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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磊想了想,说:“仉二爷说他天赋异秉,但也没具体说是怎么个异秉法。目前只知道他在某些方面确实进境特别快,他现在跟着仉二爷还不到两年,刚来的时候干瘦干瘦的,现在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结实,我估计啊,再不出七八年,他很有可能能达到二爷的程度。”
粱厚载转过头来对我说:“看这样,七八年以后,仉家又要多一个怪物。”
就听王磊说:“仉家的人全都是怪物,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像二爷这么强悍,可都是些厉害人物。不过嘛,仉家现在也是问题不断,各房有各房的打算,都不是一条心。”
既然他聊起了仉家,我就忍不住想多打听一些关于仉家的事情。
毕竟在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个家族太神秘了,总是想好好探究一番。
谁知我一问起仉家的内情,王磊就开始各种卖关子,一直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就是不正面回应我的每一个问题。
我们就这么一边扯皮,一边到了我的工作室,然后又在扯皮中度过了接下来一个小时的路程。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我们总算是来到了滨海开发区。
出事的工地离海边其实是比较远的,可当我们来到工地外面的时候,却发现小区的规划图上出现了“海景房”这三个字,这三个大字是有人用红色的油漆刷在规划图上的,而且在“房”字的旁边,还画了一个骷髅头。
我立即拍了一下王磊的肩膀:“车就停在这吧。”
王磊将扯靠在路边,我将番天印别在腰带上,手持青钢剑下了车。
此时的滨海开发区非常寂静,公路两侧全都是刚刚建好的楼房或者是眼前这样的工地,除了道路上那一排排路灯绽放出的惨白色光芒以外,所有的楼房都是黑洞洞的。
我走到规划图前,看了看用红色油漆涂在上面的字迹,又试着感应了一下工地里的气息。
像这种刚刚开始开发,还有没太多人气聚集的地方,往往都会积攒一些阴气,这里也不例外,但那样的阴气远远算不上浓郁,对人没有任何影响。
粱厚载来到我身边,对我说:“庄大哥不是说,流尸身上的阳气很重吗?”
我点了点头:“是啊,可工地里并没有出现这样的阳气。要么这地方根本没有流尸,要么,就是有另外一股很强的阴气将阳气抵消了。确切地说应该是两者互相抵消。厚载,你说,什么样的人会在这个规划图上写下这样的三个字呢?”
粱厚载:“海景房。我总觉得这三个字好像有什么更深层的意思。唉,如果刘尚昂在就好了,我总觉得那个董老板有问题,可咱们又没办法调查他。”
我叹了口气,转头问王磊:“我们现在要进去,你一起来吗?”
王磊:“肯定啊,二爷让我来,也是让我跟着你们见见世面来着。不过你等会啊,我这个车门不太好锁。”
我急着要进工地,就向他招了一下手:“别磨叽了,你那破车锁不锁的,反正也没人偷。”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万一真有人偷,咱们可就回不了市区了。行了行了。”王磊说话的时候,我也听到车门那边传来了“咔嗒”一声。
完了他还拉了拉车门把手,确认车门锁好了,才一路小跑地来到我身边。
工地的大门紧锁,保安室里也没有人,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翻墙进去。
工地的围墙至少高达五米,我一个猛冲,快到墙边的时候奋力跳起,使出八步神行的脚法在墙上快走三步,然后将身子伸展开,举起双臂,手指正好能扒住墙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72章 有人跟踪
(全本小说网,。)
这么高的墙,我勉强还能爬上去,粱厚载虽然轻身功夫比我好,但受限于身高腿长和臂展,像这样的墙他是上不去的。所以我在扒住墙顶以后也不着急将自己拉上去,而是用一只脚蹬着墙,另一只脚吊在半空中。
一秒钟以后,我就感觉吊在空中的那只脚沉了一下,接着又是背上一沉,粱厚载已经借着我的身子爬上了墙顶。
在这之后,我才用手臂的力量将自己拉上墙顶,可就在我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却发现王磊已经在工地里面等着我了。
我落地以后,就问王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刚才没感觉墙壁有别的震动啊?”
王磊指了指那面墙,用手比划着说:“就是……一跳,就跳过来了。”
一跃五米?这家伙的身体机能果然和人类不一样。
过了片刻,他又补充道:“只是跳一下,还不算是高负荷运动。”
粱厚载也用十分惊愕的眼神看着他,说:“以你这样的能力,庄大哥的组织没有招募你妈?”
王磊说:“庄大哥说,原本他们考虑,如果我在康复以后心智没有回复正常,就打算正式招募我。可我后来心态恢复超出了预期,庄大哥又决定先让我融入社会,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觉得你们那个组织还挺人性化的。”
我和粱厚载对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
其实王磊不明白,庄师兄之所以打算在他心智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招募他,其实是为了对他进行有效地监管。而现在没有招募他,应该是想让仉二爷设法增强他的内息和脏器功能,如果像他现在这样,一旦进行持续性的高强度运动,心脏就出问题,也是难堪大用的。
我们所在的这个组织有人性化的时候,但不体现在这种地方。庄师兄曾经说过,像我们这样的组织,就如同一台精密构造的机器,每一个零件都需要极高的精度,所以在选择成员这件事上,要求是异常严格的。
“那里就是流尸出现的地方了吧?”粱厚载抬起手来,指着半截露出地面的管道问我。
那是一个半径在半米左右的管子,据董老板说,它原本应该是和一台抽水机相连的。
我走到管道附近,看了看地面,有些地方确实有翻土的痕迹,另外,地上还有一些烧了一半的黄纸,以及一些非常细碎的粉末,我推测那些粉末应该是香灰。
粱厚载也蹲下身来,他从地上捏了一小撮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对我说:“刚才就闻到一股颜料的味道,果然,有人在这里撒过颜料。”
我问他:“什么颜料?”
粱厚载:“就是画画用的那种颜料啊,你不经常接触可能闻不出来,可我对这味道太熟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点亮屏幕照了照地面上。
我这才发现,他的手机竟还是最老式的黑白屏,这块手机是我两年前淘汰下来了,没想到他一直用着。
没多久,粱厚载就收起了手机,又对我说:“太干净了,这里的土应该被人换过。不过我可以确定,不久前一定有人在这里洒过颜料。”
我挠了挠下巴:“洒颜料干什么?”
粱厚载摇了摇头。
我又看向了王磊,王磊也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我直了直腰板,抬头看了看天色,今天是朔月,夜空中没有月亮,星星却也因此变得格外璀璨。
在给师父守丧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去内阁,连续一年来每天催动番天印,让我的天眼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现在的我如果将天眼全开,同时凝练念力,能看到一些异常炁场的走向。
但这同时也是一件异常消耗精力的事情,我一边慢慢开启天眼,一边凝念力,最终在五分钟以后,看到了阴阳两种炁场在工地上方交错盘旋。
很强的阴气,会在天眼中呈现出“黑烟”那样的形态,可这里的阴炁场并不强,其形态也是很抽象的。我只能说,我看到它了,却无法描述出它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象我们能看见光,却无法形容光的样子一样。
这两种炁场在空中攒聚以后,就朝着四面八方以漩涡的方式慢慢流动,我发现在这道涡流中,有两条线的流速异常得快,那一道阴气和阳气像是在激烈战斗一样,一边奋力地要吞噬对方,一边歪歪扭扭地流向了正北方向的那座楼。
看样子,问题应该就出在那座还没封顶的楼上了。
我散了念力,长舒一口气,然后招呼着粱厚载和王磊朝北面的楼房走了过去。
在进入楼门的时候,我转身想和粱厚载说话,可就在这时候,我却发现对面的二楼窗口处出现了一道亮光。
那亮光看上去,好象是防风打火机发出的微弱火光,它只是亮了极其短暂的一瞬,接着就熄灭了。
我仔细留意着出现亮光的窗口,就发现原本应该是纯黑色的墙壁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色,这是香烟燃烧时映在墙上的微光!
对面那栋楼里面还有其他人!
粱厚载大概是见我一直盯着对面那栋楼,就小声地问我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声音压到最低对他和王磊说:“对面楼上有人,别声张。”
之后,我又用同样的声调对粱厚载说:“问题就出在这栋楼里,提前做好准备。”
听我这么一说,粱厚载立即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张符箓,而我也抽出青钢剑,小心翼翼走进了光秃秃的楼门。
这栋楼里已经建好了楼梯,但还没有安装扶手,我第一脚踩在楼梯上的时候,步子迈得有点大,身子带起了不大不小的风,将楼梯上的灰尘吹得四处乱飞。
我当场就想咳嗽,于是赶紧拍了拍自己胸口,又用领子遮住鼻子和嘴巴,强忍着没咳出来。我怕我这么一咳嗽,会惊扰到藏在这栋楼上的东西。
在这之后我也学乖了,尽量放慢脚步,慢慢地向上走,粱厚载和王磊也放慢了速度默默地跟着我。
每上一层楼,我都要仔细感知一下附近的炁场,能明显感觉到,随着我们越爬越高,阴气的“寒”和阳气的“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