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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仙儿就恼了,她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等着多吉:“你说谁是骚狐狸!”
还好刘师叔赶紧走了过来,让多吉不要闹,多吉还是很听刘师叔的话的,它看了仙儿一眼,就迈着小碎步来到了我身边。
我要问的问题也算是老生常谈了:“石门后面到底是什么?”
我听不懂多吉的话,可对于我的话,多吉却很容易就能听明白,它坐在地上,很认真地看着我,同时从嘴里不断发出那种熟悉的“呜噜”声。
仙儿也算配合,每当多吉停下来的时候,她就会向我翻译多吉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多吉说,石门后面关押的东西叫做“夜魔”,是远古时代的一个魔头,它们这些有睚眦血统的藏獒,就是专门看守那扇石门的。
睚眦,龙生九子里的那个睚眦吗。这对我来说算是一个重磅消息,虽然我和师父都认为神话里的东西极可能都不是真实的,可这些年经历的一些事,似乎又在刻意向我证明着那些神话的真实性。
我想了想,还是没去询问关于睚眦的事情,只是问多吉,它以前进石门的时候,石门也是被冰封的吗,石门下也有一个洞穴吗?
多吉说,在过去,石门附近的温度就很低,附近都有厚厚的冰封,但石门并没有被冰封,石门下面也没有洞。现在石门出现了异常,有可能是镇压夜魔的东西坏了。
我问多吉,镇压夜魔的东西是什么。
多吉说,是一个长得很像骨头的法器,法器的两头都很圆,在圆头的顶端还有一根很锋利的刺,它的先祖告诉它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个法器是乔达摩·悉达多的弟子放进去的,而这样一个说法,也在它们的族群里一代一代传了下来。
多吉的“话”再次让我震惊,悉达多,这个名字很多人可能会觉得有些陌生,但如果我说出他的另外一个名字,我想绝大多数人应该都知道他是谁。那个名字就是释迦牟尼。他就是佛教中的现在佛,如来佛。
如果多吉的话是真的,那也就是说,释迦牟尼的弟子曾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将一根降魔杵放进了四号区深处的那个石门。对,多吉口中的那个外形与骨头类似的法器,应该就是一根降魔杵。
而那根降魔杵被放进去的时间,至少在三千年前,比寄魂庄成立的年代还要久远。
我问多吉,它口中的夜魔到底是什么,关于法器的传说,真实性有多高。
多吉说,它也不知道夜魔是什么,它小时候由父亲带着进入石门的时候,它的父亲告诉它,在土壤下面埋着一个妖怪,那个妖怪就是夜魔,可它从来没见过夜魔的样子。
至于我问的第二个问题,多吉回答不上来,仙儿说它理解不了“真实性”这个词的意思。
我重新问它,法器的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多吉也说不知道。
我皱了皱眉眉头,问多吉,它每年进石门的时候,都干些什么。
多吉却问我为什么皱眉头,是不是它回答得不好。我说我只是有心事,又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多吉说,它每年进入石门,是为了看看法器还在不在,如果法器还在就没事,如果法器不在了,它就要赶到一个叫小天山的地方,找一个叫敏度的人,还说这也是它的父亲告诉它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80章 马王
(全本小说网,。)
且不说小天山在哪,如果这样一个教条是从多吉的先祖那里传下来的,降魔杵在石门中存放了三千年,这个教条有可能也代代相传了三千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叫敏度的人还活着么?
可多吉后来又说,它的父亲告诉它,一旦法器消失了,就要尽快去小天山,敏度一定会在那里等着它。
我问多吉,它的父亲有没有说过,如果有一天石门被冰封了该怎么办?
多吉说,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不管石门是不是被冰封,它现在都不能进去看,它只有在每年快到冬天的时候,才能进入那个地方,这也是它们代代相传的教条。
但就在仙儿为我翻译这些话的时候,多吉突然问我现在该怎么办,它说它从来没有遇到过石门被冰封这样的事,它现在很慌张。
我先搁置了一下它的疑问,问它对四号区里的甲尸了解多少。
多吉无法理解“甲尸”这个词的含义,我就对它说,就是一只身材很瘦小的邪尸。
我还担心多吉连邪尸是什么都不知道,多吉却问我,是不是能召唤其他邪尸,皮肤硬得像石头的那个小东西。我说是。
多吉说,它对那个小东西了解不多,但它感觉得出来,最近这几年,那个小东西变得越来越聪明了,而且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敏捷。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多吉:“你知道小天山在哪吗?”
多吉摇了摇尾巴,嘴里发出一阵短暂的“呜噜”声。
这次不用仙儿翻译,我也知道它给了我肯定的回答,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去小天山,找敏度。”
听到我的话,多吉立即变得兴奋起来,可很快,它又耷拉下了头,换成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
仙儿叹了口气,说多吉吃饭的时间到了,说完就跑到族长的帐篷里弄了一大堆水煮的牛羊肉过来,多吉一闻到肉味就慌慌忙忙地跟着仙儿跑了。
说来也怪,它平时和仙儿总是相互仇视,可在它吃饭的时候,却只有仙儿和刘师叔能靠近它。
我看着多吉随着仙儿的脚步越走越远,无奈地叹了口气。
梁厚载从帐篷里钻了出来,问我:“怎么了这是,长吁短叹的。”
我看了看他头上的绷带,问他:“你没事了?”
梁厚载点了点头:“轻微脑震荡,死不了。刚才听到你和仙儿说的话了,你真的打算去找那个敏度?”
“嗯,”我说:“不管敏度这个人还在不在世,都要去多吉口中的小天山看看,在那里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唉,我刚才就在想,为什么石门多少年了都好好,偏偏咱们几个也来了,它也出问题了。就好像它特意等着咱们来似的。”
罗菲在旁边笑着对我说:“你啊,走到哪,哪里就不安生。不过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破了冰封进石门呢。”
我也冲她笑了笑:“我就怕,咱们这么慌慌张张的进去,万一石门里的东西咱们对付不了,所有人的命都得交代在里面。”
刘师叔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听你赵师伯说,你这家伙做事很鲁莽来着,现在看,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嘛。”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自从师父让我学会打头阵,让我学会为别人做决定的时候,我就变得比以前谨慎了很多。要为整个团队做决定,的确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很多时候都要考虑一大堆的事情,而团队成员的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过去我可以鲁莽,因为我知道自己命硬,不会轻易出事,但我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无法确保他们的生命安全。
可不管怎么说,无论是直接破门还是先去找敏度,都有着很大的风险。
现在我们靠着多吉的只言片语,完全无法搞清楚石门中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时候破门,确实有着极大的危险性。可如果我们花费大把时间去找敏度,到时候敏度没找到,石门里的东西却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破门而出,那我们就是千古罪人。
两条路摆在我面前,但我却只能走其中一条。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选熊掌,去找敏度!而且我相信,多吉它们的族群之所以会严格规定进入石门的时间,这其中肯定是有道理的。
多吉进食的时间是比较长的,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也吃了些东西,又准备了旅途上的食物和行李。
直到多吉吃完饭,我才有机会问它小天山在哪。
多吉依旧是从嘴里发出那种“呜噜呜噜”的声音,仙儿则很自觉地为我翻译。
多吉说,小天山其实离这里不算远,以牧场里最好的几匹马的脚力,大概一个星期就能到,但它也说不清楚路线,但如果让它带路的话,肯定能到。
和多吉聊完了,我就问刘师叔:“牧场里脚力最好的马一天能跑多远。”
刘师叔笑了笑:“这我可没算过,不过要论最好的马,应该就是那几匹从土库曼斯坦买来的汗血马了。不过数量嘛,不多,只有五匹。”
说到这,刘师叔低头沉思起来,过了片刻才接着说道:“要骑一个星期的马,我们几个老家伙估计够呛,还是你们几个小辈跟多吉去小天山吧。我们留在这里看着地藏墓,一旦出现了问题,也好搬救兵。哦,对了,这里的事情要告诉你师父吗?”
我点了点头:“刘师叔,你和我师父联系一下吧,我估计石门里面的东西,光靠咱们几个可能压不住。”
刘师叔当场就乐了:“什么叫咱们?我先声明,我可干不了那些抓鬼镇尸之类的事啊。到时候进石门,也是你们几个进,我可不掺合。行了,我去给柴师兄打电话去,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族长,要马的话,就去找扎西次仁,另外,你别忘了把卓玛也带上,她也是五匹汗血马之一。”
刘师叔口中的卓玛,就是他刚才骑的那匹枣红马。卓玛是一匹性格异常暴烈的母马,除了刘师叔,我还真没见过有谁能驯服它,也不知道我们几个人里有谁能骑上它。
多吉吃完饭,就趴在帐篷外面晒起了太阳,而我们几个则忙忙碌碌地准备接下来几天的口粮。
我让仙儿问过多吉,要不要给他带肉,多吉说不用,它自己能找到食物。
还好不用带它的食物,以它那惊人的食量,我们要想喂饱它,只少要带上两百斤以上的肉,如果带不够,我就怕它饿急眼把我们几个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