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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倒,可把棺材里的凤弦墨急坏了,凤弦墨见她晕了过去,立即的挣扎着坐了起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抬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脸颊。
“娘子…娘子,你怎么样?娘子?”
“别拍了…脸痛…你刚刚恢复,手上也有了劲,你自己不知道啊?!”
凤弦墨一急,手上的劲便大了些,拍的穆夏的脸颊上一片红,而她只是头晕,没有力气而已,并没有真的晕过去,被凤弦墨这么狠狠的一拍,立即痛的抬手抓住了他的手,满眼不悦的抬眸看向,那满脸惊慌凤弦墨,不满的嘟囔了几句。
凤弦墨一听穆夏这话,猛地停止动作,转眸看向穆夏那被他拍红了的脸颊,瞬间脸色就变了,由惊慌变为了愧疚,一双眸紧紧的盯着穆夏的脸,伸手便轻轻的给她揉起来脸颊。
突然一抹微凉的触感,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惹得穆夏一愣,随即傻愣愣的又瞄了眼凤弦墨,这一瞄让她顿时愣在那里,只见凤弦墨满眸的冷意,正盯着她的手腕发着愣,穆夏一见他这眼神,猛地将那还在流着血的手腕,快速的收了回去,拉了拉衣袖,将那伤口给掩盖住了。
“拿来!”突然凤弦墨冷冷的开了口,朝着她下了命令,穆夏一听他这话。心里一惊,坏了,他生气了,穆夏偷偷的望了眼,正低眸看着自己的凤弦墨,突然的咧嘴一笑。
“嘿嘿…没事,很快就会长好的,昨晚的不也是长好了吗?”
“笑?娘子还笑的出来?娘子,你知不知道夫君有多担心?”
凤弦墨猛地抬手将她藏起来的手给拉了过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越看他的脸越沉,看的穆夏心里发慌,这点伤口对她来说,就像破了点皮一般,可在凤弦墨眼里。那就是让穆夏受了很大的伤一般,惹得他心里一阵的愧疚,一阵的刺痛。
穆夏看着凤弦墨一直盯着她的手腕看,脸色也是渐渐的沉了下去,心里知道他这是在心疼她,欣慰的笑了出来。
“没事,很快就会好的。”穆夏轻轻的抽了抽手,刚刚动了下手腕,凤弦墨便握的紧了些,无奈下她给了凤弦墨一个甜甜的笑,停止了那无谓的挣扎。
凤弦墨轻轻的叹了口气,将目光从她的手腕处,移到了她的脸颊上,满眸深情的看着穆夏的双眸,神色渐渐的被愧疚代替。
“娘子,夫君让你受苦了。”
穆夏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随即冲着他柔柔的笑了,反手握住了他那冰冷的手,抬手抚上他的唇角,为他擦拭去唇角的血迹,看着他的眸认真的说了句。
“凤弦墨,这不是受苦,这是为了你,同样也是为了我,我这人有个毛病,谁对我好,我就会特别的依赖谁,你是除了奶奶,第二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所以,为了不让我难过,你要尽快的好起来。”
凤弦墨听着穆夏的话,心里一暖,她这话的意思是接受他了吗?看着看着他的眼角湿润了,等了她这么多年,他的那份痛苦没有白费。
“啧啧…你怎么哭了?喂!凤弦墨,你一个大男人哭啥?我都没哭呢?你这样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倒自己委屈起来了。”
穆夏见凤弦墨眼角落了血泪,心里一阵悸动,有一股刺痛感涌了出来,一个没忍住,泪也差点跟着他落了下来,最后咬了咬牙,硬是将泪给忍住了,抬手在他胸口就是一拳,顿时一股刺痛让她落了泪。
“嘶…痛…!”穆夏快速将手收了回去,刚刚止住血的手腕,又被她这么一用力,又裂开了皮肉,渗出了血红的血液。
“娘子,怎么样?给夫君看看。”凤弦墨听到她的惊呼,立即伸手拉过她的手臂,看向了那道又出了血的伤口,眼眸瞬间便冷了下去,他手上的温度霎那间又冷了几分,他这突然的变化,惊得穆夏一愣,心里一惊,随即便想要将手收回去。
“别动!”凤弦墨突然冷冷的开了口,语气冷的如冰,吓得穆夏一哆嗦,伏在他的身上顿时不敢再动,他发了怒可是很可怕的,可她也知道,他如果温柔起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柔情似水,穆夏就那么的呆呆的,心里紧张的盯着凤弦墨,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脸颊上神色的变化。
突然手腕处,一阵冰冷的触感袭来,冷的穆夏当即便打了个哆嗦,惊慌的低眸看去时,只见凤弦墨正在用他的阴气给她疗伤。手腕上的伤口在慢慢的愈合中,而凤弦墨的脸色却在慢慢的又变得苍白起来,穆夏看了眼凤弦墨,见他的脸色又变回了苍白,心里一痛,伸手便拉开他的手,将受伤的手快速的收了回去。
“凤弦墨,你想做什么?我给你喂血,是要让你恢复,你却用刚刚恢复了的阴气给我疗伤?我不需要,你给我听着,你一天不好,我就每天都割一道,每天给你血,直到你好了为止。”
穆夏这次也怒了。自己刚刚给他的血看来是白给了,他刚刚恢复了一点,却又用在了她的身上,穆夏看着凤弦墨那又苍白到可怕的脸色,心里一阵的怒火,挣扎着便爬出了那口棺材,摇摇晃晃的蹲下身,从地上又捡起那簪子,抬起刚愈合的手腕,猛地又划开了,扶着棺材,不等凤弦墨反应过来,快速的将手腕又堵在了他的唇上,看着血一滴滴的流进他的口中。
“大春…大春…扶我回去。”
穆夏看着凤弦墨的脸色好多了,轻轻的将手腕收了回去,扶着棺材头又是一阵的晕眩,她感觉到自己随时有可能晕过去,如果自己在凤弦墨的眼前晕过去,那么再见他可就难了,更不用说给他血了。
站在门外的大春听到穆夏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即抬眸看向林伯,林伯朝着她点了点头,大春这次抬步快速的冲向穆夏身边,伸手扶住她便朝门外走。
“娘子…!”穆夏刚刚走了两步,身后的棺材里便传来了,凤弦墨那焦急的呼喊声,穆夏的脚步一顿,知道他这是在关心她,立即强打着精神,朝着凤弦墨安慰了句。
“放心,我没事,只是这里阴气太重,我身体有些受不住。”
穆夏说完,身体便靠在了大春身上,头晕晕的已经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但她还是怕被凤弦墨察觉,抬了抬手,指了指房间外,让大春扶着她快点离开这里。
待大春扶着穆夏刚刚出了房间,林伯便眼疾手快抬手一挥,将那扇房门给关上了,穆夏听得身后门关闭的声音,紧绷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随即便头一歪,晕在了大春身上。
“少夫人…少…!”大春一惊,急忙用力扶着穆夏,低声的呼唤着她,大春抬手轻轻扶起穆夏的脸颊,只见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半点血色,微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眸。
“林伯…这…?”大春看着穆夏这幅模样,一时没了主意,满脸焦急的看向一旁的林伯,林伯见穆夏这幅模样,脸色顿时也是一惊。
“快…快…将少夫人带回去,好生照料着,别让少爷知道了,不然少夫人做的这些。可就要枉费了,快…快!”
大春一听林伯这话,立即扶着穆夏,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院落中,林伯最后瞄了眼紧闭着的房门,神色轻轻的变了变,最后摇着头叹了口气。
“少爷,林伯知道您知晓少夫人的,我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希望少爷好好疗伤,不要枉费了少夫人为您所做的一切。”
林伯话落,抬眸看着紧闭的房门许久,不住的叹着气,最后摇着头消失在了院落中。
凤弦墨躺在棺材中,听着林伯的话,想着穆夏刚刚为他所做的一切,心里一阵痛,唇角又溢出了黑血,眼角落了血泪,双手紧紧握紧拳,心里充满了愧疚,他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痛恨现在的他只能躺在这棺材中,什么都做不了,连穆夏为了他晕了过去,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去扶她,照顾在她的左右。
穆夏被大春带了回去,昏天暗地的昏睡了整整一天,当她悠悠的醒过来时,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晕眩的让她动不了。
“少夫人,您醒了。”大春一直守在穆夏的身边,发现她醒了,挣扎着要起身,快速的冲到她身边,伸手便去扶她。
“凉…!大春,你手凉,我受不住,还是我自己来吧,我睡了多久了?”
大春的手刚刚触碰到穆夏的手臂,穆夏便被大春手上的那股冰冷,冻的一哆嗦,立即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了大春的手,咬着牙挣扎着起了身。
“少夫人,对不起,大春太鲁莽了,伤着少夫人了,少夫人,您睡了一天了。”
大春见穆夏躲开了她的手,有些难为情的后退了一步,咬着唇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满脸愧疚的回了穆夏几句。
穆夏听到大春的话,顿时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伸手去握了握了大春那冰冷的手,冲着她笑着。
“大春,你没有错,只因我是人,你为魂而已,你身体冷,我怕冷,所以不敢让你接近我,那凤弦墨可好些了没?”
穆夏心里突然想起了棺材中的凤弦墨,心里一阵的担心,随即收了笑意,满脸担心的看着大春,担心的问了句。
大春见穆夏又担心起凤弦墨,急急的开口安慰了起来。
“少夫人,放心吧,少爷有了少夫人的血,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穆夏听着大春的话还是有些担心,她不放心凤弦墨。一想到凤弦墨那苍白无力的脸色,浑身是血的模样,她的心就一阵刺痛,想着想着便抬步朝着门外走,想去看看凤弦墨。
“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穆夏刚刚扶着门踏出门槛,末秋便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了,在门口撞见穆夏,立即开口询问了句。
穆夏抬眸看了眼末秋手里的汤,看着上面漂着油花,淡淡的黄色,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这可是鸡汤?”穆夏看着末秋手里的那碗汤,有些不悦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