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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了。那妆只怕是少侠为她准备的吧?看来少侠不怎么了解女性。就算她穿上男装,可她的身形依旧是一个女性。更何况你只注意到了她的衣着,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香味。女孩子身上的香味,几件衣服是挡不住的。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韵卓目瞪口呆。
他当时确实是按照自己平时伪装的习惯给丫丫换男装的,可他没有考虑到男女有别。他的那一套根本无法照搬到丫丫身上。
韵卓吞了吞口水,问道:“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他头也不抬:“鄙姓马!”
韵卓呵呵嘿笑道:“马兄,你居然看到她了。那你知道她去什么地方了吧?”
“不清楚!”
什么!不清楚?韵卓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说了这半天,原来是耍我啊?
青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又没有跟着她,如何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只不过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她。”
“条件?”韵卓可不相信天下有掉下来的馅饼。
青年没有说话,似是自言自语地道:“因为你们之间有感情!”
就这样?
韵卓立时呆住了。随即点点头。有人帮忙总比自己一个人找要快些。
青年捏着酒杯,有些失神,继续道:“少侠真的不介意这个事情?我现在可是有无数仇家在追杀我了!”
韵卓当时急于找到丫丫,想也不想便是道:“既然你肯帮我!那你的仇家出来,我帮你打发了便是!”
青年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当先走了出去。
韵卓也连忙跟上。
客栈的掌柜一直躺在地上,根本就不敢起来。
而此时青年从门边出去,他刚好能看到对方的脸。
他一呆。脸色接着变得惨白,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啰啰嗦嗦地往后面退去。
等韵卓和那个青年出去之后,他才一跃而起,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凄厉地道:“他来了!他来了!大家快逃命!”
这声音刚刚落下,整个街道顿时乱成一团,所有的人像着了魔一样大呼小叫,惊恐之极地乱窜。物品倒塌之声,小孩的哭声、女子的尖叫声,母鸡咯咯地叫声。
整个世界,好似到了末日一样。又像是蒙古兵打来了一样。
街上的店铺砰砰砰地关门。窗户也跟着关上。
整个屋子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韵卓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细细向每一家的窗户看去,发现几乎所有的窗户都换上了崭新的窗户纸。就算不是崭新的。也不会有一丝缝隙。
而木板与木板之间也全部用破布,或者是黄泥封住。门缝之间,也全部堵上了破布。
他们似乎是在防备什么。
可是这也防备得太厉害了吧?是什么东西要让他们这样防备?
他看向身边姓马的青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青年没说话,可韵卓却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了一股浓烈之极的杀气!他阴翳地笑道:“这里出现了一个古怪的东西。而现在它来了!别管这些假惺惺的人,我们先去找那位姑娘吧。”
韵卓点了点头,虽然特工的本能让他不会放过每一个可疑点,可现在他真的很担心丫丫,也就没有心情管这些闲事了。
????风在街道上呼啸而过。卷起了马厩前面的稻草,满天飞舞。酒楼门口的酒帘,也在风中诡异地飘荡。只一瞬间,这里似乎就变成了无人之地。所有人婉似就在这短短数息之间消失了。
四周非常静,静得可怕?,静得不像是人间。
没有人的声音,甚至连狗都停止了狂叫。母鸡呼唤鸡仔地咕咕声也没了。
牛身上的铃铛也停止晃动,叮当叮当的声音似乎已是过去。就连平时最爱打喷嚏的马儿,现在也止住了呼吸。
如果不是冷风还在盘旋,真的要怀疑时间是不是停滞了流逝。
青年走在前面,黑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背影看上去竟有些孤寂。而风吹过他的竹笛,竟发出诡异的呜咽声,仿佛夜鬼在啼哭。
远远地,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
青年就是一顿,阴恻恻地笑了一声。
韵卓的眼神也是一凝,从这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中,他可以听出对方是军队!
???果不其然,就在青年冷笑的一瞬间,一匹马嘚嘚的蹄声响起。铁蹄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之极的碰撞声。
“站住!”一个军官骑着高头大马,厉声喝道。
这个军官是这附近的提督。叫做赵忠武。刚升上来的,据说“有几把刷子”,建了不少功绩,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在高位。
韵卓的脸色有些发黑,他只当青年的仇人是普普通通的人,可没想到竟然是军队。难道说这个人是朝廷要抓的某某江洋大盗?
“两个妖人!看你们现在还往什么地方逃?哼哼!”赵忠武扬起马鞭,指着马卓道:“特别是你!妖言惑众,施展妖术,残害苍生,你现在可知罪?”
“知罪?”青年怪笑出声,“如果说残害苍生,谁又比得上你们?你们这些当官的,压迫百姓,敲骨吸髓,逼良为盗,说到残害,谁及得上你们?吃人不吐骨头,还要人别人感恩戴德,说到阴毒,谁又及得上你们?妄降天旨,愚弄百姓,说到妖言惑众,我们只能甘拜下风!”(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卷第十六章:幼稚
(全本小说网,。)
青年盯着那个军官,几乎疯了似地狂笑:“社会不公,你们不去管。平民生死,你们闭眼;王公贵族受了伤,你们像死了爹娘!天理何在?王法何在!你别给我说王法!你没资格!哈哈!有人被生祭,你们那个时候去了哪儿?啊?去了哪儿?他们就不是人吗?他们就不是生命吗?呵呵!我不就杀了几个土豪恶霸,还有一些愚昧无知的蠢货,怎么就成了残害苍生?
我还嫌杀得少了!我真恨不得杀尽这天下所有愚昧无知的蠢才,还有那些为了自己喜好与利益草菅人命的畜牲!
怎么啦?我就是一个魔头?有本事你们就来杀我?呵呵!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一个宫殿的修建,要死多少人你们在意过吗?一个城墙的修建要死多少人,你们想过吗?你们看到的只是辉煌的宫殿,雄伟的城墙?你们看到过那些埋在城墙脚下的森森白骨吗?
什么狗屁的祭祀,什么狗屁的天地、山神,又是什么狗屁的祭祖?分明就是那些贪婪的家伙变相吃人!
哪里来的神?叫出来我看看是什么样?一群装神弄鬼,吸食百姓的畜牲!把你们的神叫出来啊?老子让他变成我蛊虫的食物!让他们全部变成白骨!”
他指着那些扛着盾牌的士兵,讥笑道:“还有你们!为虎作伥!你们拼什么命啊?死的人都是你们。他们只会躲在你们的后面指手画脚。你们死了,真以为你们的亲人能得到安置吗?反正你们已经死了!加上烈士的名头还得花银子做抚恤金。还不如在你们的头上加上共犯的罪名,这样不仅可以节省一大笔抚恤金,还可以得到上头的封赏,加官晋爵,扬名立万!呵呵……多好的一条路啊……”
这个戴着斗笠的青年,其实就是六百年前的马卓!只是不知道他的馨荷还在不在。
只不过看他现在这副偏激与唾世的样子,只怕是不见了!也对!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惨死,一个人的心智要是还正常那反而不正常了。
“你这个妖人,胡说八道,大家别听他瞎说!前进者重重有赏,后退者立地就斩!”看着脸上显出犹豫之色的士兵。赵忠武的心里开始有些惶恐。
“赏你妈个头!老子给你一文钱,叫你去卖命,你干吗?”马卓破口大骂。
赵忠武咬咬牙,吼道:“赏十金!”
韵卓在后面有些想笑,可是看着青年那有些狰狞的语气,他又笑不出来。
“给我上!”
盾牌在地上重重一顿,那些士兵齐声爆喝,踏着沉重的步伐朝青年冲来。
青年反手抽出自己的竹笛,冷笑道:“是你们自己找死!”
竹笛就口,十指挥动,一道极度轻微的声音就是从笛子上的出音孔飘出,不是很明显。
那个军官忍不住在马上挥鞭大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装神弄鬼吗?”
青年不答,却像没事人一样闭上了眼睛。简直就是无视这一百多号人。
看着他这副屌样,赵忠武忍不住大怒,这是刺裸裸地无视他的官威吗?
这个刁民,竟敢这样无视他!竟敢无视他!他甩出了一个鞭花,狞笑道:“臭小子,我今天就让你见见什么是官!什么是手段!你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那是他们笨!而现在在我的地盘上,你就给我死!”
韵卓刚开始也有些奇怪青年的反应,可渐渐的他就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周围的屋顶,墙角竟发出了细微的沙沙声,似乎……是虫子爬行时发出的声音。而这么大的声音,那得有多少虫子?
韵卓的脸色开始凝重。
沙沙沙……
紧接着地上的青石板全都出现了虫子。密密麻麻,几乎让人呕吐。
青年依旧闭着眼睛,手指变幻,笛声就渐渐变得急促。
而地上的虫子,似乎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一样,开始变得狂暴!疯了似地冲向对面的士兵!
啊……
一个人惨叫一声,丢掉手中的盾牌,在地上不住打滚,狂呼惨叫,凄厉之极。
这声音像能传染一样,其他的士兵也纷纷丢掉武器,要么在地上不住打滚,要么疯了似得狂跳。
看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虫子,军官的脸色也变了。大叫道:“火!给我放火!”
可这个时候,哪里去找取火之物?
几个士兵冲到一家布坊门口,几脚踢开大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