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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前方的宁波大喊一声,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宁波颤颤巍巍的说道:“老何,我、我好像摸到了一个东西。”
“摸到了什么?”我停下脚步,也不敢盲目上前了。
宁波道:“你等一下,我好好摸摸。”
然后,我就听到他絮絮叨叨的念着:“圆的,很软,嗯,弹性不错,怎么像是……”
“像什么?”
“像……像……女人的……”宁波这个流氓痞,也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我心中纳闷,这不可能吧,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女人的……?不可能,一定是宁波摸错了。可是,这货却并不承认,他觉得我对他的怀疑,是一种侮辱。
“老何,别的我不敢保证。要知道我睡过多少女人,这东西我能摸错吗?”
“这可不好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万一呢!”
宁波不份儿道:“不然你来摸一下。”
我可没他那么变态,我当即拒绝了宁波的要求。宁波生气道:“你不摸咱们怎么走?这东西挡着路,过不去啊。”
我艹。我一听就觉得操蛋了,挡着路?那得是多大的一坨,才能挡着路啊!这么一听就知道宁波感觉不准确了,你见过那个女人的那玩意,能巨大到挡住路的?
宁波这脑子进水的家伙,就不会拐弯思考,感觉像,就觉得是,你也不在心里按照大小对比一下?
我对他的智商已经无语至极,并不想浪费唇舌和他辩论。自从屋顶下来,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目前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清楚。
由于这一阵都是闭着眼睛前行,并没有感觉到阵法带来的悲伤,我心中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下来。
我对宁波说道:“要不,睁开眼睛看看吧,不过要记住,如果感觉不对劲。立即闭上眼睛,千万不要受到影响。”
我比较担心宁波,这货没脑子,关键时刻不知道变通,要是被阵法影响到要自杀,我一个人是拉不住他的。
宁波回道:“好!”
然后。就在我和他尝试着睁开眼睛,看看挡住去路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宁波忽然惨叫了一声,一下子朝我扑了过来。
他无比惊恐的抱住我,声音发抖的问道:“老何,它。它它是什么东西?”
我定睛一看,我艹,那是什么东西?一坨白乎乎的东西挡在我们面前,像是棉花做成的,看起来软绵绵。
说它是人吧,又不是。说它不是吧,又有着人的外形,有点像动画里的夸张人物造型。
这东西也不知道眼睛长在什么地方,晃晃悠悠,轻飘飘的浮在那里,看起来并不凶恶。仔细看,它的形象还有些憨厚的可爱,这么一个东西,宁波怎么会摸成女人的那玩意?一点也不像。
这东西并没有把我吓到,但是宁波的反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他紧紧抱着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老何,它,它怎么那么吓人!”
“你妹,别开玩笑了,不好笑。”我努力将他推开,才发现他抱的太紧,根本无法推动。
“老何,我们快走,我害怕。”宁波的声音无比惊恐,此时,我才发现他似乎并不像是开玩笑。
我仔细盯着眼前的白物看了看,确实不恐怖啊,有点像可爱的大白呢!因为它是白色的,我暂时给它取个名字,叫大白吧。
我有小白狐狸,这是大白,他们正好凑一对。
我抱着玩闹的心态,观察着大白,它似乎知道我在看它,慢慢悠悠的向我走了过来。这东西没有鼻子没有眼睛,却可以领会人的意图。
“宁波,它走过来了。”我对宁波说道。
他一听,立即吓得躲到我身后,露出一个脑袋盯着眼前之物:“老何,你为什么不怕它?”
我回头,疑惑的问道:“我为什么要怕?”
“它……它……”宁波的话没说完,大白已经走到我身边,并且将身子靠在我身上蹭了蹭。
痒痒的,真舒服,此时,我有一种很奇妙的预感,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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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臆想
(全本小说网,。)
大白柔软的身子玩笑似的和我玩闹,宁波则吓得脸色苍白,拉着我转身就跑。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拖拽着,从来路返了回去。
这一路光顾着跑了,也没心思去想阵法的事,等跑了一段路,停下后,才发现刚才跑的太急,居然没有被那悲伤的情绪影响到。
宁波已经跑的气喘吁吁,他弯着腰,吐着气,不停向身后看着,生怕大白追过来。不过,宁波多虑了,那东西很轻,但是行动起来却很迟缓,它们没有追来。
停下来后,我才有机会询问宁波,为什么如此害怕?宁波听见我的问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回道:“老何,平常咱们看恐怖片,你都吓得要死,怎么今天胆子大起来了?”
我越听越不对,难道我和宁波看见的,不是一种东西?
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那东西就在我们眼前,怎么眼见之物,能是不一样的呢!话是这么说,我并不敢轻率下结论,我时刻谨记,南道村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我认真的看着宁波:“你老实告诉我,你看见的。是什么东西?”
宁波皱了皱眉,回道:“怎么说呢,恶心巴拉的,一个怪物,身体上有很多头,很多乳/房,肚子外面挂着肠子,面目狰狞,总之跟恶鬼一样。”
我大吃一惊,说道:“为什么和我见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宁波也愣住了:“你看见的是什么?”
我将自己看见的,大白的形象形容给宁波,他一拍脑袋:“怪了,那咱俩看见的,哪个是真的?”
我摇头道:“或许,都不是真的呢!”
“怎么会……”
“你难道忘了吗,老妖婆会使用幻象,说不定,又是她玩的把戏。”
宁波思考了一下,这一次,他居然带着脑子回答了我。他说:“我觉得不太可能,以老妖婆的性格,她要知道我们进来迷宫,一定会亲自过来教训我们,犯不着使用什么幻象,再说了,都到这会儿了,我也没看见老妖婆啊!”
确实如此,老妖婆的巫术如此高深,犯得着逗着我们玩么!
但如果不是幻象,又是什么呢!我有点想不通,明明是一物,各人和各人看见的,居然不是一种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又想,忽然发现一个细节,没有睁开眼睛之前,宁波用手去摸,他分明说是女人的那啥,可是,睁开眼睛后,居然看见的是如此恐怖的场景。
而我。大白触碰我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浓浓的爱抚!不错,就是爱抚,像是母亲的手掌,温柔的让我感动,让我想要扑倒它的怀里痛哭。
不对劲,这根本不对劲!
臆想。这是臆想!
南道村的女人有抽取人记忆的习惯,而那些死去的男人,也都被抽取了灵魂,这些大白,应该就是人类思想的一部分,它不是回忆,不是记忆。它是主管人类想象的一面。
经过巫术的助力,它已经不单单是辅助人类想象的物体了,它有了自己的功能,触发人们心底潜藏的,最深刻的印象,因为每个人的内心不同,它就会幻化出你心里最为渴望的那一面,去引诱你。
如此说来,宁波瞎子摸象的时候,摸出了女人的玩意,也就不足为奇了。这货本来就是个流氓。
但是,睁开眼睛,他看见的恐怖景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宁波心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恐惧面吗?这个我并不了解,或许,连他自己也不了解。
没有哪个人是真正了解自己的。
宁波终于平复了一下情绪,问我道:“老何,那你感受到的爱抚,又是怎么回事?”
我回忆了一下,这可能跟我的经历有关。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离开我了,她走的那年我才五岁,我对她的最后一次记忆,就停留在她抱着我的时候。
那是她离开的时候,她抱着我,亲了亲,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我和父亲。去寻找她所谓的幸福生活去了。
每当回忆起那最后的拥抱,我都会觉得既温暖,又酸楚,既留恋,又恐惧,心情复杂到无以言说。
而就在刚才,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又被她抱了一遍。
这是我心底隐藏的秘密,也是我心中最为柔软的一面,连宁波我都不曾说过,自然,此刻我也不想告诉他,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并不是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的。
我开口道:“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哈哈,该不会,你也留恋哪个女人吧?”宁波开玩笑似的说。
我骂了他一句:“别把你的肮脏想法安插在我身上,我没你那么龌龊。”
宁波摆了摆手:“得,你不龌龊,那请你告诉我一个方法,我们怎么才能从那边过去?反正我是不敢回去了。那东西我一看见,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笑道:“你小子到底有什么心理疾病,居然把臆想看成那么恐怖的东西?我没发现你存在着变态心理啊!”
“滚,你才变态。”
这就是我们的好处,多么危险可怕的时刻,也能调笑几句,缓解一下气氛。只有在轻松的环境下,才能想出办法。
我盘算了一下,既然此路不通,就另寻别路呗,反正这是迷宫,每条路四通八达,怎么走也能走出去。
宁波点头说好,他转念一想。很仗义的将我拉过来:“老何,这次该你走前边了。”
我晕,你至于这么现实么!这分明就是有危险你上,我在后面躲着的想法,还兄弟呢,我算是看透了。
宁波见我瞪他一眼,嘿嘿对我笑道:“万一又遇到那玩意了呢,你看着不恐怖,我看着怪吓人的,理解,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