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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你能救她吗?”
“我怎么救她?”
美玲仰着头,紧紧抓住我的衣服:“救我,和我做,和我做……”
宁波愣住了,不由得骂道:“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你都快疼死了,还特么惦记着那种事。”
“你别胡说!”我呵斥住宁波,将美玲抱起来,她这才忍住痛苦说道:“那蛊,是你喂我喝下的,只有你。才能帮我减轻痛苦。”
“怎么做?”
“要了我!”
我似乎明白了,南道村的女人本来就是要打开房门迎接男人的,所以,这蛊对她们的作用就是男人本身,害的她们中蛊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解药。
宁波愣了愣,看向我:“老何,这么说,你还没睡过她呢?”
这怎么可能,那天晚上宁波和陈斌将赵阳带走之后,我和美玲有过好几次呢,如果现在我和她再次发生关系,就可以让她不再痛苦的话,也只能说,那样做只可以减轻她的痛苦,并不能彻底解掉蛊毒。
美玲已经痛苦的无法承受,现在不是探讨这些的时候,我将宁波推出去。打算亲自上阵,给这女人缓解痛苦。
被蛊毒折磨到发疯的美玲,迫不及待的冲进我怀里,仰着头,声音继续的开始亲吻我,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一句话:“快。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心中的疑问暂时被我压制住,我将美玲的衣服褪掉,疼痛之中的女人有些生猛,她无比粗鲁的三下两下的扒光我的衣服。然后和我纠缠在了一起。
女人大力的喘息着,狠狠的将自己奉献给我,她知道,只有这么做,她才能暂时不受蛊毒的侵害,才能逃脱此刻的痛苦。
我和美玲在屋内一阵疯狂过后,她的呻/吟声渐渐小了,不再显得那么痛苦,脸色也变得红润十足,俨然一个羞涩的小女人。
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慢慢的喘着气。我抬起她娇俏的脑袋,问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美玲这才说道:“那蛊,本来是我为你准备的,岂料你喂我喝下了。”
“然后呢,我就成了你的下蛊之人?”
“是!”美玲点点头。
“那你这样,算是解蛊了么?”
她摇头:“只能缓解,每一天。你必须要我一次,我才能正常活下去,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会生不如死。”
呃……该,真是活该!
我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快感,这是不是叫做自作自受呢?谁叫你们阴险的给男人们下蛊。使得我们无法离开南道村,现在,也轮到你们尝尝这种痛苦了。
我看着美玲的脸,心里居然有一种解气的情绪。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我却不忍心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痛苦死了。
毕竟在我接受的教育观念里,人命高出一切,即便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轮不到哪个人私自解决了他,他需要受到人民的审判。
自然,在南道村里。这些女人不会受到所谓的人民审判,但是,审判她们的也不应该是我。我忽然有一种很矛盾的想法,一来我不想做救世主去拯救这些坏女人,再者,我又无法无视美玲的哀求。
这并不是因为我心软,而是我发现,被一个如此花容月貌的女人苦苦哀求那种事,实在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只要看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的时候,我就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所以,与其说是救她。倒不如说是满足我那快慰的心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美玲发号施令:“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满足你的,不会让你痛苦,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这蛊毒的厉害之处,我们都知道,亲身体验过的人,每次听到名字,都会闻之色变。美玲自然也知道毒发时候的厉害,她不敢再耍花招了。
她立即跪在我面前,无比恭敬的说道:“我听话,我会乖乖听你的,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再也不敢三心两意了。”
“嗯,这就好!”我点了点头,“那我也不带你出村了,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每天晚上我会来一次,记住了,不要再去兴风作浪。”
“是,我知道了!”美玲说道。
我实在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下蛊者。虽然这蛊毒不是我亲自制作的,但却因我的手灌进了美玲的嘴巴里。
蛊毒,多么厉害的一种毒药,即便是南道村的女人,也不是人人会炼蛊的,会下蛊并不代表会炼蛊,这些女人手里的蛊,说不定也是从巫师家族的人那里得来的。
就是因为蛊毒不是人人都可以炼化的,才使得巫师家族的人权利之高,威望之大,是所有人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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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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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一眼屋顶,既然赵阳是在美玲家出事的,我正好可以从美玲家屋顶进入地宫,顺道查看一下引得赵阳发疯的原因。
我让美玲穿好衣服,又叫宁波进来,这小子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嘴角挂着坏笑,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他又看了看美玲,哈哈笑道:“你们也不用不好意思,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客气,虽然你不是我们的老婆,好在你把我们兄弟俩都伺候了啊!”
“滚,说的什么屁话,赶紧干正事。”我很不喜欢宁波将一些本该藏在心里的话说的那么直白,那么流氓。别说美玲了,我都觉得别扭。
宁波对我说道:“行,我不说了。干正事。”
我们打开美玲家的屋顶,从美玲家里爬了上去。临关闭隔板之前,我对美玲嘱咐了几句,比如,我们的行动要保密,你就当不知道。你乖乖的等着之类的。
美玲已经把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只能对我点了点头。
从美玲家的屋顶上去,空间很小,我和宁波几乎要猫腰前进。宁波走在前,我跟在后边,然后顺着小路下去,一直向下爬,直到看见一个井口,进去,又走一段,终于看见了偌大的空间。
从这里开始,就已经到达了地下迷宫。
周围都是偌大的铁笼。每个笼子里关押着一个赤裸的男人,他们眼神呆滞,像是木偶,他们并不惊讶于我们这两个入侵者。
宁波摔下着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他虽然不吃惊,却还是被这里的规模震撼到了。不知多少年过去了,这里竟然关押了这么多男人。
他们身份不详,年龄不详,被抽去灵魂的尸体,便不会再老去,所以,哪怕是发型复古的男子,他们看起来也相当年轻。
“我艹,老何,你看这个梳着一个清朝的鞭子,他都可以当你爷爷了吧?”宁波像观察动物似的,停在一个铁笼前面,认真打量着里面的鬼挺尸。
我不由得骂道:“他都可以当你祖宗了,赶紧跪下磕头。”
宁波白了我一眼:“不带你这么损人的,我和你说真的,他年纪真的可以……呃,做祖宗了!”
宁波才发现自己给他定位的“爷爷”辈分有点太低,于是,改口随了我的说法。我叫他别发呆,仔细找找有没有一个坛子。
宁波脚下猛地一踢:“坛子没有,破瓦罐倒是不少。”
地下迷宫的地上,到处都是碎掉的瓦片,像是被人刻意打碎后,丢在地上的。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难道是想要防止有人乱闯此地?
关押鬼挺尸的地方,在南道村是禁地,一般来说,除非有大的祭祀活动,否则那些女人是不会随便进入这里的。
此时,我和宁波看着眼前的鬼挺尸。这曾经都是活生生的人,如今却变的这般恐怖,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整个地下迷宫就是整个南道村,所以地方之大,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我和宁波也下来过几次,但都是被形势所迫。并没有仔细观察过这里。
此刻没人,我才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些早已“死”去的男人,他们像是被人制作的木偶,没有一丝生气。
“老何,我怎么觉得很伤心呢!”宁波说话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我不觉吃惊起来,这货满脸泪痕,大有停不下来的意思。
“你怎么了?”
宁波抽泣道:“不知道,看着这些尸体,我就很难受,很想哭。”
世事沧桑,从古至今,多少人的生命葬送再此,看着这些死去的尸身,不免叫人感叹,时光荏苒,川流不息,什么都是留不住的。
可尽管如此,宁波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伤心成这样。
除非……这个地方不正常。
我看着如牢笼一样的地宫,第一个念头就是…………阵法!
闻之伤心落泪,这情况太熟悉了,曾几何时,我和宁波身陷尸乐阵的时候。也是被那不断的哭声搅扰的心神沮丧,想要一死百了。
“宁波,不要再看他们了。”我立即对宁波喊道。
我的修为在宁波之上,虽然不至于哭成他那样,可此时也明显感受到悲伤气氛的影响,心神早已混乱。修道之人最要清心寡欲,一旦心思不纯洁,法力也会大大折损。
我急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真诀,可是,那无数双哀伤感叹的眼睛却挥之不去,他们在我眼前快速闪过,仿佛几千个人的人生一般,短暂而悲惨。
这是一种情绪的影响,正如尸乐阵一样,那数百具尸体组成阵法,哀哭震天,正是利用了人类内心对死亡的恐惧,才使得人们悲伤不能自已。
闭上眼睛的我们只能凭感觉摸索前行。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下到迷宫,但迷宫确实很大,每一处并不相同,所以我对眼前的环境也是一无所知。
“老何,你在吗?”宁波不断的向我发问。
我点头应声,并且嘱咐他要小心。闭上眼睛之后。耳朵的听觉就格外敏感起来,哪怕一丝风声,都能无限制的放大。
忽然,前方的宁波大喊一声,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宁波颤颤巍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