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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所有战舰都变成人类女性的样子特殊吗？”休伯利安小声问道。
“这个也只能算是表象，会出现这种原因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古人类……或者说绝大部分古人类都习惯把舰船的性别视作女性，这差不多相当于这个世界的传统。”
小虚用着很简单的一句话概括了舰娘为什么是舰娘而不是舰男人舰动物。
“那这跟你现在做的事情，还有这些矿石什么关系啊？”休伯利安问道。
“当然有关系，我在尝试复制这一种生命赋予。”小虚说着的同时挥手招来一支试验用容器，容器里盛放着如同黑色玛瑙一般的浓稠液体。
“这是通过让一艘最初代舰娘在深海和舰娘形态中反复转变提取出来的深海精华，你小心点可别碰到了。”小虚对休伯利安提醒道。
（纪念一下为真理献身的追赶者，追赶者：我……我还没沉呢！）
“我为啥不能碰？”休伯利安问道。
“你打坏了我可又要花好几个月的时间提取了。”原来小虚是担心这个。
“盯……”休伯利安一脸不爽的盯着小虚问道：“那跟这些矿石又有啥关系？”
“我在尝试用这种深海精华赋予这些磷页石生命……”小虚说道。
“然后诞生水晶娘吗？”休伯利安脸上的不爽变成了若有所思。
“谁知道呢？也许是水晶男，也许无性别。”小虚说道：“我可没功夫再模拟出拟人性别的传统出来。”
“……为什么是水晶不是其他东西？”休伯利安问道。
“因为星灵族就是弄水晶起家的文明啊。”小虚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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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一章 我是一艘战舰，是为战争而生
生命赋予，这是一个听起来很高大上，实际上也的确很高大上的东西。
完整的生命赋予并不是神祇专属的力量，发展达到一定水准的文明，无论是科技侧还是神秘侧还是混合侧，都可以做到这一点。
科技侧的比较难，非常容易卡在最后一步，但就算是还没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相对来说也比较完善。
单纯的神秘侧门槛很低，但是出错的可能性也非常大，算上最后一步的话，两种文明之间对于生命赋予这个科技树要求差别不是很大。
混合侧的文明同时拥有两者的长处，也同时要面对两者都要面对的问题……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很特别的问题，在很多世界被当成神祇专属的力量，是因为只要能做到，那么离神祇就不远了。
当然，小虚想要用这个世界的方法赋予那些普通矿物生命，不是为了自己的朝着神祇迈进。
作为虚空神祇造物，小虚并不需要去纠结什么神祇能力的问题。
她这么做只是为了用这种方法，用这种可以完整解析舰娘形成的方法，从而真正的直面那份契约。
至于这一点，小虚就没有跟休伯利安说了。
休伯利安就这么抱着看看小虚会不会造出深海水晶娘的心情，盯着小虚忙了半小时。
“好了，休息。”被围观了半小时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小虚伸了个懒腰说道。
“哎哎哎？说好的水晶人呢？”休伯利安看着没啥变化的试验台问道。
“哪有那么快……”小虚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这可是生命赋予，可不是什么捏泥巴。”
“……你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不是今天就完成的休伯利安早溜了，反正休伯利安很清楚的知道就时间观点来说跟这群星灵船聊不到一起来。
星灵船说的过一会，估计就几个月过去了，要是说过一段时间，那么做好等十年的准备吧。
“我又没邀请你看……”小虚说道。
“……”休伯利安被小虚一句吐槽给憋的差点没喘过来气。
就在休伯利安因为小虚的吐槽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小虚开口问道：
“说吧，找我啥事？别说你就是无聊跑过来找我聊天的。”
小虚的话语让休伯利安停下了脚步，眼神中回转了一丝茫然后，想起自己找上门初衷是啥的休伯利安立刻又转过身凑到小虚的身边说道：
“当然不是专门跑来找你聊天的，我只是想问个事。”
“啥事？”小虚又拿出了点能量水晶，不过这次就没递给休伯利安，而是塞进了自己嘴里。
“亚顿是不是打算找那个达什么圣人的晦气？”本来打算抢的休伯利安发现小虚保护的比较严实，或者说吃的比较迅速，休伯利安总不能从小虚嘴里抢水晶。
“当然，我们可不希望在进行某些计划的时候，因为那家伙的行为耽搁什么……”小虚点了点头说道：“而且她已经把自己定位成了我们的敌人，我们会按照星灵族的传统满足她的这份请求的。”
“果然，话说你们准备怎么搞定那个叫达什么的家伙？”休伯利安问道。
“叫达芬奇……”小虚摇了摇头说出了那位古人类圣人的名字后说道：“至于怎么搞定，小休休你跑过来是不是因为亚顿没打算带你一起啊？”
“哈啊？她还真的不带我啊？我还以为只是错觉……”休伯利安脸色看起来似乎有些伤心，又看起来似乎不像。
其实本来休伯利安找到小虚只是想问问亚顿的计划，她还以为亚顿只是习惯性的把计划藏在心里，在需要的时候才说出来。
“这不是一件好事吗？在家呆着等着亚顿她们凯旋归来。”小虚说道。
“这才不是一件好事呢！我只感觉自己被鄙视了……等等，小虚你也不去？”休伯利安很大声的抱怨了下后突然听出小虚刚才那句话隐藏的含义。
“我没兴趣去凑热闹，再说要是真的需要我支援，我也可以随时到场。”小虚说道。
“哦哦……”休伯利安想起来月球上的时空航道还有三座圣殿建立完成后，像虚空追寻者塞布罗斯这些星灵战舰，已经做到了可以在这颗星球的任何地方，包括深海领地在内随时部署的程度。
理论上来说休伯利安也可以做到，其他一些已经被亚顿用卡拉之光版提督契约签约国的星际战舰也可以做到。
但只是理论上的，毕竟这种随时部署的技术是给星灵船准备的。
在不习惯的情况下，强行使用这种传送能力，对于大部分……甚至可以说绝大部分星际战舰来说，部署到了也得晕个老半天。
到时候到底是支援还是送头，就两说了。
“那为什么不带我去啊，当初我们好歹也是一起进扭曲虚空打黑暗之神的啊！”休伯利安最不满的就是亚顿有事不带她去。
“呵呵呵呵……”小虚听到休伯利安这么说后发出一阵很微妙的笑声，一直笑到让休伯利安有些局促的时候，小虚才接着说道：
“那个家伙可是很危险的，如果你去……亚顿不一定能保护你。”
“难道比黑暗之神还危险？”休伯利安不满意的说道。
“也许，毕竟这里是对方的主场。”小虚说道。
“扭曲虚空也是黑暗之神的主场啊！！”休伯利安继续说道。
“你这个说法只能说勉强……”小虚摇了摇头说道：“而且那位叫达芬奇的古人类圣人拥有的主场，并不单纯指地理环境优势。”
说道这里时候的小虚沉默了一下，似乎回忆着什么说道：“而是她掌握了那份契约，那份让这个世界诞生舰娘的契约。”
“无论小休休你愿不愿意承认，你现在的状态还有我还有亚顿她们，都处在这份契约之下。”
“我们不清楚作为和无貌之神签订这份契约的那位圣人，对这份契约的掌控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也许我们要面对的，就像你们三艘船曾经在扭曲虚空里面对黑暗之神一样。”
“同样也有可能相当于万世之战前的星灵对抗黑暗之神时的情况。”
“前者的话还好说，如果是后者，那么到时候不仅亚顿很难保护你，甚至会因为保护你……”
解释了一大串的小虚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话语里透露出的意思非常明显。
“我会变成累赘吗？”休伯利安的语气有些低落。
“不能这么说，但至少亚顿还是很关心你的。”小虚摸了摸休伯利安的头说道。
“我觉得这种关心是对我的侮辱……”因为低着头，休伯利安强忍着的表情并没有被小虚看到。
“这远远算不上侮辱……其实，当初对抗黑暗之神的事情，原本跟你们人类无关的。”没看到但也能感受到休伯利安心情的小虚叹了口气说道。
“是否和我们人类无关，不是由你们决定的。”休伯利安抬起头，用着异常坚定的眼神盯着小虚说道：“就像这件事，是否和我有关，亚顿还有你们都没有权利决定！”
“我是一艘战舰，我生来就是为了战斗。”
“我所希望的结局，就是在最后一场战斗中耗尽最后一发弹药后战沉。”
“……”小虚深深的看了一眼休伯利安后说道：“如果你真的有这个觉悟……”
“那就一起来吧……”亚顿的声音在休伯利安的耳边响起。
“……哎哎哎！！亚顿你什么时候来的？”休伯利安脸色一红的惊讶道。
“从你一直盯着我做试验的时候，亚顿就已经在另外一个房间了。”小虚说道。
“……”休伯利安表情定格在了无比尴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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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二章 扣工资
虚空追寻者没有忽悠自己的好姬友休伯利安，针对达芬奇的行动对于依然被那份契约所限制的舰娘来说非常危险。
甚至到了稍有不慎可能就百死无生的程度。
想要面对这种契约的桎梏，至少也得有一点拿得出手的手段。
比如亚顿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