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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王望向朗休道:“朗休大公,你除了这份名单可还有证据能证明琥珀夫人等是坎纳送给水越亲王的礼物,而不是水越亲王买来的奴婢?”
朗休叩首道:“这个,目前还无别的证据”
银王怒道:“大公以后做事要谨思而后行,这样道听途说没有根据的事不要拿出来在孤王面前耽误时间。”
朗休连连叩首应是,道:“朗休该死朗休该死,皆因这是朗休的职责一时贪功冒进言语过激,还请大王恕罪。”
银王语气稍缓道:“要怎样处置你,还要看水越亲王的意思,流银,孤王想听听你的意思。”银王这几句话充分表明了对水越流银宠爱、信任的态度,但也聪明的救下了朗休,当着众人的面水越流银就是心里想杀了朗休也只会说算了一场误会而已。
果然水越流银道:“朗休大公统领七色银机处,职责就是监听刺探,得到信息反馈给大王何错之有?流银认为朗休大公无罪。”
一场风波虽化于无形,但我看出来银国朝堂波澜暗涌,德鲁也党与水越、华泽派党派之争日渐尖锐化。
第二十五节私会
晚宴被朗休这么一搅,闹得人心惶惶草草结束了。
我跟着水越流银回到他的大帐中时,大概是11点左右。我心情还好,因为我得了100枚金币,若真要逃跑够我花一阵子的了,就是有些沉。我跟水越流银说要换成银票或纸币什么好拿的,他说没有。
水越流银说这时空不仅是半神族后裔七色国就连周边的蛮人部落、野人部落或更远的半魔族后裔等等各国各部都是通用金币银币铜币,虽各国钱币铸成各国自己的样子,但通过称量、成色的分辨是可以通用的,可是没有我说的那种便携带银票纸币,大家都是带着沉甸甸的金银铜币通商买卖的虽不方便但也没有办法。
我不由幻想若是我能开设钱庄制造银票,统一这个星球的货币,那不是财源滚滚滚滚吗?可这得需要什么样的人力财力权力那?若想成事首先钱庄分布要广,象银行似的遍地都是方便存换交易;其次要有政府支持,官商勾结方能长治久安;再次要给民众洗脑,也就是广告宣传一定要到位,否则谁会拿金银换张纸那?
我两眼都冒出的光辉,脑子在飞快的计算要怎样才能实现我的伟大计划。完全没留意我周边的人事声音,结果等我茫然的看见水越流银逼近的银眸时已经晚了,他吻住我的唇辗转吸允,双臂勒紧我的腰。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我的唇时,我只有摊在他怀中喘息的份了
我喘息的道:“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吻我,是流氓行为。”
水越流银仍是揽着我的腰,微低头银眸轻弯的俯视我斜靠在他肩头的脸,口鼻间的暖气萦绕在我的面上耳侧,轻声道:“我吻自己的女人还要征得同意吗。”
这样暧昧的气氛,我的脸不由火烧起来,我挣扎推据想离开他的怀抱,唾弃他道:“快放开我谁是你的女人,仗着权势欺男霸女的算什么英雄?”
他银眸危险的精光闪烁,双臂用力勒住我的腰背,把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轻声在我耳侧道:“在晚宴上替你挡箭时怎不见你反驳不是我的女人?现在否认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用力向外挺,这家伙蛮力惊人把我勒得呼吸困难,抗声道:“放开我!那只是权宜之计,你个大男人怎么小肚鸡肠”
我不防他突然松手,用力过猛的后摔出去,屁股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毡上,好在双手及时撑在地上免了头背与地面的“亲密接吻”,我瞪着水越流银满是看笑话的脸又气又痛的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我看不透,他有时表现的喜欢爱护甚至是纵容我,可有时又毫不姑息的惩戒我以我的痛苦为快乐源泉。
我的小狐猪球球脖子上系着银带,牵牵绊绊的跑过来,用它的小肉鼻子拱我。我恶劣的心情和缓了许多,抱起它把脸埋在球球的长毛里轻蹭。忽然想通了水越流银对我的态度是为什么,在他心中我只怕就如这小狐猪,虽珍贵难寻但终只是一宠物用来取乐消遣罢了。我以前想不通是因为我来自于21世纪的地球,太把自己当人看了,若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混血女奴怕早就想通了女奴宠物这道理。
我抱着球球慢慢站起,双目澄清的望向水越流银。他被我的神色震住,缓缓收起面上的笑意银眸恢复清冷。我与他对视眸光惊痛心中酸胀,这么长的时间相处这么多事情发生,他在我心中有个奇怪的位置,疏远而又亲近、可怕而又可靠、想撇清关系偏又暧昧不明。忽然间清楚明白的知道了原来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过等同于只宠物狐猪,我清楚的感到原来我不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其实自己事自己知对一个与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出色男人,硬说对他与路人感觉相同没一丝特别只是骗人骗己罢了。
水越流银探究的看着我,道:“怎么了,摔痛了吗?那以后就乖乖的别老想从我怀中逃开,那只会弄痛你自己的”
我躬身施礼,道:“王爷,琥珀累了想休息了,您请回后帐吧。”我走向我的地铺,真的觉得身心俱疲。
水越流银盯着我看,身形未动,忽道:“你进去后帐睡吧,我今夜想整理下书信,明天好拔营回王都。”他见我迟疑不动,叹气道,“你去放心睡吧,我整理完就在地铺上歇了,不会进去。”
我点头躬身,抱着球球进了幕帘后他的睡帐,我就着铜盆里的水擦洗了把脸。睡前洗漱是我不以时空改变的习惯,可惜没有牙膏牙刷洗面奶淋浴喷头。我没敢脱衣服就钻进他的锦被里,我是斯嘉丽迷,非常认同她的“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格言,所以一向是睡眠爱好者,被褥上有他遗留的淡淡的银雪栀子花香熏得我很快就昏睡过去
砰!似乎是什么东西坠地声,我迷糊的睁开眼,见一室皆黑天没有亮呀。
“德妃,请不要这样,我们现在是君臣关系,流银不敢违背礼数。”前帐传来水越流银压得低低的声音。
“啊,三哥哥你怎忍心这样对思娅,你真的不再喜欢思娅了吗?你把思娅推的好痛呀。”一把动听之极的女声传来,哀怨低哑婉转呻吟,我要是男人怕也要醉死在这呻吟里。
我彻底的清醒了,心想听这话的意思是德妃来夜会水越流银了,大概是水越流银推拒了德妃的亲密举动,惹得德妃大发娇嗔。
“好了思娅,是我不好撞痛了吗?”
“是呀,三哥哥你好狠心,居然这么用力推我,桌角撞的我的腰好痛呀,你快给我揉揉”
“思娅别闹了,你我都知道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何必这样让彼此都尴尬伤心那?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见我不是只为了叙旧吧。”水越流银的叹息声,声音中有饱满的感情。
“三哥哥,思娅真的是好想你好想你,几次梦里相见几翻醒后痛哭,三哥哥你可知思娅的想念与煎熬吗?”德妃呜咽的声音,仍是动听但闻之心碎。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相撞,投身入怀的声音。
我有些不是滋味,想要是剧情深入,我难道要现场收听三级片?可这时怎睡得着,这水越流银大色狼是真当我是狐猪雷打不醒;还是当我透明人无关紧要爱看请便;还是意乱神迷干脆忘了我的存在?
第二十六节偷听
“好思娅别哭了,来擦擦脸再哭妆可都花了,你不是想让我看你的大花脸吧。”水越流银轻声哄着德妃,那么温柔的声音是我没有听到过的。
“三哥哥你还是那么会哄人,可惜思娅没有福份,不能成为天天被你哄的女人。三哥哥我见你对那个琥珀很好呀,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德妃哭声渐弱,醋意渐升。
我竖耳静听,心中竟有丝紧张,半晌没听见水越流银的回答,暗笑自己不是知道答案吗还在这瞎想什么。
“三哥哥你这是默认吗?天,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那个混血的贱婢?不会的不会的,你曾说过今生今世只爱思娅一个人的,三哥哥你说呀你说你没爱上别人,还是只爱思娅一个”
我虽恼火她骂我贱婢但更可怜她傻,这世上只见痴情女子负心汉,那有不变心的男人?他就是没爱上琥珀早晚也会爱上别的女人,怎会为一个已婚的女人痴守终生。
“思娅小声,你想把人都吵起来吗?你若只是执着于过去那今天就白来了,因为我们都无力改变什么。可你若是想改变将来,就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水越流银低沉理智的声音。
“对不起,三哥哥我失控了,可是这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喜欢别的女人。我今天来的确是想与你谈谈我们的将来,三哥哥思娅需要你的帮助。”
“是你让卓娅转告我的那件事吗,你想让铭儿做王储?”
“是的,三哥哥大王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怕挨不了几年的。他若一死,我与铭儿失去依靠,即使侥幸不死,最好也只是铭儿封亲王外放偏远地区我在冷宫守洁终老,可我才20岁呀我舍不得铭儿舍不得三哥哥你呀!唯一的出路就是让铭儿当上王储,大王死后我做太后你就是摄政王,到时我们富贵共享厮守终生,三哥哥你说好不好?”
“思娅你的想得太简单了,我正想找个机会劝你不要表现出来对王位有野心。”
“三哥哥你别说了,朝堂的动向我们后宫一向明了,我就是不明白于情于理你都应该支持我的铭儿才是,可为什么你却支持大王立大王子为王储,难道真如传说你得了贤妃什么好处不成?”
“思娅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好哥哥,是思娅不好口无遮拦,可哥哥知道思娅在哥哥面前一直都是想什么说什么的呀。思娅怎会不相信哥哥那,思娅除了哥哥就再没有可以相信可以依赖的人了,所以思娅才冒死来见哥哥,想问个清楚明白哥哥到底是什么打算,难道真是不管思娅了吗?”德妃软语轻求,声音娇美哀怨,闻之心醉。
我暗想我一女人只听声音都要醉了,水越流银那大色狼怕骨头都酥了吧。又想这德妃不只是貌美还很聪明,若真能如她所愿,那不就是孝庄与多尔衮的历史重现吗,英俊的摄政王与美貌的太后相亲相爱辅佐幼小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