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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亚顿挥了挥手，休伯利安瞬间消失在了全开放式的舰桥之中。
“……”秋风之墩看着亚顿这么干脆利落就把休伯利安丢出去的样子微微的有些紧张。
“继续刚才的论题吧，你们先驱者对世界的认知虽然有些偏颇，但的确令我眼前一亮。”这时候亚顿已经不把秋风之墩看作是一艘落后的人族战舰，而是看做了和自己造物主星灵的技术水准相仿，甚至很多地方有所超越的文明战舰。
“休伯利安阁下……没问题吗？”秋风之墩有些担心的问道。
秋风之墩的这种对休伯利安关心的心态，很大程度是因为秋风之墩一直自我定义为人族的战舰，和休伯利安有一些同胞之谊的感觉。
虽然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类，除了长得像，历史也有点相似，故乡都叫地球外，没什么太多的共同之处（秋风之墩：这个共同之处已经很多了！）
“没关系，她的本体还在泊位上。”亚顿摇了摇头对秋风之墩说道。
把休伯利安现在的人形态丢到扭曲虚空之中，顶多就是让休伯利安的人形交互界面感受一下瞬间被扭曲虚空撕碎的感觉。
就算是痛苦，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只要本体没有出问题，这种人形交互界面很快就会重新出现。
果然不到一会，一路小跑的休伯利安就冲进了亚顿的开放式舰桥上大声道：“亚顿！！你赔我的衣服啊！那身可是正牌原装的啊！”
虽然休伯利安的人形态没有事情，但是她刚才身上穿着的那身正牌原装瓦伦利安王子换洗的礼装就没那么走运。
扭曲虚空在毁灭万物的时候，可不会考虑这个东西有没有什么历史意义。
可惜休伯利安的悲鸣并不能把这些被扭曲虚空彻底毁掉的东西复原，要怪只能怪休伯利安诡异的收藏癖，以及把自己的收藏品穿在身上的愚蠢行径。
知道亚顿不会跟自己讨论赔偿的休伯利安除了抱怨一嗓子外，就冲到了自己原本站的位置，捧着手里的半套茶具欲哭无泪。
之前被休伯利安拿在手里的另外半套茶具，跟着她上一个人形交互界面一起，在扭曲虚空之中连概念一起都被撕碎了。
再次被休伯利安的出现打断话题的亚顿注视着掏出一小撮材料，像是想要复制另外半套茶具的休伯利安，突然对身边的秋风之墩说道：
“我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判断这里到底是不是扭曲虚空了。”
“真的使用这个方法？”休伯利安的动作同样提醒了秋风之墩。
“总不能随随便便就尝试性的开启虚空之门，从扭曲虚空之中这么做的话……如果找不到新的宇宙还好，要是误打误撞找到了……”亚顿说道这里时沉默了一下。
“如果真的从扭曲虚空开启了面对某个宇宙的传送门，那么对于那个宇宙来说只是灾难。”先驱通过洪魔细胞留给秋风之墩的知识，让秋风之墩知道亚顿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整体的规则缺陷而已，也并不一定是毁灭性的灾难。”亚顿补充了一句。
“那只是对于宇宙本身来说的。”秋风之墩叹了口气。
对于宇宙本身来说，基础规则出现缺陷也许并不是什么毁灭性的灾难，顶多就相当于系统宕机一下。
但是对于在宇宙中生存的文明物种来说，除非达到了萨尔那加或者秋风之墩所在世界的先驱文明，是很难幸免于难的。
就连亚顿所在的星灵族，也将遭遇比母星沦陷更加残酷的未来。
至于休伯利安的特伦人族，除了一小撮被幸运之神眷顾的人能活下来，文明的整体将彻底烟消云散。
“你们在说什么？”发现亚顿和秋风之墩的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的休伯利安奇怪的问道。
“我们打算按照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测试一下这个扭曲虚空到底是不是连接万界的地方。”亚顿对休伯利安说道。
“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休伯利安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正在努力复刻成原样的茶具，眨了眨眼莫名其妙的样子。
“总督阁下说的是模拟已知的概念，寻找是否有响应的概念回应。”秋风之墩对休伯利安解释道。
“噫？这样也可以？”终于听明白的休伯利安说道。
“至少可以尝试一下。”亚顿对休伯利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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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星灵整容术
通过这种假定尝试，亚顿和秋风之墩没花费太多精力就得出了一些有用的结论，这片扭曲虚空并非是曾经亚顿和休伯利安还有异虫的那艘利维坦联手消灭堕落萨尔那加的地方。
但是这片扭曲虚空拥有亚顿的记忆库里所记载的，沟通万界的能力。
不只亚顿，秋风之墩和紧急补习了一下进阶知识的休伯利安都察觉到了这片扭曲虚空处于无数宇宙的包围之中。
用“包围”这次略显失当，因为扭曲虚空之中并没有纯粹的空间概念。
只要拥有合适的“钥匙”就可以在这片扭曲虚空的任何区域，开启通往另外一个宇宙的扭曲虚空之门。
不过亚顿很明显不会这么去做，就算她跟秋风之墩已经确定了十七八个疑似新宇宙的数据，也不会冒冒失失的从扭曲虚空这里打开通向未知宇宙的大门。
那样的后果是灾难性的，扭曲虚空里纯粹的“毁灭”灌入一个宇宙之中，哪怕只泄露了一点点，都足以引起整个宇宙结构的失衡。
除非开门的地方，刚好有一个类似亚顿老家乌尔纳神殿的设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亚顿的老家，萨尔那加穿梭与宇宙和扭曲虚空之间的乌尔纳虚空门，就是一扇从扭曲虚空朝宇宙内打开的虚空之门。
萨尔那加在这个虚空们建设了乌尔纳神殿，用来隔绝扭曲虚空对亚顿所在宇宙的破坏。
即便是这样，乌尔纳附近的区域，也变成了无规则区，或者说恒定规则区。
当初跟着亚顿一起通过乌尔纳进入扭曲虚空的人族和异虫都没有察觉到乌尔纳神殿的伟大之处。
如果星灵能吃透乌尔纳神殿的技术，那么星灵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之长子”，神的继任者。
可惜后来凯瑞甘封神，成为了新的萨尔那加，乌尔纳神殿相当于有主了，星灵的最高大主教，亚顿的舰长阿塔尼斯还不至于做到考古考到别人家里去的那种程度。
再说……连萨尔那加都出现了，乌尔纳神殿的技术，也不是那么至关重要了。
“可惜没有找到老家的位置。”休伯利安有些失望的说道。
“秋风之墩也没有找到。”亚顿叹了口气说道。
“这没什么……”秋风之墩语气有些僵硬的说道，至于僵硬的原因，是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亚顿麾下的那些工程师玩坏了。
亚顿听出秋风之墩话语里怪异的地方，稍稍停顿了一下就知道为什么秋风之墩会这个样子，笑了笑对秋风之墩说道：
“看来那些工程师有些过头了……”
“感觉好奇怪……”秋风之墩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还好穿着盔甲带着面具的她没有把尴尬表现出来。
“奇怪的感觉？”保持微笑的亚顿对秋风之墩说道：“你摘下头盔看看。”
“我现在的样子有点……还是算了吧。”秋风之墩不太像把自己现在人形洪魔的样子表现出来，虽然洪魔对吃很有研究，但洪魔对打扮什么的肯定没怎么了解。
再加上孢子类型的生物本质，秋风之墩穿上盔甲之前被人工智能库塔娜吐槽的模样只能用寒碜和恶心来形容。
“摘下来看看吧。”亚顿说着的同时挥了挥手，一扇纯粹的灵能组成的镜子出现在了秋风之墩的眼前。
秋风之墩注视着灵能镜面中自己穿着盔甲的样子，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遵从亚顿的命令把雷神锤动力装甲的帽子给摘了下来。
“这是……？”紧跟着秋风之墩就被镜面中自己的模样惊到了。
原本覆盖着大半张脸的洪魔物质一部分变成了横穿鼻梁位置，只露出两眼和下巴的面具，另外一部分组护颈一样的白色外骨骼。
尽管看上去秋风之墩的样子还是有些狰狞，但要比之前纯粹为了恶心人的样子要好太多了。
“这个样子满意吗？”亚顿对秋风之墩笑着问道。
“这就是……共生吗？”本以为自己以后只要召唤出舰体，就要一直保持丑陋面容的秋风之墩紧紧地盯着镜子里的样子说道。
“还算不上，依然是寄生的状态，你应该能察觉到。”亚顿回答道。
“的确，我现在……”秋风之墩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发现自己现在的本体实际上依然是身上的那些洪魔物质。变成面具和护颈的外骨骼才是她的本体，这个人形交互界面只是给自己寄生控制的。
“可惜我们对于生物技术并不是很擅长，等以后伊兹莎来了后，我会让她帮你解决共生问题的，她们异虫在这方面还是有点门道的。”
亚顿叹了口气说道，术业有专攻，论生物技术，科普卢星区里无论是亚顿的星灵族还是休伯利安的人族，都是远远不如异虫的。
单是号称异虫基因库的幼虫就让两族的科学家很是头疼，更别说那种速度完全违背自然规律的进化与退化。
“谢谢”秋风之墩知道亚顿总督话语里的伊兹莎是一艘和自己类似的生物类战舰。
“没什么，这本来也是研究，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吧。”亚顿对秋风之墩还有休伯利安说道。
“哎？亚顿你不留个纪念品在这里？”休伯利安说的是纪念品，实际上是在提醒亚顿留一点监测站在扭曲虚空之中。
“没有必要。”亚顿摇了摇头对休伯利安说道。
“为什么？”休伯利安有些奇怪亚顿为什么会这样说。
“虚空就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