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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的师父,就你那丧心病狂的师父,根本就不配当个人!以后只准叫他宋贼头或是宋老狗,听到了没有?”王老五气呼呼的说道。
“是,我一定改,一定不会再叫错了。”马德仁连忙答应着。
“嗯,这还差不多。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之前你带了一箱火雷管进来,虽然用去了不少,但是应该还有一些剩余,说,那些剩下的火雷管藏在什么地方?”王老五接着问道。
“这个。。。。。。实不相瞒,剩下的火雷管还有几十根,不过并不在我这保管着,而是师父,不,是宋老狗亲自保管着,至于他藏在了什么地方,我就不太清楚了。”马德仁战战兢兢的回道。
“放你大爷的狗臭屁!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骗吗?一问三不知,我看你是不是皮又痒了!”不由分说,王老五拿刀尖对着对方的后臀又来了一下,位置还是在同一处。
马德仁疼得一龇牙,当场扭起了秧歌,身上的肥肉左右晃动着,就好像一个大肉球似的。
“知道五爷的厉害了吧?说,火雷管在什么地方?再敢骗我,五爷多给你几下,让你尝尝穿肉串是什么滋味!”王老五瞪着眼珠子逼问着。
“说,我说!你别再用刀戳我了,那玩意戳多了非闹出人命不可。剩下的那些火雷管就在金塔的附近,和我们所走的方向是一致的。”吃痛不住的马德仁看着后臀流下的鲜血把裤子都要染红了,被逼无奈下他只得乖乖就范。
“哼,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赶紧带我们去。”王老五得意的看了一眼纸婆婆和唐建华,二人眼中都露出了笑意,还别说,王老五治人的手段还真有些匠心独具,就冲他戳后臀的这一招,其他人还真想不出来。
唐建华身为公安战警,自然有着纪律在身,他明知王老五的做法涉嫌虐待罪犯,可是一想起马德仁干过的勾当,他恨不得自己脱下这身警服,亲自制裁对方,此时看着王老五出格的行为他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心里还十分的解气。
又走了一会儿,地势更加的开阔了起来,周围的建筑物也在逐渐减少,不过那座闪烁着金光的九层金塔,此时却更加清晰的呈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不过百米高的金塔从高度上来说并不算太高,但是对比起周围较为低矮的建筑来说,显得鹤立鸡群,格外的显眼,再加上整个塔身在火光的映射下散发出了耀眼的金芒,远看过去,还真有种日照金山,光芒万丈的宏伟壮观之感。
头前王老五押着马德仁还在赶路,这时唐建华凑到了纸婆婆的身旁询问道:“纸婆婆,你说这么大的哀牢古城是如何修建在如此隐蔽的地下溶洞中的呢?而且按照这座古城的规模来说,当时的人口应该不在少数,但为何历史上却只字未提,要不是这一次根据线索误打误撞闯了进来,恐怕就是再过不知多少年月,也不可能有人发现这里的秘密。”
“你说的不错,但是据我所知,哀牢古国并非此地衍生出来的王国,它的发源地应该是在保山那一带,据说当时也算是云南历史上一个比较发达的国家,不仅人口众多,文明的程度也不算低,至于为何会迁移至此。。。。。。”
正说着,纸婆婆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
“云南虽然隶属边陲之地,在古时属于荒蛮之土,但是在这片土地上,不乏有着辉煌的时代,不只是哀牢古国的繁荣,传闻还有着其他七大神秘的国度。然而每一个王国存在的时间都不长,或许是因为战乱,或许是因为天灾,或许是因为病灾,或许是因为人祸,最后都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时至今日都难以找到可靠的线索。记得那时候我还小,我师父曾经跟我提起过一件事,而这件事在我们盗墓这一行中影响深远,属于禁忌的话题,相传还在明末清初的时候。。。。。。。”
当时传闻在保山较为偏远的一处深山里发现了一处古墓,这座古墓十分的奇特,古墓不仅是用墓石修建成的,还在外面浇了一层铜水,把整个古墓变得好似铜铸一般。
除了构造特殊之外,墓外青铜碑文上的文字也十分古怪,似乎和傣族的文字有些相似,但又完全不同,即便用最为全面的四种傣文进行对照,也无法看懂上面的内容。
倒斗这一行吃的就是死人饭,哪里有墓陵的消息,哪里就有倒斗的踪迹。当青铜古墓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可想而知对于当时的倒斗界是多么振奋和轰动的一件大事。根据这些人的推测,哀牢古葬群,也就是哀牢古国的遗址很可能就在那一带,因为根据传说,哀牢古民乃是傣族的先裔,而且铜墓的位置就在保山一带,只要按照这条线索展开的话,一旦找到了遗址的所在地,收获之大简直令人难以想象,试想一国的财富都能据为所有,那是多么让人心动和震撼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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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禁忌的往事
自从消息传出之后,倒斗界的各路精英几乎全部出动,什么南北两派,什么卸岭、搬山,即便是那些不入流的倒斗小派,也抱着一夜暴富的心理朝云南保山地界蜂拥而去。
一时间在保山这个边陲小地聚集着各路倒斗界的艺人,民间的,官方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门,把以往安宁平静的小地方搅得是喧闹不已,鱼龙混杂。
在所有倒斗的门派中,摸金一派乃是风水术数的高手,什么寻龙点穴,分金定位等等,凭着祖师爷留下来的绝活,被所有倒斗门派像众星捧月一般追捧和奉承着,为了能够找到哀牢古葬群的遗址,在当时来说,摸金一派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
但是摸金一派的人也知道自己的弊端和软肋,如果说在前期找寻古墓的这段期间,他们的地位肯定是超然的,然而一旦找到了古墓的具体位置,届时其他门派一拥而上,单凭他们自己,别说吃肉,就是想喝口汤都难。
面对如此复杂的环境,摸金一派的人自然不会听之任之,他们首先考虑到的便是找合作的对象,只要能够找到强有力的合作伙伴,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而这个对象自然就落在了以斗煞伏魔出名的九锡虎贲这一派的身上了。
可以这么说,摸金一派和九锡虎贲正好一文一武,相辅相成,只不过由于两派的做事风格不同,再加上九锡虎贲好胜斗勇,行事孤僻,不是大墓、阴墓绝不出手的特点,故而在以前两派虽然偶尔也会联手倒斗,但除非是规模极大的王墓帝陵,一般情况下,两派几乎没有什么交集,都是东南西北各走一方,毫不相干。这一次两派再次合作,也是为了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在各路精英汇集的情况下,争取获得最大的收获。
保山地界不算很大,但问题在于山岭交错,叠峦连绵,想从如此复杂的地方准确的找出哀牢古国的位置,何止是难上加难,即便是以风水术数闻名的摸金一派,面对这么复杂的环境,也无法短时间里找出古城的精确位置。
当时摸金一派差不多是精锐尽出,前后二十多位有着丰富经验的高手,利用他们特殊的寻穴点金之法,手拿阴阳风水盘围绕着保山外的纵横山岭终日忙碌着,可是一连用去数月的时间,却依旧没有半点古墓的消息。
其他那些倒斗的门派,各自手拿特殊的探墓工具,或挖或撬,或翻或炸,把连绵的翠岭折腾得乌烟瘴气,一片狼藉。可以这么说,只要出了保山县城,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见或三三两两,或单干独行的盗墓人,即便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在得知消息之后,都会各自拿着家里的锄头镰刀上山寻宝,可见当时寻找哀牢古国的风气到了何等疯狂和痴迷的地步。
然而时间一长,当那股激昂的斗志被消磨殆尽之后,能坚持下来的人又有多少?到了最后,各路人士走的走,散的散,除了四大倒斗名派和九锡虎贲的人之外,几乎再也见不到其他倒斗的艺人。至于留下来的人,从数量上来说,也比以往少了不少。
时间晃眼又过去了近一个月左右,到了现在,就是当初坚持留下来的人也不免满腹牢骚,一个个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仅剩下的这些倒斗艺人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件意外的消息传来,在离着保山县城几十里以外的一处名为清水村的小山村里,不知为何,以往山沟里那条清澈无比的山泉,竟在一夜之间变得浑浊不堪,不仅山泉被污染,泉水中还明显带着一股浓浓的铜臭味,以至于不少村民喝下泉水之后,全身赤红,双眼外凸,高烧不退,病症难除,就连当地的村医都找不出解决的办法,一时间这场灾祸闹得是全村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这场灾难对于清水村的村民来说无异于一场无妄之灾,但是对正处于低谷的倒斗人士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意外之喜。
倒斗这一行有这么一句行话,叫做“日照平阳月落阴,古冢不落阳泉地,三灾五难预先兆,龙脉灵川聚宝源。”
当消息传来之后,所有聚集在保山县城的倒斗艺人纷纷赶往这个不出名的小山村,经过连番精确的查找定位,最终找到了通往哀牢古国的入口。。。。。。
故事说到这,纸婆婆脸色黯淡了不少,一旁正听得入神的唐建华不解的追问着:“纸婆婆,那后来呢?那些倒斗艺人是不是找到了传说中的哀牢古国了呢?”
纸婆婆微微摇了摇头,稍缓了一下情绪后这才说道:“后来的事就没人知道了。”
“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当时发现哀牢古国的入口之后,连同倒斗四派和九锡虎贲,差不多有五十多个人进去,而且每个人都是身怀绝技的顶尖高手,难道说这么多的人。。。。。。”唐建华惊讶的问道。
“不错,这些人进去之后,再也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从此销声匿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