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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但我转念一想,老刘头的事情还没有结果,相信一定还能再见到她。
这么想着,我来到太平间的后门,刘哥一看见我,特别诧异,盯着我看了老半天,一脸坏笑着问我昨天晚上干什么好事了,怎么容光焕发的。
在解剖室和小雪亲密接触的那一幕,一下子浮现在我眼前,我的脸腾地就红了。
我赶紧帮他搬尸体,顺便转移注意力,跟刘哥说着话。
“对了,我昨天见到老刘头的亲侄女了。”
刘哥一下子愣住了,“亲侄女?老刘头一直就是一个人好不好!你不是见鬼了吧!”
我说你才见鬼了呢,昨晚她还在我值班室睡了一夜呢。
刘哥的脸色顿时变得特别难看,停下手里的活,惊恐地看着我,“我看你是真见鬼了,因为老刘头可是亲口给我说过,他老家的人都死了!”
都死了???
我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昨晚经历的一切,全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吗?
刘哥拍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朝车的方向走去。
“刘哥,等等!”我愣愣地叫住他。
刘哥回过头,我举起受伤的左手给他看,手上还缠着纱布,纱布上带着血,“这伤就是他侄女给我包扎的,不信你看!她就在卫校上学,叫刘小雪!”
我慌乱地解释着,刘哥走过来,拿起我的手,看了看,也很疑惑。
“那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是什么东西给你包扎的伤口啊!”
他的话令我不寒而栗,后背直冒冷汗。
刘哥开着灵车离开了,我魂不守舍地回到值班室。
小雪真的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呢!她有影子,而且她是那么真实的一个人,我打心眼里不希望她是个已经死去的人。
会不会有人冒充了刘小雪?可是为什么呢?
想的头都快炸了,思来想去,我决定去卫校看个究竟,刘哥说的未必就是对的,这其中或许还有别的隐情。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我利用午休的时间去了卫校。
白天的卫校熙熙攘攘,我一进来就傻眼了,光知道她叫刘小雪,可是她是哪年哪班我都不知道,这该从哪儿开始找啊!
正好在学校里看见了一个老师,我拉住他,好声好气地问,老师,我要想找人,应该去问谁。
这位老师倒还不错,他告诉我,每个学校都有一套学籍系统,记录了所有学生的信息,而且是电子版的,很容易查找,我可以去政教处问问看。
一进入政教处的办公室,我就先自我介绍说我是从市医院过来的,来找一位死者的家属,但我只知道名字。刘小雪又是死者唯一在世的亲人,希望他们能行个方便,帮我查找一下。
看过我的工作证后,政教处的干事也没为难我,立刻帮我查找起来,很快就查到了三个叫这个名字的。
我特别兴奋,请政教处干事帮我把这三个小雪找过来,干事却说只能来两个,剩下那个刘小雪,已经删除学籍,目前只剩下一个名字了。
两个也行,抱着满心的希望,我等了二十多分钟,两个短发女生进来了,她们都是刘小雪。
我彻底傻了,这当然不是我要找的人,那昨晚的刘小雪,人间蒸发了?!
难道真的没有这个人!
我突然想起,刚才还查到一个刘小雪,赶紧问那个取消学籍的刘小雪是什么情况。
政教处干事连连摆手,“那个啊,肯定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回去再问问吧,我觉得你说的信息不太对。”
我当然知道自己没说错,就继续问这个干事,那个取消学籍的小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干事支支吾吾地,也不说,最后愣是把我给打发出来了。
走出办公室,我心里郁闷,这时,背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回头,发现叫住我的是刚才被叫来的一个短发女生。
“你想知道那个刘小雪的情况?”
我点点头,“你知道她?”
她点点头,流露出神秘而恐惧的神曲,女孩告诉我,两年前,那个刘小雪跳湖自尽了,是轰动一时的大事件,后来听说刘小雪的尸体一直没有被打捞上来,然后学校又莫名其封锁了消息,所以至今刘小雪都是个谜,这也是卫校出了名的灵异事件。
我注意到她说两年前,猛然想起来,昨晚小雪告诉我,她两年前考上卫校,老刘头就跟着过来了,所以说,这个跳湖自尽的刘小雪,就是老刘头的亲侄女!
这个结果令我几乎崩溃,因为昨晚我所经历的这一切,加上今天我亲自听到的事情,根本无法解释。
走出卫校的办公楼,不知不觉地,我来到了昨晚的教学楼,一口气爬到了顶层,走到了解剖室的门外。
此时是中午,学生们都已经回宿舍休息了,教学楼里几乎没有人。
解剖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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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疯言疯语
我立刻推门进去,“张姨?你怎么在这儿?”
张姨看见我也特别惊讶,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我刚给学生上完课啊!你来这儿干什么?”
上课?我有点糊涂了。
我说张姨,你不是咱们医院的外科主任吗,怎么会来卫校当老师!
张姨告诉我,她作为卫校外聘的教师,每周会给来学生上两次课。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
看着张姨收拾台子上的手术刀,我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情不自禁走到一个福尔马林池边上。如果我没记错,这里面放着的应该是那具只剩半边脑袋的男尸。
我屏住呼吸打开池子盖,没错,就是那具男尸。
一切迹象都表明,小雪是真实存在的,可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张强!”张姨突然叫我的名字,我猛地回过神来。
“你在干什么啊,我都叫了你三声了。”张姨担心地看着我,“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呢!”
我想了想,觉得事情没调查清楚,还是不要跟张姨提小雪比较好,省的让她替我担心。
“哦,我也想学医,就来卫校看看,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儿了。”我敷衍着。
张姨盯着我,没说话,我心里直发毛。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了笑说,“还没吃饭呢吧?”
这么一问,我倒是饿了,点点头。
“正好我也没吃,走吧,我请你吃点好的去。”张姨说完,已经走到了门口。
回头看了一眼解剖室,我心不在焉地跟着张姨走了出去。
还没走到饭店,张姨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有紧急会议,需要她快点回去,我赶紧让她去忙,不用管我。
我没心情吃饭,一个人往回走,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发现围了很多人。
有人撕心裂肺地在大门口哭诉,还拉起来白色横幅,看来又是医闹。
这种事情并不稀罕,我不愿意看热闹,就远远绕过这些人往里面走。
经过人群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哭喊的内容,“哎呦,死了也要受这般罪……我可怜的孩子啊……”
我觉得这次哭诉的内容有点古怪,不过也没往心里去,就往值班室方向走,还没走回去,一个人在身后叫住了我。
一回头,发现是老高叔,他精神焕发,看着已经没事了。
“老高叔,你出院了?”看他身体恢复得这么好,我心里也踏实多了。
他乐呵呵的说,“哎呀,我早就没事了,走,陪叔喝杯酒去!”
“啊?又要喝啊?你这刚好,而且我也该回去了……”
老高叔故意把脸一拉,“诶,你之前可是答应我了,等我好了,陪我喝一宿,我不要求你和一宿了,就跟我喝一盅,你还推三阻四的,这可是你不对啊!”
我没话说,只好答应他。
老高叔带着我从医院的后门走出去,来到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俩菜,我给他斟满酒。
突然,老高叔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跟我说,“张强,你知道今天医院出事了不?”
我想起刚才那医闹的一群人,问老高叔是不是指的他们。
老高叔呷了口酒,点点头,“没错,那你知道这次闹事的是为啥不?”
我摇摇头。
老高叔又喝了一口酒,吧唧吧唧嘴说道,“据我所知,这次医闹跟往常不太一样,咱们医院得罪了人,恐怕要吃大官司喽!”
我有点不明白,看那些闹事的人,也不像特别有背景的。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他们都是雇来闹事的!”老高叔夹了口菜,边吃边说。
说实话,我一个实习的,并不操心医院这些事情,自己的事还闹不清呢,我没搭话,就闷头吃菜。
沉默了一会儿,老高叔突然神情严肃,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开口的。
“你这孩子实在,我怕医院欺负你小。所以今天来找你吃饭,其实是想给你透透风。”
看他这么神神秘秘的,心里突然有种隐隐的不安。
“啥事儿啊,老高叔。”
“门口的医闹其实是针对太平间的,我听说是从你这儿领出去的一具尸体,死者家属觉得不对劲,说什么也不干了,这次闹事是为了索要高额的赔偿。”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该不会是我的工作疏忽,出了什么差错吧?!
我赶紧问老高叔具体是什么事情。
老高叔摇摇头,说具体的他也不太清楚,但告诫我,不管有啥事儿,有医院担着呢,让我千万别什么屎盆