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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的脸色有些苍白,有气无力的躺着,我说:“你咋了?不是天天向我吹牛逼,说你多么行吗,才两天就被榨干了?”
宁波大骂一句:“艹,我就说应该多带些补品来吃,昨天晚上搞了七八次,真的有些吃不消啊。”
我嘿嘿笑着:“你还真是牛逼。”
“你怎么样?何沉?”
我想了想,昨天晚上和小倩只有两次,我怎么好意思说呢,就敷衍着点点头,道:“挺好啊,感觉不错。”
外面的天还没有彻底大亮,我和宁波躺在帐篷里,宁波忽然说道:“何沉,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了?”我看出来了,自从我回来,宁波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这不像他的风格,这人一向没心没肺,尤其是有女人的时候,更是想不了太多。
宁波说道:“昨天晚上我去了那个主持祭祀女人的家里,她是这个村子的族长,叫刘欣慈,我居然在她家里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我一惊:“你做梦呢吧?这个村里除了咱俩,哪里还有别的男人?”
宁波皱了皱眉头,说:“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我问刘欣慈那是谁,她居然告诉我,我听错了。”
“没准你逍遥过度,真的出现了幻觉。”
“艹,就算是幻觉,我也应该幻觉出女人的声音,怎么会是男人?还是那种老男人,气喘吁吁,快要断气的声音。”
我心中蓦然一惊,这确实奇怪,联想到我听见的木头撞击的声音,就更觉得奇怪了。
此时,宁波又说道:“而且两天了,每次结束那些女人都会给我喝一杯头发泡的香茶,那味道特别好闻,我从来没喝过,喝完后就特么觉得神力无比,恨不得继续冲刺一番。”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像小倩说的,请客人喝女人头发泡的香茶,如果是村里的规矩,为什么昨天晚上她拦下我,没给我喝?
宁波问:“对了,那些女人给你喝了没有?”
想起小倩的话,她说过,任何人问我,我都要说我喝了,于是我点点头,对宁波道:“嗯,喝了。”
“真是奇怪,那东西有瘾,越喝越想喝,我估计她们都是用什么药物洗头发,让我们喝完后威力大增,以至于结束后感觉有些虚脱了。”
“不行,我得叫人给我送些补品来!”宁波说着话,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山里信号特别差,他拿着手机鼓捣半天,才勉强发出去一条。
我问他发给谁,他说是一个朋友,除了我之外,就那个朋友最铁,本来想带他一起来的,可惜那几天他有事不在。
宁波将需要的物品和这里的具体位置发送给了那朋友,叫他连夜开车就过来,说我们急需他的帮助。
之后我们就谁也不说话,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这几天都是干着昼伏夜出的事情,生物钟严重紊乱,我也觉得有些浑身乏力,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这一睡下就开始做梦,确切的说有些类似清明梦,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做的梦,更甚至可以随着自己的大脑思维,控制梦境的发展。
耳边又响起激动的鼓乐之声,随着鼓声,我一个人走进村子,发现所有人都站在空地上,她们在进行祭祀活动。
刘欣慈站在高台上,台子上有一根巨大的柱子,上面貌似绑着一个,是谁看不清楚,因为有一块白布从头到脚罩着他的身子。
我慢慢的走近了,仿佛所有人都看不见我。
那些女人全都带着白纱,低着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站着。我在人群中看见了小倩,有人会问,我连小倩的容貌都不知道,怎么会认得她?
我也不知道,在梦里我就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小倩,没有任何理由的,就认为是她。她此时穿着一件紫色裙子,用紫纱蒙面,眼睛闭着,脸色有些苍白。
我想叫她,可是她不理我,我用手推了她一下,她身子一歪,直接就倒了下去。我吓得后退几步,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哪里是小倩,特么的什么时候变成了宁波!
宁波躺在地上佝偻着身子,渐渐蜷缩成一团,他表情狰狞痛苦,脸上的肌肉开始坍塌,干枯,我眼睁睁的看着宁波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句干尸。
而此时,高台上的刘欣慈将白布掀开,我这才看清楚,白布之下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我吓得猛地睁开眼睛,惊醒过来,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而宁波就坐在我身边,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问他做什么?
宁波嘴巴微动,面无表情的问我:“何沉,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死了?”宁波盯着我,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看着他的脸色很不好,几乎发灰的脸上一点血气都没有,我拉了拉他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他脸色一变,忽然笑道:“切,我能有什么事?对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刚才梦里的情景确实把我吓得够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难道这几天发生的奇怪事儿,让我胡思乱想了?
看了看天色,已经晌午了,宁波说王飞可能快到了,我们市区距离这地方本来就不太远,一个上午的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
宁波一边躺下一边叹气道:“等王飞过来,我吃了补品,好好补补身体,足够我大战几个回合了。”
我说道:“你悠着点,身体是自己的,别搞垮了才好。”
“你这是什么话?这地方这么好,我们不好好享受,那才叫傻呢!”
“对了,你上午还说村子里透着古怪呢,怎么现在又不担心了?”我扭头问他。
宁波笑道:“担心什么?人家村子里有人家的规矩,我们外人看来肯定古怪,只要不坏了规矩,就能天天在这里享受齐人之福,管那么多干嘛?”
“那你说的公司的事情……”昨天宁波还跟我提到要开公司,将这里的财富挖掘出来,好好赚上一笔,今天却不听他提这事儿了。
宁波拿眼睛瞪着我,反问道:“公司?什么公司?”
晕,才一天的时间他怎么就给忘了?我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说要将这里的财富挖掘出来吗?”
听见我这么说,宁波回道:“我怎么可能那么想,这里的女人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怎么会把别的男人找来?况且,哥是缺钱的人吗?不至于。”
这完全不像是他昨天的态度啊,我觉得很奇怪,才过了一晚,他怎么就改变了主意?而且,对于自己昨天的说辞,一句都不记得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在小碗家发生的事,心说,莫不是宁波也失忆了?
我压低声音靠过去,问道:“宁波,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和那个刘欣慈,真的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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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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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见我对他有所怀疑,一梗脖子,喊道:“那还有假?那女人别提了,喊得声音那叫一个大!出门的时候手脚还发软呢,艹,以后不能被她们再蛊惑了。”
我和宁波在帐篷里呆着等着王飞,这个王飞我不认识,他是宁波的朋友,据说他和宁波可不是一类人,人家老实本分,闷骚型的。
接近晌午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人背着背包向这边走来,宁波给我介绍道,这个就是王飞。
我打眼一看,眼前的男人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带着一副眼睛,一副乖乖仔的样子,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人居然能和宁波成为朋友。
王飞将背包卸下,一边擦了擦汗说道:“这地方真够偏僻的,真叫我好找。”
宁波直接就在背包里翻找起来,拿出了一些中药材,也不管是什么,就对王飞说道:“等你的时候,我跟何沉正好打了一只野味,咱们架起火来和药材一起煮了吃吧?”
我忙道:“你别胡整,你又不是大夫,当心吃出事。”
“怕什么,反正王飞买的都是补药,坏不了事,顶多火气大了,晚上好好泄一泄。”
我们上山的时候带了一个小铁锅,几人捡了些干柴,就架起火炖煮起来。王飞挺细心的一个人,居然带了一些小包的调味料,我们三个美美的喝了几大碗。
宁波吃的满头大汗,嚷嚷着自己怕是等不到天黑了,我说,你活该,叫你别放那么多你不听,吃不死你。
宁波用眼瞪我:“说的好像你没吃一样!”
吃喝完毕,宁波就开始对王飞介绍这几天的收获,并告诉他晚上要一起进村舒服一下,我看见王飞的脸顿时红了,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心说这男的不会还是第一次吧?听一听就害羞成这样?真是少见多怪。
等天色暗下来,我和宁波准备进村的时候,王飞却死活不肯跟我们去,宁波问他道:“村里又没有男人,你害什么臊?”
“不,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的,明天一早我就回去。”王飞的话真够扫兴,弄得宁波好一阵不高兴。
宁波属于朋友义气特别重的那种人,自己有了好事,恨不得拉上自己朋友一起去,此时他是说什么也不想丢下王飞独自享乐。
我见王飞的脸色实在不对劲,便觉得可能不是害羞这么简单,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拉了宁波一把,叫他别勉强人,宁波这脑子简直就是个摆设,压根没明白我的意思,还嚷嚷着叫王飞和我们一起去。
王飞被他搞得实在没办法,终于说道:“哎呀,宁哥你们去吧,我,我不行。”
“你、你怎么就不行了?”宁波这个傻x还瞪着眼睛问人家,王飞的头低的,都快躲进裤裆里去了。
我忙拉住宁波,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他才明白过来。这时候宁波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几句,说道:“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