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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理会他,直接又爬了上去,这才将那男人的裤子扒下来,果然如我所料,这男人的命根子也被割掉了。
我叫宁波放我下来,他蹲下去,我才从他身上跳下。拍了拍手,我把手电递给他。宁波无比嫌弃的接过来,朝上面一照。“还算你有良心,给他穿上了,否则,他一个不高兴,晚上找你去怎么办?”
这货说话没一句能听的。
我气喘吁吁的说道:“这些男人的眼睛,舌头和命根子都被割掉了。”
宁波大吃一惊:“什么?割掉了?他们到底犯了什么大罪啊!”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看着眼前的景色,越来越阴森,宁波建议我赶紧走吧,虽然祠堂里迷雾重重,也不管我们的事。
信送到了就行,其他的,顺其自然。
我对这货道:“我也不想管,但我总觉得这和南道村的诡异有关系,我们要想彻底脱离南道村的控制,就得解开这个谜题。”
“艹,那咋解?”
抽出之时,宁波忽然道:“老何,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好像有点!”
“我怎么觉得有人在说话?”
“我也听到了!”
隐约中,有吵吵嚷嚷的声音,声音很小,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起初我以为是村里的女人,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里是祠堂,一般来说。没有女人愿意靠近。
就在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宁波忽然大喊一声:“老何你快看!”
他指着屋顶,声音充满恐惧。我一抬头,看见的景象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也不知是幻觉,还是又中了什么阵法,眼前的那些尸体居然“活”了过来。
他们像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整齐划一的动作着。他们同时睁开了眼睛,张开了嘴巴,那嘴巴像是被人用刀子刻意割过一样,呈现出方形,像是一个木偶的假嘴巴。
嘴巴一张一合,发出类似跃跃跃的声音。音调恐怖,简直要把人吓死。
我和宁波顿时一惊,这货说话都不会说了:“老何,鬼,鬼啊!”
这些提线木偶开始动作,他们被吊在屋顶上,双手前伸,一下一下的颤抖着身体,嘴巴张开,露出鲜红的舌头(那几个被割掉的除外)。
“跃、跃、跃、跃!”声音出奇的一致。我深吸了一口凉气,强迫自己震惊下来,这场景虽然恐怖,却不是第一次遇到。
上次我们遇见的尸乐阵,和此刻的场景如出一辙。都是这些死尸在搞怪,不过,说到底还是由活人控制他们的。
我想,这大概又是一种什么阵法吧,不用怕,我们学习过道法,再强悍的敌人,在正道面前也得褪色。
我运起真气,捏诀念咒,快速使出真诀。宁波见我如此,也跟着闭眼念咒,很快,我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又出现了另外一种清晰的声音。
这是一场人与人的对话,只听得一个人,用十分严肃的语调说道:“今日触犯之法,不得赦免。”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的话音刚落,就引起了一片喧哗,声音之大,人声之鼎沸,难以计数。紧接着,乱哄哄的人群开始乱冲,有人大喊着什么,我听不清楚。
这像是一场暴动,发生在很久以前南道村的暴动,有人因为什么事不满于现状,终于造反了。
起初说话的男人也开始惧怕,哆哆嗦嗦的喊道:“你们反了。反了么?”
“反了,反了,反了!”紧接着,是许多女人的声音。
我只听见了这么多,给我强劲冲击力的,就是那些渐行渐远的女人的声音,她们只在重复着一句话:“反了,反了,反了!”
我心头一震,是什么缘故,使得她们如此激愤?那被压抑许久的愤怒冲出的那一刻,是谁也无法阻挡的暴力冲突,许是她们被压抑的太久了。
我快速念动真诀,将这一切驱散开了,这时候,耳目无比清明,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又恢复了平静,祠堂还是祠堂,尸体还是尸体。
我终于松了口气,看向宁波,此时他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老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沉默了一下:“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大抵发生过什么意外事件的地方,都会留下些诡异现象,眼前的祠堂,很久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是一个需要我去解开的谜题。
“老何,我心里害怕,我们赶紧走吧!”宁波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点头道:“好!”
我和宁波离开祠堂,向村外走了几步。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有的人家房前已经摆出了进门酒,等待着路过的男人看见,亲自上门求得一晚欢愉。
宁波忽然兴奋无比,顿时将刚才阴森恐怖的感觉一扫而空,他这人变化太快,我有点跟不上节奏。宁波摩拳擦掌:“老何,你说今晚咱们去哪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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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芊芊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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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村外看了一眼:“道长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你管他呢,反正等不到我们,他是不会走的,就叫他等会吧!”宁波说道。
他想这个想了很久了,看见新鲜的,就抑制不住的激动,此时都到门口了,叫他转身离开,他怎么肯呢!
宁波看我不为所动,于是说道:“你要担心那道士,你就去村外找他吧,我先找个女人快活一下再说。”
“你当心把自己玩死!”
宁波乐道:“咱们以前是不知道,总是被她们算计,现在咱们都知道其中的道道了,还怕中了诡计不成?我告诉你,现在的我,是既要睡她们又要算计她们。”
宁波无比得瑟的指着眼前的房屋:“我不挑拣了,就她了!”
说完。他就走到酒桌面前,将进门酒洒在了地上,然后上去敲门。
那门开了,一个女人闪身出来,我没看清楚长得什么样,就见宁波跐溜一下钻进了人家家里。得了。这货进了女人的房间,没有几个钟头是不会出来的。
我站在外面转悠了一下,也不知道何去何从。我不能丢下宁波一个人出村,也不能跟个傻逼似的,在外面干等着,想来想去,也只有去找个女人了。
左看右看,我选择了一户人家。将进门酒洒在地上,我也上前敲了门。
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我居然紧张无比,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手心冒汗,好奇的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紧张,我深深吸了口气,凝神下来,让自己平静些。
“来了!”一声清脆的女人传来,有人来开门了。
门开了,一个女人站在我面前。清瘦的很,身材高挑,她低着头,穿着一件轻薄衣服,显得弱不禁风。
女子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长相,此时的女人,居然没有蒙面纱。
我错愕了一下,难道说这时候的女人,还不流行蒙面纱?是了,我记得宁波给我讲过那个故事,蒙面纱是为了防止女人们争宠计较。
“公子请进!”女人让开一条路,让我进去。
屋里点着蜡烛,房间收拾的很干净。
我有些拘谨的进了屋子,女子走到一边给我倒茶。我看着她的背影,真是巧目盼兮,如此美妙。这女人光看后背就这么勾魂摄魄,要是正脸,我真是不敢想象了。
这南道村自古就是出美女,这是没错的,从春桃,到后来的刘欣慈、云娘小倩,外加小修,哪个不是一等一的美女呢。真不知道眼前这位,长什么样。
我心中一阵热血沸腾,激动无比。从头到脚打量这这个女人,恨不能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想是这么想,我却不能这么做,我刚进来。如此冒失未免太过唐突。
我能断定宁波那丫的肯定不是我这样,他估计早就冲上去干了起来,和宁波一比,我真是逊色不少,人家才是二话不说的实干家!
女子转过身将茶水递给我:“公子请喝茶!”
我伸手接过来,刚想开口问话。却不由得一愣,那茶杯当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愣了很久,终于说出一句话:“云娘?”
“公子在说什么?小女子芊芊!”她低头向我行了个礼。
我这才逐渐恢复过来,这个女人长得,和云娘简直一模一样,只是身材更为纤细一些。云娘风情,她倒是有些羞涩,她们并不是一个性格。
我舒了口气:“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芊芊笑道:“不要紧,公子一定是紧张过度了。”
我实在想不到,南道村还有长得这么像的人,难道这个芊芊,就是云娘的先辈?难怪长得如此相像了。
如此说来,我和云娘一大家子还是很有缘分的。芊芊看了看地上的茶杯碎片:“我再去为公子倒一杯茶。”
她转身又走到一边忙活,我没有拦住她,因为我发现,我实在喜欢这女人的背影。太诱惑了,我没见过如此美好的背部线条。
“公子请喝茶!”芊芊将茶水放到桌上,坐在一边低头不语。
“你叫芊芊?”我问。
她点点头:“是的!”
我看得出她很紧张,一动不动的拘束着,低着头,双手紧握在一起,胸口起伏很快。南道村地处偏僻。这些女人并不是每晚都能等到男人的。
她们的习惯是每晚都会摆出进门酒,不过,很多时候都是期盼到天亮,也不见男人登门。这也很正常,本来能找到这个村子的人就不多,好容易来几个。也是狼多肉少,不够分啊。
所以,很多女人就开始了独守空房的期盼模式,如果哪天有男人敲开自己的家门,这些女人除了高兴外,就只剩下紧张了。
虽然她们瞧不起男人。把男人当做奴隶,当做工具,不过,她们内心也深知一点,某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