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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拉着我,在墓室中到处乱走。对大家说是推算进入真正地宫的入口位置,实则是寻找“那个人”留下的东西。说一句实话,这种奇门遁阴盾十八局的排布,对猴子来说,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来推演,但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还是要做做样子。
然最气人的是猴子不知道“那个人”是“哪个人”也就算了。他连我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怎么找?
被我问得急了,他就掏出他那个摸金符给我看,说:你觉得什么东西和这个东西像,那就是它了!
我几乎吐血!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我觉得玉棺里的那些玉制陪葬品和这个摸金符都很像,难不成那些东西都是“那个人”留下的?
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猴子就在我耳边低声道:“有可能放在地宫里了!看来得进真正的地宫!”
正找着,我的眼睛突然瞥见一根柱子后面有一个洞。
怪了!这儿还真的到处是洞!
我拉了拉猴子,他走过去望了望,脸色就是一变:开凿的印子向里,这是盗洞!
可让人不解的是,如果这是盗洞,为什么这里没有被盗过的痕迹?
我用手电往里面一照,顿时就是一跳!
里面趴着一个死人!头发散落得到处都是。
乍一看,还是很骇人。
而在灯光的映射下,死人手边也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
猴子伸手捡起,抹去灰尘,这竟然是一颗紫色半透明的晶体,有点像钻石,可却又不是,钻石的硬度非常大,拿在手里就可以感觉出来。
“就是这东西了!”猴子的脸上,忽然露出喜色,连忙将这颗晶体收起。
我看了一下晶体,又看了一下他的摸金符,似乎真的有点像……
“你们这是干嘛?”脚步声响,阿雪也走了过来。
猴子“哦”了一声,很自然地道:“阿雪妹子,这里有一个盗洞、还有一个死人,你自己来看看?”
盗洞?
阿雪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问道:“孙先生,地宫的入口你有没有找到?”
猴子笑道:“刚刚才找到,这不是要过去和你说吗?忽然见到这儿有一个盗洞,就过来看看!”
猴子扳着手指,口中默念,用分金点穴的方法来确定入口的位置。两分钟后,他就道:“入口就在左边第二根柱子旁边,机关在柱子上。彤子,你过来和我启动机关,这个机关有些复杂!”
我点点头,和猴子来到那根柱子面前。柱子不是普通的圆柱状,而是正八棱柱。细看一下,才发现柱子每一面都有暗格。猴子说它有一个极特别的名字:八面玲珑!
这种柱子中间其实是空心的,里面有错综复杂的管道,柱子顶部放上许多小铁球,每启动一次机关就有一枚小铁球落下。此时就要按照奇门遁甲的排布规律,推动下面的暗格,诱导小铁球落入启动地宫入口的那个管道,进而凭借铁球的动量触发机括,打开入口的门。
如果任由铁球直接落下,或者是推动的暗格有误,那铁球触发的机关多半就是要人命的。
这种机关只有精通奇门遁甲的人才敢去开启,普通人要么拿命去碰运气,要么就用最野蛮的方式打开地宫的入口:用炸药炸!
猴子又推算了一遍,这才告诉我要在什么时候推动哪些暗格。他搓了搓手,推动了第一个暗格,接下来两个暗格是我来推动,再然后是他推动五个,我推动三个,最后他再推动两个。
只听得柱子中响起咔嚓一声轻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要是猴子出错,那只怕所有人都得丧命在这里。他此刻的心理压力应该不小吧?
地板微微一震,发出沉闷的拖动声,然后众人便是见到,我们旁边的一块地板翻了下去,露出一道通往地下的阶梯。
那帮外国人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进入地宫,可碍于之前的约定,他们只能强憋着。
猴子嗅了嗅墓道里的空气,道:“可以下去!”
阿雪点点头,开始清点队伍的人数。而另一边,那帮外国人也在清点自己的人数。
耳听得一个人大喊了一声,说的是什么语言我听不出来,但应该是在喊人。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吃了一惊,从地上豁地站起!
那个方向上,一个人正趴在一口棺椁上,像死鱼一样瞪大着眼睛,口水直流!浑身也像筛糠一样抖动。
“出什么事情呢?”猴子将烟头掐灭,也从地上站起。
阿雪在清点人数,而我和猴子却蹲在这里抽烟,看来跟猴子在一起,这烟瘾是戒不掉的。
“有情况!”我轻声说着,指了指趴在棺椁上的那个人。
此时,大家也都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默不作声,全部进入战斗模式。
“过去看看!”猴子拉着我,从旁边转了过去。我觉得我们两个都快成为敢死队了。
我摸着腰间的苗刀,现在除了猴子,这就是我唯一有安全感的东西。
也不知这人哪里来这么多的口水,滴在棺椁上也就算了,还顺着棺椁淌了下来,说不出的恶心。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地下,双手伸出,似乎要去抓什么东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四章:解冻冰封百年的人
(全本小说网,。)
我和猴子向那个地方望去,不由得大惑不解,地上就只有一副卷轴而已,值得流口水吗?
一手握着苗刀,另一只手将地上的卷轴捡起。猴子也是纳闷,拍拍棺材上的人,问道:“兄弟,你怎么呢?”
没想到这人浑身一抖,直接昏死。被吓晕呢?
原来世界上我并不是胆子最小的!
我摇了摇头,将卷轴在我眼前展开。
一股幽香钻入我的鼻孔,也不知里面的字画是用什么原料画的,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香味。
当画卷完全展开的时候,我当场愣住,心都快到了嗓子眼,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是她?她的画像怎么会在一个古墓里面?
“彤子!”
“于彤!”
“于彤哥哥……”阿雪、猴子他们喊成一片。可我的耳中却是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眼前也是一片雪白,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我的世界,彻底坍塌……
怎么会这样?
脑袋开始剧烈的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又似乎像等待春天的种子正在努力地冲破坚硬的外壳,
有什么东西在萌芽了……可是我却捕捉不到……
画卷上的东西,是一个人,一个美女。画法非常独特,让人感觉这个美女好似要从画卷中走了出来,站在你面前一样……
非常的逼真。
而这个美女,其实就是之前在马叔那里见到的丫丫!
两幅画画的是同一个人,可画法却是天差地别,三岁小孩都分得出来。
这就是说明,这是另外一个人画的。难道丫丫和马卓一样,也是存在的?那并不是传说,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一个事情?
不!不对!丫丫怎么可能存在?她和马卓不同,马卓的两个雕像相隔几万里,属于两种不同的民族文化,所以雕像的近似就有很大的可能证明这个人是存在的,而这两幅画的地点如此之近,这就有一种可能,其中的一幅画是照着另一副画画的。可历史上,有谁见到哪个画师一模一样地去画一副之前已经存在了的画?临摹那玩意儿,是小孩子干的。这岂不是又说丫丫这个人真的存在?
当然,她存不存在原本不会让我头疼,我又不是考古,她存在与否和我没多大关系,关键是我忽然想起来,我家里那两张美人出浴图也是她的!
只是那两张是背影,所以第一次见到丫丫的面容时我想不起这个事儿来,直到这个时候再次见到,我的记忆才被激发。
接着,我又想起了阴山山脉下我在农家乐里做的那个梦。在梦里看不清她的脸,可此刻想起来,那张脸分明也是丫丫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阴人向阳人托梦的说法?那这样说来,这个丫丫岂不是已经死了?也对!她和马卓是同一个时代里的人,马卓都已经死了,她为什么还不死?可她的照片为什么又会出现我这里?
别给我说照相技术是远古时就流传下来的!
我的脑袋好乱,真的好乱!就好像要炸掉!
“彤子,”猴子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卷轴,也呆住了,“怎么是她?”
阿雪撇了撇嘴:“一幅画而已,大惊小怪!”说罢回头继续清点人数。
“咦?怎么是十五个人?”
十五个?多了一个?
这一句话,让我打了一个激灵,直冒冷汗。
十几把手电开始到处扫射,试图找出那个多出来的人。猴子将卷轴丢给我,拿出了手枪。
阿雪扭头对那帮外国人道:“莫先生,你们的人是不是少了?”
被我打伤的黄胡子清点了一下人数,朝莫思国摇了摇头。
没少?
整个墓室顿时陷入了一种危机当中。我扭了扭脖子,心里老大的不舒服,总觉得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阿雪的脸上非常淡定,可我还是看到她紧紧握住了手。
“五秒钟时间!列队!”此刻,她女汉子的那一面展露无疑,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从部队出来的。
唰唰唰~
十几个人,四秒钟不到就整齐地站成两排,只留一个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不对!不是不知所措,因为他的脸上根本就没有表情。
这人竟然是刚才被我摔下河道的那个八字胡!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会直挺挺地站在这里?
空洞洞的眼神,没有任何的焦距,木然地望着众人。
就当大家错愕之时,四周已经响起了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