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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联帮号称天下第一钱庄,出手便是百两的大票子,看的那几个府兵心花怒放,挥手道:“进吧进吧。”
盛九急忙指挥车队进城门,可还不等凌玉策马前行,那统领却抬头一瞟,冷然道:“这位小爷,是哪家大户,面生的很。”
凌玉一挑眉,刚要答话。盛九却抢先一步,又递了张银票过去。
那位统领一看,竟还是张百两的银票,眼中更是露出贪婪的光芒。
凌玉心想,这个盛九虽然殷情,却是殷情的过了头。你越是往前递银子,对方就越贪心,恨不能从你身上刮出座金山来。
事情便是如此,那统领看盛九银子递的快,便以为凌玉定是哪里的富商子弟,正可以好好的敲诈一把,于是收了那张银票后,还踱到凌玉马前,竟伸手去牵缰绳:“王爷有令,进出江州需要检查,这位小哥还有姑娘,进我们的卫所检查后才可通行。”
雪雅本来就是皇家御用的马匹。十分通灵,则耐的这种粗俗家伙牵扯,嘶吼一声便撅起前蹄,虽没有踢到人,却将那统领给吓的连退几步。
周围等候检验的百姓,对藩兵本都不满,看有人吃瘪,都大笑起来。
那统领受了气,脸色阴沉下来。朝着后面一招手,卫所里顿时冲出十多个提刀拿枪的藩兵,场面顿时杀气腾腾。
盛九地脸都吓白了,急忙拱手道:“这位小爷乃是……”
凌玉一扯缰绳,却阻道:“在下乃是盛联帮的朋友,各位军爷愿给个面子就给,不给面子。在下也进城了。”
说着,便带人朝那城门走去。
凌玉这番。显然是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且准备挑起城门口的冲突了。盛九等人都傻呆呆站着。全然不晓得这位小爷要做些什么。
可藩兵们连肺都气炸了,在江州城,还没人敢狂妄到这种程度,就算是知府老爷看了。那也得藩兵们说放行才可放行。
江州城就是庆王的国中之国,而藩兵就是庆王家的兵勇,哪有人敢这么无理。
那统领锵然抽出刀,怒道:“你就算是盛怀仁的儿子。爷爷我也要把你砍了。”
咆哮着便挥刀朝凌玉砍去。
可他的刀锋还来不及落下,就见一只雪白的软银靴迅捷无比地落在了自己的脸上。那统领哀号一声,脸上象开了酱园子似的,一片姹紫嫣红,鼻梁骨早已被碾成粉末。
凌玉不去看躺在地上的人,自顾叹息道:“可惜了一双好鞋啊。”
说着,竟将那只软银靴脱了,丢掷在哀嚎着的统领脸上,赤着一只脚跟舞儿调笑起来。
那些藩兵到此刻才反应过来,他们眼睛都没眨时,统领已经被一脚踢翻,这速度,这功底,哪里还是平常的人物。藩兵们就算再狂妄,也知不能吃这眼前亏,有几个上去叉扶统领,另几个胆大的,还远远叫阵:“你们盛联帮,竟敢伤朝廷命官,这是谋反之罪,待我们禀报上去,让王爷抄了你地家!”
话虽是说,可那十多个人,却一个都不敢上前。
凌玉咪咪一笑:“既然如此,打一个不若全打了干净。”
身后那群铁翼鹰,早就在等这话了,见凌玉点头,便咧嘴大笑,撸起袖子便主动冲上去,揪着藩兵们一顿乱揍。
这些铁翼鹰早就化成人形,最少也有四品实力,哪里是藩兵可以对付的,要不是留着余地,那十多个家伙,便已经了。
一顿胖揍之下,藩兵们被打地人仰马翻满地找牙,周围的百姓却欢呼雀跃,简直比过年还高兴。
“九爷……
盛九对着自家手下,却显得沉稳异常,一挥手道:“噤声,退下。”
自凌玉出脚的时候,盛九便看出来,这位名扬天下的小爷,根本就是自己找事,恐怕今天藩兵们不招惹,他也会想法子闹点事情的。
“这是要示威呵。”
盛九心中倒抽一口冷气,“这小爷胆子真够大地,到了别人地头,还敢敲山震虎,示威给庆王看,莫非真有九个脑袋不成?”
铁翼鹰们哈哈大笑,手脚并用的乱揍一气。藩兵们吃了大亏,在统领带领下,犹如丧家犬般逃入城门之内。
盛九面有忧色,贴近凌玉道:“少爷,怕事情不好收拾。”
凌玉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盛九心里担忧的是,江州城与别的地方不同,这里蕃王势力大,福龙会势力大,弥勒教势力大,而偏偏这三者,都是凌玉地仇敌。
那些藩兵平日骄纵惯了,又不知道凌玉真实身份,这次退回城内,恐怕还会做出些惊人的事情来。
果如盛九所料,那统领坚闭城门后,又爬上城楼,随之出现的,是近一百名弓箭手,雪亮的弓箭,竟毫无差别的对准了凌玉和城门口的百姓。
百姓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发了声喊,吓的屁滚尿流。
盛九见状不好急道:“少爷,不如先退吧。这羽箭手乃是庆王府上的精锐藩兵,平日里出动百人,就可荡平一个山寨,实力非同小可。”
凌玉朝城墙上望去,那些羽箭手果然和普通藩兵不同,不仅盔甲闪亮军容整齐,而且个个目中有坚毅之光,弓箭也是清一色的银光闪闪,调教到随时能战的地步。
“这样的羽箭手,庆王有多少?”
凌玉问道。
“大概两千人。”
盛九低声道,“对战之时,可称之为箭阵,千箭齐发,厉害的紧。”
“恩,倒是有些意思。”
凌玉暗中盘算,“若两军相距千步,箭阵达成,就算是锦衣卫的火烈虎,也难冲到面前。铁翼鹰妖军倒是可以为战,不过在箭群之下,恐怕也伤亡不小。”
那藩兵统领已经在城楼上咆哮:“放箭!放箭!还等什么!”
羽箭手虽然出手,却并不听他的指挥,反而稳定的寻觅着目标,以对方目光来看,至少有十个人瞄准了凌玉,而其他人身上,至少也有两个箭手瞄准,可见这群羽箭手作战沉稳,是想在第一波箭矢中,就把凌玉等人全灭。
铁翼鹰看着羽箭,身上的铁羽也蠢蠢欲动,有几个都快忍不住张开翅膀了。
凌玉低头一笑,握着花舞月的手,也不知在跟谁说:“唉,既然这羽箭手如此厉害,就不妨试一试,也免得将来遇到束手无策。”
旁边的犼哥道:“我去。”
凌玉点头:“正要看你手段。”
犼哥一头金毛在风中凌厉,看上去尤为扎眼,走到凌玉的马前,双手叉腰,面对城楼之上。
羽箭手感觉到危险,倒有一半人将弓箭对准了犼哥。
可为时已晚,犼哥双手叉腰,猛吸一口气,本来就厚实到极点的胸部,更膨胀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肥了一大圈。
“吼!”
一记山呼海啸般的呼吼声,从犼哥嘴中爆发出来,这声音根本就是个气团,喷薄而出后,犹如滔天巨浪一般向着城头的羽箭手炸去。
只见连天空都闪了一闪,城墙上的羽箭手还来不及做甚反应,就被气团炸个正着,这一百人闷哼一声,连退数步,耳朵中都流出殷红鲜血。
犼哥这一声喊,竟将一百多羽箭手的耳膜震破,令这群喜好听弓弦声的箭手,都成了聋子。
与刚才的惊天爆吼相比,之后便安静下来,风声吹拂过江州北门,却始终压制不住城门楼子那持续不断的嗡嗡余韵。
玉笑着松开捂住花舞月耳朵的手,又下令道:“进城盛九还在惊骇之中,那百名羽箭手,威名赫赫,不消说是凌玉这几个人,就算再多上十倍,凭借着坚固城池,也能大肆杀戮。
可只不过一吼之力,就让上百人失去战力,而且出手的还不是凌玉,只不过是凌玉身边一个侍卫而已。
盛九瞪大眼睛去看凌玉,这位衣着华丽,如尊玉人似的小爷,果然有挑衅庆王的强横实力。
不过听凌玉说进城,盛九还是有些晕,他生怕这位小爷被胜利冲昏头脑,忙提醒道:“凌少爷,城门关着呢。”
“我看到了。”
盛九神情抱愧:“江州城的城门,都是小号代为铸造,譬如这北门,用足两千斤生铜汁,坚固异常,就算是用火炮轰击,也要十发炮弹才能轰开。”
“手艺真是不错呢。”
凌玉笑道,“看来,盛联帮要重新造一扇门了。”
“什么?”
盛九看着紧紧关闭着的城门,不晓得凌玉要做什么。
“玉鲲!我们进城。”
凌玉面色冷冽,手上开始有银光闪烁,阴水灵不知何时,已经覆盖满他的右手。
“喝啊!”
玉鲲一声咆哮,整个人拔地而起,巨大的脚板周围,有一圈圈气浪喷出,在空中时,那双古铜色长满茧子的脚板居然又大了一倍,简直象座小山似的,踹在了城门之上。
轰!轰!
连续两脚,犹如重捶般,打的那城门摇摇欲坠,甚至连整扇铸就的生铜面上,都布满了裂纹。
城墙内外的人同时发出惊呼,众人都看到,这扇城门已经变形,虽说没有被轰开,却再也承受不了多久。
玉鲲踹完两脚后。翻身回到原位,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就像是完成了件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凌玉却从雪雅马上冲天而起。
“东山破!”
裹挟着罡风的劲拳重重砸在铜门之上,有阴水灵覆盖的右手,已经深嵌入门中。
在盛九眼里,凌玉就像是一枚狂风中的叶子,挂在了那扇巨大的城门之上。
但很快,令人牙酸地声音此起彼伏。在凌玉拳头的周围,铜门传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圈圈的皲裂出现,生铜表面,象是地震一般,纷纷凹陷。
“要……”
盛九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铜门终于承受不住凌玉体内喷涌而出的灵力,当皲裂布满整扇大门之后。爆发出最后一声低沉的闷响,竟然被震成片片碎铜块。
“天啊!”
盛九腿一软。竟跪在了地上。
这还是那用两千斤铜汁浇铸的门么?这还是江州号称坚固的城门?
居然被人用两脚加一拳给生生震成了碎片,这是什么样地力量呵。
“进城!”
凌玉又坐回马上。甩甩拳头,任由花舞月策马,向城内进发。
玉鲲面无表情的把盛九扯了起来,盛联帮的车队虽然战战兢兢。可还是跟在凌玉之后,大着胆子朝城内去。
昔日江州牢固的防御,在凌玉面前已荡然无存,可这边惊天动地的声音。却引发了整个江州城的警戒,从庆王府到各个弥勒教寺庙,几乎都知道,北门那里出了大事。
所以当凌玉一进门,迎接着他的,就是超过两千名精锐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