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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手取向那格子,竟然真能抓到实物,点了六份就拿出来了。
太阴真火符?
我睁开眼睛,这六份符咒摸起来有些烫手,心却感到莫名的凉意。我抬头看向陈玄谛与那五只黑毛干麂子,令我眼花缭乱,难以看清陈玄谛的动作,叮叮当当的剑鸣声音伴随着干麂子们的狂吼,它们有时还会因为抓空而误伤到队友。还好陈玄谛吸引了五只干麂子的仇恨,不然随便来一只,我也招架不了。
过了片刻,陈玄谛见我已把太阴真火符拿到手,他大喝了一声:“去!”旋即就有一只干麂子被踢向我这边儿。
我暴跳如雷道:“想坑死我啊?”
“等它转身时,把符印到其后心,我念口诀那刻,你不抽回手也会一并烧为灰烬。”陈玄谛一边说着一边招架剩余四只干麂子。
我左手捻起一张太阴真火符,这只干麂子的确没空冲我出手,它咆哮着转身想重新加入对陈玄谛的围剿。
我虽然心慌,却由于道心并不畏惧,加速跑了两步,探手把这张符咒印于这只干麂子的后心。
陈玄谛已有感应,他开口念道:“腾蛇缠月,阴火绕身,蚀皮、蚀心、蚀骨!”
我同时缩回手臂,此时,太阴真火符化为一道近乎白色的火苗,宛如浓郁的阴柔月光,越来越大直到蔓延了这只干麂子的全身,它倒地挣扎,胡乱扑腾,整个尸身像一个大火人,被这白火烧的渐渐变小。
浓郁的烟雾极有刺激性,我呛的直咳嗽,抬手堵住口鼻,但心中震惊万分,一张符咒,就把干麂子杀死了?!
我眨眼的功夫,地上就只剩下一道人形的灰迹,皎白的太阴之火也随之熄灭。
“要愣着等结束有的是时间,准备下一个。”陈玄谛说完,便又踢出来了一只干麂子。
一回生,二回熟,我趁着第二只干麂子转身之际,就将太阴真火符印中它的后心,旋即收手跑到一旁,陈玄谛边打边念完了口诀,皎白的火苗再次出现,将之湮灭!
陈玄谛把第三只胸大的干麂子踹出来了,我印完太阴真火符时,他那边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外边突然飘入了一串叮铃铃的清脆声响,剩下的两只干麂子连同这只印了符咒的,忽然放弃围攻陈玄谛,拔腿就往门外跑……
陈玄谛累得够呛,所以懒得追,他第三次念出了口诀就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喘着气儿,而跑到门口的那大胸干麂子身上起了白火,没一步的功夫就烧成渣了,另外两只干麂子却早已消失于走廊的右侧。
我惊魂未定的拍打着前胸,诧异道:“它们逃了?想不到僵尸也有怕的时候啊。”
“屁,这五只干麂子是有养尸人在幕后控制的,死了两只,对方心疼了,这才命令它们逃离此地。”陈玄谛虚弱的道:“把剩下的太阴真火符和包送过来吧。”
我走上前,递给了他,“养尸人是什么?”
陈玄谛将三张太阴真火符扔入包内,他探手在里边拿了盒烟,点燃吧嗒吧嗒的抽着说:“养尸人是边缘化的玄师,与正统玄师和邪师皆有染,由于自身实力弱小,就以炼尸为生。今晚来这儿的养尸人应该也就这五只干麂子拿的出手了。”
“咱没招惹对方吧?为何指使干麂子们对付我们?”我格外不解。
陈玄谛摇头说道:“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你那妖宠打扰到了正挑选尸源的养尸人,对方就命令干麂子们追杀它或者想收了留着卖,接着追到这儿,养尸人通过干麂子察觉到我们,因为火葬场挑选死尸带回去加以炼制,这已经违反了玄师协会的原则,他担心自己成为任务卷轴上的目标,便动了杀人封口之心。”
“这么狠?”我盯着外边的走廊,说道:“追不?”
“追?”
陈玄谛翻了个白眼道:“还好有老举头送的太阴真火符,要是没有,我能保命,你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又是杨老魔的手笔。
我眼神炙热的盯着他的包,“这太阴真火不是凡火吧?”
陈玄谛把包一手揽紧,道:“它位列十大本源之火第二,劝你少打歪主意,小心惹火烧身。”
“这么紧张干鸟,我又不抢你的。”我走到一摊干麂子的灰烬旁,蹲下身拿袋子搜集着,“杨老魔说烧过的僵尸灰有止伤的奇效,就算用不到也能卖钱,这可不能浪费。话说,陈师兄,咱何时动身?”
陈玄谛取出一枚丹药放入嘴中嚼着说:“我补充下玄力,半小时。”
我收集完房间的两份尸灰,就来到门口弄第三份,刮了有过半时,忽然一股危机感骤现,我下意识的探头看向了走廊的右边,瞳孔一紧……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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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黑风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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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黑色的雨伞,大红皮靴在地上拖沓着,却在离这有十米的位置定下,下巴露在外边,像在隔着伞与我对视。
我没由来的一阵心里发毛,扭身就跑到陈玄谛近前,“她来了,她来了。”
“谁啊?”陈玄谛不悦的睁开眼。
“小尸魔。”我盯着地上昏死的老胡,道:“指定是来报复这老不死的了。”
“这……”陈玄谛苦笑说:“她可真会挑时间,我玄力才恢复了不到一成。”
我郁闷道:“我之前见你包里一大堆玩意,就没一个能制住她的?”
陈玄谛探手入包,拿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枚纹案简单的符咒,他递给我说:“封门符,我就一枚了,小尸魔知道我实力,她一时半会不敢轻易硬闯,你立刻把门关紧之后将封门符贴门中间。”
我按着做完,他嘴皮微动念着晦涩的口诀,下一刻,门上以封门符为中心,金光辐散到四周,旋即消失不见。
陈玄谛的气息比之前更虚弱了,他又掏出枚丹药服下,“行了,别干扰我调息。”
我拉着装死的小黑尾巴走到另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边消停了一会儿,再次响起鞋子拖拉的动静,不过这次渐行渐远直到消失。
我心中的石头落地,“走了就好,不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以前我执行任务都顺风顺水的,怎么有你跟着就一直犯霉运呢,先是一个尸魔成了两个,又碰上养尸人挑拣尸源,还差点被小尸魔趁虚而入……”陈玄谛怪异的上下打量着我,但他不懂命卜相三术,无法看出我是千劫加身命的。
我尴尬一笑,道:“少往我身上怨,命数如此,怪得了谁?”
“哼。”
陈玄谛合住眼皮,专心恢复玄力。
小黑脱离了假死状态,它冲着不远处的陈玄谛龇牙咧嘴,要不是那时反应快,已然被干麂子抓住咬死吸干了。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小时。期间老胡醒了一次,又被我打迷糊了。
陈玄谛站起身,他舒展完四肢道:“小尸魔的气息已自此处消失,应该是回了黑风山洞。打杂空,背上老胡,我们去渡化了她们再去对付养尸人。”
“养尸人怕是早跑没影了吧?”我背起了老胡。
陈玄谛边往外走边说:“动用太阴真火符时,我就猜到它们会撤,所以通过剑尖在一只干麂子身上留了玄力印记,二十四小时之内不会消失的。”
“心机谛。”我竖起大拇指,跟他走出了火葬场,绕回到正门,陈玄谛的车竟然被掀翻了,砸的不像样子,玻璃碎片也碎了一地,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养尸人干的。
我都为他感到心疼,上百万就这么没了!
“作死的养尸人。”陈玄谛却不以为意,他掏手机拨了个号码,便道:“打杂空,等一会儿。”
过了半个小时,就有一辆车开来了,啥牌子我不认识,看起来挺高大上的。
开车的放下车窗,我这才发现竟然是个女人,模样还挺漂亮的,她眉开眼笑的道:“陈哥,这么晚了约我来火葬场,想和我来一场刺激的?”
紧接着,女人注意到地上坐着的我和昏迷的老胡,扫兴说:“看来我自作多情了。”
陈玄谛上前以指尖挑起女人下巴,他露出玩味的笑意,“阿美,你看那边,我车被砸成什么样了?我现在有急事,明天下午忙完了约你如何?”
“再放我鸽子,我就与你一刀两断。”女人下车换到副驾驶,将钥匙扔向陈玄谛,说道:“把我先送回家,下午你去我公司还车顺便陪我一晚。”
“遵命。”
陈玄谛接着冲我说道:“打杂空,背老胡上车。”
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这杨老魔的大徒弟究竟是痴情种还是情圣?晚上勾搭了奶茶店的女老板,这又来了个开公司的富婆姘头,深更半夜开车来接陈玄谛,关系可见一斑,况且他言行举止又十分轻佻……
陈玄谛驾车把阿美送回家,就调头载着我们前往县外的黑风山洞。
我忍不住问道:“陈师兄,她是你的?”
“后宫之一。”陈玄谛回答的也痛快,丝毫不遮掩。
我拧紧眉毛说:“这把剑就不介意?”
“为什么介意?老举头教了我一门名为绵魂的秘术。”陈玄谛淡笑着说:“可凭空增加香艳的记忆,所以她以为我们发生了关系,其实什么也没有。”
我无法理解的质问道:“这跟欺骗她们感情有区别吗?”
“有。”
陈玄谛问心无愧的说:“施用绵魂秘术的对象,唯有心存死意的女子才能成功。没有我的出现,她们或许早就死了。而等到她们的死意消失不会再出现自残自杀的念头时,绵魂秘术即刻失效,她们之前对我有多爱,此时就会有多恨,便与我分手不再有任何瓜葛。”
“好吧,我懂了。”我心中打算回头让杨老魔也教我这绵魂秘术,助更多的女子抛掉想死的念头。
“浮想联翩了?”
陈玄谛透过镜子注意到我走神,他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