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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脑袋瞬间就乱了,最后只能看着十一说:“我不明白……”
十一说:“你想不起来是正常的,因为你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那时候你处于彻底的失魂状态,整个人都是疯癫的,怎么可能记得实际发生过的事。”
我听出来几个关键词,就问他说:“失魂?实际发生?”
十一说:“你的确见过我,否则你也不会有那些与我有关的臆想。”
我问:“那我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你?”
十一说:“你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时间,我曾经去看过你,只是当时你处于彻底的疯癫状态,完全不记得这些了而已,而且你之所以疯癫。是因为你失魂了。”
我依旧没有听明白,问他说:“失魂了是什么意思?”
十一说:“可能我这样和你说反而让你更加糊涂了,我用你能听明白的话和你说,就是那段时间本应该是你但不是你了。你已经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萧木,但是你也是真正的萧木,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头,我觉得我反而越来越听不明白了,十一说:“你觉得你不是你,其实你就是萧木,只不过死去的这个萧木是另一个萧木,你和他永远隔着七秒钟。”
我更加不解:“隔着七秒钟?”
十一说:“他是七秒后的你,也就是说你永远活在他的七秒前。”
我只觉得脑袋里完全一片浆糊,就问说:“可是他已经死了啊,这么说来的话那么在他死亡的七秒后我也应该是一具尸体了对不对?”
十一却说:“不对,你看你的手表。”
我于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我发现手表的秒针虽然在动,但是在转过七秒之后就又反悔了原来的位置,也就是说这里的时间被限定在了七秒钟,我们是在这七秒钟里面不断循环。
十一说:“这里的时间呗改变了,一直在重复七秒钟的状态,所以这才是你能活下来的原因,如果他的尸体被搬运到了外面,那么你就会立刻死去,因为一旦他离开这里,那么就脱离了这七秒循环的限制,七秒后的死亡就会降临在你身上,你就是靠着这七秒的循环在活着。”
虽然这依旧很复杂,但是我却知道了一个事实,就是我随时都会死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
我于是看了看十一,终于问他:“那么你又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十一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在这里,我无法离开这里,我也活在这七秒的循环当中。”
我不能理解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抓了抓后脑勺,他看见我疑惑的样子就说:“很复杂是不是?”
我点头,他说:“我和你做一个交换,我用你的命来和你换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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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最后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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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而且他这话里有明显的威胁意思,我疑惑道:“我的命?”
十一说:“是的,就是你的命,我可以帮你处理掉那具尸体,让你不再受他的威胁,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件事。”
我这才明白过来,就问他说:“是什么事?”
十一说:“帮我离开这里。”
我问他说:“难道你不能自由离开这里吗?”
十一说:“可以,但是不能彻底离开这里。就像你这样可以不用再返回这里,但是我不行,我最多只能离开三天,三天不回到这里来,就会死去。”
我问:“为什么?”
十一说:“暂时我也还不知道原因,这仅仅是本能而已,也就是说,我只知道我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却不知道原因。”
我又问说:“可是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帮你,而且你要让我怎么帮你?”
十一说:“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在你们要去的地方把里面的石人打碎就可以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而他看了看邹先生薛方说:“你会知道的,你只要看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要记得一定要打碎,否则你也无法离开这里。”
说完十一转身就跑进了黑暗中,我喊他说:“等等,你去哪里……”
但是我话音还未落,就听见邹先生问我说:“木头,你在和谁说话?”
我转过身,才发现邹先生和薛方都已经清醒过来了,邹先生率先清醒过来,应该是听见了我最后喊十一的那句话,我看向他们,也没有解释刚刚遇见十一的事,只是问他们说:“你们看见什么了?”
这时候薛方问我说:“你没有附身到鬼菩萨身上?”
我说:“我好像不能附身上去,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听见我这样说,薛方看了看邹先生,然后他说:“或许你本来就不可以。”
这件事他们也没有过多地花费时间,而是告诉我说,他们通过鬼菩萨的眼睛的确看见了一个入口,通向更深处,这应该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而且这条路就隐藏在石壁当中,如果你不仔细去看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之后我们到了那面石壁跟前,薛方和邹先生在石壁上找到了机关,就看见石壁上就开了一扇门,透出一道往下面继续下去的台阶来,既然已经有台阶了,那么就是说这里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像做成这样的石阶就说明是经过精密的挖掘的,并不是像采石场那样随便开采出来的,所以这也间接说明这里面是有什么东西的,就在这地底的最深处。
我们换换下去到下面,台阶并不长。而且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另一个空旷的山洞里面,这里变得更加黑暗,我们虽然都带着矿灯,但是却只能照出一小片空间来,从进入这里开始。刚进入这里的那种不安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起来,好像身边有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我于是就问邹先生他们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身边像是有人在跟着。”
邹先生看了看我,我看见他的神情很是严肃,我看见他这样的神情。心上就没来由地一个咯噔,难道真被我说中了,然后邹先生就朝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看他的眼神很显然就是我说的那样,我于是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整个人更加有些害怕了。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周围,周围除了黑暗却什么都看不见,然后忽然我看见好像有人影忽地闪过,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我还没来的及开口,就忽然感觉眼前一黑,然后我就听见邹先生说了一句:“木头,快跑。”
邹先生的这一声喊十分急切,而且几乎已经是吼了出来。好像变故就在顷刻间发生,我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往后推了一把,然后就被这股推力带着跑了起来,我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抹黑着在跑。也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地方,而且我感觉身后也有奔跑的脚步声,但是时有时无,我只是不顾一切地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好像我曾经来过这里,而且这种奔跑的感觉也似曾相识,只是就是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这样做过这些事。
而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件事,似乎邹先生薛方都不在我身边,直到我感觉身后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了,这才放慢了脚步停下来,只是在这绝对的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用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而且当我一旦停下来之后,周围就成了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寂静却更加让人觉得可怕,因为你感觉似乎就有人隐藏在这种寂静当中。
我最后有些心虚地喊了一声:“邹先生,薛方。你们在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我,我因为害怕咽了一口唾沫,只是盲目地往前走着,而且刚刚在慌乱中我带着的矿灯也已经掉落了,自己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东西。
我这时候真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尤其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些无能为力的感觉,直到我看见前面有若隐若现的光。
这光非常的微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透出来的,我看见有火光之后就一直顺着火光的方向过去,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终于来到火光之前,却是一盏油灯,只是等的油却是绿色的,不大想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最起码这光让我短暂地脱离了黑暗,我这才打量着这里,然后发现这是一扇铁门,与我记忆中的有些相似,又似乎不像。
这里似乎就是尽头。只有一条通往这里来的路途,我看了看身后,也试着去推了推铁门,但是却根本推不开,而且在推铁门的时候,我似乎感觉有一些恐惧的感觉从铁门上传过来,让我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些。
过了很久,我听见有脚步声朝这里走过来,然后我扭头去看,却吓了一跳。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出现了一队人,正从远处徐徐地走过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在石壁边上的石头后面藏起来,直到等这一队人近了,我才发现这竟然是一队纸人,而且是白色的纸人,在这样的情景下分外恐怖。
看见是白色的纸人我留了一个心眼,因为我记得黑色纸人是缠着我的,而白色纸人是缠着邹先生的。那么这样说来的话邹先生身上缠着的东西也和这里有关。
我看见这些纸人走到了铁门前,就一动不动地站着,我以为它们是在等铁门打开,但是我却并没有看见铁门打开,而是在几分钟之后,看见这些纸人忽然全都着起火来,然后很快就烧成了白色的灰烬,是白色的灰烬。
在纸人烧起来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听见有什么声音从铁门李传出来,但是我听不清,只听见“嗡嗡”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什么,但又纯粹只是噪声,最后直到这些声音消失,这里又重新归于一片平静。
在我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我忽然听见“吱呀”一声,原本关闭着的铁门忽然就从内而外地打开了,我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打开的铁门里面,但是当我看见这个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