强求。”
“哎,这么说熙国这笔孝敬不得不给了?熙国根基弱,可不是那些国祚百年、乃至千年的国家,被女魃大人敲诈一笔,熙王手上的生灵念力珠恐怕就捉襟见肘了。”
“是啊,这下苦了我们了,白来一趟,说起来熙王真是倒霉,国家好不容易赶上一次发展契机,结果黄了。”
“得了吧,听说这一次旱魃就是熙王招惹来的,神辉贯长空的异象可逃不脱旱魃的神目,各国国君暗地里指不定都在痛骂熙王!”
“原来如此,那熙国更完了,动静弄得这么大,女魃大人肯定会狠狠宰一刀,散了散了,熙国不值得我们投靠了,即便我们投靠熙王,熙王也没有足够的生灵念力珠招揽我等!”
。。。。。。
酒楼茶馆中外来的炼气士们议论纷纷。
有人借势唱衰熙国,撺掇他人离开;
也有人心思坚定,认为那些唱衰熙国的人只是为了减少竞争者,居心叵测,铁了心要投靠熙国;
大多数人都是保持缄默,默默观察着熙国,观望局势,静观其变。
不过无论如何,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女魃身上,静静地等待即将到来的黄帝女魃。
“女魃来南荒了!”
这个消息很快在南荒各国传开,各国国君无不是苦着一张脸,默默备好气运珠、生灵念力珠等候旱魃的翻牌子。
旱魃出世对于诸夏各国来说自然是不幸的,不过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大部分小国都不会被女魃敲诈,最多只会遭受池鱼之殃。
原因很简单,只有强国才会源源不断凝练宝珠,小国女魃大人看都看不上。
有时候从另一个客观的角度看来,被旱魃选中也是一种荣耀,毕竟女魃不抢无名之辈,妥妥的“强国认证”。
这种乐观地调侃论调从熙国王宫流传出去,一时间在熙都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不少原本被人鼓动想要离开熙国的人,听到熙王这话,当即莞尔一笑,不知怎么地就迟疑起来,想要再看看。
无论姚云如何调侃乐观,进击中的旱魃从没有停下脚步,就像园中采蜜的勤劳蜜蜂,每一个散发着“宝珠”芳香的国家她都不会错过。
越国、吴国、楚国。。。墨国、山远国。。。一个不拉,而旱魃离熙国也越来越近,放眼整个南荒,也就剩下出云国与熙国没有光顾。
“终于到了。”
女魃在两国边界看了看,最终她选择先去出云国,将熙国当做最后一站。
出云国君早就做好准备等候女魃,女魃还没有到国都云都,他就带着朝中大臣,备好两万气运珠迎接女魃。
“小国国君出云伯拜见女魃娘娘~”出云国君姿态放的很低,称一声女魃娘娘。
这一幕倒是让女魃颇有些意外,她不受百姓们待见,很少有人恭恭敬敬称她一声娘娘,不过很快女魃脸上就恢复平静,眼神麻木、冰冷:
“不用客气,你们国家是不是小国我看得出来,发展的很红火,蒸蒸日上,比我上次来好多了。”
不,不是,出云国这些年根本没有发展,出云国君想要拼命否认,呐喊,可是看着女魃娘娘生人莫近的冷漠脸,他自然悻悻然作罢,不过反驳。
他的确又哭穷的意图,可是谁想得到。。。。。。女魃娘娘还是女魃娘娘,他话还没有说就被堵回去了,还提起了上一次的孝敬——出云国君依稀记得,上一次旱魃出世时出云国出了一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