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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体大破,不过没有什么大碍。”秋风之墩对亚顿回答道。
“不至于吧,她输得这么惨?”休伯利安有些惊讶的瞅了眼长门,跟率先出来的南达科他强撑着不同,晚了一会从单挑空间里出来的长门从内到外都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
“……”对于休伯利安的惊讶,秋风之墩表情有些尴尬的说道:“之前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一次主要还是因为伤上加伤造成的。”
秋风之墩解释里南达科他之前的伤,很显然就是几艘星际舰娘试炮时候弄出来的。
到现在为止这几艘星际战舰都不清楚到底是高估了南达科他的防御力,还是低估了执行者号弄出来的那台“迷你歼星炮”的破坏力。
“原来是你们造成的吗?我还以为她变成了深海栖姬后还保留着以前的习惯。”听到秋风之墩和休伯利安对话的长门一副原来如此的语气说道。
“只是意外而已,没想到南达科他竟然不把自己修好就跟你打。”休伯利安摊开手叹了口气,把一切罪责都推卸给了意外。
“作为要塞型的深海栖姬,港湾栖姬一旦被伤及了根基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修复完成,但跟其他种类的深海栖姬比,港湾栖姬属于最难被伤及根基的型号。”
长门摇了摇头解释了一下后接着说道:“真好奇你们这些……这些星际舰娘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南达科他处在那种状态,还是说,这是你们用来掌控她的奴役方式?”
在跟南达科他对决之前,长门就已经察觉到了南达科他体内有伤,一直到战斗结束,长门都很好奇南达科他这艘跟自己一样走港湾栖姬进化方向的深海栖姬是怎么受这么重的伤的。
而且还是那种对外在没啥影响,直接作用在核心根基上的损害。
再加上长门察觉到作为深海栖姬的南达科他竟然在一艘舰娘的麾下效命,这不得不让长门怀疑这种损伤是一种控制方式。
“哈?亚顿要控制一艘深海栖姬的话,还用不着这么麻烦的方法。”对于长门的胡乱猜测,休伯利安嘲笑道。
“舰娘和深海舰娘永生永世都是敌人,这是规定,没有船可以违背。”长门注视着坐在主位上的亚顿说道。
“我们的出现就是为了改变这个规定。”亚顿语气很平淡的说道。
“我只能说,希望你们能做到这一点吧。”看起来长门并不是太信任亚顿的样子。
“无需你们操心。”亚顿对长门的态度也是很无所谓,而且对长门为何要来到人类舰娘阵营寻求企业号的庇护也不是很在意。
似乎有些诧异亚顿的淡定,长门的表情露出一丝微妙的说道:“作为新的太平洋总督,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逃到企业号这里吗?”
“于其说我不在意,不如说是你所背负的秘密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秘密。”亚顿的眼神古井无波。
“……”长门的神色微微一变,看向亚顿的眼神也夹杂了一丝想要辨识亚顿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的意味。
然而就算长门再怎么分析,也没法从亚顿的神情里看出一丝蒙骗的成分在里面。
曾经作为最初代大和号的副官,经历用见多识广已经不足以形容的长门一直很自信自己的眼光,尤其是配合她的范围屏蔽的能力,任何来自于能力上的伪装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
连她都看不出来,要么就是对方唬骗能力技呼与道,要么就是眼前这艘当上总督的外星舰娘真的知道让长门选择离开大和的秘密。
“行了行了,你们两艘船要说就说,不说就拉倒啦,别打哑谜了!”休伯利安很大声的打断了房间里有些诡异的状态。
让休伯利安这么做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亚顿神秘兮兮的态度,亚顿这么做对于休伯利安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休伯利安无法接受的是秋风之墩和执行者号也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吧,执行者号是不是若有所思看不出来。
再加上那个胖子准将也是眉头紧皱的样子,一种自己智商最低的感觉让休伯利安搅合了房间里的氛围。
“看来你当奴隶主并不是很合格的样子。”长门看了眼休伯利安后对亚顿说道。
“喂,那边的土著,谁是亚顿的奴隶了啊,我是她的护卫队指挥官好不好!”休伯利安掐着腰说道。
对于休伯利安的话,长门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休伯利安,又打量了一会秋风之墩和执行者号,最后把目光放到亚顿身上奇怪道: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位,让如此弱小的战舰作为自己秘书舰的战区总督。”
“……”休伯利安脸色一黑,直接把大和炮扛在了肩膀上,还好秋风之墩和执行者号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休伯利安,不然这座监狱城的最上层建筑可能就要重建了。
“咦”长门在休伯利安给自己大和炮充能的时候神情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就平复了下来,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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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六章 遮掩方式
在敬业的科学船夕张不作就不会死的拿古代栖姬长门的深海气息把自己祸祸成堕落者的时候,闲居在家的长门并没有在夕张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栖姬烙印。
所以现在的夕张可以算是一艘很稀有很稀有的无主堕落者。
嗯,一艘拥有自己自由的思想,不为某艘深海栖姬主人服务的堕落者。
前提是没有哪艘深海栖姬在她的身边显现自己的气场。
所以当长门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候,从某种狂热状态恢复过来的夕张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
“原来……原来我……我早就已经是堕落者吗?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看来自己变成堕落者这件事对于夕张来说是一件很沉重的打击。
“大约是五十年前吧,具体时间我也记不清了,船老了总会出点记忆方面的问题。”收敛起自己力量的长门开口说道,不过从她无所谓的态度来看,她应该就是完全没记。
“五十年前?那一次……那一次的试验吗?”夕张有些诧异的说道,然而就算长门收敛了自己的力量,深海栖姬的身份依旧摆在了那里,夕张的惊讶很快变成了唯唯诺诺道:“明明我一直按照条例去做的啊,为什么。”
“条例没错,只是对象错了。”长门继续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来夕张这艘在误打误撞之下被转化成堕落者的科学船在长门眼里并不是很重要。
“不同栖姬之间的区别吗?”夕张一脸黯淡的说道,作为一艘大半辈子时间都在研究堕落者的科学船,她知道自己是再也不可能继续研究下去了。
堕落者对深海栖姬的效忠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本能,现在要是再让夕张去研究深海气息,百分之一百的后果是夕张自己把所有研究项目给烧毁了。
哪怕夕张不停的告诫自己也没用,堕落者对深海栖姬的态度,夕张已经见过很多了。
所以现在如果再让夕张参与到她过去主持的那些试验里,唯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被当做试验品。
“这么说最近几十年我一直没做出什么实质上的研究成果,是这个原因吗?”知道自己未来要么被炮决,要么跟水下监狱里那些堕落者结局一样的夕张有气无力的自言自语道。
“我倒觉得你没有研究成果是因为你喜欢的男人结婚生子了。”听到夕张自言自语的长门语气很平淡的说道。
“……”长门一句话让整个房间陷入了一阵安静中,尤其长门在说着的同时把目光放在了胖嘟嘟的李奥瑞克准将身上,含义不言自明。
“噗”休伯利安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作为当事人的李奥瑞克准将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变化了好几下。
“我平时无聊的时候,就会观察你的生活。”长门转过视线对夕张说道:“一艘无主的,被伪装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堕落者,是一个很不错的观察对象。”
“也就是说,一直以来,我都是您的试验品吗?”夕张的语气有些黯然。
“完全没错,实际上你才是真正的试验品。”长门露出一丝看起来能跟邪恶扯上关系的笑容后接着看向李奥瑞克准将对夕张说道:
“可惜你暗恋的那个李家后人太警觉,不然的话,这座监狱城早就是我的了,不说一半吧,就算企业号手下有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的人有他那样的能力,也不至于祸祸成现在这样。”
“我没有喜欢她!”夕张的语气稍微大了一点。
“如果是以前,敢质疑我说话的深海舰娘,哪怕是一艘深海栖姬也会被我拆了喂鱼的。”长门语气一冷的说道。
在说话的同时,她还散发出很微弱的一丝深海栖姬的气息,本来还有就这个问题好好申辩一下的夕张立刻脚下一软的跪倒在地上。
“总督阁下。”李奥瑞克准将用询问的语气对亚顿说道。
“何事”一直保持看热闹姿态的亚顿抬起眼看了眼被一艘容易病娇黑化的科学船暗恋的胖准将。
“请问如何处理这件事?”李奥瑞克准将摆出刚才什么话都没听见的态度。
“你原本打算如何处理?”亚顿对李奥瑞克准将问道。
“一切谨遵总督阁下的意志。”李奥瑞克准将说话滴水不漏。
“如果没有我呢?”亚顿无视掉李奥瑞克准将很圆润的回答,直接的问道。
“按照太平洋战区海军宪章,以及监狱城的条例,以堕落者夕张为首的叛乱分子,可以无需审判直接处以极刑。”李奥瑞克准将很认真的回答道。
“档案上的还是实质上的?”和亚顿一样看热闹的休伯利安促狭的问道。
“公开行刑”李奥瑞克准将一字一顿的说道,每说一个字,跪在地上的夕张身体都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叛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