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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信封,他就朝着屋子外面走了。粱厚载一把将他拉住,问他:“给你信的人去哪了?”
那人说:“不知道囔。他就是给我两百块钱,让我把他的画放窗户那边,让我在这里等着一个叫左有道的人,把信交出去。”
粱厚载:“他什么时候找的你?”
那个人说:“今天早晨。他反正说我给了信就走,没说别的。”
我朝粱厚载挥了挥手:“让他走吧。”
粱厚载这才松了手,那个人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会,突然问我们:“他是干么的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他是我家属,这里有点问题,你以后碰到这种人可要离远一点啊,像他这种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嗯,要是没这二百块钱我真不带鸟他的,看着就神神叨叨一个人。”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离开了。
等他走远了,我才打开了信封。
信是罗有方写的,他的笔迹我见过。可信上的内容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封信的第一段话就是:“让芦屋正信四处散播邪术的人就是我,你们现在抓住他了吗?左有道,这一次如果没有我,你们永远也找不到他。这份人情你先欠着,总有一天你要还给我。”
接下来是一大段自我吹嘘的话,大概内容就是说他怎么怎么聪明,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高等多少多少,字里行间,他好像都把自己当成了贵族,而我们好像都是最下等的人。
粱厚载和刘尚昂和我一起看着那张信纸,两个人都紧紧皱起了眉头。
而在这段无聊的自我吹嘘之后,则罗列了五组数字,一组两个数,每一组都用中括号括了起来。
我和粱厚载对视了一眼,粱厚载也是一副无比疑惑的表情,他显然也猜不透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意外的是,刘尚昂在沉思片刻之后,给了我们答案:“这是经纬度,而且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了,也就是精确到了十万米级别。”
我正琢磨着,罗有方给我们经纬度干什么。
刘尚昂显得有些激动,他指着第一个数组和第二个数组说:“二龙湾,还记得那个地方吗?我虽然没去过,但听庄大哥说起过那里,老包还特意给那个地方做了细致的坐标。这个就是,就是二龙湾的经纬。这一个,就是渤海墓的经纬。”
换言之,另外三个数组,就是另外三个大墓的经纬度!
我先是愣了一下,快速将这封信翻到了第二页,在这一页纸上,只有一句话:“不知道教主他们什么时候能搞到这几组数字。我也很想知道,你和教主相比,谁的速度更快一些。”
在这句话下面,就是罗有方的落款:一个比你聪明的人。
我收起了信封,问粱厚载:“你怎么看?”
粱厚载皱着眉头,习惯性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地说道:“罗有方为什么要把大墓的坐标告诉我们呢?我觉得,他可能有什么阴谋。”
刘尚昂问他:“什么阴谋?”
“我哪知道,”粱厚载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罗有方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啊。”
我沉思片刻,对刘尚昂说:“罗有方昨天还在这个城市里,也许他现在还没走。瘦猴,找到他!”
刘尚昂撇了撇嘴:“很有难度啊,我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你尽力找吧,就算他离开了这个城市,最少也要知道他朝哪个方向走了。”
刘尚昂点了点头。
我最后又看了眼罗有方的画像,无奈地摇了摇头。
离开铁皮房之后,粱厚载跟着我一起回到保安亭。刘尚昂没和我们一路,他从房子里出来以后,就直奔渡口那边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干什么,他也只是说这是必要步骤。
回到保安亭,仉若非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问我:“人抓住了吗,那个小个子呢?”
我说:“上当了,房子里根本没人。刘尚昂去忙别的事情,一段时间内估计不会回来。”
仉若非“哦”了一声,又问我:“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阴阳师?”
此时芦屋正信已经醒了,我发现他的头上又多了一个包,他正用一种异常惊恐的眼神看着仉若非。
看样子,芦屋正信似乎非常惧怕仉若非,我索性就对仉若非说:“要不你先带他回仉家吧,老仉家一定有能力看住他。等到庄师兄去仉家拿棺材的时候,顺道把他押走就行了。”
仉若非:“你不问问他,是谁让他到处散布邪术的吗?”
我笑了笑:“不用问,肯定是葬教的人。芦屋正信被抓,最近这段时间,葬教估计不会再有别的动静了。”
仉若非看了我一会,也笑了笑:“行啊,这个人我就带走了。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吧,一会董老板的人会过来接你们,他刚刚才给我打过电话。”
董老板也知道我们今天有行动?他要找我,为什么不打我的电话,而是联系仉若非呢?
仉若非大概也看出我心中有疑惑,就主动向我解释:“仉家要做新楼盘,需要一个代理人,二爷让我选人,而我刚刚才下决心选你。董老板在正式接盘之前,有些事情需要你去跟他沟通。”
我说:“可是我并没有接受啊。”
仉若非拎小鸡似地拎着芦屋正信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冲我笑了笑:“你一定会接受。”
说完,他就招呼着王磊离开了。
我看到仉若非出门以后就上了芦屋正信的车,王磊则去码头将面包车开了回来。临走之前,仉若非摇下了车窗,朝我挥了挥手:“找个时间切磋一下吧,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说:“目前还不确定,估计十月中旬应该有空闲。”
仉若非:“那我十月中旬再找你。走了!”
说完他就启动了车子,将车开到了和码头相连的大路上。
仉若非和王磊走后,屋子里除了几个保安就剩下我和粱厚载了,芦屋正信被擒,可这几个人却像没事人似的,好像是见惯了这样的事情。
我就问看起来最为年长的一个人,以前这里是不是经常发生类似的事。
那个人摇头,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不过公司里交代过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全力配合我们,不能多问,出去以后也不能多说。
董老板是在一个小时以后来到码头的,我和粱厚载上了他的车以后,他就将一个鼓鼓囊囊的文档袋递给了我。
我颠了颠文档袋,很沉,里面好像装着某种密度很大的金属。
我一边拆开袋子,一边问董老板:“这是什么?”
董老板又拿了一个同样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档案袋,一边将它递给我,一边说道:“二爷说,那东西是老仉家的基石。你别在我车上拆包了,文档袋里的东西仉二爷不想让我看到。”
档案袋上的线已经被我拆开一半了,听董老板这么说,我只能重新将它小心地缠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94章 一夜未眠
(全本小说网,。)
其实董老板似乎也很想知道袋子里装了什么,他看到我重新缠好了线,显得有些失望。
过了一会,他又对我说:“仉二爷说,等到仉家的楼房盖好了,他们要举行一个仪式,到时候你再把那块基石还给他。另外一个袋子里装得都是一些文件,仉二爷希望你重新整理一下文件上的内容,该有的,不该有的,都帮忙归一下类。这个袋子你也别在我车上拆包。”
我点了点头,将两个档案袋收好,对董老板说:“仉二爷还说什么了?”
董老板叹了口气:“就这些了。”
与其说董老板是叹了一口气,倒不如说是松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之后,董老板就将我和粱厚载送回了青年公寓,当得知我在学校外面租房的时候,董老板说他们公司在我们学校附近还有新开的楼房呢,如今现房刚刚做好,还说样板间的电路网络都是做好的,装修风格也很适合我们这些年轻人,问我要不要,如果我要的话,他可以把一楼的样板间送给我。
我很干脆地拒绝了董老板,告诉他我在当地待不了几年,多一套房子也没什么用。
其实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一套房子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虽然我那张银行卡里有一个看似可观的数字,但其实我能花的没多少。但我又不得不拒绝董老板,因为我很清楚,人情这东西,很多时候是还不清的,我就怕我现在拿了他的好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他的情。
或者说,我不知道怎样还这么大的一个人情。
董老板也没坚持,在小区门口和我聊了几句就走了。
回到住处之前,我先在小区门外的银行给粱厚载转了一笔钱,我担心他回学校的时候我又把这件事给忘了,干脆就把他毕业前的学费和生活费全都转给他,另外又给他多添了一点,让他换个好点的手机。
对于此,粱厚载没跟我客气,但也依旧没有责怪我在这两年里忘了给他交学费。
事实上,抛开粱厚载目前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不说,他的学费本来就应该是我出的,因为我赚的这些钱,每一笔都有他和刘尚昂的功劳。
我先回了住处,粱厚载则在附近的饭店里买午饭和晚饭。
今天的太阳不错,我一回到家就拉开了每个屋的窗帘,然后回到卧室的写字台前,拿出了董老板给我的两个档案袋。
就在我刚拆开其中一个袋子,想看看董老板口中的“基石”到底是什么的时候,背后突然升起了一阵寒意。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此时我坐在写字台前,对面是窗户,而正冲我后背的,就是卧室的门口,我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扒着门框,超我这边偷偷地观望。
我拉开了抽屉,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