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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去请林伯。”
凤弦墨的语气听着冰冷可怕,如深冬的寒冰一般,冷意十足,大春是第一个听见声音出来的,见凤弦墨冷着脸,心中一惊,立即身影一晃,去找林伯去了。
“少爷,您好了?难道是…!”不一会儿,林伯便急匆匆的来到了门外,脚步好好稳住了,便看到凤弦墨冷着脸站在门口,林伯见他已安然无恙,心中一喜,立即上前询问了句。
“嗯。不过…!”凤弦墨见林伯来了,听得林伯的话,微微点头回应了下,随即满眸焦急的回头看了眼房里,话到了唇边却又说不出来。
林伯心中一怔,微皱着眉头朝着房间里瞄了一眼,见床上裹着棉被的穆夏,顿时明白了是怎的一回事。
“少爷,少夫人这是受不住阴间的阴冷,又跟少爷刚刚…少爷体内的阴气,入了少夫人的体内,少夫人这是受不住了,少爷,您还是带着少夫人回阳间吧。”
林伯看着凤弦墨,面色有些沉重,穆夏受不住这阴间的气息,又与凤弦墨结了阴缘,阴气入体,让原本虚弱的她更加的受不住了。
“好,那这里就交给林伯了。”
凤弦墨听得林伯的话,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些,咬着牙冥思了许久,最后咬了咬牙,冲着林伯说了一句后,转身进房关上了房门,为穆夏穿好衣物,一阵阴风起,房间里没了两人的身影。
“找,仔仔细细的找,俺就不信这小蹄子跑了不成。”凤弦墨抱着穆夏刚刚回到那村子里,便远远的看到穆夏的家,里里外外的围满了人,二婶双手掐腰的站在门外,大声的嚷嚷着。
穆夏看着二婶这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心里一惊,这又是出什么事?自己跟凤弦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村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住手,都给我滚出去。”凤弦墨瞬间冷了脸,抱着穆夏大步的走向二婶,冲着二婶冷冷的呵斥了句。
二婶听得凤弦墨的话,掐着腰猛地转过了身,当她看向凤弦墨怀里的穆夏时。顿时一双眼瞪圆了,抬手便指向穆夏,开口就骂了起来。
“呦,两天不见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着这男人跑了呢,要不是看到你家门口的鸡毛,俺还不晓得俺家的鸡,是被你这小蹄子偷了呢,你赔俺家的鸡…!”
鸡?!二婶这话一出,惊得穆夏一愣,她与凤弦墨去了阴间,是喝过一碗鸡汤,可是那是林伯找人弄的,以林伯的为人。是不会去做这种事的。
“凤弦墨,你先放我下去吧,我可以的。”穆夏抬眸看了眼凤弦墨,将揽住他颈部的手臂,轻轻的收了回去,冲着他柔柔一笑。
凤弦墨听得穆夏的话,只是低眸看了看她,并没有将她放下去的意思,随即冷眼的看了眼二婶,目光微微移动,落在了那门口的鸡毛上,眸子微微的变了变,随即瞪向二婶冷冷的说了句。
“鸡与我们无关,若是人心善,那畜也不会去你家的。”
凤弦墨说完又狠狠的瞪了眼二婶,抱着穆夏便绕过她走向了门口,站在门口处的人见凤弦墨冷着脸朝着他们走来,一个个的顿时一慌,就如做了亏心事一般,快速的撤出了穆夏家。
凤弦墨抱着穆夏一踏进院中,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停住了脚步,凤弦墨的脸瞬间又沉了几分,穆夏则满脸的惊慌失措。
只见院中躺着十几只死了鸡,满地的鸡血,鸡毛随着微风轻轻的飞扬着,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与鸡身上的特有的臭味,再仔细看那死去的鸡,只见死了的鸡是无头的,鸡脖子处就像是被硬生生的咬断了一般,而院中却没有见鸡头。
“啊!这…这…凤弦墨,这鸡怎的会…!”穆夏看着满地的死鸡,顿时吓得瞪大了双眼,满眸恐惧的看向凤弦墨,她是怕鸡的,而她又是第一次见这么多的死鸡,当即便吓得直哆嗦,冷汗直冒。
凤弦墨看着那些个死鸡,阴沉着脸没说话,突然感受到了穆夏的恐惧,一双眸一沉,轻轻的松了一只手,朝着那地上的鸡一挥手,一阵阴风过后,院中出了那渗入地里的鸡血外,死鸡与那满天飞的鸡毛瞬间没了影。
“哎吆喂…!妈呀…天杀的呦…这…这死鸡怎的在俺家里呢…!”突然门外传来了二婶的大嗓门,听得穆夏一愣,鸡?!难道那些个鸡被凤弦墨刚才的那阵阴风弄到了她家了?!
“嘘!她家的鸡,当然得归还与她了。”
穆夏刚刚要去询问凤弦墨,耳边便传来了凤弦墨那忍笑的声音,听得穆夏有些苦笑不得,满眸惊讶的看向他,只见他脸上布满了得意的笑意,就跟个调皮的孩童般。
“凤弦墨,那…那些鸡…怎么回事?”
进了房间,凤弦墨将穆夏轻轻的放到了床上,独自一人收拾着被村民们翻乱了的房间。穆夏看着那院中的鸡血,疑惑的问了句。
凤弦墨停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了眼院落,唇角露出抹淡淡的冷笑。
“人若是坏了心,畜类自然会找上门。”
畜类?!穆夏听得凤弦墨这无头无脑的话,有些懵懵然,突然她想起了她脑海中,最让她恐惧的那段回忆。
那天阴沉沉的,天黑的特别的早,奶奶带着她吃过晚饭,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时分,窗外下起了雨,穆夏睡的迷迷糊糊,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声。鸡的惊叫声,穆夏顿时惊醒了,却发现躺在她身边的奶奶正趴在窗口朝外面喊。
“走吧…你快走吧,吃饱了就走吧,别吓到孩子。”
奶奶见穆夏醒了,立即冲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睡觉,穆夏却大着胆子朝窗外看,却看到了她这一生中,最让她恐惧的一幕。
只见窗外的雨里站着一个人,夜里黑,看不清是男人还是女人,隐约的可见那人手里抓着一只鸡,正在撕咬着鸡脖子。鲜红的血与那鸡毛,顺着他的嘴角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奶奶!”穆夏瞪大了眼,一生尖叫后,那人嗖的一下消失了,只剩下一地的鸡毛与星星点点的鸡血。
“娘子?娘子!”凤弦墨见穆夏瞪着眼一动不动的傻坐在那里,眼睛眨都没眨一下,轻轻的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臂,见她还是没半点反应,便忍不住的开了口。
“啊?!怎么了?怎么了?”穆夏被凤弦墨这么一叫,思绪瞬间回了神,瞪着眸扭头便看向凤弦墨,疑惑的问着他。
凤弦墨见穆夏回了神,冲着她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微凉的指腹轻轻的,柔着她的肌肤,满眸的宠溺,冲着她柔柔的一笑。
“娘子,刚刚在想什么?那么的入迷,夫君叫了娘子许久,娘子才回过神来。”
穆夏听得凤弦墨的话,知道他这是在关心她,抬手便拉住了他的手,轻轻握住,扭头又看了眼房外那地上的鸡血,咬了咬牙对着他压低了声音。
“我想起了小的时候,有一次半夜,房外也是一阵鸡叫。我迷迷糊糊的醒了,却看到奶奶冲着窗外说话,我偷偷看了眼,见房外站着一个人,嘴里正在吃着鸡…!”
穆夏边说边害怕,瞪大了双眼,满眸的恐惧,握着凤弦墨的手也在渐渐的用了力,说完身体还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凤弦墨见穆夏这害怕的模样,双眸微微的沉了沉,轻轻的挪动身体,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揽她入怀,紧紧的拥抱住她。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头顶,柔柔的开口安慰着她。
“娘子,莫怕,有夫君在,他不敢再来。”
穆夏听得他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抬头看着他的侧脸,柔柔的笑了,突然她微微的红了脸,看着凤弦墨的侧脸,呆呆的看了会儿,猛地伸长了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啄,红着脸迅速的收回了唇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唉呀!娘子,错了…错了!”
突然凤弦墨一阵叽咕,惹得穆夏皱着眉头抬起了头,扭头疑惑的看向他,却看到了凤弦墨那张布满失落的脸。
“错了?什么错了?你这是怎么了?”
凤弦墨见穆夏抬起了头,满脸的不解,突地轻轻的靠近了她,满脸神秘的看着她,惹得穆夏又是一愣,就在她发愣的瞬间,凤弦墨靠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她更加疑惑的话。
“娘子,不是夫君错了,是娘子错了。”
穆夏一听这话,猛地挪了挪身体,远离了凤弦墨一些,紧皱着眉头,没好气的问了句。
“凤弦墨,我怎么了?我哪里错了?”
凤弦墨听到穆夏的话,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来,又追逐着她,轻轻的挪了挪身体,又紧紧的靠在穆夏身上,低眸看着穆夏那不悦的脸颊,怀怀的一笑。
“娘子,别的地方你没错,只是…你吻错地了,不应该吻这,应该这样吻。”
凤弦墨话一落,便快速的伸手揽住了穆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穆夏被他突然的吻,惹得脸又是一红,轻轻的闭上了眼。
“小蹄子,你给俺出来!”突然门被人推开了,紧接着便是二婶,那刻薄的骂人声。
二婶这突来的骂声,惊得房里的两个人迅速的放开了彼此,气的凤弦墨恨不得掐死那二婶。
“找死!”凤弦墨放开了穆,迅速的从床上跳了下去,踏着步子便走向了门外的二婶。
穆夏见凤弦墨发了怒,周身一片的阴气,吓得她心里一颤,随即也慌慌张张的下了床,急急的跟着他跑了出去。
“又来做何?鸡不是归还了吗?”凤弦墨冷眼的瞪着二婶,冷冰冰的咬着牙问了句。
二婶却冷哼了一声,抬着头满眼藐视的看着凤弦墨,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鸡是给了,可是鸡死了,这死了的鸡也不能吃,又不能活,你们总得也得给点钱吧。”
穆夏冲到了凤弦墨身边,听到了二婶那无理的要求,心里忍不住的一笑,这二婶不愧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