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互相打完招呼后,三叔急忙双手举起来招了招手,笑着大声说道:“各位长辈,各位好友,这中午也到了,咱们到旁边的饭店去吃顿便饭,边吃边聊,边吃边聊………”
一听这话,大伙连忙点头答应,于是个个你谦让我我谦让你,推着往楼下走去。
于是三叔和无尘道长带着大家下楼去了,我走到茶楼前台去结账,我刚要掏钱包,程思泯连忙从后面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收银员。我知道他的脾气,于是摇了摇头。
结了账后,我们往楼下走去,程思泯说道:“那金坡大哥,长得高大威猛,好有男子汉气概!”
我笑着说道:“怎么,你喜欢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放屁!”那小子对着我爆了一句粗口,猛的往着我的后背拍了一巴掌,然后坏笑着挤眉眨眼的说道:“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一听他这话,我哈哈一笑,拧着他的后颈子说道:“别一天说些没个正经的话,等会别人听到不笑掉大牙才怪,要是小茜听到了,不把你一脚给踹了才怪!”
他被我拧着大声的尖叫着,然后我二人打打闹闹的往楼下去了。到楼下的时候,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给你说,这事情真是有些怪,自从上次从乐山回去后,兰小茜就没有来找过我了!”
“什么,她这半个多月从来没有来找过你?”一听这话,我心头一怔,急忙停下脚步看着他问道。
程思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别说来找我,就是电话也没有打一个过来。”
我又问道:“你没有主动联系她?”
“我联系她干嘛?她不来缠着我,我倒是松了一口气!”那小子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事不对啊,小茜可是粘你得很,以前三天两头就要往你办公室跑,如今怎么可能说不理你就不理你了呢!”
程思泯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是啊,虽然她不来缠着我我倒是挺开心的,可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对了,前天,就是上周五的时候,我看到她在网上,忍不住问她在做什么,结果她不冷不热的说她正忙,然后便不理我了!你说怪不怪?”
我笑着说道:“你就是贱皮子,她对你好的时候你厌烦她,她不理你的时候你又不习惯了!”
程思泯摇头说道:“什么不习惯,你是知道的,她不来招惹我,我巴不得呢!只是她突然这样,让我一时半会反倒不适应了,更重要的是感觉不对劲……”
听了他这话,我虽然有些疑惑,但见三叔他们已经走远,于是我笑着摇了摇头,拉着程思泯的胳膊大步的往前走去。
原来我去接程思泯和金教授的时候,三叔已经在茶楼不远的一家中餐馆定了餐,如今我们十人,刚好坐了满满一桌。
我们这群人中,要数无尘道长年纪最长,于是大家把他推上了主位,金教授和果基金坡分别坐到他的左右两边,然后相木匠和潘光奇挨着金教授,兹莫挨在金坡旁边,其他人坐在下位。
待凉菜上完后,无尘道长起身招呼大家举杯,一同欢迎金教授的前来,大家一番客气和寒暄过后,便开始吃喝起来。这里是一家传统的中餐馆,菜品也为典型的家常菜,大家说说笑笑,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那金教授不愧是讲台上下来的人,也是个话痨,与无尘道长、相木匠和三叔他们聊得火热,什么话题都能接得上口。对于那道家文化和巫觋文化,他同样也是了然于胸,说得头头是道,可见这人学问大,知识渊博。
特别是他对于这川南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仿佛研究得极其透彻,说得头头是道如数家珍。在话题聊开的过程中,很多彝家的历史、远古传说和一些掌故轶事,那果基金坡和兹莫毕摩知道得模棱两可的事情,他都能说出个门道来。
所谓行家一张口,便知有没有,一顿饭下来,大家对金教授青眼有加,极其佩服。
他对我们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大凉山做过知青,后来恢复高考后考上了民大,然后做了八年的中学教员,又去民大进修,因为导师的推荐,留校任职,最后慢慢的被聘为了民大的教授。
从他的口里我们得知,他虽然在讲台上教授哲学,但研究民俗文化三十余年,特别是对于川南大凉山的彝家文化,更是沉迷其中,醉心于此。
聊到尽兴的时候,他竟然还用彝语与兹莫毕摩交谈了起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除了潘光奇和果基金坡在旁边笑着不断点头外,我们听得茫然,个个面面相窥,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午宴快要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竖起了大指母,盛赞他知识面广,学问渊博。对于大家的赞美之词,那白胖教授笑着摆手说得:“欸,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相互学习,相互学习,疑义相与析嘛!”
大伙笑着与他继续交谈,整个过程中,那果基金坡话比较少,一直微笑的听着他们聊的话题,偶尔插上一句话去,不过这中途他还请教了金教授两个彝家的民俗问题,当那金教授作答了,他极其满意连忙道谢。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1章 神秘古国
(全本小说网,。)
三叔办事历来是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仿佛一起的安排都早已放在他的心里。
当饭局到了快要结局的时候,只听到他笑着说道:“下午我们找一处僻静的茶楼,寻个包间,让金教授好好给我们讲讲那黑竹沟神秘雾村的事情,让我们明白个透彻,然后好商量商量怎么去那里面把小韵儿的魂魄给救出来。”
一说到这个,大家才回过神来,个个急忙点头称是。无尘道长捋了捋胡须对着那民大的教授说道:“金教授,我和老相都是粗鄙之人,见识浅薄,对那彝家文化和黑竹沟的掌故典故,是知一不知十,下午你得好好给咱们说说。”
相木匠也跟着说道:“是啊金教授,你得好好给我们讲讲,我这几日,可是为了那死雾谷的事情想破了脑袋,结果什么也没有想明白,得好好请教请教你这位专家人士。”
见二老如此说,金教授急忙摆手说道:“两位老哥谦虚了,谦虚了,咱们也聊过了,知道你几位都是非凡之人,我也不过是恰好知道点川南的历史掌故和野史轶事,算不得什么,算不得什么……”
午饭结束后,大伙边聊边往饭店楼下走去,我在后面结账,三叔带着他们往茶楼走去了。
结账的时候,程思泯又要递卡过来,被我推到一边去了,我笑着掏出了我自己的银行卡,然后说道:“用我的还不是一样,我没钱了,自然会取你卡上的钱用。”那小子听了我这话,笑着把卡收了回去。
我这话说得不假,这些年他在物质上帮了我太多,或许他不当回事,但我和我的家人嘴上不说,却总觉得过意不去,牢牢的记在心底。特别是我那老母亲,早已把他当成了大半个儿子,很多时候言语上对他的关心,仿佛还胜过了我这个亲生的儿子。
三叔找了一处临河的茶楼,定了一个大包间,那茶楼服务员上了茶水后,听说我们有事情要谈,便关门出去了。
这屋子临河靠水,空气新鲜,极其雅静。无尘道长和相木匠挨着金教授坐在一张正对着窗户的大沙发上,果基金坡和兹莫还有潘光奇坐在左手边,三叔、樊厨子和潘光奇坐在右手边,我和程思泯坐在他们对面窗户的旁边。
大家喝了几口茶水,闲聊了几句后便切入了今日要谈论的话题。三叔率先问道:“金教授,那黑竹沟的神秘事件,我打小便有耳闻,长大后也听说了很多,但咱们大多是口口相传,也并无凭证和实据,大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金教授推了推颧骨上细细的眼镜框子,点头说道:“因为特殊的纬度和地理环境,这千年来黑竹沟的神秘事件一直不断爆出,具体来说,黑竹沟所处的纬度与百慕大三角、埃及金字塔以及咱们西藏的布达拉宫相似,这一条线上,探险家们称之为‘死亡纬度线’。”
这时候兹莫毕摩接过话去,说道:“不错,我从小生活在这里,从我记事起那人畜神秘失踪和死亡之迷便不断传出,你们外面的很多媒体也都披露过,比如人进去后是怎样失踪的,很多原因至今还是个谜。”
潘光奇点头说道:“是啊,远的不说,解放后到今天,先后有川南林业局、省林业厅勘探队,西南部队测绘队和彝族同胞曾多次在黑竹沟遇险,死亡和失踪无数。”
相木匠开口说道:“我远在川东,也听说过这边不少的事情,听说五零年建国初始,国民党胡宗南残部三十余人逃跑的时候,仗着武器精良去穿越黑竹沟,结果入沟后无一人生还,因此那黑竹沟也留下了‘恐怖死亡谷’之说。”
见掏开了大家的话匣子,那金教授笑着点头说道:“不错,这样的事情举不胜举,我要是全记下来,怕得汇编成一本书了。”
三叔说道:“咱们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并不知道这事情的根本所在,要不是这两孩子大半个月前误入到那迷雾山村里面去了,咱们也不知道那里还住了那么一群神秘之人!”三叔一边说一边朝着我和程思泯努了努嘴。
这时候兹莫毕摩开口说道:“那神秘人的事情,我们倒是知道一些,但也没和他们打过什么交道,只知道有那么一群人,具体的来说比如他们从哪里来,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住在黑竹沟内……便一概不知了!”
无尘道长捋了捋胡须,说道:“咱们都是修行之人,奇异灵异之事自然是见了不少,但对这黑竹沟的事情,确实是知之甚少,幸而今日遇到金教授,便请他来给咱们好好的解解惑吧!”那老道一边说一边微笑着侧身对着金教授躬了躬身子。
见无尘道长这般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