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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了几句便撒手人寰。事后族中也因为这个原因,竟意外的“特赦”了他。
可那一日过后,他便变了,以往看到那些“天才”,“高贵的人”的时候,他总会唯唯诺诺的尽量躲开,可母亲离世之后,他却不再躲避,虽然被打的次数更多。可他却不再有畏惧。
直到一年之后,家族比试当中,他第一次向家族的人展现了他的实力,十四岁的半步黄金,力压整个家族的“天才少年”,一举夺得魁首。
“爱才”的族长果然预料之中的注视到了他,给他资源,给他权利,以往那些从来不拿正眼看他的人,第一次在看他的时候眼中带了几分惊惧。
而他在拿到这些“权利”的时候,第一个举动,便是向当年杀死母亲的两名管事发起了挑战。
天赋不足,既然过了一年,那两名管事也仍旧在白银巅峰徘徊,不曾步入黄金,但毕竟是以一敌二,而且他年纪尚小,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技巧,都太过稚嫩,所有人都不太看好他。但他却向所有的人展示了他自小的剑道天赋。以一敌二,身上未添一道伤口,便将两位管事生生戏弄致死,一共七百二十多剑,一共打了有近半个时辰,那两名管事死的时候,已经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样了。
他被当做家族的天才,却是一个孤独的天才,因为在他崛起之前,几乎所有的人都欺辱过他,所以在他崛起之后,所有人都对他有了几分畏惧,他仍是孤独的,只是从以前的被欺辱,变成了被畏惧。一辈子,他都不知道何为热闹,从未参加过什么盛典仪式的他,在第一次看到繁华的长安城的时候,不免得有些失神。
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耳畔那叽叽喳喳的叫卖声,时不时有官僚路过,乘坐的马车发出的车轮滚动声,哒哒的马蹄声,这一切,都让他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中一样,坐在马车中听着这样,渐渐的,他失了神……茫然的睁着双眼,却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等到他回神的时候,人已经进了皇城。
“进了皇城,无论何人,都要下马步行,除非陛下特赦,否则便是蔑视皇权,是要被治死罪的。”
跟着引路的兵士一边前行,明世隐一边向铠因介绍一些东西。但大多时候,明世隐说的都是一些“规矩”,这不能碰,那不能犯,单单是言行举止中的规矩,便比他在墨家听到的所有规矩都多。
这皇城,果然是个繁琐之地……
铠因暗自摇了摇头,越发的觉得自己对朝野之中的事厌恶了。
走得近了,一阵沉闷的鼓声时不时的传过来,声音铿锵有力,似有一种频率,莫名的听的人有些热血沸腾。
“竟是军中战鼓,莫不是军中将领在此演武吗?”
奕星有些奇怪。
“陛下既然邀约我们前来演武场议事,自然不会干坐着,演武场能够取乐的,自然是这比武。”
明世隐笑着摇了摇头,倒是不觉得奇怪。
“隐兄说的也是。”
奕星笑了笑,也不再多言,随着带路的兵士一同从一处门庭走过,那之后,便是让人“豁然开朗”的一处景象。
场地正中央,设有一处高台,此刻上面正有两名男子在争斗,这里离得有些远,再加上铠因也不在意,倒是看不清楚模样。高台周围,是一圈曲折的阶梯,一层一层而上,不高,只有寥寥数层而已,每隔一段距离,便又有一条阶层更低,阶数更多的阶梯。在那梯台的最上方,又是一处围绕一圈的平地,上面摆放着许多桌椅,零零散散的坐着不少人。铠因与明世隐他们走进来的时候,这些人,有不少目光都在这一刻投了过来。
铂金,黄金……
铠因心中默念,倒是有些惊讶,在这些目光当中,他隐隐可以感觉的到他们的实力,一百七十多个黄金,级别不等,三十六个铂金,但他最多只能感应到铂金二以下的存在,而且还是模模糊糊,毕竟他现在实力只有白银,虽说是从昔日半步铂金掉下来的,可不管过程,只看结果,现在的他,实在是无法感应到铂金二之上人的实力。
而粗略估算一下,现场他感觉不出来深浅的……
足有近百人……
好家伙,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昔日长城守卫军中,实力最高的苏烈还不曾到达铂金二的吧,可这里站着的人,却有近百比苏烈更强的人。与之比肩的怕是也不下百人。
皇城……
这便是强者的汇聚之地吗?
可皇城既然有这么强的战力,却为何不投入防线?
铠因默默叹了一口气,想起那长城守卫军曾被亚瑟王傀儡逼迫的情形,便忍不住有些怅然。
有能力者,却不用,也不知道这防线,皇帝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凯兄,莫要失神。”
随行的明世隐看到了铠因的心不在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这里毕竟是皇城,帝王喜怒无常,凯兄最好还是注意一点,待我们与陛下会过面之后,自然不会再有约束。”
皇城?
条律?
铠因暗暗的摇了摇头,却是也顺着明世隐的话,收敛了目光与心神。既然来都来了,对这荣耀王朝的皇帝,他倒是也想见一见。还有那位明世隐口中的“陨星位”,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地方与众不同。
第69章 夫子?帝师?
也许是久居高位,真的可以培养出一种特殊的气势吧。//全本小说网,HTTPS://。)//
墨家曾经有位少爷,不知是二长老还是大长老的孩子,铠因不记得了。天赋稀疏平常,实力也非常一般,墨家百余同龄人之中,他至多不过排名中等。却因为其父在墨家中有实权,导致他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明明实力不高,却比大多数比他天赋还好的族子更有气势。
便如眼前这人,铠因可以感觉到他的力量并不强,感觉……还不如苏烈给他的冲击力强,虽然他看不透这人的具体实力。可却有一种似乎蔑视天下的气势。即使是站在这里,不与之对视,凯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压抑的气场。
这……便是荣耀王朝的皇帝吗?
“臣,明世隐,见过陛下!”
明世隐带着奕星与铠因,走到那正兴致勃勃观看演武场上打斗的中年男子面前,拱手行礼道。只是奕星和铠因离得远,再加上他们两个没有“资格”直面皇帝,倒是只在远处拱手欠身,却未行跪拜之礼。但很显然,对他俩根本不在意的皇帝压根儿就不会去看这些,闻听明世隐的声音之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明世隐一人身上,哪里还看得到几个随从?
“哦?竟是隐卿至此?”
周围人数颇多,明世隐等人又是从侧面而来,再加上那通报的士卒走得慢,倒是还没让皇帝做好准备,明世隐等人便到了。
“昔日隐卿离京,一去多年,倒是让寡人甚是挂念啊。”
男子嗓音浑厚,与他那略为粗犷的外表倒是相得益彰,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模样,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而看到你明世隐的时候,他更是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作势便要过来搀扶。模样,倒不像是惺惺作态。
“陛下如此厚爱,隐甚是惶恐。”
见陛下如此模样,明世隐颇有些欣慰,虽然当年因为一些意外导致陛下将他驱逐离京,但今日看到陛下这般厚待于他,以往的愁愤,倒是也该烟消云散了。
“隐卿莫要这般,昔日确是寡人做的有些过了。”
男子叹了一口气,“本该是一件小事,寡人却小题大做,给予隐卿如此大的惩处,事后寡人也后悔莫及,如今隐卿既已归来,当真是我王朝之幸,以往的事,便就此烟消云散,还望爱卿莫要再怪罪寡人才是。”
“陛下说的哪里话。”
皇帝如此“情真意切”,倒是让明世隐有些不能自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如此厚爱,臣感激不尽,日后定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哈哈哈……”
男子仰头大笑,上前几步将明世隐搀扶而起,“爱卿此言,寡人甚是欣慰,我荣耀王朝繁荣昌盛,还需仰仗爱卿才能啊。”
“陛下谬赞。”
明世隐顺着皇帝的搀扶站起身,但却是先了一步,又岂敢让皇帝真的费力。
“隐卿今日归来,实乃我朝大幸,来人,快为爱卿赐座。”
这场中桌椅倒是颇多,可未曾经过皇帝允诺,又有谁敢私自坐下?而皇帝既然如此“厚爱”明世隐,自然把他的座位要离得近了,龙椅右侧离得不远,第一张座椅,便是明世隐的座位。而在明世隐的右后方,才是奕星和铠因这些“随从”的座位。
“爱卿一去数年,定然经历了一番趣事,择日若是有空,定要听爱卿细细讲述才是。”
“是!”
诸位再次落座,皇帝似乎真的与明世隐有很多话要说似的,竟连演武场上的打斗都不看了,频频回首明世隐所在的地方,倒是让铠因和奕星憋的有些不自在。
“凯兄可是不太适应?”
见铠因左右张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奕星笑了笑,轻声问道。
“这宫廷的规矩,确实有些繁琐。”
铠因微微颔首,“怕是也就奕兄和隐兄两位的性子能适应的了了,换做是我,断然是不会待得长久的。”
“呵呵。”
奕星轻轻一笑,却是摆了摆手,道,“凯兄应当说是隐兄一人才对,奕星性喜静,宫廷的喧嚣不是奕星心之所向,若非为了助隐兄一臂之力,奕星断然是不会与朝廷沾上瓜葛的。”
哦?
奕星这么说,倒是让铠因有些惊讶了,照他这么说,他与明世隐结伴同谋,竟只是为了那什么“陨星位”所对应的人不成?
“隐兄可看一看现如今的陛下。”
似乎是看到了铠因的目光,也许是没有看到,反正奕星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