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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进步,不是么?
“好吧,那稍微可爱了一点的我请你吃饭,以感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可以么?”巫山云很果断的发出邀请。
李婷婷似乎有些吃惊,憨憨的笑了笑,道:“一般来说,男人请我吃饭,我都会怀疑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你长得还算安全,而且看在你今天一口气在我们商城买了十块矽水晶石的份上,我也不好拒绝你。好吧,时间我来定,地点你来定,如何?”
巫山云才是真正吃惊的那个人,作为一个男人,因为长得丑而自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巫山云就没想到过妹子会答应,说请吃饭这种话,几乎只是出于礼节。可是,眼前这位妹子显然和普通女孩子不同,居然因为巫山云长得比较“安全”,而答应一起吃饭。
安全这个词用在巫山云身上,那实在是有点妙,巫山云左右看了看自己“粗壮”的双臂,做了个挺胸的动作,道:“我的确看起来很安全,而且,作为一个有枪的男人,我想我有能力保护你。”
李婷婷有点憨的笑了起来,摇头道:“你要保护我?我看还是算了,你是打不过我的,如果我被欺负了,你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哦?有谁会欺负你呢?你看你长得这么可爱,谁又忍心欺负你?”
“我长得可爱么?好吧,有时就是因为长得可爱,所以才会被欺负,要长得像你这么安全,倒也不是件太坏的事情。”
“这有人欺负你呀?那坏人会是谁呢?”
“你不用好奇,我的本事虽然不济,但是真正能够欺负我的人却只有一个,而且那家伙也不会真欺负我,我还能应付。”说到这里,李婷婷却是心思一转,道:“如果你真好奇,那我可以把她带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
说实话,巫山云这小小心肝里有些许苦涩,对于女人来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几乎是颠扑不破的至理,按李婷婷的语气,这个能欺负她的坏人差不多应该是她男朋友。其实说来也正常,以李婷婷的水准,追求她的人应该很多。
巫山云点头答应,但是心里却暗自叹息:“可惜,我晚了一步,要是能换一张稍微帅气的脸,我也能从那牛粪里吧鲜花抢过来,可惜”
最后,巫山云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摊上这样一张脸,还能抱怨啥?有妹子愿意跟自己说话,就已经算是妹子素质高了。
佛爷隔三差五的来看巫山云,美其名曰是来检查巫山云的修行状态,其实在巫山云看来,他就是来蹭饭的。巫山云有时不明白,就直接了当的问他:“我说师傅,你这一天到晚啥事都没有,还算不算是斗兽者?这都大半个月了,我怎么没看见你上过战场,参加过比赛呢?”
佛爷得意洋洋的笑道:“其实我也想参加,但是这里的主事人不愿让我参加,我也没有办法。”
归根到底的原因,是因为佛爷每次参加战斗,无论是一对一战斗,还是中央战场中的大混战,都不会死人。即使是敌人,佛爷有足够的手段护住自己人不受伤,还能够救治敌人。如此一来,这比赛就注定“和和美美”的结局,一点都不精彩。对于北冥大小姐来说,只要让佛爷参加战斗,那场战斗她就得亏本,她不是傻瓜,自然不会趟这趟子浑水。
于是乎,佛爷蹭饭也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我没有战斗任务,赚不了斗兽积分,没斗兽积分就没饭吃,作为弟子,你总不能让师傅饿死吧?”
“师傅,这地方血腥又阴暗,你干嘛非得呆在这里受罪?”巫山云忍不住问道。
这样的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佛门中人行事向来只问因缘,不讲道理。
佛爷酒足饭饱之后,挥舞起痒痒挠舒服的挠起痒痒来,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问道:“小子,上次叫你参的那个话头,参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参来参去还不是那样,照你的说法,无梦无想时,做主人公的是自己的本心,按你老的专业说法是阿赖耶识,本心我倒是知道一二,但是阿赖耶识吧,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按照你教我的八识规矩颂的说法,阿赖耶识是浩浩三藏不可穷,渊深七浪境为风,受薰持种根身器,去后来先作主公。可是这阿赖耶识如何有三藏,如何有七浪,如何受熏持种,又如何去后来先做主公,我可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你老发发慈悲,看在我好吃好喝孝敬你的份上,给点拨点拨?”
“切,我要告诉你,然后让你把那玩意儿当经书背下来,那只是知识,不是大道。阿赖耶识是什么,我肯定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诉你。如果你想知道,我再教你一个话头,你去参。”佛爷突然劈头盖脸的一痒痒挠砸巫山云脑门上,然后用狮子吼之法叫道:“痴儿,你父母未生你之前,谁做主公?”
第三十六章 真心生妄想 妄想生真心
这一吼似那雷音滚滚,震人肺腑,心中朦胧间被劈开一道门,让人好奇那未知的生命的本来面目到底是什么?
父母为生前,谁是主人公?
这一问,真真切切的当头棒喝,巫山云仿佛看到混沌未开时一道曙光,但仔细分辨时又坠云雾之中。
此话头一起,下面有无数问题。
父母既生吾等,主人公便当是阿赖耶识。父母未生前,阿赖耶识存于何处。若人灵魂真可转世,那承载阿赖耶识的处所当可穿越生死的屏障,永恒不变存在,那东西是什么?若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阿赖耶识又是如何转入吾身?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阿赖耶识相当于灵魂的种子。当一个灵魂灭度之后,未那识和意识消失,所有一切的念头和记忆都如同基因存储在种子中一样被刻录进阿赖耶识中。当阿赖耶识的种子进入新生命的土壤,种子萌发,便是灵魂的开始。
可是,这样做解,却又让答案陷入新的无限循环中。为了认识阿赖耶识的本来面目,我们参父母未生前,谁是主人公,我们答的是“种子识”,然后我们会再问种子识是何所生?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种子由种子而生。鸡生蛋,蛋生鸡,一路问下去没有尽头。
就在此迷惘之际,佛爷仿佛能看懂人心,很适时的再发问道:“再参,无数轮回之前,谁是主人公?”
这话头一出,便是直接跨过了循环追问的过程,而直指最关键之处:无数轮回总有一个源头,那对这个源头来说,谁当是主人公?
如此一来,问题马上变得深奥起来。
巫山云重新参起:无数轮回前,我当与万物并生,万物既与我并生,当和我同体,万物和我同体,那我即是万物参到后面,答案还是只有一个,我是天地一分身,天地是我的整体。
如此说来,无数轮回之前,我的本来面目就是这整个大千世界?
巫山云思量半晌,发问道:“佛爷,可否如此作答,如若我的生命的本来面目,只是一只鸡身上的一根羽毛。羽毛会不断新陈代谢,旧的羽毛掉落,会有新的羽毛长出,因此父母未生我之前,我的本来面目是羽毛。可是,要推问无数轮回前,我的本来面目,就是在问羽毛最初的面目是什么。羽毛最初的本来面目是一枚鸡蛋,一枚鸡蛋只是一个细胞。所有的羽毛都来自鸡蛋,而羽毛却忘记了自己本来是鸡蛋生的,便认为自己和鸡肉不同,是不是如此?”
佛爷又用痒痒挠拍巫山云的头,同样猝不及防,骂骂咧咧道:“什么蛋,什么鸡?你若认为你和造物主一起出生,那造物主又是什么生的?这问题同样没有尽头,这样问下去,你不是蛋,也是蛋了。一万年太久,我只问朝夕,你说当下你的本来面目是什么?说,不要思考”
佛爷不让巫山云思考,巫山云便没有思考的时间,只能本能的说道:“我的本来面目,只是一团数据。”
佛爷急促的发问,同样让我没有思考的时间:“这团数据的本来面目是什么?”
“数据的本来面目,不过是零和一两个符号。”
“零和一的两个符号又是怎么来的。”佛爷发问后,见巫山云迟疑,立马催促道:“不要思考,立马回答。”
巫山云被佛爷这一套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屈服于他的淫威,只能委屈道:“零和一本就是人临时想出来的,用二和三不也一样?”
结果佛爷立马来一句:“这么说,你的本来面目,只是一个念头,对还是不对?”
巫山云被逼得都快丧失逻辑能力了,但佛爷的推断似乎无法辩驳。可是,这个推断的结论又是何其荒谬。
谁会相信,自己这个活生生的存在的本来面目,只不过是一个念头。因一念生,又因一念死?这明显不科学,不是么?如果我只是一个念头,那鸡蛋呀,鸡呀,种子什么的,又是念头的什么东西疑惑如同火山喷发,巫山云仰起脖子回道:“好吧,如果你我的本来面目只不过是一动念,那到底是谁动念,又是什么生了动念的那个谁?我怎么觉着这些都是狗屁呀,一点都不通。”
佛爷此时却潇洒的喝掉瓶中最后一滴酒,起来转身就走,也不回头,只说道:“你是狗屁么?好像是,好像又不是,小子,继续参吧,我不会告诉你答案的,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今天咱喝的这酒还不错。”
得,佛爷当真潇洒,吃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满肚子疑惑的巫山云。巫山云都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一个裹着疑惑的炸弹,无一可没有爆炸的冲动。
拍了拍猪头,巫山云继续往参话头的这条不归路上走。自问自答又开始:若我只是一念而生,那岂不是说万物唯心造?若万物只在心之一字,那此心又在何处?若我不是一念而生,那无数轮回间的我应当有个源头,假设是上帝创造了我,那我是不是只是上帝的一个念头。
若我只是上帝的一个念头,那上帝又是怎么来的?
回答这个问题,又有两种假设,若上帝存在,那自然有创造上帝的更高级造物主,若上帝不存在,那么上帝只是我假象的,这岂不是说我创造了上帝。
于是,这个问题的结果就更加滑稽:上帝一念之间创造了我,然后我一念之间又创造了上帝。
一念世界生,世界再生念,念再生界,界再生念,如此多生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