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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有些愣神,即便刚刚从死亡边缘回来,也没有丝毫惊吓的意味。而薛则问我说:“你没事吧。”
然后他就说:“你流血了。”
我看向自己的左手肘,可能是摔倒了的缘故,血流出来已经濡湿了衣服,可是我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而是呆呆地看着棺椁,而薛也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我只看见一个纯黑色的人形一样的人站在棺椁中,他是无面无相的状态。却像极了门口的那一尊三面魂像,我看着它站了起来,然后走过去面对着他问:“你是谁?”
接着我听见他说:“我是你的影子。”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只感觉另一句话也在脑海深处逐渐响起来,而且就像是潮水一般逐渐越来越汹涌澎湃,这句话是…………你先降临到蝼蚁中去,带去白夜的光辉,我其后就会到来。
这话正是我和自己的影子说的。而我的影子就是夸父,或者说当他到了这里之后,被称之为夸父。
在我想起这个的时候,我问他:“白夜的碎片在哪里?”
影子回答我说:“我弄丢了。”
我回头看了一下薛,然后看着案桌上的九枚鬼印和他说:“这九枚鬼印就是白夜碎片,白夜就在你眼前。”
薛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而我问影子道:“大黑天现在在哪里?”
影子说:“我不知道,我迷失在这里了。我遇到了袭击,弄丢了白夜的碎片。”
我继续问:“是谁袭击了你?”
影子说:“护法者。”
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心底猛地一紧,接着这些人的面容就呈现在了眼前,我说:“原来是他们。”
薛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稍稍有了一些记忆,就问薛说:“你可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生命?”
薛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却从没有得到过答案,他疑惑地看着我。我说:“你来看。”
说着我带他到了夸父的棺椁边上,只见在夸父的棺椁里面有很清晰的壁刻,我说:“这就是白夜降临的原因,因为一旦卑微的生命察觉到了本源,那么就要被灭绝。”
这幅画面我早已经看过,而且早已经印在了脑海之中,只见在棺椁的里面,雕刻着我们生存的地方,包括我们能看见的星辰,我们能看见的太阳,但这只是整幅图的一小部分,因为和这些东西比起来,还有一张巨大到无法想象,甚至近在咫尺更笨无法看清的一张脸正看着这个微小的存在,通这张脸比起来,太阳只不过是一粒沙尘,而这是一个人,一张正在观察这些东西的人脸。
薛在看到的时候也被震惊到了,他不可思议地说:“这是……”
我说:“他们就是创造这一切的神,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玩偶一般,他们的身体甚至超越了星系,而他们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宇宙,他们就是宇宙。”
一向冷静的薛脸也忽地一下就白了,那种无助我太能理解了,我只是看着他说:“所以我们的生死存亡就在他们一念之间,而我们所说的白夜,就是他们的光照射到这个宇宙的时间,可是这个时间太长了,因为我们同他们比起来,甚至我们的宇宙同他们比起来,就像是一瞬间的功夫。”
薛终于说出一声:“这怎么可能。”
我则看着薛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而且我们到风水渊来,只有一个目的。”
薛问我说:“什么目的?”
我说:“醒来。”
我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整个夸父墓都翻天覆地地开始颠覆起来,可是我和薛却站在这样的废墟当中,就像所有的伪装都在被卸下,继而崩塌的模样。
薛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说:“这个宇宙只是一个梦而已,当梦醒来宇宙就毁灭,当他睡眠宇宙再次诞生,而我们只是误入这个梦里的旅人,而现在,这段旅途该结束了。”
薛问我:“是谁的梦?”
我说:“其实线索就在山海经当中,是谁醒来分开天地,创造世界,让人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又是谁睡眠世界归于混沌,进而毁灭一切。”
薛说:“是盘古。”
我说:“可是在大黑天,他有另一个名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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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大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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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个石台上,我看见黑色的石顶,我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刚想动,就听见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你终于醒了。”
我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不远处的石阶上背对我坐着一个人,从身形来看是个老头。我不明白刚刚经历了什么事,就问说:“我这是在哪里?”
因为周围绝对是陌生的,之前的记忆像是一个梦一样迷迷糊糊的,老头和我说:“你睡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我茫然地问:“一炷香的时间是多久?”
老头说:“半个木日。”
完全是听不懂的语言,我从石台上坐起来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
老头说:“没有记得,那些都是濒死的幻觉。”
我问:“濒死的幻觉?”
他说:“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死过一回了吗?”
我依旧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就问说:“这是哪里?”
他说:“看来濒死的幻觉让你开始分不清虚幻了现实了,这里是大黑天第一层,你似乎被埋在了土里,但是自己爬出来了,正好遇见我经过那里,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茫然地重复着:“大黑天第一层?”
他说:“大黑天一共有九层,第一层是最低贱的贫民住的地方,但是我看你的衣着,却不像是第一层的人。”
说完他顿了顿。又说:“我在土里还找到一样东西,似乎是你的,我放在你身旁了,你看看。”
我看向石台,果真在旁边放着一样东西,不过这却是一块只剩半边的铁币,我茫然弟看着铁币,却什么都不知道,脑海里还是梦里的那些场景,甚至薛的身影还划过了这么几下,只是却有些记不大清楚了。
我于是甩了甩头,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老头说:“年轻人,你是得罪到什么人了所以才会被打晕了带到这里来被埋起来的吧。”
我却本能地说道:“不是。”
老头反问说:“不是?”
我就觉得脑袋迷糊了,然后说:“我也不知道。”
我从石台上下来,才发现这是一张石床,只是模样分外怪异,我又环视一遍周遭的情形,却只觉得这里也怪异的很,不像是活人住的地方。我又看了一直背对着我的老头,终于问说:“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老头说:“废弃的神庙,你看里面还有废弃的神像。”
我看了看周围,的确看到一些残缺的神像。只是这些神像都是一些面目狰狞的鬼怪模样,我觉得这一幕很是熟悉,就有些恍惚,惶了好久的神才有些回过神来。然后才看着老头的背影问:“你是谁?”
老头回答我说:“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老人。”
我越看他的背影越觉得不对劲,就起了一些疑心,但是这里的确压抑的厉害,我稍稍深呼吸了几口,却越发有种窒息的感觉,脑海里就是有一些画面一直晃个不停,最后老头说:“你这是正常现象,毕竟任谁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濒死。都会有这些幻觉。”
我问他:“你也经历过?”
他说:“我和你一样,也是从死亡中捡回来一条命的人,如果你觉得已经没事的话,就自己回家去吧,毕竟这里不适合你这样的人。”
我之后就迷迷糊糊地从这里面出来了,从里面一出来,我首先感到的是刺目的光,然后就是熙攘的人群。我看了看四周,只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因为这地方,和梦里我去过的地方很是类似,但是自己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大约是心有所想而已。
我走出来之后,却发现一个分外奇怪的现象,就是我身后是一条小巷。而根本不是什么门,我像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异样,我折回身子四处去找刚刚那个所在,却发现已经神奇地不见了。
我忽然有种不知道置身于何处的感觉,我正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就撞到了一个人,正好撞了个满怀,我这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可是再一看竟发现撞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十一,我就惊异地看着他,然后喊了一声:“十一,怎么是你!”
而十一却一脸惊异地看着我,然后就只听他用同样惊异的话语问我:“我认识你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说:“十一,是我啊,我是萧木。”
他听了之后就念了一遍我的名字:“萧木?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认识你。”
我当即就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而且很快我就觉得我忽然喊出十一这个名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很快记忆里关于十一的记忆就少了很多,似乎除了在梦里,他的确只是一个陌生人,我短暂的错愕之后,于是对他说:“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之后我就像是一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晃荡,虽然形形色色的人来回穿梭,可是我却觉得这些人都是虚假不存在的,直到我来到了熟悉的铺面,那一面祖爷爷的棺材铺前。
而且在看见棺材铺里一口黑沉沉的棺材立在里面的时候,我猛地心上一惊,像是有什么东西猛然就想起来了一样,就一直定定地站着看着这口黑色的棺材。梦里的场景一个接着一个划过脑海。
最后还是我听见有人在我身边喊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而这个人不是别人,竟是白老爷,他喊的正是我的名字:“萧木。”
经过刚刚十一的事,我却不敢认他了,我于是问说:“你认识我?”
白老爷说:“怎么会不知道,先生算准了你今天会来,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