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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邹先生这么说,我哑口无言。我又看了看薛方,问他说:“你也是和邹先生一样的想法吗?”
薛方说:“既是也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卷进这件事里面来,但是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对不对。尤其是你家里的人出现了这样的事之后,你也不会就此袖手旁观对不对?”
好奇害死猫,这句话的确不错啊。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邹先生并不是杀手的角色,薛方也不是帮凶,所以我们三个人暂时到这里来的目的还是一致的,只是我已经想到了一点,先不说我们还能不能出去。如果出去,那么那个家我是肯定回不了了,可是我不回去那个家里,我又能去哪里?
这些都是后话。暂时还轮不到去想这些,我看了看地上萧木的尸体,我问他们说:“你们能看出他是怎么死的吗?”
薛方是医生,虽然他是精神科的。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全面的,果真他蹲下身子看了地上的尸体,然后说:“死因不明,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应该是进来到这里之后出了什么情况,也可能是魂被勾走了之类的。”
非正常死亡,如果真如邹先生所说,萧木是被小叔勾引到这里来的,那么小叔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亲侄子?
我本以为这里是答案,却没想到却发现了更多的疑问,我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薛方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地和我说了一句,他说:“疑问往往就是答案的开始不是吗?”
我觉得他这话说的很有深意,我暂时虽然没有明白过来,但是直到他要说的意思,我于是也回答他说:“是的。”
于是我们就没有去管萧木的尸体。而是继续往里面走,但是走了几步之后,我忽然想起一件来,我说:“我记得我爸和白先生也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他们会不会也是和八岁时候的萧木一样遭遇了不测?或者回来之后的他们也已经不是他们了?”
邹先生皱了皱眉说:“有这个可能。”
但是接着他就没有说下去了,似乎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思考过,而且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我见他没有了回答,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而是已经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上,我说:“我小叔是被蟒蛇吞进肚子里之后死掉的,而你说我是从蟒蛇里出来的。难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反正就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循环当中,无论怎么循环,我小叔的死亡就和我脱不开关系,所以我惊异地看着邹先生,这时候薛方和说:“现在先不要想这么多,我们先解决这里面的事,等出去之后有更多的时间来理清这些是不是?”
薛方说的有道理。我这才收住了思绪,我们一路进来,几乎已经到了裂缝的底部,往上面看上去。只见上面黑乎乎的一片,能看见裂缝的悬崖峭壁,我拿着探照灯往前面照了照,冷不丁地,却照到了一个移动的人影上,顿时吓了我一跳,我立刻惊呼道:“有人!”
我虽然这样喊,但是我也不确定这是人还是鬼,所以整个人也被吓了一跳,邹先生和薛方显然也已经发现了,因为这个人在奔跑过程中发出了很大的响声,但是只是这么一瞬间,他就消失在黑暗中不见了,也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薛方说:“应该是个人之类的,如果是鬼的话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且也不可能被你看见。”
听见薛方这样说,我心里才算是稍稍舒了一口气,但是邹先生的一句话却让我已经松懈下来的心又绷紧了起来,因为邹先生说:“能在这里活动的人,恐怕比鬼要更可怕。”
我们走到了刚刚我照见这个人出现的地方,这里面有很多天然的石柱,密密麻麻的,能够隐藏人的行踪,说不定刚刚这个人现在就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正看着我们,但是我们却无法发现他,而且说这里是天然形成的有些言之过早,或者这些看似天然的形成也是人为开凿出来的。
果真薛方用手电照了这个地方之后说:“这可不是普通的工人就能开凿出来的,这需要军队的力量,但是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却从来没有听过有这样一个人工开凿的地方存在,连半点流传也没有,邹先生你听说过吗?”
邹先生也摇头,薛方于是说:“所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
邹先生说:“这里被开凿的时候,可能周遭的村子都还没有形成,那么这样说来的话,这里开凿的已经很早了,可是做什么需要开凿这样一个地方出来,几乎将整个山都给挖开了,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你如果说建墓的话,我倒觉得不像。”
邹先生也说:“的确不可能是建墓,而且建墓不会弄成这样,这里更像是一个采石场,但是却比采石场更加神秘,就像你说的,似乎是在这山里找什么东西。”
薛方于是用手拄着下巴揣测说:“那么这样说来的话,当时我太叔和木头他太爷爷加进来的这个队伍,也就是在找一样的东西了,所以之后才遭遇了不测。”
我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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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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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到了裂缝的尽头,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封闭的山洞,也可以说就是一个山体里的裂缝,我们一直到了尽头处也什么也没有找到,不禁怀疑是不是走错了路,而且我们也到石壁前仔细看过,的确没有路了。
我说:“要说这里只是一个单纯的裂缝,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东西。我记得这里面有好多人都没有再出去,为什么我们只看到了两具尸体,按理来说应该有更多才对。”
薛方也说:“这就是在说这里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地方,但是在哪里呢?”
薛方说完就拄着下巴思考起来,我则脑海里有个念头,于是看了看邹先生又看看薛方说:“会不会和那个三面魂鬼菩萨有关,我看见这东西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薛方听见我这样说,于是问我说:“我记得你在医院治疗期间。你曾经和和我说起过这尊鬼菩萨,而且还和我具体描述过它的长相,当我看到的时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你是见过这尊鬼菩萨的。或许就是在你彻底取代成为萧木从这里出去之后,这个影像存在你记忆深处,但是你自己却已经忘记了,你疯癫的时候因为大脑非正常运转。所以这些蛰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就全部涌现出来了。”
邹先生听了也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薛方则继续说:“那么这是不是在说,你在医院治疗期间和我说的开启鬼菩萨的方法是可行的,或许就是开启鬼菩萨的方法。”
我被薛方的这个说法给吓了一跳,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方法,于是我问薛方说:“是什么方法?”
薛方说:“你说三面魂鬼菩萨可以被附身,只要盯着它的眼睛看,直到你看见它的一面转向你眼睛睁开,那么就说明你已经附身在它的一面魂上,然后就可以借助它的鬼眼看见这里的东西,或许这就是这里隐藏的空间的通道。”
邹先生听了说:“这个鬼菩萨有三面魂,我们刚好有三个人,我们每个人附身一面,这样就不会遗漏任何细节。”
于是之后我们就照着这个法子来做,我不会这些,薛方和邹先生都来教我,其实我需要做的只是盯着鬼菩萨的一面盯着看就行了,等看到它蒙着眼睛的手松开,就说明成功了,而前面的事情都是由薛方和邹先生来做的,就是请神的环节。因为我们需要附身到鬼菩萨身上,所以需要有请神这个环节。
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懂,就看着他们焚香起符,做好之后就让我盯着鬼菩萨看不要分身。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站在三个方位上面。盯着鬼菩萨的三面魂,我一直看着鬼菩萨的面容,它与我脑海中的影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虽然记忆里关于鬼菩萨的那些臆想记忆已经消散了许多。但是还是能想起来,尤其是鬼菩萨将手逐渐松开的那个时候,伴着那种骨骼扭动的脆响,恐怖异常。
但是我一直盯着鬼菩萨的这一面魂看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最后直到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才扭头看了薛方和邹先生,我发现他们的神情已经僵硬了,像是已经彻底定在了原地一样,我知道他们已经成功了。我于是看向他们那一面的鬼菩萨,发现鬼菩萨的手已经彻底松开了,只是因为我没有附身在上面的缘故,是看不见鬼菩萨的眼睛的。我只看见一双黑洞洞的窟窿呈现在我眼前。
我于是就分外奇怪起来,就又看向我自己的这一面,却依旧什么动作也没有,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说:“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不可能附身在鬼菩萨身上的。”
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的,而且声音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我吓了一跳,就缓缓转过头,在看到身后的这个人的时候,却看见十一站在我身后,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看见是十一,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嘴上却已经不禁开口说了出来:“十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十一似乎对我能认出他来一点也不讶异,而且他似乎就是叫十一,我看看邹先生又看看他,就觉得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臆想起来,我于是甩了甩头自言自语说:“难道我又进入了臆想的状态?”
十一却直到我在想什么,他说:“你不用怀疑,你现在所处的事绝对的现实。并不是疯癫状态。”
原来十一也直到我疯癫过,我想既然那些只是我的臆想,那么臆想中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那么我又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十一,而且为什么会认为他是邹先生的儿子?
我感觉脑袋瞬间就乱了,最后只能看着十一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